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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萌~~!没想到小舞喝茶的样子竟然那麽地可爱~”
原本只打算在树林裡望远镜偷窥,却因为受不了棕狐娘的饮茶萌样,直接光明正大高速闯进庭院,蹲低,手臂的残影一瞬划过脚后跟,高跟已整齐置在厅外石阶…
不经意地踩了鸣人后脑勺一脚当跳板,早已锁定目标一身OL服的黑马尾女性直接把相良舞整隻用看似柔弱无力的细臂锁进自己怀中…
脸颊相对,开始毫无节制地进行磨蹭!
当然,要是就仅仅是这样的话,太对不起自己身上其他还能运用的可动关节。
于是,活用肩部、手肘、手腕、手指等一切能更进一步继续在相良舞身上游移的部份…
大肆地进行非礼~非礼!~非礼!!~非礼!!!~~~
“看看这柔顺充满光泽的棕尾…”
“哈啊…!”
“还有这对可爱到不行的低垂棕狐耳…”
“呜~嗯嗯~~…!”
“唔咻~~…这声音!。。。实在太萌了啊啊啊啊啊~!!”兴奋到没形象的缘,豪迈地握拳仰天高呼!
高呼毕,缘低头又道:“哎呀…这看似舒服又看似在忍耐着什麽的模样,会让缘姐更想好好地疼爱妳呢~”
“请…”
“嗯?。。。小舞有要说什麽吗?。。。请?。。。难道是…请再更加地疼惜我吗?”缘面对着怀裡的棕狐娘笑得相当猥亵。
请、请求增援!!援、援、援、援、援军!。。。
承受着不知该说是舒服还是难受并且让自己发出奇怪声音的抚mo,勉强集中注意力将求救的目光转移到缘以外的人身上。
扫视一圈的结果:继续看书、喝酒的(卡,凯、再)、撇过头偶尔偷撇几眼的(佐)、根本就看呆了的(鸣)、从指缝间偷看的(樱)、才刚听到。瞄到一眼就被一记手刀噼昏的(伊,对他而言太早啦~)、一脸玩味、揶揄笑看着的(奈跟纲)、脸微红的(静跟白),还有躲在静音背后一脸「请多加保重」的(由奈)…
就是没有一个想要出手对她进行救援的~
…孤立无援吗?。。。真是恶劣的情况啊…
就在相良舞快要放弃「求生意志」的同时,大厅拉门开,一脸平静的虚子与六隻影分身跟白,鱼贯而入…
将菜餚一次性地放满整张桌子,当然也没有漏掉某人的三十个油豆腐。
特别叮嘱某人不能只吃油豆腐并将菜餚、食器放置与说明事项等一切处理完毕…
迈步,站定在只顾着在那边百合百合并将刚才的说明事项全当耳边风的某人身后…
「啪!」地赏她后脑一记纸扇,对方才在虚子严厉目光下,嘟着嘴不甘愿地把怀裡棕狐娘的衣服整理好,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全身酥软的她被拉到虚子的另一侧坐下。
刚才还抱在一起的两人,中间就这样隔了一道名为神无虚子的绝对领域。
“实在是感到万分抱歉!。。。虚子小姐…,我…我违约了…”虚子才刚坐定,众人才准备动筷,就听到凯沙这句让大家觉得突如其来、不知所云的发言…
当然,黑狐娘本人知道他所指的违约是什麽意思…
“违约?。。。我可不记得跟你这位不及格父亲有过什麽约定…”见没人动筷,虚子只好自己先持筷冲入菜阵,将战利品收进自己碗内,顺便夹了一些蔬菜放进那隻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的白狐娘碗裡。
───回忆分格───
救回凯沙当天,在他醒后,虚子一直尖酸刻薄地数落他这个不及格父亲还有带着别人家的父亲去做根本就是去集体自杀的事…
男身时,没了双亲的虚子自然是知道失去亲人,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所以又碰到类似的事反应自然会很激烈…(天蝎座…)
结果被虚子数落到受不了的凯沙,一气之下「既然失格,不做便罢!」从齿缝间挤出,自知自己反应也太过激烈的虚子在凯沙这句话出口后,什麽都没说直接离开房间…(天蝎座!)
───回忆结束分格───
“我只记得当时吵到最后,一直默不作声的不及格父亲终于大声回骂…”
缘的碗凑到虚子跟前,不一会儿,碗内被虚子持筷一次次填满橘色、略白略透明的块状物…
理应高兴的缘却是随着碗内慢慢填满,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她最讨厌的就是…萝卜啊啊啊啊啊~!!!(天蝎座!!)
当缘一脸苦闷地盯着满碗的萝卜时,还想说些什麽的凯沙才刚开口…
转而替还是酥软酥软的相良舞夹菜的虚子又道:
“一气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语,通常只有让人震惊却没有让人期待的价值…”
瞄一眼,又夹了两块萝卜,放进表情已崩溃75%的缘好不容易才吃掉一半满是橘白相间的碗裡。(天蝎座!!!)
“吃吧,这一餐那麽丰盛的目的就是专门庆祝你们父子团圆的,算是我这个「坏人」对你们的一点点补偿…”
对于虚子苦笑所说的话,大家都只当她是在说笑或是表达她自身对于凯沙父子的歉疚,完全不以为意…
只有在替人斟酒的她在听到这句话后,差点将小白瓶裡的酒给洒了一地…
父子团聚庆祝宴开始,大家自然是不客气地拿起各自的食器在这些盘盘美食中掠夺了起来…。
连卡卡西也在纲手的劝说下,阖上书,卸除面罩,动起了筷子…
有趣的是,在卡卡西除掉面罩后,将近三分钟没人动筷…
在场的男性吃惊,女性则是觉得被电了一下,脸上浮起不易看清的微红…(包括虚子师徒,无人例外~)
总之,除去了这样有些尴尬的小插曲,吃得还算开心…
再不斩身旁的黑髮少女也是如此。
但,这只是在其他人眼中看似是这样…
跟白一起生活多年,对她的教导、训练、实战全部都由自己一手包办的再不斩,自然是看出其中端倪…
哼。。。那麽卖力地演出,大概是一个字都不会说…
算了,静观其变,到时将挡在身前的一切全用斩首大刀砍除便是…
───用餐收拾完毕,送走凯沙父子之分隔───
“师父…吃饱了吗?”虚子望向并肩而坐的奈月伪子跟纲手。
“是啊~吃饱了…,怪丫头,没想到…”
“三十个油豆腐…这次应该很满足了吧?离开这裡以后要减回二十个喔…”纲手心头一震。
“毕竟要找到新的居住场所之前要花不少旅费呢…”
油豆腐?。。。离开这裡?。。。新的居住场所?。。。旅费?。。。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喂!。。。怪丫头!。。。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激动地看着眼前那个多年不见只是多了对黑狐耳和黑狐尾的怪丫头…
那样熟悉的脸摆出那样熟悉的苦笑表情…
现今却不是对着纲手而展现…
而是对着她身旁那隻正在不满油豆腐数量减少而噘嘴的狐狸精!!
自以为是的回答却被打岔的不堪、被无视的不爽、莫名的嫉妒还有「至今为止的担心与寻找究竟是为了什麽?」的心情…化作一声响亮并让整张桌子震碎成粉末的拍桌…
“看来,非得好好修理妳一顿啊…怪丫头~!…”
低沉有力地说完,准备站起,却在肌肉施力的一瞬间,才发现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呜…!肌肉怎麽使不上力?…难道…,不、不会吧?。。。这不是真的吧?。。。
噗!。。。黄髮熟女丰满的身躯向后仰倒在榻榻米上。
“纲手大人!。。。咦!?。。。怎麽会全身无力?。。。。该不会!。。。”
就是那个「该不会、莫非、难道」…
在场吃了食物的众人皆在纲手主从软倒后,一一倒地,唯有虚子、相良舞、奈月伪子、白、再不斩、缘还有先前已离去的凯沙父子依旧一点事都没有…
(由于虚子自身知道哪些菜餚有无添加药济,再加上给白的酒还有伊那利的饮品都含有解药成份,所以,她要哪些人倒就倒,要哪些人不倒就不倒)
“竟敢在菜餚裡面下药!。。。怪丫头!。。。妳、妳太过份了!”
“小虚!。。。为什麽!”
对纲手的咆哮、静音满脸溢泪的痛心质问,虚子不做任何回应,将纲手主从两人比照处理卡卡西等人的方式,封住她们的声音──以免他们的呼救声讨来救兵,虽然已上了一层隔音结界,但还是小心为上较好。
将千本准确俐落地扎进两人没什麽肌肉的颈部,期间过程所耗费的时间显然比对卡卡西等人进行这项处理时还要再短上许多…,是敷衍了事?。。。还是…想逃避?。。。
将解药注入由奈右臂,一分过后,由奈已可勉强让肌肉施力…
澹黄狐娘缓缓地撑起上身,再被身旁的黑狐娘给扶起…
“一定要这样吗?”
望向躺在地上表情气到不行的纲手跟满脸伤心泪的静音,由奈压抑着愤怒质问着搀扶她起身的虚子。
“妳不想「回去」吗?”对方看似平静地反问…
对…只是看似平静,但是气头上的澹黄狐尾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