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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哲吸了吸鼻子，笑道：“又偷偷抽烟吧？”
“放屁。”莫老气急，接着想到什么，指着阳台：“我在阳台抽的，你能闻得到？”
王哲苦笑：“我们都是习武的人，鼻子比狗都灵。”
“也对。”莫老点点头，门被反锁，人也放松下来，埋怨道：“刚抽两口，我还以为是谁呢，直接给掐掉了。”
“你不是没烟了吗？又藏的？到底藏了几根？”
“真没有了。”莫老耸耸肩，一副认真的模样。
王哲从口袋掏出烟和火机丢给莫老：“给你的。”
“别别别，你给我三根就行了。”看样子莫老是被长期的压制，对于烟草，神经不自觉的紧绷。
“干嘛？”
“言言要是抓到了，估计这三根都藏不住的。”莫老一边撕开烟的口子，一边说道。
“莫言被我关了。”王哲提醒了一句。
莫老抽出三根烟的手停了下来，想了想，又把烟放了回去，只拿出一根丢进嘴里，明目张胆的把一盒都放进口袋，不知廉耻的说道：“我忘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孙女被关了，莫老还是走到阳台，坐在太师椅上，吸着烟问道：“怎么样？言言没事吧？”
“言言没事，晚点我给她送饭去，莫老，我来找你是想通过你的关系帮我查一个人。”
“人？谁？”
“一个叫关婷的女孩，但是，这个名字也许也是假的。”王哲靠在阳台的窗口边上，转脸看向莫老，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当时我在别墅，回北辰的路上就一直发现有一辆车跟着我，但是她跟踪的技术很差，之后在校园里…………”
莫老一根烟抽完，王哲也正好讲完。
“那她这个名字肯定是假的啊，怎么查？有照片吗？”
王哲摇摇头：“我哪里有她的照片啊，再说了，我手机也没有照相功能，不过我可以给你描绘一下，我画画是老爷子教的，国画。”
琴棋书画王哲都懂，但要说精通一点的，那真没有，都只是懂而已。画画算是好的，不过王哲静不下心来去画一样东西。
“会画就行。”莫老站起身来，也许是看在那一包软芙蓉王的面子上，办事特别的效率。
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拨了几个号码。
“云德，派个人过来取画，然后帮我查画上人的身份和详细的资料。”
挂了电话又叫护士去外面去纸和笔。
趴在阳台的圆桌上，王哲回忆关婷，迟迟没有动笔。
关婷是一个可爱的小圆脸，不大，但很精致，皮肤很好，五官也都没话说，说是柳月弯眉，明眸贝齿一点儿都不过分，身高是一米六二左右。头发到肩部一下两公分左右，平眉的斜刘海。
二十多分钟，莫云德派的人已经到了，王哲还没有完工，正在修正这幅画。
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早知道跟老头子好好学一学国画的，也不用这么累。
“这女孩挺漂亮的。”又过了五分钟，王哲才算完工，莫老接过画看了看，点头道：“如果她用美人计应该可以。”
“她好像就是用的美人计。”王哲插了一句话。
“那不行啊，言言……”说到这里，莫老突然停住嘴，看着身边一身警服的中年瘦子，把画递给他：“回去吧。”
“是。”男子知道莫老是身份，立正一个敬礼，慢慢退出房间。
等男子走后，莫老指着王哲：“我告诉你啊，这可不行。”
“跟我说也没用啊，她用美人计，又不是我用美男计。”
“就你还美男？”莫老不客气的打击道：“得了吧，也就是你有娃娃亲，不然谁家的姑娘会喜欢你？”
“那就取消娃娃亲吧，我倒是要看看谁家的姑娘会嫁给我。”王哲也不客气的反驳。
“美得你。”
“你的意思是，莫言不嫁给我，就没人要咯？”
“放屁。”
“你就是这个意思嘛。”
“才没有。”莫老又掏出一颗烟，递给王哲：“抽根吧？”
王哲摇摇手：“真没这习惯，抽烟可以减压，但我现在还没什么压力，以后再说吧。”
“不抽拉倒。”莫老巴不得王哲不抽呢，叼在嘴上点着火开口询问：“你师叔给你的那个记事本，看了吗？怎么样？”
王哲掏出来，递给莫老摇摇头：“记载的东西挺多，但好像都是成年往事，我要来真没什么用，不过这六字招牌的介绍我倒是看了两边，姚家很厉害吗？”
“厉害。”莫老撇了撇嘴，吐了口烟，接过本子翻了几页，嘴中说道：“姚家是最老的一个招牌，我可以告诉你，姚家每一代都会往第一大队输入新鲜的血液，他们姚家是主修古武学的，好像你爷爷一样，不过他们姚家的独门心法没有《阴阳十一脉真气》厉害，所以每一届的掌舵轮不到姚家去坐。”
“开始我还猜想着，这个不知名的掌舵可能是姚家的某个人，可是后来又觉得不对，如果是姚家的人，没必要去扶持李怀胜，所以我就搞不懂了。”
“那姚家没有异能的人出现吗？”
第115章：灭口
“异能？”莫老摇摇头：“这个我知道的真不多，不过异能是天生的，或者是后天激发的，异能组什么人都有，不一定是大家族的弟子，很多都是平民百姓，而武学不一样，武学组大部分应该都是一些家族的弟子，对了，有一个传言啊，很多年前，姚家出了一个会天生异能的人，可是姚家是古武学，之后那个人就消失了。”
“消失了？死了？”
“是，应该是被姚家的人自裁的，不过这也只是一种说法，具体的我们莫家不知道。”
“有点残忍啊？”王哲皱起眉头，自相残杀？：“就是因为他会异能就要被自裁啊？”
“是啊，所谓血统，这种大家族很看重的，武学就是武学，异能在他们眼里算是变异的杂种，你说他们会让自己的人是杂种吗？”
“这姚家也太变态了吧？煞笔。”王哲都忍不住骂了一句。
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异能和武学都是特殊能力，只有强弱之分，要说起来，那《阴阳十一脉真气》不是可以鄙视姚家吗？
想到这里，王哲哼了一声：“莫老，您说的，姚家独门心法不如《阴阳十一脉真气》，那也就是说，我可以骂姚家是垃圾咯？”
“可以啊，完全可以。”莫老哈哈一笑，回想起来：“你爷爷就骂过，当时林家有一个人，好像叫林天，一身功力出神入化，不知道怎么就走火入魔还是得重病了，找你爷爷帮忙，你爷爷说，‘老子不救，姚家也可以治病，找那群垃圾去’，本来姚家是给治的，听到这句话也撒手不管了。
唉，多好的一个年轻人，就这么天妒英才死了，林家也就一蹶不振，十八年来在六字招牌中垫底。”
王哲无语，为了一句话，林家就混到今时今日？太无敌了吧？老爷子也是，不救就不救吧，干嘛还顺带着骂逃家是垃圾呢？
不过想了想，王哲也无所谓，林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家族，姚家对自己人也太狠了，如果是自己，自己也会这么说吧。
两个人闲聊闲扯，莫老是烟瘾确实大，就这么一个小时左右，都下午2点33分了，莫老居然抽了4根烟。
直到莫云德派人送了一份资料过来，两个人才没有闲扯蛋，而是打开了关婷的一本资料，十几张A4纸订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字，写了很多关于她的。
看完关婷的资料，王哲笑了，这应该不是公安局的档案，也不知道莫云德是从什么地方查来的，从关婷出生到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有。
“原来是郑海的小女儿啊？一直没有登记在户口本上了，不是花一点钱就可以了吗？为什么？”王哲奇怪道，现在的华夏生多少个孩子都无所谓，只要有钱交，生几十个都行，郑海又不穷，怎么会没给自己女儿弄一个户口呢？
莫老分析道：“应该是前途问题，平常百姓有钱就行，如果还想升官的，档案上最好是没有污垢，超生也不行。”
看着档案的最后几页，王哲冷笑一声：“原来是她请的杀手，没想到啊，女人办起事来这么狠？”
“所以呀，你要好好的跟言言解释一下，不然这次你把她关起来，等她出来了，估计也要请杀手的。”
王哲见莫老说的轻松，不爽道：“那你多盯着一点啊，别让她惹我。”
“你们小两口的事情，关我老人家什么事？”
“……”王哲嘴唇动了动，一句话还是没说出来，谁跟莫言是小两口，靠。
看了一遍资料，把资料丢给莫老，王哲站起身来：“行了，知道她身份就行了，我还没去找郑家的人，他们倒先找我来了？这么早就想死可不管我的事。”
“你对女孩……还是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