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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闻王董和严董势不两立,难道是商场上的烟雾弹?其实你们背地里是谈家常的朋友,可见传闻真不可信,真假难辨啊!”并肩而行的白晓驰也笑得轻柔。
“确实不可信。”两人同时点头,同时表态,只是这话意的内在的东西不明。
等王博渊离开后,白晓驰回到他自己专用楼层,整整一层楼里可以说的一应俱全,泳池、健身房、休闲酒吧、套间寝室……都是最精致顶级的配置。
熟悉白晓驰的人都知道,他洁癖,洁癖得不喜任何异物沾身,不小心碰了都会习惯性的用指尖轻弹,或用湿巾擦拭,如可以直接换衣沐浴。
可回到卧室后白晓驰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手指划过唇畔,似乎那里还遗留着李沫纯的蜜汁,蜜汁?一想白晓驰又蹙了蹙眉,半眯着桃花眼,那迷茫的看着天花,迟迟没有起身沐浴。
半晌,似乎惊觉一样嗖的冲进了浴室,连人带衣的站在淋浴下冲个透心凉,可能是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才让白晓驰想起脱衣洗澡。
清澈透凉的水,冲他光洁的额头处滑落,衬托出他白皙诱人的锁骨也身姿,毫无赘肉的腹部因为思绪上的冲突,微微起伏不定。
潮湿的衣服被扔在衣篓里,白晓驰还怔怔的看了数瞄,随即似乎是对自己下决定一样嘀咕道:“要是还遇到,要是还如此,那我一定动手尝尝。”
白晓驰此时纠结于尝尝的意味也只有他知道。
李沫纯被严述一路抱着,较小的身躯埋在他宽厚的胸怀里,不时的蹭着小脸,小手死死的扒住严述的脖颈,半眯的眼帘轻轻地颤动了,如戏耍的蝶轻盈的舞动翅膀。
醉酒的李沫纯醒了吗?醒了,才严述雷霆一吼中就醒了,可李沫纯除了傲娇就是怕死怕疼,不然也要不会畏惧李文强的马鞭18年。
李沫纯知道今天玩大了,严述的怒她也知道,就是知道才跟龟孙子一样装醉不醒,直到严述一路抱着她在幽暗的光线里穿梭,她才眯眼看严述的神色。
严述整个下颚紧绷着,薄唇抿成直线,锋锐和冷冽,深邃的眼眸黑沉沉的一片,透着一股怒意,一股隐忍欲发的怒意。‘
李沫纯轻轻地一颤,感觉屁股又要遭罪了。
“我渴。我渴。”李沫纯闭眼娇嗔的磨蹭严述的胸膛,试探他的反应。
“我是谁啊?”严述没地头,声音僵硬冷冽。
“老公,严述,我渴,我渴嘛!”李沫纯继续蹭啊蹭,“我要喝水,我口渴。”
严述呼哧呼哧的喘气,平息胸膛的火,步伐越发急速。
“严述!老公!”
“严述!老公!”
“我渴,我要喝水。”
“严述你想虐待我是不是?连水都舍不得给我喝是不是?”
“严述,我最喜欢的老公,我要喝水,我要渴死了。”
“老公!严述老公!你听到没有啊啊啊啊啊!”
李沫纯软糯糯的声音透着娇吟的嗔怒,一声声,一遍遍,就这样以将死人都能叫活的口气叫唤着。
严述蹙眉,只感觉那火硬生生的被掐灭了,可胸口又堵得疼,薄唇抿得越发紧,低头看着李沫纯紧闭的眼眸,无声息的叹息。
呜!
李沫纯的声音被严述啃得消殆不见,像似要将他心里的气都要发泄在吻里,吻得粗重而深入,卷着舌咬着唇想就这样将她吞噬进肚子里,这样也不会天天患得患失,总是不放心。
原本没有结婚那会,他还能克制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可现在结了婚品尝了她,他反而越发淡定不了,连基本的克制都做不到。
等严述将李沫纯抱放在车坐上时,李沫纯的唇红肿水嫩,水灵灵的眼眸委屈的看着依旧阴沉脸的严述,“严述,我渴。”
“自己喝。”严述将水塞给李沫纯,冷着脸开车回家。
李沫纯拿着冰凉的水,随即咯咯的笑了笑得灿烂动人,笑得严述缓了神色。李沫纯的心放松了,知道严述的火气没有了,她喝了半瓶的水,窝在坐椅上安心的睡眠。
睡梦前似乎也是脑袋灵光了一下,也似乎想起在华都的某些事情,唇角边缀着得意的笑,入梦。梦里当然没有严述那张冷脸,而是带着丝丝奶醇香味的天使。
第二次梦到了,也许在第三次的梦里,她李沫纯一定要先拔了天使的翅膀,扑倒,吃掉,盖上李沫纯御用专章。
061 谁祸害了谁
其实严述的怒气并没有全消,他气的不是李沫纯,而是自己。爱璼殩璨严述不想操控李沫纯的思想和行为,他只想她爱上他而已,只想像所有人一样和心爱的人简单而幸福的生活。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单一的独立体,你有权利选择喜欢一个人,可也选择厌恶一个人,但你没有权利限制一个人的自由。严述爱李沫纯,发至肺腑的爱着,可就是因为爱了、在意了,反而在行动上处处受制。
严述这次没有在打李沫纯的屁屁,毕竟上次的阴影还没有淡去,对李沫纯严述是骂舍不得,打更是舍不得,于是使用了冷暴力。
可冷暴力不好用啊,严述舍不得分房分床,又不放心再次将她一人丢哪,要是她一迷糊跑没了,心肝上火着急的还是他。
冷暴力对李沫纯也无用,因为她没心没皮的,你严述不理她五分钟,她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糊在他身上,你严述不吭声,她就叽叽喳喳说到你耳朵起茧子。
暑假才过半个月,无所事事的李沫纯便天天做严述的小尾巴,上班、下班、回家、睡觉,枯燥得让李沫纯全身长毛。
李沫纯除了长相纯美安分外,其实也不是个让人安心的主,不然她爸李文强也不会对李沫纯设禁门令,不会天天马鞭吆喝着,好在平安的将她送人了,李文强欣慰他不在遭罪了。
李沫纯心思单纯但也不愚笨之人,心比谁都通透,只通透的灵敏度都用在小心思上面。
那天孤身一人到华都喝酒失态,确实是她理亏,也是这一点李沫纯本分的做着严述的小尾巴,耍萌卖乖的逗着严述,可这样也不是头啊!
一天可以,两天也可以,三天她还能忍,时间一长李沫纯就炸毛了。
李沫纯窝在严述办公室全黑的沙发里,蜷缩着腿,光着白皙的脚丫,乌黑亮丽的直发被她歪斜的拢在一边,水灵灵的眼眸瞪着对面批阅文件的严述。
交材料的秘书木着脸忍着好奇,尽量让他扫视的余光隐晦点,可每当他走进办公室唇角就忍不住抽搐几下,只见沙发和地毯上散乱的零食小说随处可见,整洁严谨的办公室成垃圾场。
李沫纯不在意秘书看她的目光,可严述在意,只要察觉秘书探索的余光,他便冷冰冰的瞥了秘书一眼,直到秘书后脊背发寒逃了出去。
“严述!”沙发里的李沫纯整理了裙摆十分规矩的坐直了身体,神情认真的看着严述道。
“嗯。”严述没抬头,到是批阅的速度加快了,他知道某女不耐烦了。
“严述,我问你,我是你老婆?还是你女儿啊?”李沫纯咬着唇瓣,目光幽怨的看着差点折了笔的严述
“你说呢?”严述用笔头揉着眉心。
“哪有老公上班天天带老婆的。人家都说,夫妻间保持一定的距离都产生持久的美感,短暂的分离更是小别胜新婚。”
“看不出纯纯也知道夫妻相处之道了。不过听纯纯的意思,好像觉得我们之间没了新婚的感觉,需要小别一下?”
“不是,不是,打个比方,我觉得保持一定距离更有美感。”
“纯纯对自己不自信啦?”
“哼!”李沫纯鄙夷一哼,扭头看墙。
“纯纯!”严述轻叹,看样子还是他拘紧了她,起身拥着李沫纯的肩膀,亲亲的啄了啄光洁的额头,有点无奈道:“无聊了,要不我们回家?!”
“不想,回家也是你和我,不和这一样吗?”李沫纯顺势也拱进严述的怀里,磨磨蹭蹭的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那我陪你出去逛逛?”
“不要。你好忙的,我可不希望被严氏集团的员工说成祸水。”李沫纯瞥了一眼办公桌上一沓一沓的文件,其实和他同进同出多日才知道他有多忙,还真如接待所小姐说的那样,光预约和他见面都要经过十八关,而此时她竟然嫌弃百忙中抽空要赔她的严董。
“你不是祸水,而是个祸害。”严述眼眸含笑,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尖。
“谁祸害了,我祸害谁了,我是被你们祸害了好不好?”李沫纯嘟着腮帮不乐意了,拍掉严述的手,呼吸不通畅很难受的。
“好!好!我是祸害好吧!我祸害了李沫纯李家大小姐。”最终严述在李沫纯哀怨的眼神下妥协了,揉揉她的发,留恋厮磨一番。“那你约些朋友聚聚,不过不准去乱七八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