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严述眼眸里笑意温柔,少了那份疏离的冷冽,多了份甜蜜的满足。
“为什么你会喜欢她?”这样的问题一直是唐一峰好奇的,就像现在他搞不懂为何会对李沫纯有一种异样的想念,难道真只是年少埋在心口的那根青春刺?还是真正心底不平衡的发泄口,易或是只是没有品尝到口的不甘?
“喜欢是没有理由的。”严述看来的眸光让唐一峰心口一缩,那道窥视的锐光似乎能穿透他层层盔甲,让人无处遁迹。
“你不觉得不适合吗?”唐一峰低垂眼帘,遮掩了心底的意思慌乱,可有的问题他还是想知道,就像他想知道李沫纯那女人怎么就能得到严述全身心一样。
那女人都那么吸引人吗?漂亮,也不是倾国倾城的漂亮。清纯,只是面目清纯的幌子而已。温柔,屁,她连大活人都能推下楼,是一个温柔的女人该有的心肠。
身材?唐一峰想到李沫纯沐浴的模样,心口一阵骚热,点点头,这点还说的过去。唐一峰低头搜肠刮肚的想李沫纯能被人喜欢的地方
“纯纯不是你惦记的,她更不适合你。”严述蹙眉,一闪而过的温柔变成刺骨的寒刀,刺得唐一峰一寒颤。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也许我比任何人都合适。”唐一峰抬眼看着严述似乎被他的话刺激了,原本没想的,反而执拗的想知道答案了。
“因为你现在选择问我‘为什么’,也因为你用了‘也许’两字。唐一峰你连你自己都心意不确定,怎么可能适合纯纯呢?不光光是不适合纯纯,而是不适合任何一个女人。”香醇的红酒倒映着严述黝黑的眼眸,幽寒、睿智。
“你就确定了?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之间有许多的弊端?”唐一峰火了,对严述他是有那么一点的畏惧,畏惧的是他窥视人心的眸光,可不代表他能正确的评判他的心。
“我非常确定自己,从第一眼就已经确定了。只是纯纯还小却没有确定她自己。”严述神情拘谨,笑容如点点碎钻夺目妖艳。
“呵呵……严述,你也挺可悲的。”唐一峰被那笑刺得眼涩发红,就觉得胸腔里有一团莫名的火,就是不想看严述的舒畅,“纯纯的不确定是不是也在说你们的不合适,如果哪一天她确定了自己,那你呢?”
“唐一峰,有的话不要过了,过了的话后果是我不乐意发生的。”严述温怒,李沫纯永远都是点燃严述心火的那根引线。
“不,严述你我是朋友,这话我不该说,我打心底的想恭喜你抱得美人归,娶了你喜欢的女人做老婆。可是,真正爱一个人不是要给她选择的空间吗?而不是自私的扼杀她更多的选择?”
对严述说的话唐一峰自己都别扭,不该说的,可是那话就这样自然的说了,说了后似乎心底有了一丝期盼,他想期盼什么?
“她选择的空间只有我。”严述放下酒杯,目光灼灼的看着唐一峰浮躁的神色,声音寒冽如冰,“唐一峰我再说一次,纯纯不是你该是挂念的,前几次你和纯纯的冲突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但你要是起什么歪心思,那么我就有千百万的方法对待你。”
“唐一峰,我们是朋友。”严述起身离开,不在看唐一峰微微发白的脸,话明的暗的他都说了,希望在唐一峰没有看清自己前就扼杀那不该有的念头,对他对自己都好。
当然谁想触及他严述的底线,他也不介意狠戾的对待自己的朋友。
057 爱情的臆想
唐一峰一人沉默的坐在吧台做了许久,连李沫良站在阴暗处都没有在意到,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有点乱,可那一点点的乱他竟然理不清,看不明。爱璼殩璨
直到一瓶红酒见了底,他才动了动坐麻的腿,起身离开,在走到大门时,回头看了看角落没有处理好的椰子,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李沫良的话‘处理好,给爷的妹喝新鲜的椰汁’。
于是他抽疯的回了头,只是没有再用那把被他扔角落的钝刀,而是到厨房拿了专用工具处理好,封存好椰汁才离开。在开门的瞬间握门锁的手停了停,随即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啐道:“手贱!”
唐一峰自己都啐弃的自己。
人都是矛盾的中合体,想的做的即便是统一了,可在心底某一处依然矛盾。唐一峰是个彻底矛盾的人,比如对待朋友,他向往拥有可又害怕拥有,似乎只要一拥有他便被人洞察自己,那一个连他自己都害怕面对的自己。
比如对待爱情,他不屑不信可又想尝试体会,当有那么点爱情萌芽的时候,他又会飞快的掐灭,似乎那是洪水猛兽。
唐一峰开着路虎一路飞奔而过,当在路上看到神色木呆,走路失魂的欧阳宇时,没有停车只是十分鄙视的啐道:“又一傻帽。”
时速二百的飙车到了华都,穿着深蓝泳裤的他丝毫不忸怩,大大方方的走进,好在华都的接待都是高素质的,没有掉下巴、没有百度回眸的,只是脸皮有点僵的将唐一峰迎接到贵宾房。
贵宾室里早已喧闹一片了,所有从鼎尚花园撤离的公子哥都在这,醉生梦死的喝酒,花天酒地的玩女人,一见唐一峰活着进来都吹着狼哨。
“唐少,尼玛的,你长熊胆啊!良老大的妹妹你都敢猥琐,了不得。你牛!”
“唐疯子,这次你疯的极限非一般人能及啊!我从今跟你混。”
公子哥们叫他疯子,他乐意这样的称呼,疯子有什么不好,可以肆无忌惮的坐自己想做的事情,疯子可以毫无理由的发泄心底各式偏执的野性。
他真的是疯子吗?不是,他疯的没有李沫良的彻底,也疯得有顾忌。
“唐少!我们都想知道良老大妹的滋味怎么样?你给说说。”
“想知道?自己尝去。”唐一峰坐下就往嘴里灌啤酒,可不知道是渴了,还是降心火。
“得!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你们几个还不去服侍唐少,唐少今晚可是顶级英雄人物。”
英雄?切!唐一峰鄙夷,他在严述和李沫良面前是狗熊差不多,可转眼又想那些公子哥不也是如此,还不及他呢,他能上严述的老婆,能搞李沫良的妹,确实比他们强多了,说是英雄不为过。
一群浓妆艳抹的莺莺燕燕们娇笑的围着唐一峰,唐一峰喝着酒惬意的眯眼,享受美人们的服侍。
他唐一峰的生活就该如此,犬马声色今朝醉,左拥右抱美人睡。
可是那份惬意只是短短的维系了几分钟,唐一峰捏了捏怀里美人裸露的肌肤,手感还是柔软的手感,可是怎么少了点触摸感呢?唐一峰皱了皱鼻,香水味刺鼻了,竟连空气也污浊不通畅呢?
唐一峰调节了一下姿势,像似要抵制那份别扭的不惬意,再次拥过身边窝着的女人,狭长的眼眸里泛起一股勾人的碎光,在唇欲啄上美人唇时,0。01毫的距离却固定了,他,他,他竟然吻不下去,看着怀里假意娇羞的女人,恶心了。
操!唐一峰推来女人‘霍’的站起,砸碎酒瓶,愤愤地走人。
“唐少,这女人不合意在换一批吗?何必拿酒撒气。”在那群公子哥的眼里女人还不及一瓶酒值钱呢。
“唐少,上哪去?”
“回家,睡觉。”唐一峰砰一声甩门,带着燥意再次消失在华都的喧哗里。
在李沫良回来的几个夜晚似乎谁都甭能安身睡个好觉。
欧阳宇从鼎尚花园出来后就木呆呆的,盲目的走着,一刻不停留的走着,明明擦身而过的的士有很多,可欧阳宇都置之不理,似乎只想在徒步中将李沫纯结婚的事实在消化一遍。
有人说,当你身体的某处痛了,那么你的心就不会痛了。
可欧阳宇的心是痛?亦是错过的遗憾?
爱情那玩意不是你想怎么样它就怎么样的;也不是你想它什么时候到来它就准时敲门的。
如果说爱情是一份悸动、二份皮相、三份习惯、那么有四份是臆想。确认爱情的臆想往往决定了爱情的味道,是甜、是苦、亦是懵懂。
欧阳宇远眺灯火斑斓的夜景,心里依旧还有一股闷气,和李沫纯可以说是竹马,也可以自豪的说他是李沫纯的初恋对象,即便李沫纯没有真正对他表白过,可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知道的同时心里窃喜的,觉得他和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觉得他们是惺惺相惜的一对,更是两情相悦的一对,和李沫纯美好的未来是灿烂闪耀的,
可,她结婚了,在他还未来得及追求表白的情况下,嫁人了。
然,欧阳宇的心还是堵得疼,朝气的脸颊呈现出一股红,那是憋气憋红的。
“李沫纯!”欧阳宇涨红了脸迎着晚风大吼,双手拽得紧紧地,生怕一松手,胸口憋足的气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