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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爱你!”严述音调低沉,却字字铿锵有力,幽沉的眼眸在那一刻如绚丽朝阳挥洒出一股灼人的热,那股热流像条吞噬的火龙。
“!”
李沫纯瞳孔收缩,抖着嫣红唇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严述说他爱她?真的吗?可是可能吗?
“为什么?”李沫纯困惑了,整个大脑一片混沌。
严述轻轻的拥着李沫纯,只是静静的拥着,却在心底渴望这样拥一辈子。
“记得你7岁的时候,穿着你哥哥的衣裤,全身的泥巴,不过你笑得极其的灿烂,仰着小脸得意的说,哥哥不让我穿裙子,我就穿哥哥的衣服滚泥巴。”
“在上初中的时候,你穿着花俏的连衣裙,盲目的在学校里乱闯,绕了整整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教室,你气得直跳脚抓乱了精心梳理的发辫。我记得那个发辫你花费了两小时的时间来梳理,那是你头一次认真的梳辫子,为的就是能在学校里找到一个注意到你的人。”
“你最喜爱上的是游泳课,每次上游泳课你会翻出N条花式的泳装来,不过你每一节游泳课都没能上成。”
“你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写情书,可是在准备好送情书的时候,才大意的发现那份情书丢了,你懊恼了许久。”
那些点滴在李沫纯的记忆里似乎已经淡忘,可严述却娓娓道来,每一件事情都清晰的浮现在他脑海里,每一件也都似乎有他的影子,可有一件他没有说。
他和李沫纯的初吻并不是领证的第一天,而是在她初一暑假的某天,那天纯属意外中的惊喜,却也是遗憾的擦肩而过,不过短暂的轻碰让他缅怀许久,也是那意外轻碰的甜蜜陪伴过多少被人质疑他男人本色的日夜。
……
李沫纯被严述拥在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耳畔飘荡着他特有磁性的声音,安静的听着那些遥远模糊的往事,这就是他的答案?
可是,李沫纯蹙了蹙眉尖,她还是不明白,他爱她,那她爱他吗?
“纯纯!”严述低头眸光锁着李沫纯清澈的眼眸,她眼里的迷茫和疑惑对他来说都是一道道等待攀越的障碍。
“纯纯!不管你现在知不知道你的爱是什么,但你必须知道我的心在哪里。”严述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搁在自己的心口,神情严谨诚恳。
“以前你没有将我放进去,但我希望以后这里有我,永远,一辈子。”严述的手搁在李沫纯的心口,微凉的指间却带着一道让人酥麻的电流。
李沫纯怔怔的看着彼此心口停留相握的手,神志抽离,眸光迷离。
严述这样煽情的话是女人的都会感动,一直幻想纯美爱情的李沫纯被感动了,感动得眸光潋滟,可一听期限是永远、一辈子她立马龟缩了。
“永远?一辈子?”李沫纯嘟囔,眨了眨眼似乎对着句话抱有很深的芥蒂。
“嗯。”严述低头啄了啄李沫纯微嘟的红唇,按在她心口的手移了移位置,在李沫纯神志游离的时候,按在那团柔软的丰满上,严述唇角一勾含笑,幽沉的眸光闪过一丝异色。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让李沫纯一激灵,仰脸看到的正是他严述性感的下颚,和上下滑动的喉结,似乎相互紧贴的身体也骚热一片。
在李沫纯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的瞬间,严述的唇再次覆盖而上,湿滑灵动的舌卷着她的唇轻柔的舔弄品尝起来,严述的吻让李沫纯发晕,似乎每一次她都无法在严述的吻里思考,也似乎他的吻总是像吃不腻的棉花糖。
七彩的、甜丝丝的、诱人沉沦的棉花糖。
------题外话------
【入V公告】~(≧▽≦)/~啦啦啦
明天我家的纯纯带着一群等吃肉的狼人们入V了。
远目……云绯发现不会写啥劳资的公告,煽情的、抽疯的、假正经的、坑爹的、艾玛都写不出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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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抛肉喂了狼 男色总动员
3
严述轻轻厮磨着柔嫩的唇瓣,沉醉的嗅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只是这样轻轻的拥着都能刺激着他的神经。
“纯纯!”严述亲昵微上挑的尾音带着诱惑人的磁性。
“嗯!”李沫纯只是本能的应和。
“纯纯,你是我的,永远。”严述一遍一遍的重复,也像一种诱拐的诅咒,想一遍一遍的刻在自己的心里,也烙印在李沫纯的心底。
当严述磁性而沙哑的声音夹杂着肢体暧昧的抚摸,李沫纯对先前的执拗似乎已经模糊,绯红一片的小脸如三月桃花妩媚而蛊惑。
灼热的身体在严述的带动下变得异常的敏感,可那种欲罢不能的折磨又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想贴着严述,紧紧的贴着,只有这样毫无空隙的贴着,才能减轻心底那股莫名的骚热。
“纯纯!”
“嗯!”
“纯纯,叫我!”
“嗯!”
“叫我!乖!”
“严述!”
“不对!”
“!”
“老公!或述!”
“老公!述!”
“嗯!”
“述!”
“嗯!别停。”
“述!”
“乖!”
静谧的卧室里音乐不何时停止了,只是空间里飘荡着那一句句娇嗔和磁性的乐章,似乎更加的动人心弦、引人遐想。
李沫纯就如被海浪掀起的小舟,随波逐流的荡漾在一望无际的海浪里,当吻变成无法操控的索取时,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攀附住让她依靠的臂弯里。
严述的吻从甜蜜的轻柔到蚀骨的索取,每一波的侵袭都让李沫纯无法招架的战栗,修长的大手带着让人悸动的电流缓慢地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浅尝的吻似乎都无法消逝体内不断飙升的热源,粗喘的气息、灼热的体温、相融的汗水、迸发的体能……
初次的鱼水交欢是那样顺其自然的愉悦了彼此。
有人说当爱上对方的每一丝气息时,那么对方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帝赐予最完美的杰作。
“纯纯!”严述拥着怀里缩成一团的人儿,咬着她耳垂低哑的叫唤着,冰凉的手指贴着她温热的肌肤游走,似乎神志还游荡在缠绵的意境里。
“嗯!”李沫纯哼了哼,小脸贴着严述的胸膛蹭了蹭,全身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可全身无力的她连动都不想动,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继续闭眼。
“纯纯乖!洗了在睡。”严述将李沫纯抱进浴室,看着依旧闭眼窝在他怀里的人儿,不由摇头宠溺一笑。
“不想动。累!”李沫纯闭眼嘀咕。
骗人,什么一夜大战几回的,一回她就全身散架的酸疼无力了。
浴缸的水温适中,泡在水温里的李沫纯舒服的轻哼着,温热的水温纾解了全身的酸疼,而严述的力度适中的按摩更让李沫纯昏昏欲睡。要不是严肃一手托着她的腰肢,估计人早就被水淹没在浴缸底了。
氤氲的蒸汽,妖娆朦胧的曲线,剔透绯红的肌肤,严述深邃的眼眸越发又沉,按摩的手渐渐地变了初衷,停留在丰满处久久不愿移动半分,揉揉捏捏间激昂之心又启,可在看见已经睡熟的李沫纯,不由暗笑自己的不克制。
静谧的夜里透着一丝甜蜜的味道,严述拥着李沫纯酣甜入睡,冷冽的神色早已被柔情替代,这样的夜晚只飘荡着不可言喻的**气息,是谁先勾引了谁?是谁先失了自我?这样没有答案的问题往往在交合的默契中显露出来。
爱了就是蚀骨的沉沦,做了就是勾魂的缠绵。
入睡中的严述唇角边勾了一缕幸福而满足的笑靥。
半夜三更……
可是正沉浸在酣梦中的严述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给弄醒了,严述蹙眉看了看依旧沉睡的李沫纯蹙了蹙眉,不用想这么晚还会闹腾的人只有李沫良那个大舅子,严述睡在床上只是停顿了几秒,便起身替李沫纯盖好丝被才穿衣开门。
“有事?”严述半开门堵在门口,冷冽的神色微沉。
“床太硬睡不着。”李沫良丝毫不为这样幼稚的借口脸红,双臂环胸,痞痞道。
“然后呢?”严述同样冷淡无表情,要不是担心吵醒李沫纯,他还真不愿意开门面对李沫良这魔头。
“帮我换张床。”
“楼下有四间卧室,肯定有你满意的。”
“行。”李沫良瞥了一眼幽暗的卧室点头,走人。
李沫良的好说话让严述蹙眉,有点看不透的不解。
可是当半小时后敲门声再次响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