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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是。”白晓驰有点哑然,这小女人对陌生男人的出现不惊慌吗?
“不是?!那你做我的天使吧!我天天喂你吃好东西,我也天天帮你穿衣服。”李沫纯甜蜜蜜的笑着,水灵灵的眼眸一转发现天使没有手臂,好心的蛊惑着。
李沫纯的话让白晓驰一呆,寥寥几句话竟然让白晓驰心悸动,看着她纯净而期盼的眼神,他此时却真的产生一种冲动。
“好!”白晓驰语气轻柔如风,桃花眼里潋滟如光。
“我可以亲你吗?”李沫纯心跳如鼓,眸光闪耀如星。
李沫纯的话让白晓驰生不出反感来,似乎她的要求极其的单纯,没有一丝暧昧的挑逗,只是一种亲昵的接触,表示她喜欢你。
李沫纯没有等白晓驰的回答,便轻轻的将唇贴上,扑闪着长翘的眼睫毛看着白晓驰,他的唇很柔软,唇齿间含着丝丝奶醇香,有梦里的味道。
李沫纯亲完便透着朦胧的光线细看白晓驰的脸羡慕起来,他的肌肤比她的还白,属于那种越晒越白的肤质,又长又密的眼睫毛像两把扑闪的扇子,淡粉色的红唇也水灵的诱人。
李沫纯越看越喜欢,啪嗒一口又亲了一下。
白晓驰被李沫纯看得羞涩,脸微微转个角度。
“没有被亲过?”李沫纯突然问道。
“胡说。”白晓驰回头瞪眼,保卫男人的颜面。
“那你脸红啥?”李沫纯起了戏耍之心,又啪嗒的亲了一口,她就想用口水淹死他,他越羞她越得瑟,跟猫玩耗子似的来劲。
“要你管。”白晓驰也别扭了,身边有个轻薄的女人,自己手被绑连抵制的余地都没有。
“就管,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我的天使。”李沫纯对喜爱的东西都会圈地盖上所有权,双手将白晓驰的脸扳正,眼睛对眼睛又道:“你要是不乖,我就折了你的翅膀,叫你飞不了。”
李沫纯耍横,双手搂抱着白晓驰的脖颈。
李沫纯长这么大一直都是被别人管制着,今晚被她抓到一只天使,这么也要试试管制人的感受。
再说,李沫纯除了轻吻白晓驰时脑袋是灵光的,其他的时间都被李沫纯归类为睡梦中行为,所以她蛮横霸道谁知道呢!
李沫纯像抱着玩具一样搂着白晓驰继续沉睡,只是睡梦中唇角边多了一丝得意的满足。
白晓驰看着再次呼呼大睡的女人,唇角边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她说,她要天天喂他吃好东西;她说,她要天天帮他穿衣服;她说,她要折了他的翅膀只为留下他。
那么他从现在开始可以将她刻在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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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绯最喜爱的一段,纯美的感觉,温馨的调戏
妞们有没有感觉到啊!
048 纯纯我老婆
李沫良将白晓驰丢在李沫纯的床上,便下楼坐在沙发一边看着晕倒的严述,刚毅的脸颊看不出喜怒来,只是虎眼阴霾一片,时不时的仰头倾听楼上的动静。
整个别墅都寂静一片,等严述揉着后颈醒过来的时候,对上的正是李沫良似笑非笑的眼神。
严述的第一反应便是看时间,心底发寒的发现已经一小时后了,再好的克制力对上李沫良这样的都会消逸殆尽,“李沫良你深更半夜的闹腾什么?”
“我来看看妹夫,难道你认为我这就是闹腾?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趁早把婚离了,爷我也不想费力半夜的折腾,你说是不?”李沫良神情在严述醒来那一刻流露出一股痞气,行动随意如自家后院。
茶几上散乱着水晶杯,喝了一半洒了一半的几瓶红酒,连意大利纯羊毛地毯上也晕染着一块一块的红酒痕迹。
严述神情冷淡的瞥了一眼,可心里却急着想上楼。李沫良会好心来看一个不被他认可的妹夫,会才怪。他这么安静的坐在对面,还不知道有使了什么幺蛾子的坏事,现在严述唯一能庆幸的是,李沫良不会对李沫纯胡来。
好伐!李沫良要不胡来,要来就来大的。
此时和李沫良横眉冷对的严述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时妹控到不准雄性生物靠近的人,竟然大晚上送个男人到他妹的床上。
“婚是不会离的,你要是乐意可随意留宿,你要是不乐意,大门在那。”以严述原先对李沫良的了解,所以他现在能心安理得陪着李沫良耗时间。
“爷看这环境不错,就在这先搁脚休息几天。”李沫良说时有种屈驾的勉强感,还虎眼低垂鄙夷的刷了一圈。
严述没坑声,起身整理睡衣,上楼回房,走到楼梯口时回头道:“一楼客房你随意。”
“你真不离婚?”李沫良在严述上楼一半时,才缓缓道。
“不离。”
“行!只要你喝了这瓶酒,爷我就认你这妹夫。”李沫良从茶几下摸出一瓶65度二锅头,这酒还是在华都出来时拿的,尼玛!只能说当李沫良动坏心思时,头脑是顶顶的周全。
严述脸一寒,李沫良着是为难他找茬呢,这一瓶酒喝完,估计他离胃出血也不远了。
“喝?不喝?你考虑清楚了,爷给的机会可只有一次。”李沫良直接将酒扔进严述的怀里,一手拐着楼梯扶手,一脸无所谓的坏笑。
“喝。”严述眉头不皱,反身下楼。
男人和男人建立友谊永远都是一个怪圈,你看他们斗得头破血流,也不一定是死仇,可能打着打着就打出热血沸腾的生死交;你看他们和颜悦色谈得是推心置腹,可能转眼间就捅得你肚穿肠流的死不瞑目。
所以只要李沫良给出一个机会,严述都不想轻易放过,毕竟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或者两人家族的事情。
严述坐在吧台的一面,李沫良站在吧台的另一面。
客厅的灯光都被打开,光线充足,却怎么也照不进两男人阴暗不明的内心。
严述喝的很慢,一小盅一小盅的喝,深邃的眼眸里幽暗如潭,紧抿着薄唇,没有因为酒的辛辣而有一丝松动,其实严述也知道酒喝的越慢越容易醉,可喝猛酒会醉得更快,在他还没吃准李沫良的动机时,他唯一能做的是放缓观察的时间。
李沫良也一直好心情的站着,身姿保持了一种慵懒的随意,都说李沫良是行动上的魔王疯子,可谁又真正的透过李沫良的疯狂行动看到他本质里也含了一份沉稳冷静。
如来说严述是外冷洌内温热的男人,那么李沫良便是外火爆内冷沉的男人。
“你为什么会同意?别告诉爷你是真心的。”
“真心?我要说我没有心呢?”严述仰头又喝了一盅,那辛辣的液体灼痛了咽喉,可他的脸依旧冷冽平静,只是在说话间眸光里含了一丝的挑衅。
“哼!”李沫良冷哼,似乎验证了他原期的观念。“爷的妹子不是人随意玩弄的,否则你就等着被分尸吧!”李沫良阴测测的眯着虎眼,严述的话让他冒火,慵懒的身体瞬时紧绷待发。
“李沫良你的心跳动过吗?”严述凉凉的语调,不急不缓的喝酒,半瓶酒下去,已经让他深邃的眸子有些朦胧。
“你当爷是死人?!”心不跳还是活人吗?
“可我最近才感觉到心跳声。”严述的手按在心口,感觉心跳的砰砰声。
表面光鲜、背后艰辛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理会的,商战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同样也是一场肩负众人生存的责任战,只要踏足站在众人之巅,那么你的心只能是冰封的。
如果说遇到李沫纯让他有了第一次温暖的悸动,那么结婚后的生活他才感到心真正的跳动声,这样的生活有了温馨的期盼,也有了火热的向往,此时的严述才是一个有心跳的完整的活人。
“你不懂,因为你的心没有跳动过。”严述的眸光透着对李沫良的怜悯。
李沫良虎眼微沉不语,严述的话让他不爽,可又说不出感觉来。
“李沫良,等你感到心跳的时候,你才有资格来评价别人的生活。”严述眸眼微红,整张俊脸却是煞白的,摇摇晃晃的靠着吧台起身,一手提着快要见底的酒瓶,摇着食指对着李沫良笑,笑得迷乱又得意。
“李沫良,我喝完了,你可不能耍赖哦!”严述是彻底的醉了,不然也不会将酒瓶塞进李沫良的怀里后,还用带着上调的尾音来说话,更不会像完成一个任务似的露出讨要奖品的笑容。
李沫良对这样的严述微楞,真没想到一直严谨像个面瘫的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纯纯,是我老婆。”
“一辈子都是,李沫纯是我严述的老婆,你们都别想抢走。”
“李沫良,我不会离婚的。你想都别想。”
严述手脚不利落的寻找上楼的楼梯,突然被李沫良给拦截路,而严述在看清李沫良的脸时,第一反应便是他不会同意的。
李沫良站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