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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严述忽然让李沫纯的心疼了,像有人用针狠狠的扎在心口,似乎连刚才心口堵的气都淡化了,也似乎害怕这样的严述,有一种让她无法触及的距离感。
心口一慌的李沫纯冲动的抱着严述的后背,像似害怕失去一样,不安的蹭着小脸。
严述握着胸前的温暖的手,他终究敌不过她的一个动作,紧抿的唇边有了一闪而过的温柔。
在医院等李沫纯回答的时间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她眼底的迟疑让他感到失去的恐惧,李沫良愤怒起身打破了僵局,让他松了口气,可他又不敢继续停留等待她的回答,反而选择落荒而逃。
他不敢看她的眼,更不敢看清她的心。因为她选择时的迟疑已经说明她的决定。
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让他幸福许久,不断的对自己催眠说,李沫纯是喜爱他的,不然不会不反抗的守在他身边的。
她对他没有爱恋、没有牵挂,没有悸动,他们的婚姻真的牢靠吗?
被李沫良一闹后严述沉思了。
一个人可以真心爱一个人有多久?
别人的时间严述不知道,但他却爱了她十二年,从见她的第一眼严述知道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东西,从那一刻起她生活的点滴便成了他生活的全部,从那一刻起她的喜怒哀乐也成了他的心情预报表。
也是在那时严述发挥了腹黑的一面,强势打压李沫纯身边所有男生,包括同校的、偶遇的,只要是带把雄性物体全部隔离五米开外。
被莫名圈禁的李沫纯终究要破笼而出。
他还能禁锢她多久?真是要用一纸证明来约束她吗?
李沫纯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严述的身上,严述冷凉的手指让李沫纯轻颤。
真冷。
“有点冷。”李沫纯轻唤。
严述转身没有推开李沫纯环抱的手,而是身子后仰的隔开两人的距离。
严述的手指轻轻的梳理李沫纯的乌发,很轻柔很轻柔的划过,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
时间是静止的,眼神是灵动的,可心呢?
沉沦了?痴迷了?亦是更多复杂的存在?
“我真的冷。”李沫纯咬唇再次道,此刻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断地说她冷,只是想找个借口能蜷缩在严述的怀里,吸取属于她特有气息的温暖。
“纯纯!”严述轻叹,将李沫纯搂进怀里。
李沫纯刹那间笑了,甚至觉得那一声‘纯纯’的叫唤犹如冬日的暖阳。她还真怕沉默的严述,那样的他让人感觉天要塌地要裂的末日。
“你想离婚吗?”许久严述埋在李沫纯的发里道,可还没有等纯纯张口回答,严述又阻止道,“什么也别说,就这样让我抱着。”
严述的唇贴着李沫纯的耳轻柔的嘀咕着,可声音太小,小到像严述的自语,李沫纯拉长耳朵也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我不想。”良久,李沫纯窝在严述的怀里轻声嘀咕一句,
“什么?”严述身体一顿,也似乎没有听清楚李沫纯的话。
“我不想离婚。”李沫纯仰起小脸,水灵灵的眼眸闪烁着认真。
严述深邃的眸子如黑磁石一般黏着李沫纯的眸一动不动,幽黑而沉静的眼眸里瞬间划过一丝亮光,犹如黑暗的黎明间乍现的曙光夺目绚烂,紧抿的薄唇缓慢间上挑,直到唇角间绽开一朵名叫幸福的笑颜花。
“不想?!”严述磁性的嗓音里含着一缕笑意。
“嗯。不想。”李沫纯蹭着小脸贴在严述的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用力的点头。
“那一辈子都不准想。”严述同样用力的拥住李沫纯的腰肢,深深的吐气将心理那份不安的压抑全都宣泄出来,深邃的目光里欣喜和霸气。
李沫纯的话无疑不是给严述一剂强心符,也许她现在还不知道爱不爱,但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了,那么就用他的爱来禁锢她的爱,等到她再次坚定的说,‘我爱你!’而不是‘我不想!’
044 华都闹酒疯
李沫良拖着唐一峰冲出医院,便将唐一峰像抛死猪一样甩在花坛边,虎眼瞪圆,鼻息煽动,胸口起伏可见胸腔内的怒气有多澎湃。
唐一峰揉着腰苦哈哈的坐在花坛边上,连平时自持的倜傥风范也不要了,只想消失在李沫良的眼前,或者能在医院发现某只能救命的物体。
唐一峰眯着狭长的眼眸,整张俊脸都褶皱成团,疼,真***疼啊!
唐一峰一直秉承他落水就要所有人一起跳河的陪葬心态,现在他憋屈了,所以更见不得其他人舒爽。于是唐一峰忍着腰痛以替李沫良接风为由,打了一通电话招了一群狐朋狗友在华都聚首。
华都,光听其名就知道是一家奢华到极致,浮华众生醉的娱乐城,更是政商名流和各二代三代们放纵欢聚的地方。
唐一峰和李沫良一进包厢就被里面的狼哨声给淹没了,一群衣着光鲜亮丽的公子哥,不看皮囊的好坏就知道那下边隐藏着什么货色。
“良老大!坐这。”
闹哄哄的包厢一见李沫良和唐一峰立马安静几分,挪窝腾地方,可在这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在外能让他们给面子的也就那么几人,面子给完那浪荡的特性立马又恢复了,不时又相互调侃的挤兑。
“哟!唐少,你什么情况?良老大回归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今个才通知,今天一定得罚几杯。”
“罚,重罚,我们都等你半小时了。”一包厢十几个人起哄。
“什么半小时,我这不也是一陪客吗!今天是给良老大接风的,你们可别弄错了主次。”唐一峰也不是傻鸟,这酒要是现在就喝,回头就被这群禽兽给灌死!
“对!对!来都敬良老大。”
包厢里的光线昏暗,原本闹哄哄的十几人都喝了酒,借着酒性还不撒了脱的闹腾,难得借机会能在李沫良的屁股上拔毛,所以一听有戏,立马全都将酒瓶转向李沫良。
由于包厢光线暗,公子哥们压根没有注意到一直黑着脸的李沫良,而李沫良确实心头冒火,对酒也是来者不拒,你一杯他两杯的都灌了肚子。
酒是啥酒?不是一般的酒,可都是伏加特加二锅头啊!原本是公子哥们想后期整人用了,可一闹腾起来只要是酒抓起就喝。
十几个人就唐一峰刁钻躲了出去没有醉酒,连同李沫良也是虎眼迷蒙一个劲的扯着嗓子嚎:“***,那姓严的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不听爷的,啊?!混账王八蛋的!爷我今晚就崩了他脑袋。”
“对严述不是个东西,专门干些老牛吃嫩草的勾当。”唐一峰时不时的扇扇风。
“放屁,爷的妹子是‘草’?你全家都欠操呢!爷我告诉你,也的妹子是个宝,谁都别想沾。记住了!”李沫良铁掌一挥给了唐一峰一记铁砂掌。
“是。是。是宝。”唐一峰咬碎一口钢牙,李沫纯还是一块会勾搭人的活宝。
“嗯。”李沫良哼了哼,鄙视的扫了扫唐一峰。
“好!只要良老大开口,我们一起去,捅爆他菊花。”
“哪个姓严的?什么东西?”
“……”
“唐一峰。”李沫良头晕晕的,闭眼就吼。
“在。”唐一峰从暗处窜出来,擦冷汗。
“姓严的老小子现在住哪?带我去。”
“在……”唐一峰一迟疑,能说不?
“说!”李沫良一脚踹去。
“在鼎尚花园别墅。”唐一峰猫腰躲开,暗自庆幸,幸好酒多没踹到。
于是,一群勾肩搭背走路歪斜的公子哥们随着李沫良从包厢里出来。这时已经是晚间九点多,正是华都的高峰期,走道上人影浮动,不时会和走道上的人有点磕磕碰碰的,有眼识的立马闪身离开,可也有酒高壮胆硬渣子的。
李沫良一群十几人往走道里一排就堵路了,而迎面的人也有十几个,真是一群酒鬼遇上一群酒疯。
“看什么看?一群土鳖滚一边去,敢堵我们的道。”李沫良身后一公子哥打着酒嗝叫嚣着冲着对面一群人。
“龟儿子的!敢在老子面前叫嚣。”对方同样口舌不饶人的回喷。臂膀刺青,挑染的短发,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的不是个善类,。
“滚远点别占道,当心小爷捅死你。”
“呸!老子就占道怎么着,你来啊!老子先操你妹呢!”
原本李沫良是不想动手的,可‘妹’还真是李沫良的软肋骨,谁说谁挨揍,一字激起千层怒,李沫良直接长腿一伸踹在对方一人的心窝上,那人直接被踹飞划出一米开外。
闹哄哄的口水战被李沫良的一脚给踢停顿几秒,随即众人都跟发了疯似的扑向对方。
入眼能上手的物品都成了攻击武器,没半刻相互扭打成一片,瓷器破碎声,哭爹咒骂声,路过惊恐尖叫声。
近三十多人的酒疯汉子们在半个小时内,就将奢华的华都砸成了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