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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陈荣心中大叫糟糕,他和几名手下也算是高手,一身功夫非同小可,此时心里大怒,也顾上不顶在脑袋上的枪,打算和丁运楠拼个你死我活,可刚一运气,忽感丹田内空空如也,真气好象凭空消失了一般。他脸色大变,惊恐道:“你在酒里做了手脚?”
丁运楠在旁笑道:“我知道老哥功夫了得,所以,没有办法,只好先在酒里下了‘散功露’,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啊——”陈荣转头再看看自己的几名心腹,也一各个急得脸红脖子粗,却使不上气力。他痛叫一声,咬牙道:“丁运楠,你好狠啊你!”
“呵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丁运楠笑吟吟道:“我和你之间也有过很多次买卖,以后万一你被警察抓到,谁敢保证你不会把我供出去,为了安全起见,老哥,你还是死了吧,这样兄弟也就可以放心了!”
“你……你……”陈荣又怒又恨,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丁运楠也没有给他更多说话的机会。他向手下人扬扬头,嘭嘭嘭,随着一阵枪声,房间里安静下来,再看陈荣以及那几名心腹手下,都倒在血泊中,脑袋被打开花。
“唉!”丁运楠端坐在椅子上,无奈地摇摇头,对地面的尸体视若无睹,细嚼慢咽地吃着菜,笑呵呵说道:“陈兄不要怪我,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堂主,这些尸体怎么处理?”
“烧掉!”
陈荣没有死在警察的手上,却死在‘最亲密的朋友’手里,这也算是老天对他的讽刺。
他想杀风真灭口而保全自己,结果,他却成了被人家灭口的对象。真是应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
红虎堂瓦解,即为郭新华报了仇,又铲除掉一个心腹大患,虽然没有抓住堂主陈荣,但孟卫星和杜小凤也是皆大欢喜。
红蜻蜓当然更加高兴,多年来的老对手就这样灭亡了,兴奋之余,心里难免有几分感叹。
身在黑道,无论你做的有多大,实力有多强,只要政府看你不顺眼,存活的希望太渺茫。
红蜻蜓现在开始佩服起无忧社的模式。它不做违法的事,算不上黑道,但同时又争抢地盘,向娱乐场所收保护费,当然也算不上白道,就这么个不黑不白的社团和警察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利用警察之手,帮自己铲除一个又一个的敌人。让他想不倾佩都难。
在孟卫星的全力周旋下,风真果然未被判一天刑,便被无罪释放。
经过这一场周波,风真再没有雄心壮志去搞帮会,好象一下子成熟了几十岁,他现在,只想过平静安乐的日子,让自己和妹妹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
他拿出全部积蓄,在开发区开了一间小酒吧,地方不大,里面设计的却十分有格调。
开业当天,杜小凤也去了,风真对他已没有往日敌意和排斥,笑说:“我这间酒吧是不会向你交保护费的,但是,既然在你的地盘上,你有义务保护它哦。”
杜小凤也笑了,说道:“没问题!当然,保护是免费的。”
看到哥哥和小凤屏弃前嫌,站在一起有说有笑,风宁即高兴又欣慰。
因为有风宁这个‘金嗓子’美女献唱,酒吧的生意从开张就很火暴,一到晚上,顾客络绎不绝,其中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
风真脸上依然常常挂着笑容,不过,却比以前真诚的多,他现在赚钱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富足,但却赚得心安理得,光明正大,即使晚上睡觉也睡得安稳。
红虎堂、风堂的先后瓦解,让无忧社进入到一个相对平和的阶段,周围暂时没有出现威胁到他们的帮会。
假期期间,杜小凤把更多的精力投放在市内的新地盘上。
龙发歌舞厅原来是兄弟盟旗下的场子,现在投靠到无忧社,由于场地大,设备新,地脚好,光顾的客人也多,每月的保护费用比其他场子要多一些,杜小凤准备把无忧社在市内的总部设在这里。
他让刘剑冰负责管理开发区的地盘,沈三情和于翔则负责市内的新势力。
由于电组再次招收一大批新人,总人数达到三百,杜小凤将电组重遍,化分出三个小组,沈三情和刘剑冰组长的身份不变,只是又多加了一个于翔,现在,电组成了他三人共同掌管。
至此,于翔在无忧社内总算有了实质性的职务,不再是闲人,而且手下还有上百的兄弟归他调派。对此,他当然是兴奋不已,一连数天晚上睡觉都在笑。
过了正月十五,新年的气氛渐渐变淡,一切又都恢复正常,严打的风潮也总算吹过去。
各地的帮会以及地方的小混混们又开始蠢蠢欲动,特别在无忧社和红蜻蜓的地头上,欺负他们是新进入D市的社团,很多人都想在G区北部分一勺羹。
正月二十号,天阴,稀稀拉拉下着小雪。
但是风却很硬,轻而易举便打穿人身上厚厚的衣服,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寒意。
杜小凤、沈三情、于翔坐在一家名叫‘绿青蛙’的酒吧聊天,这间酒吧刚刚归无忧社看管不久,因为格调典雅,杂人不多,杜小凤等人都很喜欢到这里坐坐,或喝杯热饮,或喝杯啤酒,在严寒冬日,也是一种享受。
酒吧客人不多,放眼看去,空荡荡的,他三人坐在吧台前,商议怎样让更多的场子心甘情愿地投靠无忧社。
张涛和李翼懒洋洋地坐在旁边不远处,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点心。
这时,酒吧房门一开,从外面走进六名打扮怪异的青年。
这几人近来之后,一各个昂着脑袋,腰板挺得溜直,撇嘴环视一圈,看到杜小凤等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嘴咧得更大,冷哼一声,叫嚷道:“老板,上酒!”
他们连门也没关,随意找个位置坐下,又是拍桌子,又是大呼小叫。
外面的寒风和积雪刮进酒吧内,让屋里的人忍不住皆打个冷战。
沈三情一皱眉头,心生不悦,转头说道:“你们长尾巴了吗?进屋怎么不知道把门关上!”
“操!”那六个青年齐刷刷看了他一眼,骂骂咧咧的没人搭理他。
沈三情微怒,放下酒杯,作势准备起身,杜小凤按住他胳膊,微微摇头,小声道:“只是几个小混混而已,何必动气呢!”
正说着话,几名青年又开始大喊道:“怎么还不上酒,这里的人都死光了吗?”
话音刚落,一名服务生从厨房里跑出来,见酒吧大门没关,忙上前把房门关严,然后走到几名青年身旁,笑问道:“几位喝什么酒?”
其中一个青年猛的站起身,对着服务生的小腹就是一脚,大骂道:“操你妈的,这么慢才出来,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
服务生被他踢得一个踉跄,差点坐在地上,小腹疼得要命,却连声都没敢吱一下。
这几人他认识,是本地出名的混子,一天到晚惹事生非,打仗如家常便饭,兄弟盟在时,他们不敢过来找麻烦,想不到今天找上门来了。
这时,酒吧老板也从里屋出来了,看到这几个青年,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瞧瞧杜小凤几人,然后满面赔笑地走上前去,问道:“几位小兄弟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到我这来不用客气,想喝什么尽管说,我请客!”
他的话够敞亮,但青年并不领情。其中打人的那个指了指老板的鼻子,骂道:“少他妈给我来这套,兄弟盟刚垮台,你就投靠无忧社了,妈的,你可真是墙头草,两面倒啊!”
他这样说,不是对兄弟盟有多大的好感,而是为老板投靠无忧社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社团而生气。在他看来,兄弟盟一完蛋,本地就应该是他们的天下。
老板被他骂的脸色难看,纵使为人圆滑,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杜小凤收回按在沈三情胳膊上的手,慢悠悠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热果汁。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沈三情已明白他的意思。长身而起,走到老板身旁,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老板暗松口气,退后几步,若是平时,他或许会主动离开,但是今天没有走,想看看无忧社究竟有怎样的实力。
青年歪着脑袋上下打量沈三情,看了一会,冷笑问道:“小子,你是谁啊?想结梁子……”
不能他说完,沈三情一把抓住他后脑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按,只听咣当一声,青年的脑袋重重撞在桌面上。
没有吭一声,青年象条死狗似的,软绵绵滑倒在地,两眼睁得好大,但里面已失去神韵。
他突然发难,别说把后面的老板吓一跳,即使另外那五个青年也没有想到。
“我操!”五名青年见状同是一怔,接着,又惊又怒地纷纷站起身形,有的从口袋里掏出匕首,有的则拎起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