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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大志点点头。
于雯只觉得自己现在完全不被当成一个人,只是一件货物,送去给那个黑房间里的变态男人发泄欲的可怜货物,一文不值,话说那个男人就是马炳坤,但她从未看过他的脸,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
可是她别无选择,这些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还是不想的好。
不等玲姐开口,她已经慢慢走下车,站在她面前。
玲姐看了看觉得很满意,点头说:“你跟我来吧!”
依旧是将她送入电梯。
这一次是贵宾专用的电梯,除了于雯和玲姐,没有别的人。
于雯小声说:“听说你今天要去见马太太,请将我今天的表现代为转告。”
“我会的。”玲姐根本不看她一眼,只是看着电梯头上的数字。
“请你告诉马太太,让她好好照顾我的家人,免除我的后顾之忧。”于雯只是觉得这种话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她还是要说,就像临死的时候拼命挣扎一下,她可不想就那么安静地死去。
“你放心吧!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一定要好好办事,对于能够办事的人,马太太历来不会亏待!好了,到了!”玲姐按住电梯门,看着门外的男人。
于雯轻吟了一声,才慢慢走出电梯。
那个男人上次才刚刚见过,但这一次好像并不认识她的样子,只是照旧吩咐她:“从这里进去。”
这一次,她驾轻就熟,并没有再问什么。
只听到他将门轻轻地关上,隔绝了世界上最后一丝的光亮,她的心猛地沉入谷底,痛苦地闭上眼睛,如此安静,如此诡秘,一丝声音都没有,一丝光线都没有,真空的世界。
她那些刚刚埋藏进去的痛苦记忆已经开始慢慢地被勾出来,不由自主地不停颤抖,在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周围什么东西也没有,她只是静静地伸出后开始慢慢地摸索,她甚至不敢说一句话,不敢弄出一丝丝的声音来,生怕惊醒了那个恶魔。
她就这样呆着,越来越黑,越来越恐怖。
她颤抖得厉害,连自己都可以听到牙齿打架的声音。
静静地站在黑暗里,默默地数着自己的恐惧。
房间中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她渐渐地安静下来,慢慢地向前走。
这房间好像什么都没有,空旷得让人心寒。
完全分不清方向,她只记得自己是从后面进来的,便慢慢转身,向门口摸去,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不出现比出现还要恐怖,她要是再这样等上一段时间,一定会彻底疯掉的!
逃走吧!
只要还能活着!对不对?哪怕是带着家人讨饭,至少也能活着不是吗?
就算是卖身也不至于如此惊悚!
她打定主意,便快步向前走。
猛地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一脸冰冷。
地板上是光溜溜的地板砖,没有地毯,痛得她龇牙咧嘴,她慢慢坐起来,轻轻地朝着绊倒自己的地方摸索。
滑,凉,硬邦邦。
再往上一些。
两根带子。
鞋子!
她吓得猛然往后退,这鞋子悬在半空中,不是放在地上,所以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坐在这里!他早就坐在这里了!
不住地往后退,已经开始忍不住流眼泪,整个静谧的环境被她打破,轻轻地充满恐惧的抽泣声开始从她口中涌出来。
她已经无法站立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软得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本能地向后爬,双手用力抓紧地面,发出吱吱的声音。
不知道退了多久,她终于靠到了墙面。
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扶着墙站起来,哆哆嗦嗦地向前走,顺着墙。
房间里还是没有一点声音。
她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弄错了?但恐惧是真实存在的。
她的神经开始绷紧,被自己记忆中的那些恐惧弄得完全没有办法正常,拼命地颤抖,以至于险些不能呼吸。
所有的一切都达到了顶点。
黑暗,恐惧,痛苦,颤栗,伴随着她的两行眼泪徐徐降下。
她只能巴在墙上,什么都不敢说,拿墙是装饰墙,上面贴满了尖刺一般的石子。
那令人窒息的感觉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她的头开始一阵阵地刺痛。
她的手指更加刺痛还有些湿湿凉凉的感觉,一股血腥味传到她的鼻孔中。
手指被他自己抓破了。
她抽泣着将手拿回来,小心地往自己的身上擦拭着冒出来的血迹。
她的手指不停地抖,以助于破掉的地方都不觉得痛。
不得不放开墙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无法站稳,又是一个趔趄,直接摔到在地上。
好像将所有的气都从她胸腔中挤出来一样,砰地一声,她不停地咳嗽,但她尽力压低声音。
只觉得手一阵胀裂一般地痛,这一次不再是被刺伤,而是踩住了。
她用手去摸,那只鞋子用力踩在她的手指上。
她一边哭,一边哀嚎:“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她的手指如同火烧一般即将裂开,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她今后再也无法拍手部的特写了。
她不断地苦苦哀求好像起了作用。
那只鞋子拿走了。
她惊惧地将自己手缩回来放在胸前,小声啜泣着。
然后,她开始听到声音。
脚步声。
一下,一下,一下,慢慢向她靠近。
吓坏了她连忙不停地向后爬,一边爬一边求饶:“马先生,我求求你!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这一次,求饶不起任何作用。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在咫尺。
她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有种如同伸入骨髓的寒凉在向她逼近。
时间静止在这一秒钟。
于雯无比惶恐地瞪大了一双眼睛。
“不要,求求你。”(未完待续)
433。摧毁
退,再退。
于雯的心已经濒临跳动的极限,开始变得躁动,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活着。
哪怕猪狗不如,哪怕下地狱,也不要面对这种残忍的威胁,这不只是对她心理上的一种摧残,更是对她身体上的折磨,那种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窒息,她记忆犹新。
逃,再逃。
不是说人的眼睛都能适应黑暗,为什么她的却不可以?
惊慌失措地逃跑中,她发现这个房间很大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那真可怕的脚步声,如影随形,她逃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一瞬间有种错觉,这不是在酒店的房间,而是在地狱。
疯狂地奔跑,她的脚步凌乱,脚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脚上脱落,只剩下一双刮破了洞的袜子,双脚在冰凉的地上轻轻跃动。
她现在已经筋疲力尽,无法找到出口,无法摆脱那个声音,无法让自己不感到恐惧,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冰冷,包括她自己,只差一秒钟,她就要绝望。
再也无法从这个地方逃脱。
哀求无济于事,溃逃避无可避,她还能做什么?
终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马炳坤!你这算是什么男人!缩头乌龟!有本事你就出来,躲在黑暗里算什么!”
脚印越来越近。
她猛地挥起拳头向那个声音砸去。却扑了个空。
用力向四周一阵乱砸,仍旧是扑空了。
她气喘吁吁,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发现,声音没有了。
难道被她吓走了?她跌坐在地上,舒了一口气。
猛然间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人揪住向后拖,自己不防备,只能整个人躺在地上,头发束成一把,正好被人拉住不放。动弹不得。
她惊声尖叫,只期望有人会听到。
拖行了好长一点距离,她才觉得自己被人放开了。
连忙蜷缩在一起,拼命向后退。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一向后退,竟然直接跌进了水中!扑腾了几下才挣扎着爬起来,用手轻轻一摸。这是浴缸,水冷刺骨。
地上太滑,四周黑暗。
刚刚不留意跌进水中,呛了几口水,她只能大声地咳嗽,然后拖着湿漉漉的身体,慢慢地向前走。更加小心翼翼。更加步履维艰,她现在只怕没有被那个变态折磨死,就已经在这湿滑的地上跌死了!
猛地抬头,只看到一束强光闪了一下。
紧接着又熄灭了,其他的也许不知道,但这个她知道,那是相机。
现在这种狼狈的样子,有人照相了!
她冲着光亮的地方扑过去。结果是,刚刚被强光一闪,她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尖叫着四处奔跑,却还是没有碰到任何的一个人,最后重重地撞在墙上,只觉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那个脚步声走过来,终于开口说话:“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脆弱,你知道这个游戏你玩了多长时间,十五分钟,只是十五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