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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抠住了被角,才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原来自己的内心也如此强大啊。
“他。。。他有那么好么?我看你还是跟着本大王去当压寨夫人吧,山寨连同我都交给你管还不成么?”
“你很能嫌银子么?你打得蠃朝廷百万大军么?关键是你会纳妾么?明明说心里有我,却还要让我跟别的女人去争去抢么?”
“不会,小姑娘跟着本大王了,管教你独宠山寨,无忧无虑,哈哈哈。”朱祐枫自己捶床爆笑起来,终于没能把山大王调戏小姑娘的戏演完。
看到冰月的眉轻轻挑了挑,朱祐枫忙收起笑,又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锦被下的人儿身着薄衫,玲珑有致的胸口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着,让朱祐枫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律动着。没了玩法的朱祐枫只能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非礼勿视,他只是来看看她,说说话,仅此而已,不想干别的。可越不去想却越容易去想起,身上的温度滚烫得像是架在火上烤了一般,感觉嗓子里冒着一阵阵的烟。
朱祐枫忙向外靠去,自己盖上锦被,嘴里一边念着《道德经》,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她现在本就怨得很,要是这个时候再,他简直无法想像,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好吧。。。。他不好女色。。。他念经。。。可面对着住在他心里的这个小小女子时,不管是《道德经》还是他以往的淡漠似乎都不管用。
盖棉被,纯睡觉,嗯。。。。很美好很和谐的一夜啊!
可朱祐枫实在是受不了了,跳起身去喝了杯凉水,火烧屁股似的打开窗跑了出去,临了还不忘解了烟儿的穴道,却再也没有勇气将她放归原位,因为他要赶着回去泡澡啦。
咦,烟儿转醒过来,不解的看看四周,自语道:“我明明是睡在床上的,怎的梦游了?”
再看向秋冰月,正趴在被子里蒙头颤抖着,烟儿还以为冰月又悲从中来了呢,忙上前安慰道:“小姐,别伤心了,有什么事明儿好好跟王爷说说就是了,可千万别哭坏了自个儿的身子,你看天就快亮了,太阳每天都是新的,你就别难受了,王爷心里有你,等他想明白了,还不是得温言软语地来哄着你嘛。”
哪知秋冰月根本就是在大笑,一听更是笑得浑身上下抽搐,连声都没了,只剩下抽气了。
这下烟儿也不敢说话了,生怕冰月越哭越伤心。
☆、78 采*花
用早膳的时候,烟儿明显发现冰月胃口开了,不由得对自己刮目相看起来,一定是昨晚自己那一番话打动了小姐,瞧,除了脸色差些,人倒有精神多了。
秋冰月想到昨晚那一出,又不由得想笑,但转念一想自己还是失意人呢,笑场了多不专业啊,不行,还得装着,看看今晚是不是还有好戏上演,话说,她开始有戏瘾了啊。
“烟儿。。。”秋冰月这幽幽怨怨地一叫,让烟儿的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又开始说着安慰话,冰月却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听着。
一整天,坐在屋子里可以听到朱祐枫在院外喝斥着侍卫们,却就是不跨进她房门一步,烟儿急得直跺脚,冰月却老神在在的睡着回笼觉。
一连好几个晚上,朱祐枫都会在夜半准时报到,带着一身冷风钻进她温暖的被窝里,抢她的被子,占她的枕头,还逼着人看戏,冰月能不白天补觉么?真不知道他白天处理公务,晚上自己演戏,还哪来那么好的精神。
这夜朱祐枫又在自己家里爬墙扒窗子摸到冰月房中的时候,秋冰月早眯着眼睛在等他了,照例将烟儿搬开,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秋冰月,朱祐枫好生失落,每天都是一张睡脸迎接他,他还真有点受不了。微微有些郁闷地爬到床榻上,捏了把身边的睡脸,喃喃道:“就知道你睡起来和点了穴似的,根本不需要出手,睡这么踏实,也不怕被采了花去。”
说完朱祐枫露出微微笑容,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细声道:“大侠饶命,小女子无才无貌,不能算花儿,大侠还是上别地儿采去吧!”朱祐枫自己乐得不行,凑上脸去上下看了一番,啧啧地道:“我倒觉得你还是挺像花的,本大侠今晚就替天行道,采了这朵老是胡思乱想的小花儿。”
秋冰月听得差点儿没吐血,替天行道。。。这丫越来越强大了,前日扮许仙戏白蛇,昨日扮吕布戏貂婵,今夜竟然装起了采 花贼,真是越来越百无禁忌,他这演什么像什么的条件不去梨园演戏委实是可惜了,冰月想归想,戏可没落下半句。
“大侠,天下花儿千千万,你何必瞅着我这朵一不漂亮,二不香的小花儿呢?”
“再多,本大侠一晚上也只能采一朵不是,小花儿就认命吧,今儿晚上爷采定了。”说完大手一扬掀开冰月本就抓得不紧的被子,看着洁白如雪的里衣下窈窕有致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温香,便让他禁不住热血沸腾,完了,又演成真的了,要命。朱祐枫进退两难,想扬手点了她的睡穴,干脆生米做成熟饭,又担心冰月会恨他,手只能举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大侠,今夜月黑,爬墙还顺利吧?”秋冰月双手抱在胸前,缓缓睁开双眼,很淡定的问道。
朱祐枫仿若头上华丽丽的响了个炸雷,彻底懵了。
“这样很好玩么?你的戏打算什么时候结束?明儿演哪出来着?”
“书生戏狐仙。”朱祐枫傻傻的接口,猛然间才醒悟过来,涎着张俊脸讨好的笑道:“秋儿,什么时候醒的?”
“被山大王盯上的时候。”秋冰月仍然淡定的说着。
“嘿嘿,那什么,我还有公务,你好好睡。”朱祐枫耳根子都红透了,姥姥的,又悲剧了,哪还有脸再呆下去,这时候唯一想到的就是跑路。
“不采 花了么?”
“不。。。不敢。。。”朱祐枫慌忙套上鞋子,飞奔到窗口。
等等,把烟儿放回原位,这丫头每回睡时在床上,醒时在桌旁,都被吓出毛病来了,这几日都以为自己得了啥不治之症了呢,你说你也不专业点,有始有终嘛。
朱祐枫嘴角抽得像风箱,大爷的,这女人也太淡定了吧。
直到朱祐枫走得看不见影了,秋冰月才爆笑开来,一边笑还一边捶床抱怨,明儿的狐仙看不到了啦,真是可惜啊。
烟儿很茫然的睁开双眼,很茫然的看着疯了似的冰月,很茫然的摸摸床榻,再很茫然的继续睡觉。
朱祐枫回到卧房才发现,鞋子居然穿反了,难怪跑路的时候不得劲呢,这脸是丢得大发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为嘛弄得跟偷情似的,大半夜的在自己家里上窜下跳,虽然很刺激【。52dzs。】,但这么白天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他也快熬不住了,点破就点破了吧,明晚大爷还就正大光明的过去了,爱咋咋滴,在自己家里,反而翻墙爬窗搞得跟做贼似的,真是有伤颜面。
☆、79 调戏与反调戏
秋冰月这些时日心情好了许多,烟儿也放下了不少的心,难怪昨晚没再梦游了呢,原来病因居然在这里。
“小姐,都过这么些天了,王爷可真狠得下心来,愣是不过来瞧瞧,小姐若是你想王爷了,何不过去看看,说不定,王爷也正想你呢,他是男子又贵为王爷,你去向他低低头,也是可行的,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烟儿小心翼翼的说道。
秋冰月抱着暖炉笑嘻嘻的伸了个懒腰,又浑身懒懒散散的靠在床头绣鸳鸯。
烟儿见劝说无望,便也回房取些绣品想来陪着。
烟儿刚离开,便见朱祐枫晃着身子大摇大摆的领着侍卫过来了。
听见门响,秋冰月头也没抬,直到一大片阴影遮住烛光,才慢悠悠道:“别挡亮。”
朱祐枫忙侧开身子,站了半天,见冰月不再理他,好生无趣,便索性坐到床边,歪着头看她绣着,烟儿刚想进来,看到这一幕马上立正转身就跑,“各路神仙,谢谢你们,不枉我从五日改成三日烧一柱香给你们,王爷终于来了,阿弥陀佛。”今晚就没她什么事了,跑去找情郎玩儿去咯。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秋儿的绣工就是好,活色生香。”
朱祐枫一副讨好般的样子靠向冰月,伸手去摸那对鸳鸯,却有意无意的抚过她的手背。
“喂,你来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没人欢迎你,哪凉快哪呆着去。”秋冰月没好气的说。
朱祐枫霍的抽回手,狠狠的瞪了瞪她,咬牙道:“我爱在哪在哪,关你什么事?要你罗嗦!你敢对我指手画脚试试。”
秋冰月也生气了,瞪回去,道:“不要在这里妨碍我,永远不来最好,谁稀罕理你。”
“哼?妨碍?我告诉你,这是本王的府邸,我想留下来就留下来,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