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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都自己独自一人承担是不是?你想得倒美,知不知道什么叫坦诚相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觉得你是翩翩君子,今日我偏要叫你失态,你以为前些日子我没生气这事儿就算完了?告诉你,那是你伤未好我暂且记下了,听说过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不,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所以十年都不必等。”
她边说边实施着酷刑,朱祐枫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他极力忍着,却还是笑个不停,二十多年的笑几乎在这一刻被补尽,秋冰月还不算完,边挠他脚心边说:“你扭什么啊?有本事装睡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你不是什么都能忍受的么?”
朱祐枫这个气啊,只怪自己太大意,想要把这丫头按住,苦于手脚动弹不得。
“秋儿,”他投来幽怨的一眼,小声说:“我错了。”
冰月手上一顿,朱祐枫心中一喜,有门儿。
“哼哼,”冰月道:“认错了?想让我放过你啦?”
朱祐枫咬着下唇狂点头。
“你哄着我玩儿不好么?你日日在那演大戏不好么?谁用你认错了!”秋冰月拿着鸡毛换了他另一只脚接着狂挠一通,朱祐枫一脸痛苦纠结,一面哈哈大笑一面在心中默念上十遍:“泼妇。。。泼妇。。。”
秋冰月虎着脸说道:“朱祐枫相公,你笑得一点儿也不好听,你若是不能让两岸都听到你的道歉,今日便休想让我松绑。”
“秋儿,”朱祐枫上气不接下气说道:“我知道错了,这是咱俩的私事,咱们私下解决便可,家丑不可外传,给。。。给。。。你相公留点面子,成不?”
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他的道歉,那他宁愿被痒死算了。
“现在还死要面子,还是没长记心,”冰月这回更狠,直接将鸡毛伸到他鼻下轻轻触碰,“啊嘁,啊嘁。”
这回朱祐枫真的连死的心都要有了,眼泪横流,不停说道:“我。。。我愿意去船头认错,夫人。。。放过我。。。”
“那成。”秋冰月痛快的答道,伸手去解绑在朱祐枫手上的绳索,突然瞧见他眼里闪过的一丝得意。
不对不对,这种人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范,一定是他的缓兵之计,一放开他谁还抓得住他,没准自己还会被他反绑着报仇呢。
于是冰月又缩回手来,笑着说:“相公,这可不成,你若是说了不算可怎么办呢?”
她怎么又改变主意了,看一粮农丫头除了以前搞不清自己喜欢谁之外,别的方面还不傻。
朱祐枫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干脆决定欲擒故纵,只见他委屈的说:“秋儿若是信不过我,那就捆着好了,反正是我不对,秋儿怎么罚都是应该的。”
说罢垂下眼帘,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却又那么深情款款:“秋儿能抱抱我不?”
“不能!”冰月不理他。
“秋儿,我冷了!”
“不冷!冷死活该。”
“秋儿,我想你了!”
“不管!想死活该!”
“秋儿!你好狠的心!”
“不听,狠死活该!”
“秋儿,”他一双眼睛眨啊眨,好看的睫毛轻扇着:“我认错,我日后再也不敢瞒着秋儿,不敢惹秋儿生气,这次的事我最终也是怕秋儿会伤心两次嘛。。。。。。”现在用的是感情攻略。
秋冰月一看到那双眼睛便心软了,“枫,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朱祐枫笑着点头,满怀深情的表态:“千真万确。”
冰月仿佛是被感动了,伸出手摸摸他的脸,扁着嘴说道:“枫,我爱你。”
“秋儿。。。”
“小枫。。。”
她叹了口气,“怪可怜的,我给你松开吧。”
朱祐枫高兴的连连点头。
秋冰月小手伸过去,突然又一次停下,嘻嘻坏笑道:“臭猪,我就是不上你的当。”
朱祐枫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也从未被人这般戏耍过,简直要气炸了。
心道:叫你得意,“哎哟,秋儿,我肚子疼。”
冰月摸摸他的脸,一本正经的说,“疼啊?忍着吧,大将军可没有这么弱不禁风,小枫,你爱我不?”
“爱!”
“你听我的话不?”
“听!”
“你以后有事还瞒我不?”
“瞒!”
“什么?”
“瞒。。。那是不对的!”
秋冰月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嘿嘿,那我也不给你松绑。”
朱祐枫再也不出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冰月忙看向他的身体,都没有呼吸的起伏,伸手推推他:“喂,臭猪?”
依然没有声音,似乎连鼻息也探不到了,冰月有些慌了,使劲摇他的身子:“枫,醒醒,你别吓我!”
他还是不动,面色苍白,秋冰月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解开绳子,一边呜咽道:“你别吓我,你醒醒啊,我再也不欺负你啦。”
朱祐枫在手脚获得自由后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冰月吓了一跳,“臭猪,你使苦肉计。”
朱祐枫笑着点点头:“从你捆上我开始,我分别用了缓兵之计、将计就计、苦肉计,还是秋儿心肠好啊,若换上林诗诗,苦肉计怕是都无用呢。”
“喂喂,”林诗诗的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嘟嚷道:“关我嘛事,小月,该到你帮我了。”
秋冰月高蹦起来,嚷道:“小枫,你去将白杨骗去船头,快。”
“我不去。”
“你不去以后别进我的房。”
“那我去。”
朱祐枫懒洋洋下床,叹道:“今晚是别想行好事了。”
“我都睡下了,这黑灯瞎火的还看什么风景?”
“你若要睡了,我便没得睡啦。”
朱祐枫一手提着睡眼惺松的白杨上了船头吹冷风,“你等我一下,我加件衣裳就来。”
朱祐枫说完便急急跑了去,唉,没办法,为了娇妻,出卖朋友的事他堂堂一朝王爷居然也会做 ,朱祐枫狠狠鄙视自己一眼。
“搞什么 东西?没一个正常点的。”
白杨极度不满的拿过船头一把扇子狂扇起来。
“啊!!!”
身后忽的一声大吼,吓得白杨跳起来,回身看去,只见身着罗裙,头上插满朱钗,一脸浓妆,一步一挪的林诗诗从暗影中出来。
白杨狐疑的看着她,只见林诗诗缓缓行至他面前,透过他直盯向无边的天际,害得白杨也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目光茫然的在天上扫来扫去。
突然林诗诗摇头晃脑道:“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最后一个漂亮的兰花指定格在白杨脑门前。
远处秋冰月一屁股摔坐在地,喃喃道:“错了,又错了。。。。。。”
“一听便知道是你教的,林诗诗要干什么?别吓坏了白杨,他还没睡醒呢,白杨那脸色看起来可不大对了喽。”朱祐枫悄声道。
白杨像见着鬼似的瞪着林诗诗,说不出一句话,林诗诗忽的回眸一笑,眼皮冲他狂眨两下。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公子瞧奴家的妆容可还好?是否也是这般认为呢?”
“林诗诗,是你么?大半夜的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白杨好不容易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公子可吓着奴家了。”林诗诗双手绞着帕子,拿眼神偷瞟白杨。
白杨被她那两眼吓得汗都出来了,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亲娘哎,他们俩都底谁中邪了?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公子倒是给奴家一句话吧。”
白杨总算是回了神,心道:且看她要做什么?
唰,折扇一挥,轻轻扇道:“哼,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世上男子多的是,林姑娘还是请回了吧。”
“花红易哀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公子如此说,让奴家好生伤感。”林诗诗食指勾起帕子,在眼角处轻轻一点。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公子我早有亡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又岂能负了她,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姑娘你来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今生的妻只有一个。”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白公子,你与那位姑娘缘浅,又何必那般固执呢,不如对她就成了追忆吧,你看看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公子就一点儿都不心疼么?”
“受不了啦,”秋冰月伏在朱祐枫肩头,肩膀剧烈抖动,朱祐枫忙搂住她,道:“别扰了他们,我还要在这儿复习先生教过的诗词呢。”
秋冰月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赞道:“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能偷听人家谈情说爱,又能温习功课,一举两得乎。”
朱祐枫掩住她的口,小声道:“你给我记着点,以后咱也玩对诗词,看看人家,这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