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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药味的红唇,轻柔的吻渐渐加深,含住樱唇,辗转吮吸,深入浅出,纠缠着她的香滑小舌,一点一点的尽情品尝她口里的芬芳,颤抖的手指在她身上划过,呼吸急剧的粗重起来。
忽然,他迅速离开,自己在做什么?她此刻中了*,什么都不知道,况且她心里早已有了别的人,自己却在趁人之危,朱祐枫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传来的灼痛惊醒了他。
“秋儿,对不起。”
死一般的沉寂蔓延开来,安静里,传来一声无力的轻叹,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贴着冰月耳畔响起:“秋儿,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看不见你的笑脸,听不到你的笑声,只有满眼满眼的荒凉,可是,我必须去,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记得我一定会在家里等着你。”
轻轻掖好棉被,不舍地看向那肤如凝脂,容颜清秀的佳人,在那小巧的樱唇上再度印上一吻,“等我回来!”
矛盾、痛苦、无奈、决绝,似乎这一刻,千万种情绪都奔腾而来,让他心痛如刀绞。
☆、40 心疼
暗沉的夜,繁星满天,四周一片宁静,只有回廊下灯笼散发着昏暗的光芒,白杨的一身黑色衣裳在夜风下旋舞,和煦的目光看向暗黑的天幕,面容下隐藏着深沉,其实她身上的毒也不是不能解的,听师傅说起过,二十年前江湖上曾出现过一个西域毒教的组织,据传教主最擅用毒与解毒,很少人知道她的名字,只是见过她的江湖中人都尊称她为疗毒圣手花姑,她下的毒无人能解,可也没有她解不了的毒,不过不知是何原因,该教竟被魔教灭门,花姑身受重伤,下落不明,二十年来再无踪迹,有传她与魔教教主同归于尽,葬身火海,而她从不收徒弟,是以一身本事再无传人,本就是没有希望的事,他当然也没必要说给朱祐枫知道,然后让他空守着一份希望再慢慢等到绝望。
门开了又合上,打断了白杨的沉思,却见朱祐枫的身影如同清风一般自眼前掠过,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天黑了又亮,亮又复黑。
“月儿,醒醒,该喝药了。”
阵阵药味弥漫开来,冰月身体依旧如同火灼了一般,紧紧的皱着眉头,忽冷忽热的难受让她低声呻吟,却怎么也消融不了心头的一把大火。
“月儿,没事的,一会喝了药就好了。”
叶聪坐在床沿,看着冰月不停扭动的身体,只能紧紧抓住她的手,焦急下恨不能代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在叶聪的喊声下,秋冰月费力睁开双眼,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手却不受控制地轻触上自己的双唇,嘴角不由得露出轻柔的笑容,昨夜有个声音似乎在对她许下承诺:“不管日后发生什么,记得我一定在家里等着你。”那是她的小枫来梦里与她相会呢,流光溢彩染上了她沉静的双眸里,随之又嘲讽的一笑,快速的闭上眼。
叶聪一刻不措的盯着她丰富的表情,月儿怕是烧得不轻呢,可别把脑子烧坏了,“月儿,先喝药再睡。”
秋冰月挣扎着起身,一口饮尽了碗里的药,又倒下,她的脑子还是一坨浆糊,什么都想不起,可她却唯一清晰地记得梦里他的那一句话:“等我回来。”
“月儿,别怕,喝了药就好了。”
叶聪轻柔的搂着她的身体哄着她入睡,大掌疼惜的抚摸着她烧得滚烫的脸庞,口中痛苦的喃喃着,“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我不放手,绝不放手。”
再次从昏迷里醒过来时,却已经是日上三竿,明亮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屋子,而床旁边,趴睡着因为照顾她一夜不眠的叶聪。
睡了这么久,除了疲惫,身体倒已不再发热,恢复了七八成,脑中也清醒许多,轻轻下了床,随手拿起一旁的锦被披在了叶聪身上,当视线扫过他露在衣袖外的手时,秋冰月错愕一怔,那手背上一片红肿,关节处凝结着殷红的干涸鲜血。
心疼的皱起眉头,冰月走向一旁的桌子,轻轻用锦帕湿着水,无声的凝望着眼前这个对她全心全意的男子,轻轻握住他的手,用锦帕轻柔的擦拭着他手背处的血迹。
作者题外话:三更完毕
☆、41 感动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突然的,叶聪睁开眼,反手握住冰月的手,冷峻的脸庞上有着浓浓的心疼,“病还没有好,快回床上躺着。”
“我没事了,都睡了这么些天了,哪有那样娇弱,”秋冰月露出一个最甜美的笑容,“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责备的看向叶聪,依旧动作轻柔的擦着他的手。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全是我的错,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治好你的。”
看着垂着头的冰月,叶聪低沉的嗓音里有着可以感知的自责和愧疚,如果她没有嫁进王府,又怎会受今日之苦,叶聪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过只是着凉罢了,哪有这样严重,就算有什么,那也不能用手去打墙呀。”
嗔怒的抬起目光,秋冰月责备的瞪了一眼叶聪,轻柔浅笑,“真的以为你的手是石头做的,不会痛么?”
嗔怒的面容软化了脸庞上的清冷,语调酥软,说是责备,更像是撒娇。
叶聪又喜又惊,自从将她强留在身边这些日子,她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他。
“怎么还皱着眉?”
看着叶聪愣愣的脸色,冰月无力的叹息一声,一手忽然抬起,落在叶聪英挺的眉宇间,修长的手指抚平了他皱起的眉峰。
这个男子对她太痴情,可她却没有同样的感情回报于他,只能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叶聪突然将冰月揽进了怀抱里,沉默的抱紧这个让他心痛的女子,哽咽着说不出话。
“日后我定会好好爱惜自己。”
冰月轻声开口,她一伤,痛的却是他,静静地依靠在叶聪怀中,用她的感动去回应他的真情,然后用一生去陪伴另一个男子,此生便再没有任何遗憾。
作者题外话:今日四更
☆、42 学以至用
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三月末,桃花花期刚过,梨花开得如火如荼,映得庭院一片雪白,绚丽得如同晓光白露。
驸马府后院内。
“棉球、纱布、剪子、烈酒、金创药。”落雁举着拖盘掷地有声的说道:“姑娘,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请指示。”
秋冰月郑重地点点头,“好,首先,脱 衣服。”
冷英这个死小子为什么就那么不听话呢?也不过就是让他把上衣脱了,然后帮他上药嘛,他不是嫌冷就是嫌痛,要不便是说想休息,怎么也不肯脱,一副死活不肯合作的样子,脸腮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般,气得秋冰月直想上前动手扒了他的衣服,真是没见过那么不听话的病人。
“冷英,快脱!若不是看在你是因为我才被罚得这么惨的份上,本姑娘还不侍候呢。”
冷英死瞪着她,“不脱!”
“好,很好,非常好!雁儿,我们走,”秋冰月大喊一声,“本姑娘吃饱了撑着,放着好好的午觉不睡,跑这来发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不干了,让他的伤口化脓,发炎,最后变成烂背,姑娘我包管替雁儿再找一更好的。”
落雁则像是木桩一般地杵在原地,当做什么也听不到。
冰月气得大力拉过她,没好气地说:“干嘛?别这么没出息。”
“姑娘,你误会他了,”落雁急急说道:“英子并非不想治伤,只是。。。。”落雁顿了一下,脸红了一片,“只是怕有损姑娘的清誉!”
“清誉?清什么誉?去,至于么?他还怕吃亏啊,比他好上几等的本姑娘都见过,便是想吃豆腐,怎么着也会找小枫嘛,再不济小聪都比他强多了,秋冰月一把坐进椅子里,两眼望天,跷着二郎腿晃荡着。
落雁实在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忙上前将她的腿按住,“姑娘为何不肯让别的侍卫来替他上药,毕竟。。。毕竟男女有别。”
总算说出来了,落雁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冰月看了看落雁,再看看更加不自然的冷英,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想自己看了这么久的医书,书本知识是懂了不少,可就没个一试身手的机会,现下好不容易才逮着冷英,怎么可能轻易就转手给他人,想都不要想。
秋冰月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医者,乃救死扶伤之人,无论男女长幼,都该一视同仁,不必顾虑如此之多。”
落雁与冷英互看一眼,终是点了点头。
虽然冰月说的义正言辞,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小枫以外男人的身体,她强迫自己要镇定些,只是裹伤而已,技术含量还不高,于是,深呼吸,转身。
作者题外话:二更
☆、43 治伤
结果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