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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常跟随靖王多年,是一个得力的手下,也相当于王府的管家了,他深知王爷绝非一路只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而是微服出巡,所以早早就把称呼改了。
“嗯,你们去集市上买几套寻常百姓穿的衣服,大家把装都换了。”车里懒洋洋的语气飘出。”张常一笑,领命而去,众侍卫心道:“这个王爷,怎么出门一趟就完全变了个样,脸上无时无刻不挂着笑容,都快忘了他原来冰山样的时候了,果然是自古英雄爱红妆啊。
秋冰月好不容易才抽空小睡了一会,被他拎下车时还哈欠连天,差点站不稳。
“客官,里面请。”
“小二,给开间上房和一间通铺。”
“一间上房?”冰月立马吓醒。
“对,一间。”
“王爷,那个,一间怕是不够住吧?”
“足够了,我睡床你打个地铺,你可是少爷我的贴身丫环呢,晚上不许睡太死,随时听候传唤。”朱祐枫坏笑着,俯身在她耳旁道:“秋儿,这里是乡村野店,先别说什么鬼怪,人肉包子,单是老鼠都是免不了的,你还想要一个人住么?”
“你,你骗人,我不信。”嘴上是这么说,可还是感到背心发凉,顿时萎蔫了肩头,鬼怪她倒是不怕,可是老鼠,咦,真恶心。
“那,行吧,不过你要负责先替我赶老鼠。”冰月拉住他的衣袖晃着低声求道。
“呵,我保证。”朱祐枫抬眼看向冰月,眼中荡漾着满是狡黠的笑意。
“少爷,热水衣服都已备好了。”张常隔门叫道。
朱祐枫冲她挑挑眉,“不是吧,你洗澡我也跟去?你玩真的啊?”秋冰月心里嘎噔一下就虚了,偷偷瞟了眼他,对方正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是啊,我伤口不能见水,你不帮我我怎么洗,要是迟迟好不了,不是还要连累夫人吗?哈哈哈。”看着某人大摇大摆出门,冰月真想一脚把他踹下楼去。
男人的衣服左一层右一层,脱起来着实麻烦,冰月正笨手笨脚的在为解一粒扣子而奋斗,整个人几乎都吊在他身上,那粒扣子似要作对般从她手中滑开,其实不是解不开,而是她的手一直在抖个不停,而朱祐枫却双手展开,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兴致盎然的任由冰月折腾,他发誓,他听到了她恨恨的磨牙声。
秋冰月满脸通红,眼神早已左顾右盼,说实话,虽然在这个怀抱里靠过那么多回,但正式帮他*服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是洗澡这种程度,人家还是女儿家呢,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好不容易罩衣、长袍都已卸掉,冰月已是满头汗,就剩一套中衣中裤了,这回真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了。看着冰月可怜巴巴的样子,朱佑枫自己也演不下去了,放弃了继续捉弄她的念头,憋着笑柔声说:“还是去把张常叫进来吧。”
冰月呆呆一怔,如临大赦般以轻功迷踪步飞出去,充耳不闻浴室里有人大笑着摔倒的声音。
☆、177 洗澡风波
“王妃在屋里吗?”张常在门外敲着。
“张侍卫,有事?”冰月拉开门。
“王爷请王妃过去。。。厄。。。擦背。”
冰月的脑子嗡的一声,“那也要我去?”
“那是自然,王妃现在是王爷的贴身丫环,你都不去谁去啊?”张常极有耐心的讲解着。
“那他在王府的时候这些事也是由丫环做么?”
“这个,一般不会,可能我们不在身边时也不一定。”张常吞吞吐吐。
“那。。。那那那是不是还有丫环给他暖床?”秋冰月几乎快哭了。
“这个绝对没有。”张常的头立马摆得像拨浪鼓,随即凑向冰月,一副八卦的样子,压低声音道:“其实王爷是极少要下人们贴身侍候的,见着女人都远远避开,日日和白杨腻在一起,好几次夜深了他们还以议事为名同床共枕,有一阵子府里都在风传,王爷有龙阳之好,喜*,特别是娶了亲后又将王妃你冷落在旁,不过现下看起来倒是不太象,白杨那家伙不也爱上烟儿了么?不过也有个词叫做欲盖弥彰嘛。”
“什么,你们竟敢在背后说他有断袖之癖,若是被他知道非打你们三十军棍不可。”秋冰月快笑喷了,脑中不自觉的蹦出他与白杨互相摸摸,腻腻歪歪在一起的模样,做势一阵干呕。
“这个到底是不是王妃自然知道,谣言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呵呵。王妃,属下可是信任你才说的,你可不能出卖我。”张常急道。
“知道,放心,咱俩的秘密嘛。”冰月连连点头。
这个死猪。。。。
“王妃,听烟儿姑娘说你挺爱喝属下送你的千里香花茶,所以这次出来也就顺便带了一些。”张常说着将一瓶茶叶递上,秋冰月心里那个感动啊,啧啧,还是张侍卫人好啊,明知道烟儿不爱他,还处处对她们这般好,这才叫不求回报呢,多懂事啊。
“你放心,日后我一定让王爷替你寻一家好姑娘。”冰月豪气地拍拍张常的肩,感激道。
“谢王妃,张常只盼能在王爷身边侍候着,不敢有其他想法,还请王妃时时美言几句就好。”张常恭敬说道。
“男大当婚嘛,应该的应该的。”
“那张常先谢谢王妃的好意。”
冰月冲他笑笑,抬脚向浴房走去,这个张常怎么这么喜欢千里香这种花,连带他身上都有着淡淡的花香,不过喝了他送的茶,晚上倒确实易睡多了,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人啊。
想着不觉已走到浴房,温暖潮湿、水气氤氲,一走进蒸汽沸腾的浴房,冰月的脸就没降温过,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张常随后端了热水进来,看到冰月远远站着绞着手指,便走到她面前,冲着朱祐枫的方向努努嘴,顺手递给她一块帕子。
袅袅烟雾中朱祐枫背对着他们闲闲地靠在木桶里,两条手臂搭在木桶的边缘,其中左手臂上一条深深的伤痕触目惊心,他闭着眼不动不语,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秋冰月接过帕子撅着嘴憋憋屈屈地慢慢移过去,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一眼,室内柔和的烛光和水汽熏得他的脸有些微红,令他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霸气与英挺,却又不失阴柔之美,若是再笑上一笑的话,估计当场有人就需要急救了。
冰月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为难的站了半天,终于心一横眼一闭拧了帕子蹲到桶边,出手如风全当是自己在刷鞋。
“喂,你轻点。”才没几下朱祐枫便睁了眼,差点从桶里跳出来,“你当你在替马刷鬃毛呢。”
冰月闭着眼抿唇偷笑,“少爷说错了,奴婢这是刷猪皮呢。”
“扑哧。”靠在门边把风的张常忍不住一声轻笑。
朱祐枫瞟了他一眼,又看看冰月,低声求道:“以后在下属面前不许有的没的都把那个字挂在嘴边,跟市井粗妇有什么区别,难听死了,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嘛。”
朱祐枫虽然伤得不轻,可精神倒像是越来越好,冰月斜了他一眼,又赶忙将眼闭上,这人还嫌这嫌那的,心里来气,暗道要不是看你现在一级伤残,本姑娘才不侍候你呢。一伸手就拍上了他的肩膀,“知道了,坐好别动,让水碰到伤口感染了白杨可赶不来救你。”
呃。。。白杨。。。男宠。。。恶寒啊,一定要告诉烟儿,哈哈哈,不知他有没有帮他擦过背啊。秋冰月真想冲出去大笑,这么憋着可别整出内伤来。
“其实,本王的身材还是不错的,所以,你的表情能不能不要这么难看?”朱祐枫极度不满地歪头看着冰月,若不是张常在门边站着,他非把她拽进桶里好好惩罚不可。
啊?秋冰月睁开眼很纯洁很迷茫的看着他,明显是没听懂他的话。
看着冰月低眉顺眼站在一边,又窘又愧的衰样,朱祐枫忍不住笑起来,冰月立刻觉得呼吸一窒,话说头有点晕。
“侍候洗澡都不会,存心想冻死我,看来穿衣是更不会了?”
冰月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除了我知道的弹琴绣花之外,你到底还会些什么?”朱祐枫来了兴致。
死猪,有完没完啊,光着膀子想诱引良家少女犯罪啊,冰月低下头仔细想了一会儿,深吸口气答道:“吟诗作赋、歌舞戏曲、挥文泼墨、弯弓射箭、相夫教子,三从四德、耕田种地、蓄桑织布、播种插秧、看家护院、诊脉开药。。。。”
朱祐枫越听越惊,连带张常都瞪大了眼睛,以至于说到后面冰月每说一个词他们的嘴就张大一分,朱祐枫眼中由怀疑开始到放射出类似于上茅房捡到金元宝的喜悦之色,激动得差不多要跨出浴桶拥抱她,终于等冰月说完最后一个词,他正要跳起来,就见冰月再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