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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我通电话的,是你?”
“是。我叫姚友芊,是AOS集团的代表。”姚友芊依然伸着手,丝毫不为华正康的冷淡态度而生气:“这位是杰西,是我的助理。”
他眯了眯眼睛,伸出手跟姚友芊交握,又跟杰西握了下手,他这才淡淡的抬首:“坐吧。”
“谢谢。”姚友芊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
、
用眼角的余光将办公室打量了一遍。
不愧是做实业的,办公室的装修大气简洁,没有多余的摆设。
扇形的大办公桌,后面是一排书柜。看书架上书的样子,倒像是经常在看,不是摆着做样子的。
秘书倒上两杯茶,放在了姚友芊跟杰西的面前。
“喝茶。”华正康话依然很好,不过他打量的目光,就没有从姚友芊的脸上移开过。
“谢谢。”
、
姚友芊端起了茶轻啜一口,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赞叹之色:“好茶。”
“姚小姐懂茶?”
“不太懂。”姚友芊浅笑:“我有一朋友,喜欢喝茶,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太平猴魁。”
她明明已经知道,却用一个猜字,一方面显得自己不是特别懂。一方面却又准确的说出了茶叶的名称。
华正康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精光:“不错,确实是太平猴魁。”
、
姚友芊放下茶杯,神情淡淡的:“虽然今天实在不是来找华董喝茶的,不过,华董如此爱茶,下次我定是要多来叨扰了。”
“姚小姐客气了。”华正康的神情依然淡淡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喝咖啡。饮料,有几个爱喝茶的。”
“我本来也不爱喝。”爱喝茶的是赵百川:“我跟着他,也习惯了喝茶。”
华正康眯起眼睛,正要说什么。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呯的一下推开。
一个男人挟着雷霆之势冲了进来,而华正康的秘书跟在他的身后,却是完全没有办法阻止他。
、
“董事长,他——”
“芊芊——”顾承耀的眼里看不到其它的人,他只看到姚友芊。
他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三步并两步冲到了沙发前,长臂一伸,就将姚友芊的身体拉了起来。
下一秒,她纤细的身体,被他紧紧的抱住。
姚友芊早在顾承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傻掉了,她没有办法反应,也没有办法动弹。
他的胸膛,宽厚,结实,温暖,一如多年前给她的感觉一般。
、
他的双臂,那样用力,紧紧的,用力的扣住了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跟在秘书身后的小马,看到此时的一幕,莫名的就红了眼眶。
偌大的办公室,没有一个人开口。除了姚友芊,其它的人都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惊呆了。
杰西的嘴唇动了动,身体向前一步想拉开顾承耀把姚友芊挽救出来,却在对上顾承耀的脸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
顾承耀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他的神情,隐忍,激动,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感受他此时的情绪。
他抱紧了姚友芊,像是抱住了全世界一般。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有千言万语要跟她说,此时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是一片黑暗。他甚至想过他这辈子都不可以再快活。
可是从来没有如此刻一般,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真实而又鲜活的跳动。
最凉薄不过人心,最残忍不过时间。
时间把沧海变成桑田,却无法改变有心人的情感。
、
这世界上,有一种感情,会被时间冲淡,时间越久,感情越淡。
但是也有一种,会被时间熬成粥,越来越稠。
四年,一千多个日夜。
他在刻骨的相思中苦苦煎熬,对她的思念,早已经入了骨。
此刻抱着她在自己的怀里,鼻尖是她身上杂着梅花气息的淡淡馨香。
手心是她纤细若无骨的身躯。
、
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还活着,是她,真的是她。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高兴。
还有什么比他还可以看到她,听到她,感受到她,更让他欢喜。
他内心翻滚而起的情潮,已经完全无法压抑。
那所有的情绪,出口都只剩下一句:“你还活着,真好。”
、
他的声音,那么的轻,像是怕把她吓到一般。
内心涌起的愉悦,却不能控制的表现在了话语中。
“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这简直就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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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三千字。汗,。在小黑屋睡着。
我睡觉去了,还有一章白天写。
第250章:你敢再装试试(求月票)
“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他又加了一句,这一句的语气比上一句还要温柔。
姚友芊被顾承耀抱住的瞬间,就已经乱了。
她之前做过千百次心理建设,想过无数重逢的场景。
她想过如果再遇到顾承耀她要如何。
可是现在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她竟然是一点反应也做不出来。
她想推开他,想让他放开自己。
她还想说他认错人了,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
可是此时被他抱在怀里,抱得那样紧,那样用力,她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无力了起来。
心跳已经乱了。
她没有防备这样的见面,所以大脑一度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她只能被他紧紧的抱着。感受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一如四年前。那样温暖,那样厚实,那样给她安全感。
她突然就迷失了,迷失在他的胸膛里。有些回不过神来。
直到:“你还活着,真好。”
、
“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连着三个真好,透露着他此时的心情。
姚友芊原来想推开他的手,突然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爱,即使你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去痛恨他,嫌恶他,可还是会忍不住想要爱他,靠近他。
哪怕她跟顾承耀吵得最凶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过自己想靠近他的念头。
恨顾承耀吗?
谈不上。
、
四年前的事情,归根到底,她也有错。
她对顾承耀期待太高,要求太高。
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跟其它男人躺在同一张牀上。
就算是她,也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不恨吗?
他强迫自己,一定要自己去打掉那个孩子的时候,她确实是恨的。
、
就算他再怀疑自己,可那也是一条生命啊。
尤其是想到姚凡现在身体这么差,都是因为当年的原因。她想想就没有办法不对他产生几分埋怨。
他可以不爱她,却不能用那样的方式去逼迫她。
闭了闭眼睛,姚友芊的心在想到姚凡时终究还是硬了起来。
抬手推开他,却发现他抱得太紧,她根本推不开。
、
“先生,请你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是她自己却很清楚,她此时的声音有多僵硬,笑容又有多假。
她更庆幸他紧紧的抱住了她,所以才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
冷静,姚友芊,你要冷静。
为了你以后的安静生活,你一定要冷静。
、
“先生,请你放开我好吗?我不认识你——”
腰上的手突然一松,他依然圈着她,却不再抱紧了,低下头对上她的眼,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轻柔。
只是那个眼神,却让姚友芊的内心打了一个颤。
那鹰隼般的墨瞳像是黑夜中狼,已经盯好了自己的猎物,不让她有丝毫机会逃离。
心头一震,她的声音莫名就轻了很多:“先,先生,请你——”
“姚友芊。你再给我装不认识试试。”
、
阴狠的,冰冷的,是他的声音。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
仿佛只要她给出一个不全他心意的答案,他就可以把她的手给拧断一般。
姚友芊的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她只能定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这张,阔别了四年的脸。
刀刻斧削的脸棱角分明,那幽暗深邃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的脸。
、
他压低的声音里,透着刻骨的怒意:“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
生不如死。
他为了她,思念成狂,几欲随着她去,如今她却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不认识?
她以为,他许?
姚友芊纤细的掌心满是他手掌传来的热度。眼中,是他泛起红色血丝的双眼。
他怎么过的?她当然不知道。
、
一如他不会知道,她是怎么过的。
怀孕那几个月,一直躺在牀上安胎,不断的吃药,不断的打安胎针。
后来凡凡不足月就出生,一出生就被送进了保温箱。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