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你们搬出去,听不懂吗?难不成要我自己动手?”流萤怒喝一声。
那些宫女太监们平常也没见过流萤发火,此番见着了,不由得身子跟着颤抖,颤颤巍巍的应了声。
“太子妃,这嫁衣您要不要试试……”有个宫女捧起一旁的嫁衣。小心翼翼的到了流萤的面前,小声的开口。
流萤目光落在嫁衣之上,瞧见那艳如鲜血的颜色,眼神闪过几分阴霾,当下暴躁起来,抓起那嫁衣,用尽全力一扯。只听布帛碎裂的声音炸开。那嫁衣也被她扯成碎片。
宫女太监们吓得又是跪倒一地。
流萤扯了几下,却还觉得不够,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朝着嫁衣划了过去。没一会,嫁衣就变成了碎片。
流萤随手一扬,嫁衣便如同破碎的花瓣一般在大厅的空中飞舞起来。
这些喜庆的东西,落在她的眼里,全都变成了讽刺。
二月初二是祭天大典,二月初一却是大婚,是要所有来参加祭天大典的人都来参加婚礼吗?
要萧清绝亲眼看着她嫁给安祺臻?怎么可以!
当时那么多的人,萧清绝曾在漠皇寿宴上公然抢了一次她,难不成这一次。又要当着几国的面再抢一次吗?
可是。上一次不是婚礼,抢抢无妨……可这一次呢?传闻,她是太子妃,传闻,她有孕在身。如果萧清绝动手,他得背负怎样的骂名?
一想到这里,流萤只觉得浑身发冷!
大婚?谁要大婚?想让她嫁给安祺臻?呵!想都别想!
她这闹腾的时候,安祺臻已经进了屋。
瞧见屋里的状况,安祺臻的脸色当下就黑了。
安祺臻挥手,那些宫娥太监们如蒙大赦,一个个赶紧的逃开了去,小命要紧啊!
安祺臻显然已经酒醒了,待人都下去之后,他几步走到流萤面前,冷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流萤颤声着重复她的问题,转向他,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却是落下了一行泪,“安祺臻,你为什么要逼我?嫁给你?凭什么嫁给你?你凭什么!”
安祺臻眼中闪过几丝沉痛,随即却被冰凉所替代。
“怎么?婚期你不满意?”安祺臻淡漠的开口,道,“不管你心里那个人是谁,或者在不在场,这婚,成定了!爷就不信了,你心里那个人是不是敢公然抢你走!爷就不信了,他甘愿什么名声都不要,只要带你走!”
流萤低低的笑着,她知道,萧清绝一定敢!
可是,她不敢啊!她怎么敢让萧清绝承受那么多!
她可以不在乎一切,可是萧清绝呢?萧清绝还有父亲,还有母亲,还有整个天朝,还有……刚刚拾起的朝堂中的地位……
所以,她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让这一切付之东流?
她怎么忍心,让世人都去认为萧清绝是个只爱女色的庸王?
她不能,她不能!
“安祺臻,我不会结婚,我绝对不会嫁你,永远都不!”流萤恨恨的说着。
安祺臻上前一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睁着血红的眼,道:“洛相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爷的耐心,是不是爷真的对你太好了,所以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流萤皱了皱眉,脖子上的不适感让她有些难受,但是,她绝不求饶!
安祺臻看她这般,又像是发了狠一般,慢慢的松开她的脖子,转而将她整个人禁锢在她身后的矮脚桌旁,冷冷的一笑,道:“看来,有些事……爷不来硬的,你是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臣服!”
看着安棋臻眼中的怒气,流萤下意识的后退,摇了摇头。安棋臻却是真的想要了流萤这具身子,或许,这样,她才真的能乖乖认命!
第150章 蚀骨之痛
安祺臻一把抓住流萤的双肩,不顾她的拼命挣扎,直接将她摁倒在她身后的矮脚桌上。
“安祺臻,你疯了,快放开我,放开!”流萤伸手去推安祺臻,却被安祺臻的一只手牢牢抓住。
随后,安祺臻撤下了她的腰带,将她的两只手栓在了一起。
“安祺臻,你这个疯子,放手!”流萤的呼救,却阻止不了安祺臻的愤怒。
安祺臻狂乱而粗重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继而是耳畔,再到脖子,手上更是忍不住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要,安祺臻,你不要这样对我……”流萤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弱,因着她本身的反抗,导致她体内的蛊虫比她反抗得更加激烈,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正在被千刀万剐似的。
安祺臻觉得这个时候的流萤还在抗拒,那声音显得很是呱噪,当下抬起脸,捧起她的脸,朝着她的唇深吻而去。
流萤并未失去意识,眼见着安祺臻靠近,她下意识的别过脸,安祺臻的一吻便是落在她的脸颊。
她的双手被捆绑了起来,无法用手,腿脚也被安祺臻压制得死死的,根本无力抵抗,体内的蛊虫也因她的意识而异常活跃,带给她的痛,一次比一次彻骨,疼得直钻心。
安祺臻感觉到了她的不配合,当下怒了,恼怒的板正她的脸,道:“洛相思,你给爷好好看着,你这具身子是怎么在爷的身下承欢的……”
流萤努力的睁开眼,轻笑出声,有些疲惫的开口,道:“抱歉,我不想看见,我也看不见了……”说着。她不由得闭上眼,皱起眉,又是一阵轻哼。
安祺臻这才发现到她的不对劲。
只见,此时的她脸颊通红,额头、脖子乃至全身都冒着虚汗,整个身子也都在微微颤抖着,而这种颤抖。却绝对不是动情的那种。
“相思?相思?”安祺臻轻拍她的脸。却发现,她似乎在极力承受着什么,就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
安祺臻一下子慌了神了,翻身而起。解了她绑住手腕上的腰带,着急的喊了起来:“相思,你怎么了?说话!”
流萤的手脚失去束缚,手立刻抚上了胸口,侧了个身,整个人蜷缩到一起,压抑着蛊虫带给她无尽的痛苦。
“相思,你到底怎么了?”安祺臻也不敢去碰她,只着急的问道。
流萤没有回答他。现在的她。真的是没有力气。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这蛊虫,至少,这蛊虫帮她保住了清白。
等到流萤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安祺臻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回了房间。却再也不敢生出别的什么心思了。
看着流萤安静的睡颜,安祺臻自嘲的笑笑,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陷进这个漩涡,再也出不来了呢?
明明,从一开始,她就不停的说着,绝对不会喜欢他,可是,他不信,他想,他自认为不差,让一个女人喜欢上他,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最开始,他也不见得是喜欢她,只是觉得,难得遇上一个对他胃口的姑娘,不如留下来,好好调教调教。
所以,他开始的霸道,只是为了将她留在身边,他固执的要她按照自己的方向走,却不知道,这个她从来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恼了,他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摧毁她强大的内心,可是,慢慢的她发现,她的心实在是太坚固了,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他就这么看着看着,终于,让自己陷进去了,再也无法自拔。
他想,他对她的感情,缘于执念。
因为执念,他只想时时刻刻都看见她,只想将她绑在身边。
可是,到头来,是错了吗?
只是,为什么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想放弃她呢?
是不是,等着等着,时间,都变成了海,一切就都融为一体了呢?
西渊境内。
萧清绝入了西渊已有七日了,再有三日,他便能到西渊了。
每靠近西渊一步,他的心,就会激动一分。
一想到可以见到萤萤,他没由来的就会觉得心中涌起阵阵暖意。
“王爷,前面是风和镇,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在这里歇一晚吧?”骑马走到队伍最前方的澹台墨掉转方向,转向萧清绝,提议道。
“嗯。”萧清绝微微点头,应允了。
澹台墨,二十六岁,却尚未成家,常年着一身墨色锦袍,相貌堂堂,与桑慕沉差不多,只不过,桑慕沉透露出一些书生气,而澹台墨却是透着一种武将气息,说起来,澹台墨的这一身气息倒与他的打扮很协调。
上官芸婀看看前方,差不过还要骑个半个时辰才能到那镇上,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片荒郊野外,对于前方那镇,也不过才能远远看见些边角。
“澹台墨,你对这熟吗?那前面真的是什么城镇?别是你诳我们呢!”上官芸婀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名堂,忍不住嘀咕着。
澹台墨倒是看向上官芸婀,轻缓的笑了笑,道:“芸郡主不相信在下?”
上官芸婀白了他一眼。
相信他?手下败将,她有什么可相信的?
跟在他们几人身后的疏影,无辜的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