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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这少年很奇怪,你知道他的来历吗?出自哪个门派的高弟?”马三靓看到姓赋晨的身影消失在外面之后,看着李焱炎问道。
“我也不清楚,刚才我也说过了,我只是在流芳九中捉鬼的时候才认识他的,我只知道他的名字,还听说他自己开了一家学生发展集团公司,很有一些本事,其余的我一无所知。”李焱炎道,看了马三靓一眼,问道:“难道马道友有什么发现?马道友道法高深,眼力自然要比李某高得多。”
“正是因为看不透他,所以我才感觉到奇怪。”马三靓道:“他身上的光泽与常人身上的生命光泽完全不同,又与修炼道法的人身上的生命光泽不同,又非妖魔身上的光泽,这已经不在我所能知晓的范围了。
“不过,他的身上蕴藏着强大的能量,这点我能够探触得一点点,至于强大到什么程度,却是难再深入。我想,这次的灾劫若得解决,关键很可能就在这少年的身上。”
驱魔龙族马家的预言,从来不会无的放矢,马三靓是马家目前的驱魔代表人,在外人面前,更不可能会胡言乱语,她既敢在李焱炎面前说这些话,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马三靓说出这番话来,心里多少都有一些期待,而李焱炎则是震撼多于期待,他只是在潜意识里感觉到姓赋晨与众不同的地方,并不象马三靓一样,能有更深层次的观察。
且不说李焱炎和马三靓两人在厅中的交流谈话。
话说姓赋晨出了大厅,跟着刚才马月酥所去的方向走去。
这栋小洋楼的厨房是独立出来的,也不知道当初她们设计的时候是出于什么考虑。姓赋晨还没有走近厨房,便已听到厨房里传来了马月酥骂咧咧的声音。
“这白痴无赖大色狼,竟然敢趁机占本小姐的便宜,呆会儿再看到你敢看本小姐身上的任何地方一眼,我不挖了你的眼睛来煲汤才怪。”
“这死大色狼,我剪了你……”
“臭无赖,我要放完你的血……”
……
姓赋晨只感到一股寒意直逼后脊,刚才的决定不禁开始有点儿动摇,心道:“刚才的决定是不是在否决?这妞太她姥姥的恶毒了,又挖眼睛又剪那里又放血的,好像我上辈子XO了她千百次一样,至于吗?”
心里虽然想着,他还是步履艰难的走了过去,只是脚步放得极轻,他想瞧瞧马月酥在厨房里面拿什么东西当成自己来出气。
“啊——”
一看到厨房里的情景,姓赋晨两腿都发软了。
恐怖啊,这可怕的女人!
厨房里,马月酥正背对着厨房门口站着,那条两尺余长的眼镜王蛇被她用一颗铁钉钉住了三角蛇头,残忍地钉在墙上,蛇身被她拉得笔直,蛇尾已经被她剪断,此时蛇血正从断尾处一滴一滴的滴到桌子下面的一个透明玻璃杯里,玻璃杯里已经蕴了小半杯的蛇血,透明的杯缘已经沾了不少赤色的蛇血,看起来恐怖之极。
蛇身在不断的挣扎着,可是却哪里挣得过她,她左手拿着蛇尾断处的上方,右手则是拿着一根小木棍在捋着蛇身,似是这样蛇血流得更快一些儿。
姓赋晨的惊呼声惊动了厨房里的马月酥,回过头来,看到姓赋晨倚靠在厨房门边上,脸色又变得苍白,她突然感觉得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一般,讥讽的笑道:“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软脚鳖、孬种的男人,我看你这样,倒不如干脆跑出去跟卖豆腐的王姐讨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切,谁说老子怕了,不就杀蛇吗?有什么好怕的?”男人最怕就是被女人看不起,姓赋晨就算是怕得要尿裤子了、两脚软得走不动了,可是他还是得装着很有种的样子来。
被这妞看不起,颜面何存?。
“是吗?”马月酥不屑地道:“那好,你既然跑到厨房来,那一定是来帮忙的了,你过来帮忙杀这蛇,等血滴完了就给它开膛破肚,敢不敢?不敢你就是孬种,就是承认自己是个软脚鳖!”
看着那条兀自还不断挣扎的毒蛇,姓赋晨只觉得一股寒意直透脊背,只想转身赶紧跑了。
可是,马月酥藐视的眼神却更加刺激着他做为一个男人的心。心道:“不就一条被钉在墙上半死不活的蛇吗?有什么可怕的,人家女孩子都不怕,我怕什么!”
第263章:辰龙(完)
第264章:无意冒犯!
“来就来,谁怕谁。”姓赋晨经不起激,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了过去,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
“来,抓住我现在抓着的地方。”马月酥瞅着他嘿嘿笑道,那笑里的刀是多么的阴险。
“你不会在我还没有抓稳的时候突然放手吧?”姓赋晨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身体发抖,左手伸出的速度却是慢到了极点。
“切,我还怕你趁机摸我小手占我便宜呢!”马月酥不屑地道:“我警告你,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不然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她不说,姓赋晨还真没有想过,她这么一说,他倒是考虑要不要趁机摸一下她那只滑嫩如凝脂般的小手了。
“快点,象个男人行不?”看到他的手伸得那么慢,马月酥突然斥道。
姓赋晨被她这么一吓,左手倏地前伸,抓住了她的小手。
好软,好滑……
“哎哟——”
还没有来得及多感受一秒钟,马月酥右手的小木棍便即敲在了他的左手手背上。
姓赋晨的左手自然而然的往上移去,十多年之后,他终于再一触碰到了这个可怕的冷血动物。
冰冷冰冷的蛇皮,又滑又硬却又有一块块可蠕动的鳞片,在他手甫一触及之时,蛇身猛的一挣……
“啊——”
“啊……”
前一声啊,是姓赋晨的惊叫声,象是触电似的放手后退,转身之后,极为自然的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马月酥,双手猛力一环,落在了不该落在的地方……
后面的那一声啊,就是他双手猛力环抱时,马月酥触电般的叫声……
身材不错——不是不错,是真的很好嘛!
“我要杀了你这大色狼——”
片刻的异样惊愕之后,姓赋晨忙松开双手再度后退,马月酥倏地放开毒蛇,转身便即一棍子向姓赋晨的脸上打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姓赋晨的脸上,从左边眼角开始,到右边脸颊止,一条深深的鞭印划过鼻梁,清晰可见。
“你——”马月酥想不到他竟然不躲,一时间满心的怒气就已消了一大半,再度举起的小棍子停在空中,没有再打得下去:“你为什么不躲?”
“马月酥同学,我刚才无心冒犯了你,受你这一棍也是应该的,你如果觉得不解气,可以再打,直到打到你气完全消了为止。”姓赋晨似乎已忘记了刚才被蛇惊到的事,看着马月酥的眼睛,十分诚恳地道歉道。
“你刚才的是无意的?”马月酥跟他对视了十六秒钟之后,举在空中的棍子终于放了下来。
“天地良心,我如果是有意冒犯马月酥同学,故意去摸她的——”
“停!”
马月酥大声喊咔!
“我相信你这一回,不准再说,也不用发誓。”马月酥倏地打断了姓赋晨的信誓旦旦,没有给他再“胡说”下去。
“好,我不说了。”姓赋晨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姓赋晨看到那蛇此时已经不动了,看来刚才马月酥其实已经把毒蛇的血放得将尽了,她让自己去接手她的工作时,蛇已经死得差不多不能再死了。
瞅了她一眼,再瞅了她手上的那根小棍子,想起刚才她拿着这根小棍子在蛇身上捋来捋去之样,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倏地冲到洗手盆旁,“哇”的一声,一边哗啦啦的打开水笼头一边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或许是良心发现,或许是感觉到这小子这一回不躲自己受了伤又呕得这么厉害,马月酥这次竟然没有再出言讥讽于他,只不过也不去理会他,趁着姓赋晨呕吐的当儿,很快的便把那条蛇的内脏清理清楚,当几分钟后姓赋晨呕完转过身来的时候,挂在墙上的毒蛇竟然已经不见了,就连那杯恶心的蛇血也不见了踪影。
对于这一点,姓赋晨转过身来看着马月酥似是浑不在意的在做着其他事时,他竟然有一丁点儿的感激和感动。
这妞,有时也不是那么凶恶和可恨的。
“你小时候是不是被蛇咬过?”马月酥一边拨着鸡毛一边似是毫不在意地问道。
“噫,你怎么知道?”姓赋晨很少见过一个女孩子敢自己一个人宰鸡杀鸭的,这马月酥不但敢宰鸡,还敢宰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