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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坚强的,没有谁我都可以活的很好。
梅馨觉得需要跟对方说清楚,而我只发了条简单明了的信息:我觉得我们最近走的有点近了,以后不要见面了,抱歉。
或许此时躲避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解释、不需要承受见面的尴尬跟难过,而对方亦很明了你是什么意思。
也许就这样几天下去,他就会悻悻而去,毕竟我们目前为止还未有说过什么彼此承诺的话,我没有说过喜欢他,他同样也未有说过‘做我女朋友吧’之类的话。我们只是比一对陌生人更加接近了些而已,尽管不知不觉地彼此也有一些朦胧的情愫,但是这样浅浅的感情结束它不需惊天动地,更不会撕心裂肺。我为自己清醒理智的决定感叹,女人不能总在感情的漩涡里打转,伤痛一次就够,不要总是给男人伤你的机会跟权利。
女人一旦经历过感情所带来的伤痛后,总能培养出一种本能,下一次,能在八百米之外嗅出危险的味道并将它扼杀于摇篮之中。
复杂的心
休息了两个星期,回诊所上班,很快办好了手续,在同事的慰问中,我微笑着回答,都好了,可以上班了,一个小手术而已,谢谢大家的关心。
因为我的提前回来,诊所今天没有给我安排患者,我让前台赶紧跟患者重新确定时间。
很快前台打来电话,‘Avril,之前那个叫莫妮卡的患者,你还有印象吗?你生病的这段时间她来过,还指名要你作为她的咨询师,还说要一直等到你上班的,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跟她打电话预约?’
莫妮卡,我想起了那个美丽冷艳,眼神黯然的女人,没想到原以为夭折的case又将复活,这也许是对我的肯定吧,我的心里升起一丝高兴。
没有预约,今天一天都不是很忙,一直到快下班的时候,前台才给我看了重新预约的时间表,莫妮卡被安排在明天下午,我还是挺期待她的到来。
不仅仅是她,每一个患者我都很期待,今后的日子里,我要在工作上多用功努力,虽不像梅馨那样胸怀大志但至少也要做的有模有样。我再也不要成为别人眼中,除了家里有钱,一无是处的人。还有我更想跟那个‘家’撇清关系,那似乎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我恨那个房子里的人。
我记得有一次,在卫生间里听到有两个助理咨询师的议论。
“上班好累啊,什么时候能想工作才工作啊。”
“那你要像Avril那样会投胎,出生在个有钱人家里才行。”
“是啊,她这样的只不过当工作是个兴趣爱好而已,趁着热情就干一段时间,一不高兴毫不犹豫地甩手不干,人家可不像我们这样,就指望这每月的一点工资呢。”
当时我真想冲出去跟她们说‘我也是通过自己努力,上了大学,考了证书的,通过实习合格升上来的,跟我家有没有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不能因此而否认了我的真实努力跟能力。’可是为了避免以后的同事间的尴尬,后来想想自己也没有错,何必要解释澄清,我选择了她们出去后,才从那格子里出来。
下班后,我老老实实地去吃了那些现在只能吃的东西,还顺便打包了三份甜品带回家,虽然自己不能吃,看着她们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我也很开心。
lulu不愧为吃货女一号,说了句:“看着我们吃你不难受吗。”就再没理我,梅馨关心地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上班累不累?”
“还好,我觉得,哎呀,我没那么脆弱,跟你们说,我今天还挺高兴的呢,一个我原以为黄了都case,居然患者又来了,还指名只要我,一直等我出院呢?”
“你那个患者是男的吧?”郁小妖抬起头看着我。
我奸笑着回答:“女…的。”故意拖长了‘女’的音。
妖女待了一会又被安杰赫接走了,我的心里又别扭起来,我到底该不该跟她谈谈,原以为她会嫁给安杰赫,但是前段时间听了那个叫温妮莎的女人一番话后,这一切似乎又不太可能了。
感情好复杂,或许感情一直很简单,复杂的是人的心。
离开他吧
早晨我还在刷牙的时候,郁小妖的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异常兴奋的透过扬声器传来:“安杰赫给我买了奥迪TT,我终于也是有车一族了,再也不用挤地铁了,哈哈,你说…”听到这里我差点没把牙膏咽下去,惊慌不是那部跑车,而是安杰赫这个人的名字,他就像是一颗潜在我脑神经里的病毒,时不时地发作一下,死不了,但是绝对让你不好过。
我的神经立刻紧绷,买了车,是不是接下来又要庆祝,庆祝就代表少不了要吃饭,吃饭就一定会看见那个人,我立刻在心里翻箱倒柜地杜撰出一个个拒绝赴约的借口。必要时,我会毫不犹豫地对着墙撞破自己的头,等我到医院缠上满头绷带,吊着盐水,看你们还怎么拉我去庆祝。
“我今天晚上,不,最近晚上都没空跟你们去吃饭,我很忙,真的很抱歉啊,呕…”我没来得及处理掉嘴里的牙膏沫,含糊不清在抢在她开始下一句邀请前叫道,以至于,少许牙膏沫溜进喉咙里,引得我趴在面盆上干呕起来。
“你白抱歉了,我的darling这次要跟我单独出去过几天二人世界,没说要请你们哦,不过等我回来会补偿给你们的。哎,艾薇儿,你怎么了,怎么吐了,该不会是意乱情迷之时中标了吧,哈哈哈。”妖娆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妖。
“中你个头啊,我被呛到了刚才,要是我中了…”
“怎样?”
“中了也是你的,你负责。”我咬牙说道。
“OMG,我可没那个本事,不过艾薇儿,你要是真中了的话,我会陪你去医院做产检的,以后也会送你孩子礼物的,哈哈哈,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收东西明天就出发了哦,bye。”通话是以一个让人骨头发酥的飞吻结束的,我哆嗦了一下,随后却是轻松了一般。
纠结了一个礼拜我终于下定决心跟郁小妖摊牌,因为如鬼魅般的安杰赫再次出现我的视线里,我家楼下、公司门口,经常去的餐厅,甚至回家的路上,他幽灵般无时无刻不在。有时候还会让那个温妮莎帮他跑腿送东西,每次看到这个面容姣好、衣着光鲜的女子被安杰赫呼来挥去的时候心里一阵阵的疼,我知道郁小妖已经步她的后尘。这样的女子最终只会有一个结果………坠落。
下班后,我约上了郁小妖来我家,对她说,你只要躲在卫生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啃声。
意料中的门铃再次响起,意料中的人手捧着一束玫瑰花出现。。。
我知道这样的方式有些残忍,但是对于女人来说这是最有效的方式,要对一个男人死心,莫过于让她亲眼看到他对另一个女人做那些曾经对自己做过的相同的事情,你不是最最特别的更不是唯一,何况另一个女人还是你的闺蜜。
我从后面抱住已经梨花带雨的她,轻声说:“离开他吧。”
见与不见
11月份,上海似乎开始爱下雨起来,一场秋雨一场寒,冬的脚步渐行渐近。
我去看看郁小妖,听梅馨说她最近的精神都不太好,我去的时候她在睡觉。
“接下来什么打算?”梅馨问,同时在回一封邮件,这就是她永远都有忙不完的工作。
“我要跟全世界宣布我失恋了。”我淡淡地回答,但是很明显这个答案吓到了她跟lulu,她俩一脸不可思议,我接着说:“失恋,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告诉别人我单身了,这样我们才有新的机会。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并不需要太多人围观,往往很多人都弄反了,恋爱的时候高调,分手了却为了面子闷在心里。”
“哎呦喂,艾薇儿,你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啊。”lulu砸吧着嘴,鄙视着我。
“那个。。。欧力,你真的不见了?”梅馨停住了嬉笑,认真地问。
“不见。”我的回答很干脆,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就要分的干干净净,没有必要拖泥带水,见一面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我并不会此改变什么,见了也只会让所有人都尴尬,除了那一句开场白的‘hi’我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什么。有时候我也再问我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黎涛,这几天在医院里静下来总算想通了,是的,这根本就不是爱,因为我连一点点的问题都包容不了。或许只是我在失恋的时候需要有个人陪着走一段,而正巧又遇见他结伴同行了一段路,就这么简单。真正的爱情就是爱情,不该带有任何其他的条件,我承认我这么说很自私很冷漠,可是这是事实,我没办法沉溺在一段我并不是很在乎的爱情里,在发现问题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