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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塔凭空感到了压迫。他没想到伯爵眼这么尖,愣是看见了床上奥帕趟过的凹陷。
“我弟弟,他知道我病了来看我,我就留他多呆了会儿,”瑞塔的声音带着孱弱的气息,话语里的笃定脸奥帕都要信了。
奥帕擦了把汗,他又瞥了一眼细缝,从脚上来看,这二人是面对面的。
短暂的沉静后,奥帕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皮肉响,还有瑞塔半截短促的叫声。奥帕瞪大双眼,觉得是伯爵打了他一巴掌。
“再有下次,就不要让他在庄园里待着了。”
“他是我弟弟……”瑞塔微弱的抗议。
“那就该为你着想,安安分分的在厨房里带着!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是……抱歉伯爵……”
奥帕屏住呼吸,想起刚来时瑞塔告诉自己伯爵不喜欢佣人瞎跑,去自己工作范围以外的地方,这么看来,自己躲在床下果然是对的。
“伯爵?”伯爵反问,皮靴从床前走到了沙发前,然后转身坐下。
连称呼都要挑刺?奥帕皱起了眉头,不叫你伯爵叫什么?
因为顾及到奥帕也在场,瑞塔觉得叫他名字无端的让人有些害羞,好像二人间起的肉麻昵称被人听到了一样。
瑞塔有些为难,尴尬的开了口;“肖……抱歉。”
“生个病,记我的仇了?”伯爵对瑞塔的心理活动毫无察觉,只以为他是借生病的机会发发小脾气。
伯爵对瑞塔的心理不了解,可瑞塔了解他,于是顺着台阶瑞塔别扭的加了句;“我可不敢……”
伯爵笑了一声;“你也有这种时候,过来,让我看看病的怎么样了,医生打了几针。”
“4针,”瑞塔说着走过去。
“哦,都打哪了?”
“屁股上。”
“是么?我看看。”
奥帕无声的张了嘴,然后又闭上。
瑞塔全身一震,脸上一红,下意识的就要往床那边撇;“这……针眼有什么好看的……”
伯爵好容易展现一次的关怀,意外的遭到了拒绝,他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了!”接着命令;“裤子脱了。”
奥帕捂着脸侧躺在床底,心想完了……伯爵今晚恐怕是走不成了……
三十
伯爵发现今天的瑞塔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这几天前线的战报雪花一样纷纷飞来,伯爵从没像现在这样忙过,以前也打过仗,但这次的形势却很不容乐观,伊万果然没能救下尤里卡的先遣队,在与双头鹰的交战后还失联了许久,好在最终突出了重围,但也丢掉了一座城,这是外患,内忧是瘸腿王储携准王妃突然出国了,原因不明,对外宣称是保护外加留学,而内部猜测则是国王有废王储的意思,于是瘸腿王储决定不等他下手,自己先走一步,国王身边一时没了人,于是更加的需要伯爵,导致伯爵还不能上前线,只能远程指挥,而瑞塔还在这关键时刻病倒,一时间,伯爵忙的是焦头烂额。
今天好容易轻松下来,第二天不用早起,伯爵站在自己卧室中间,忽然觉得这 屋子无边的大,又大又空,身边的佣人都笨手笨脚,给他脱个靴子还能把袜子带下来,一脚将佣人踹翻后,伯爵光着脚在操场一样空旷的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许是踱出了很多感触,又或者是脚凉了,他破天荒的,头一次的想去关心一下瑞塔。
在看到瑞塔眼里跳动的亮光后,伯爵肯定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一阵说不清的感情像股干燥温暖的风,吹拂的他心里热一阵颤一阵,于是有了在这过一夜的心思,原以为瑞塔会开心地眼神晶亮,不想他表现的却不甚听话乖顺……
此时的奥帕整个人化作了一块人形地毯,结结实实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呼吸也捏细了,生怕自己那一点点微弱的反应引起伯爵的注意,好在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奥帕在那一线天一样的缝隙中,只能看见二人的脚底,但配合着声音,也能估计个百分之百九十,从目前的发展来看,这两人是没心思顾别的。
“你怎么了?”
伯爵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奥帕微微偏头,看着头顶上无数的弹簧,其中他斜前方的那片弹簧都被压瘪下来,想必二人现在正是半坐半躺在床沿边上。
“我……我有些头疼……还在烧,”瑞塔吞吞吐吐的回答,声音有些黯哑。
伯爵听了这句没说话,只是气息逐渐加粗,同时还有衣服摩擦的声音,正在奥帕屏息之时,几件衣服落了地,不大的声响却是吓了他一跳,因为面前的床摆荡了荡,他真以为伯爵长了双透视眼要撩床单拽他出来……
“嗯……唔……肖……”瑞塔的声音听起来极其的压抑,呼吸带着颤抖,既然阻止伯爵已经不行了,瑞塔换了个角度说;“肖……我这张床太小……去楼上吧,好不好……”
“就在这!”伯爵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耐,感觉他的忍耐已经快到顶点了;“不许说话,把嘴闭上!”
“啊……肖……”瑞塔还想在挣扎一番,可不知道他此时在干嘛,声音比之前软了不少,喘得很急。
一声清脆的皮肉响,瑞塔小小的惊叫了一声,不再说话,但呼吸明显是粗了,接着又是一声皮肉响,这次感觉力道狠了,而瑞塔的叫声却是细如猫叫,简直类似呻吟。
奥帕趴在地上,听着这一阵阵的拍打声,怎么也想不出这是在干吗,打人?他大半夜的来找瑞塔就为了打他么?可听着又不像……
“肖……把灯关了吧,”瑞塔缠着声音说话,他的底线一退再退,耻辱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实在不想在奥帕面前出丑,想尽力保住最后一丝防线,同时心里还有担忧,怕奥帕自此以后轻视了他。
伯爵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直通通道;“你怎么不叫出来?平时的话早就忍不住了,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伯爵说着,一个用力的气流声,瑞塔哭一样哼了出来,但很快就没了声响,接着二人就一阵寂静,只有几乎密不可闻的一点动静。
在床下被迫听墙角的奥帕又害怕又紧张,这些感觉综合起来刺激的他兴奋地微颤,他不断地琢磨……他们具体在干嘛?怎么干的?怎么没声音了?而这些想法就好像微开的门缝,要开不开的不给个痛快,永远吊着胃口,引人不断遐想,那一晚的画面跟放电影一样开始浮现在眼前简直要与声音融为一体。
奥帕正值骚动的年纪,此时下‘体从没有过的酸胀,他面红耳赤,将头枕在手臂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目视前方,脸和胳膊都一样滚烫,好像他也发烧了似的,牙齿下意识的微微张开,咬着自己的手背,咬着咬着疼了,就改吮‘吸。
“叫啊……怎么不叫了……”伯爵声音里带着些许愠怒,显然他很不满意瑞塔的反应,同时奥帕头上的弹簧也开始吱扭吱扭的响起来。
“叫啊!”伯爵似乎急了,嚷了出来,瑞塔哽咽了一声,又发出了猫叫的声音,声音太小太黏,像是混杂了砂糖一样甜腻。
奥帕没听清他说什么,但伯爵听清了,他十分愤怒的叹了一声,腾地从床上起了身,一双军靴嘎的着了地,顺便又吓了奥帕一跳,奥帕捂着嘴,看着一双锃亮的鞋底越走越远,本以为他这是要走了,不想视线一黑,军靴又嘎嘎嘎的走了回来,接着是亮起了朦胧的微光,奥帕明白过来,伯爵只是去把吊灯关了,随手打开台灯,接着就是皮带和衣料摩擦声,像是在脱衣服。
这时地板上被砸出一阵闷响,好像是金属块似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接着一个黑黢黢的东西滑进了奥帕的视野,是把黑亮的手枪。
奥帕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枪,顿时冷汗下来了,他忍不住的想要后退,好像看到了什么污秽危险的东西,奥帕因为偷东西曾被黑衣用这个东西指过,那些被他从河中捞起的死尸身上,也都是这东西打出来的眼。
在奥帕简单的世界观里,这个东西就是世间极恶的象征,握着它的人无不青面獠牙,而这个极恶的东西,此时正冒着寒气躺在自己眼前。
奥帕短暂的失神后,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嘶……”
从弹簧上和声音上来看,伯爵上了床,但接着他又开始往床下挪,同时自言自语;“我要把枪放好,不然明天该忘了。”
说着,他便开始下床,床垫下的弹簧跟着他的动作,浪花一般的阵阵起伏。
瑞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连忙拉住伯爵的胳膊;“我……我会提醒你的,你不用管等下我帮你找。”
伯爵扭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带了力度,冰蓝的眸子冷的带了寒意,又阴又狠,好像冰刀往肉里插,满含了萧杀之气,瑞塔被着一眼看的震住了,顿时冷意顺着他的脚尖指尖往上爬。
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