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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帕有些心焦了,他看不见全貌,但他隐隐知道瑞塔的下半身是和伯爵纠缠在一起,可是是怎么纠缠的?还有……两个男人是怎么纠缠的?是什么样的动作,能让瑞塔露出这样失神的模样。
“……啊啊!嗯哼……”瑞塔皱起了眉头,咬着一边嘴唇不住的蹭着床单,锁骨和脖颈都绷紧了,白‘皙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胸口那红润的两点被也跟着动起来,他泪眼朦胧的昂起头,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陶醉,接着他松开被咬的血红的嘴唇,艰难的回过头,带着哭腔的求饶;“不行了……肖……好快……慢一点,我受不了……”
“你会受不了?”
瑞塔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下要脱口而出的叫声,断断续续道;“松开我吧……嗯嗯……”
伯爵没理会他,伸出一只手在他肚子胸口来回揉搓,所过之处都留下了粉红的指痕,接着他越摸越靠下,直到消失在门缝之外,瑞塔猛地惊叫出来,很快,他的肚子上泛起了潮红,身体剧烈的上下晃动,同时,伯爵将脸扎在了瑞塔的颈窝中,吸血鬼一样忘情的吮咬,瑞塔的哭叫带着粘糯的鼻音,是猫一样微弱的挣扎,被细汗布满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细腻的光泽,这光泽让奥帕移不开视线。
片刻后,奥帕打了个大大的冷战,他忽然清醒下来,忽然由环境归位到现实,忽然想起弗雷还在等着他。
奥帕口中分泌不出唾液滋润干涸的嗓子,只能徒劳地做着下咽的动作,他只站了没多久,却觉得浑身酸疼僵硬,然后调动着跟老旧机器一样的腿,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走回到顶楼。
弗雷被奥帕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吓坏了,一个劲儿问他怎么了,可奥帕就是不说话,或者支支吾吾的哼唧什么,弗雷简直要被他急死。二人又原路返回,走出了后庭。
在后庭的楼前,奥帕还回头张望向楼上张望,此时伯爵的窗口还亮着隐隐的暖光,证明二人那湿粘紧密的缠绵还没有结束。
一条黑而宽的皮带在奥帕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算缠绵吗?有这样禁锢又压迫的……行为么?奥帕想不通。
奥帕脸上的表情风一阵雨一阵,弗雷看在眼里,他觉得奥帕一定怕说出来吓到自己才一直保持沉默,想到这弗雷攥住了奥帕的手。
此时弗雷的手已经恢复了干燥和温暖,但突然地触碰仍然吓了奥帕一跳。敏感的神经瞬间麻痹,将这善意的举动夸大传递,奥帕感觉手好像碰到了火炭,刺痛的同时又贪恋着他的温度。
“你手好冰,”弗雷关切的望向奥帕。
奥帕不敢看他,哆嗦着嘴唇收回了手,同时加快了脚步。
晚上,二人挤在一张床上,弗雷经过这次历险很快就睡了过去,而奥帕却是目光炯炯。
刚才看见的事情跟放电影一样,翻来覆去的在他眼前晃,那光滑柔韧的肢体,勾人的喘息,引人遐想的颤动,还有藏在门缝外的下半身,他们是怎样结合,怎样交替活动,能让瑞塔展现出那样的表情和反应。
这个问题显然是最关键,也是最根本的,奥帕越是细想越是不得要领,心脏好像是在加速跑,跑一阵歇一阵,跑的他脸颊滚烫,手脚冰凉。
奥帕16岁了,他的心第一次乱了,是无声无息的汹涌翻滚,激荡着他还年轻稚气的身体。奥帕悄悄地将手攥住自己骚动不已的器官上,脑袋里不受控制得又想起刚才的画面,他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在了瑞塔身上,这种行为让他充满罪恶感,手上停停动动,奥帕被自己折磨的抓心挠肺,最终,肉‘体的痛苦成功占据了高地。
片刻后,奥帕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睛,很有控制得没有哼出声,只是全身颤颤微微地瑟缩了一下。
重新睁开眼,他看着手上的白浊。
“咽下去。”
“好好舔干净。”
伯爵的声音出现在脑海里,奥帕突然明白了这话语的含义,而这个认知让他再次闭上了眼。
天哪……原来……是这个……奥帕的脑袋炸开了锅。
在接下来的几天,奥帕开始刻意的躲着瑞塔,虽然瑞塔忙的根本没时间去找他,只要一看见瑞塔,奥帕就会跟被烫着一样,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一边,不让他发现,如果瑞塔看见他那心里就是一跳,要是再带上微笑,打声招呼,奥帕会想也不想的扭头就走。
这诡异的行径让瑞塔有些沮丧,他觉得奥帕还是在闹脾气,并且愈演愈烈,自己最好找时间跟他心平气和的谈谈,毕竟是自己间接造成这样不堪的结果。
殊不知奥帕只是自那夜以后,就羞于面对他,同时还有心虚,无论瑞塔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出现,他都能会想起没穿衣服的他,还有他脖根那里的吻痕,奥帕是亲眼看着伯爵怎么给他亲上去的,对了还有伯爵,奥帕也一样无法面对他,还好伯爵形象不怒自威,并且甚少出现,所以奥帕的感触还没那么强烈。
白天穿的这么整洁体面的人,夜晚竟是有另一幅脸孔。奥帕脑袋里想着这句话,感觉看谁都怪怪的。
他心里琢磨着,将手上削的只剩一半的土豆丢进盆里。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无措,奥帕自告奋勇的干起活儿来,只是干的实在是不尽如人意,简直像是捣乱。
“莉娜!”康斯坦推门进了厨房,将莉娜叫到身边。
“你挑几个手脚勤快的,后天给餐厅传菜,”说完又环视了下厨房内的人,伸出手指大概的指了一下;“这的布置要做些改变,不然一来一回容易出岔子,厨房最少要留几个人?”
“恐怕是全部,”莉娜皱着眉头,在围裙上擦着胖手;“我顶多能给你2个人。”
康斯坦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眼皮垂了下来,明显是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眼神继续扫,最终落在了奥帕身上,接着表情一顿,嘴角露出了一丝带着嘲讽的弧度。
奥帕坐在板凳上,双腿张开,拿着个新土豆,同样也在看着他。
“你,后天去餐厅负责传菜。”
“这……”莉娜听了这样的决定顿感不妙;“他没什么经验,去了会出乱子。”
“不是小布鲁斯先生吗,应该差不了,”说完康斯坦推了下眼镜,眼镜片上白光一闪;“也许比他哥哥还能干。”
说完,也不等莉娜说话,又连续点了三个人,推门走了。
奥帕傻愣愣的看着还在晃动的门,他还在琢磨康斯坦刚才说的那句“也许比他哥哥还能干”,觉得他这句话深意,细细一琢磨,奥帕竟有些羞愤,接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自己的裆部。
果然,不识时务的小东西撑了起来,而自己刚才这个姿势……
奥帕痛苦的闭上眼睛,同时合上了腿,心想自己要真以这个状态去宴会传菜……那就真不是丢人这么简单了。
十一
两天很快就过去。宴会前一天晚上,就有乐队来了庄园,是真正的乐队,长号短号,萨克斯小提琴等等,一应俱全,整晚前庭都回荡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是他们在调试乐器,到了第二天早上,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就绪,佣人们照常做着自己的工作,前庭一楼的大厅全部门户大开,连成一片,长长的宴会桌一眼望不到边,超长的红色地毯从大厅一路蜿蜒至庄园大门。
等到中午,陆陆续续的汽车沿着缓坡,依次驶入庄园,没多久,庄园的停车场就成了各类豪车的展示台,更多的车辆没地方停,便直接停在了进门的草坪上,伴随着各种莺声笑语和寒暄问候,庄园的宴会拉开了帷幕。
奥帕人还在厨房,听着外面连绵不绝的汽车声,说话声,还有音乐声,他心里有点压抑不住的雀跃,也想出去凑凑热闹。
按理说他应该去传菜的,前天他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合适衣服,于是硬着头皮去找瑞塔借,不想瑞塔知道了衣服的用途后定定的看了他数秒,最后一拍肩,面无表情道;“你不用去了,我另安排人,你在厨房好好呆着就可以了。”
奥帕被他这一拍,小心脏险些跳出来,而在听了这句话,心里不由得纳罕,为什么?瑞塔几乎什么事都不让自己干,只是让自己闲闲的往那一坐混日子,虽说清闲是清闲,但奥帕不是个清闲的年纪。
奥帕叹了口气,继续用一根手指按着汁机的按钮。他这边一按,果汁就从出口流出,续了一杯又一杯,每六杯装一个托盘,再由男佣单手托着端出去。
丹长得浓眉大眼,人又机灵,自然被选去当传菜服务生。
“哎你能坐着真好,”丹皱着眉头吃了口面包。他在为晚上正式的宴会做准备,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吃的。
“说好听了12点结束,说白了会热闹一整夜,到时候咱们都不得闲,我看看现在几点,”说完丹抬头瞧了眼墙上的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