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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帕拉着东张西望的弗雷,一路摸着楼梯往楼上走,路上谁也没说话,好像这是一场惊险刺激的梦,谁说话,梦就会醒。
二人站在了后庭的最上层,拐了几个弯儿以后,在一条走廊前站住了脚步。
这座走廊高而悠长,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画框,画框都高高在上,每个画框之中,都装着一个器宇轩昂的人。
奥帕见过画,他在阿蒙的广场见过落魄画家给人画铅笔肖像,但他没见过这么大,色彩这么艳丽,造型如此真实的画,好像是一个个人被镶嵌在里面,定格下他们最为骄傲和永恒的一刻。弗雷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紧紧拉着奥帕的手不肯松,抬头看着这些画,心头升起了一丝怯意。
他们看着画,画中人也看着他们,一双双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倨傲的俯视着芸芸众生,哪怕它们只是各种颜料组成的,骨子里也比这些有血有肉的活人高贵不少。
奥帕觉得很不舒服,自己好像走在充满监视的走廊中,他们明明不能动,但奥帕就是不敢跟他们对视,仿佛会被他们看到心里去,阴冷的寒意像是腾蔓,无声无息的从后颈处四下蔓延,爬满了他的后背。
最后,二人在走廊尽头的一幅画前站定,那是一幅巨画,简直要赶上一面墙高,画中人也很威武,是年轻的国王陛下。
国王陛下——德罗尔一世,现年已经60多岁了,但画中的他还是壮年的模样,眼神坚毅,眉目冷硬,微微上扬的嘴角浸着淡淡的笑意,一身军装穿的英姿挺拔,做翘首远望状,尽显王者的深谋远略之姿。
奥帕仰着头看着这幅画,因为少见国王年轻的图片,甚是好奇的开始打量,眼睛在国王的军装和佩刀上转啊转啊,就转到了五官上。
这五官……奥帕皱眉,他想起了伯爵。
正在二人默默无声时,一阵奇异的声响传了过来。
这声响也不大,但是在静止一般的此时响起,无异于一声爆炸。
弗雷的手猝然攥紧,冷汗冒了一背。
奥帕要冷静的多,他快速的转过头,眼睛灵活地转动。奥帕是不信邪的,他死人都见过不知道多少具了,要见幽灵早就见了,何必等到今天?但是心里还有些顾忌,他怕是夜晚去厕所的佣人,万一被人发现,这捣乱盗窃的名头是少不了的。
弗雷的手凉冰冰汗津津,他完全被吓住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走廊的暗处,生怕那里突然跳出个什么来。
奥帕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于是拉着弗雷打算找个安全地方观察一下。
第二次声音响起来时,二人离楼梯口不远了,他们清清楚楚的听到,这是惨叫,短促的惨叫。
弗雷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不去想象那些可怕的东西,有人陪着他,他还能撑着一丝理智,要他自己,恐怕早就跑了。
奥帕心里一动,他从这声惨叫里听出了点什么,这点什么带着十分熟悉的感觉。
“你在这呆着别走,我下去看看,要是听见我大声说话,你就找地方藏起来,等声音没有了再走,要是没有声音,就等我上来找你,知道了吗?”
弗雷看着奥帕严肃的双眼,万分不舍的点点头。奥帕的语气里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他觉得这办法不好,但又说不出口。
奥帕蹑手蹑脚的下了楼,他手心也渗出了冷汗,因为他此时所待得楼层非同寻常,是伯爵我是所在的楼层。
奥帕站在这一层的大厅,沉默片刻,开始往左手边行进,他捕捉到了一些细不可闻的声响,这声响悉悉索索的,抓着他的耳朵。
“嗯啊……!”
奥帕站住,他彻底听清楚了,同时有点惊讶,这是瑞塔的声音,带着疲惫和痛苦,还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参杂其中。
他怎么了?
奥帕的心开始跳,脚下的步子变得快而散乱,他在一个拐弯后,看到了一条黄色的细长条。
一扇两开的大门,门没有关死,屋里的灯光从门缝中露出来。
心快跳出来了,气息也乱了规律,奥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是又听见了一些声音,听的更清楚了而已,这些声音陌生而充满蛊惑,是有节奏的,一声声打在他心房上,催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这感受新鲜刺激,让奥帕害怕,同时又兴奋,他立在当地,理智催促他赶紧走,赶紧走!但是那个新鲜的陌生感又在推着他的后背,将他一点点的靠近了那条细亮的门缝。
“唔……咳咳……”
“咽下去。”
伯爵的声音像是把冰刀,在奥帕的神经上拉了一道口子,冰霜迅速冻结,让他从头顶麻到脚底。
奥帕看清了,这道门缝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裂痕,他透过它看到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有两具男性胴体,一个是伯爵,另一个是瑞塔。
十
双开门的门缝有限,他能看到的也只是一点点,但这一点点就足够了。
奥帕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吓傻,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见了屋内昏暗的灯光,看见了伯爵坐在床边,他卸下了往日阴森古板的外衣,上身斜斜的支在床上,微微低头,看着跪在他两腿间的瑞塔。
瑞塔的造型让奥帕打了个冷战。
他浑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身后,肘关节处绑了一条黑皮带,腕子上也绑了一条,整条胳膊几乎在背后合成一条直线。奥帕的视线随着那双胳膊下移,随后奥帕怀疑是光线的缘故,瑞塔的后腰和屁股有连片的嫣红。
奥帕由里到外冒着寒气,可脚底和手心儿却在冒汗,他觉得瑞塔是被欺负了!他被伯爵绑住,他以这种低贱的姿态跪着,然后……然后……
奥帕不是没见过这种事,还在阿蒙时,奥帕有段时间专门去那些热闹的暗巷偷东西。那里很是有一部分廉价的妓‘女,只要几个硬币就能来上一炮,不用房间不用床,只需要一面肮脏的墙。
那幽暗冗长的小巷,肮脏的身体和破烂的衣角,偶尔一闪而过的硬币光芒,就是奥帕的启蒙老师。奥帕也曾在肚子不饿的时候肖想过这种事,但心底里却是一直持着鄙夷的态度。
可此时奥帕红了脸,身体有些哆嗦,他眼前的景象跟他所理解和看见的差太多了,原来这件事也是可以在巷子以外的地方进行,也可以开着灯,可这种事哪有捆绑着进行的!?除非是……
奥帕脑子里掠过两个字——强X(你懂得=。。=)紧接着他就被自己的这个猜想吓得面无血色,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应该立刻冲进去救瑞塔,可是……
“好好舔干净,都咽下去。”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把奥帕偏过去的头又摆正,他看见瑞塔扬起了头,与伯爵对视,接着他好像说了什么,伯爵没听清,他低下头与瑞塔对视,瑞塔的声音大了点,奥帕没听清,但伯爵听懂了,他笑了出来,站起身,单手拎着瑞塔胳膊上的皮带将他提起来,瑞塔发出一声惨叫,一头扑在了床上,这个姿势露出了他两腿间,那处隐秘的地方,夹着一节东西。
奥帕咬住了自己嘴唇,屏住了呼吸,那东西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黑色的,像是刀把。瑞塔似乎筋疲力尽,后背轻轻的起伏,他趴在床沿上,双手艰难的向后伸,摸索到那个黑色的“刀把”上,自己捅弄起来。
奥帕捂住了嘴,对眼前发生的事感觉难以置信。
伯爵拿着一杯葡萄酒,站在床边看着他自亵,没几下,瑞塔难耐的呻吟起来,两条长腿忍不住的在床单上来回摩擦,是极享受又忍耐的模样。
奥帕不捂嘴了,他低下头,发现自己下面不知何时已经支起了帐篷。
支起帐篷的除了他还有伯爵。
伯爵此时仍然不着寸缕,他快步将酒杯放在桌上,也一同爬上了床,他两腿间的那跟巨物随着动作一甩一甩,蠢蠢欲动的像条蛇。
他拎着瑞塔胳膊上的黑皮带,拖牲口一样将他身体横过来,于是奥就只能看见他们的上半身,下半身被门缝挡住,但他终于看到了瑞塔的正脸。
瑞塔并没有奥帕想象中的愤怒或者痛苦的表情,而是一种安静又有所向往的样子,他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几绺湿发黏在鬓角额头,竟是有几分艳气。奥帕读不懂了,这要换自己被这么对待,早撸袖子开打了。
'hide=1'他被伯爵摆成侧躺,很快,瑞塔脸上的安静被打破,一双眼睛朦胧的半眯着,鲜艳润泽的嘴唇一张一翕,吐出甜腻的喘息,伯爵则镇定得多,仿佛没事人一样在瑞塔背后耸动,同时专注的看着他,整个人快要陷入黑暗之中,与暴露在灯光下的瑞塔形成鲜明对比。
奥帕有些心焦了,他看不见全貌,但他隐隐知道瑞塔的下半身是和伯爵纠缠在一起,可是是怎么纠缠的?还有……两个男人是怎么纠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