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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我得不到你的半点消息,爹爹又已死了,甚至妈妈也抛下我走了。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在洛阳,我的前途会怎么样,我都不会想了。”
“我好像经霜的稿木,心灵一片空虚,感情都已经麻木了。
“我不是愿意,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对任何事情都觉得无所谓了。既然爹爹要我嫁给徐
中岳,那就嫁给他吧。我的心早已死了,像给他的只是我的身体。”
卫天元听得心头绞痛,姜雪君已经不再哭了,他却忍不住眼角沁出泪珠。
他紧紧拥着姜雪君,带泪说道:“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到今天才来找你。”
姜雪君道:“那怎能怪你,你的武功尚未练成,你的师祖也不会就让你出来行走江湖
的。不过,你今天找到我也不能算迟。”
卫天元含泪笑道:“那么请你告诉我,你现在那颗已经僵冷的心是不是复活了?”
姜雪君粉脸泛红,说道:“不告诉你。我要你告诉我……”
卫天元道:“告诉你什么?”
姜雪君道:“你自己说要告诉我一件事情的,你忘记了么?”
卫天元想了起来,笑道:“对,我要告诉你关于徐中岳的事情。你也是急于想要知道他
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的,对吗?”
姜雪君表情有点尴尬,说道:“我已经决定不做他的妻子了。但我确实想弄清楚他的为
人。爹爹那天没说完的话;妈妈对他态度的突然改变;以及楚师兄在我的面前表示过对他的
怀疑等等,令我疑团满腹。但愿你能够为我把闷葫芦打开。”
卫天元道:“据我这几年在江湖上的明查暗访,徐中岳恐怕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但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他作的的那些事情,以后我慢慢再告诉你。先说对咱们最紧要的事。” 杀父仇人 姜雪君道:“最紧要的事情是什么?”
卫天元咬牙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姜雪君大吃一惊,说道:“你怀疑徐中岳是你的杀父仇人?”
卫天元道:“不错。我怀疑他不是主谋也是密凶。目前我正在找寻证据。”
姜雪君道:“何以你会怀疑他呢?”
卫天元道:“他是我爹爹出事之前,最后结交的一位朋友。那年我爹与他在瞳关分手之
后,便即回家。他是唯一知道我爹爹行踪的人。我爹回来的当天晚上,八名大内恃卫就跟踪
来了。你不觉得这未免太凑巧了吗?”
姜雪君道:“因此你怀疑是他通风报讯吗?”
卫天元道:“恐怕还不仅是通风报讯而已!”
姜雪君道:“不仅通风报讯?那么你怀疑他也是凶手之一?”
卫天元道:“那八名大内侍卫就是他带来的,说是凶手之一,也未尝不可。”
姜雪君道:“这样说,你已经知道他当晚是在场的了?”
卫天元道:“我还未能确切知道是他,但我认为十九是他。”
姜雪君道:“那天晚上,我爹也曾在场。他可从未提及他见到徐中岳。假如徐中岳在
场,即使我爹当时还未认识他,但到了洛阳,一见着徐中岳,还会不知道吗?他岂能还在洛
阳定居?”
卫天元道:“不错,要是你的爹爹知道,那天晚上,他已经和徐中岳交过手的话,他即
使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绝不肯让你嫁给徐中岳的!”
姜雪君大惊道:“你说什么,那天晚上我爹已经和徐中岳交过了手?”
卫天元道:“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一个蒙面人?”
姜雪君道:“说过,他说他出去的时候,正看见你被一个蒙面人所擒。但那蒙面人似乎
尚未将你抓牢,他冒险突袭,你才挣脱了那人的掌握,不过,他以为那个蒙面人是八名大内
侍卫中的一个。”
卫天元道:“不是。那八名大内侍卫全都围攻我的爹爹,你爹爹出来的时候,已经有几
名给我爹打死了。黑暗中你爹当然无暇去看清楚地上的尸体,后来他得知那天晚上从京师来
的共是八名侍卫,他就以为那个蒙面人是其中之一了。”
姜雪君骇道:“那个蒙面人就是徐中岳吗?”
卫天元道:“目前我只能说,就我已经知道的事实,我认为他的嫌疑最大。”
姜雪君道:“刚才你已经说过两点,第一、他是你爹爹最后结识的朋友,是唯一知道你
爹爹行踪的人。第二、你已经知道他是个沾名钓誉的伪君子。”
卫天元接下去道:“第三、他作贼心虑,捏造了不在场证据。”
姜雪君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卫天元道:“他和我爹分手的时候,是扬言要到风陵渡去收服黄河三鬼的。后来江湖上
也的确传出了他当时是在风陵渡收服黄河三鬼的新闻。”
姜雪君道:“那么,这岂不是足以证明他当时不在场了。”
卫天元道:“但经我亲自去追查这个事实,原来这是他和黄河三鬼串通了捏造出来的
‘新闻’,他和黄河三鬼本来就是自己人的。”
姜雪君道:“他捏造事实,居心确是可疑。但还不能说他就是那个蒙面人。”
卫大元道:“当晚来的敌人之中,只有他一个人蒙面。为什么他怕人看见他的庐山真
貌,当然因为他是和爹爹相识的人,这是第四。
“第五、三年前他约我在嵩山比武,事前在江湖上散播不利于我的谣言,诬蔑我是为害
武林的魔头,而他则是主持正义的大侠。不错,我是有许多事情被人误解,但他何以这样热
心‘除害’?恐怕不仅仅是维持他大侠的身份,我猜那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是何人的缘
故。他以为我年纪还轻,武功大概尚未练得大成,因此要趁早斩草除根。”
姜雪君道:“就只这五点么?”虽然她没说出来,但卫天元亦已知道她是认为这五点证
据未够的了。
卫天元道:“在我这次来到洛阳之前,我是只找到这五个可疑之处。”
姜雪君听出话中有话,问道:“你到了洛阳之后,又找到了新的证据?”
卫天元道:“不错。”
姜雪君道:“那是什么?”
卫天元道:“你一家的遭遇!”
姜雪君呆了一呆,蓦地想了起来,说道:“你刚才说过,最要紧的事情是父仇不共戴
天,还有一句,你似乎是说,这是对咱们最紧要的事,这、这、这……”
卫天元缓缓说道:“不错,我用的是咱们二字!”
姜雪君颤声道:“你是说我的爹爹……”
卫天元道:“你的爹爹本来是不愿意答应这门亲事的,但临终遗嘱,却又忽然改变主
意,要‘委屈’你嫁给徐中岳了。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
姜雪君道:“是呀,‘委屈’二字用得甚为恃别,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我要做人家的后母
而受的委屈这样简单。但可惜我已是永远没有机会去问爹爹了。”
卫天元继续说道:“还有你的母亲,她对徐中岳的态度也是本来主张你嫁给徐中岳的
吗,但最后却变成了好像十分勉强,同意你爹爹的主张了。”
姜雪君道:“是呀,爹爹和妈妈的态度刚好掉转过来,我真是猜想不透其中缘故!”
说到此处,她不觉浑身发抖,急声说道:“元哥,你知道了一些什么?快快告诉我!”
卫天元道:“我并不是知道什么,我是在根据你所说的事实猜想。”
姜雪君道:“那就请你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其实她也并非完全猜想不透,而是不敢想
下去。
卫大无道:“我猜你的爹爹可能是给徐中岳毒死的!”
姜雪君叫起来道:“那他为什么还要把女儿嫁给仇人?”
卫大无道:“是因为要保全你们母女,也是因为要让你的妈妈可以离开洛阳,那样才有
机会给他报仇。”
姜雪君颤声道:“我还不太懂,你可以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卫天元道:“洛阳是他的势力范围,你不嫁给他,你妈就不能离开洛阳。我猜甚至很有
可能是他早就把这个条件告诉你的爹爹的了。
“你的爹爹是一个性格沉毅的人,他最后发现了徐中岳狠毒的真面目,跟着就遭了徐中
岳的毒手。他怕你按捺不住,所以绝对不敢让你知道。你的妈妈也是在他坚持之下,才肯忍
辱负重的,不过,她虽然不敢让徐中岳发觉她已经知道你爹爹的死因,但对徐中岳的憎恨却
是无法丝毫不露。这就是好态度突然改变的原因!”
姜雪君呆了许久,涩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