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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一直没有下定决定离开莺岛上,如果不是突然发生了这件事情,她想她还是会继续的窝在海岛上,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城市里,突然有很多人失踪,最开始的一些夜生活工作者,警察还没有在意,结果失踪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些是待在家里,早晨的时候屋子就空了,这其中就包括佟大妈的孙女,还有街坊的几个半大孩子。
一股恐惧隆重了那个城市,佟大妈在哭过无数次后,想起了夜莺和诸葛天来,那天晚上的离奇事件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上,她觉得诸葛天或许有本事找到自己的孙女,佟大妈用了所有的关系和可能的办法联系上了诸葛天,结果好巧不巧的竟然碰上了地组织的成员,然后一层一层反馈上去就到了箫寒那里,箫寒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拉诸葛天下水。
诸葛天在书房里接到箫寒的电话时,沉默着半天没有开口,这件事他知道,他们也有暗中去查,可是对方做的干净利索,往往能够从他们布置的局面里找到个空子掠走人,这件事他一直瞒着夜莺,此时看着夜莺走出卧室站在他对面,从夜莺的眼睛里诸葛天明白夜莺已经都知道了。
沉重的放下电话,诸葛天不想跟夜莺探讨这个话题。夜莺看着诸葛天走到窗前一声不响的看着海面,她直接的开口:
“事情有什么进展?”
“我会处理。”
“好,赤烈的飞机一个小时候到。”
“他来做什么?”诸葛天心一沉,转身去看夜莺,她已经给了他一个背影往外走,诸葛天急忙大步上前拉住了她,刚刚还淡淡的口气立即柔了下来: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但是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在这里也未必就见得是安全的。”夜莺转头看着诸葛天,视线在看见他脸上的伤痕时,她的眼眸温柔了下来,杜绾绾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回响而起,夜莺的手指慢慢抬起,抚摸着诸葛天脸上的那些抓痕,慢慢的开口:
“疼吗?”
诸葛天摇摇头,下一秒却突然双手一伸将夜莺抱进了怀抱里,他眼角的液体也滚落了下来,她此时的温柔无论承受什么样的疼痛都值得。
夜莺没有说话,任着诸葛天抱着自己,她的手也回抱着诸葛天,她能够感觉得到有温热的液体浸透她身上的衣服,带着股灼热的感觉在她的肌肤上蔓延开。
房间里的空气一下滚烫了起来,诸葛天不知道是怎么样开始的,他的呼吸只是越来越火热,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燃烧,他一直克制着,每天晚上都是尽量的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因为夜莺而把持不住,这一次夜莺却是主动的,她的唇轻颤的在他的唇上碰触着,有些的青涩,带着生疏的撩拨。
眼眸紧紧的压制着从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奔出来的yu望,长长的银色眼睫毛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可是吗?”
可以碰触她的身体,拥有她吗?他问的轻柔问的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世界上最脆弱最珍贵的宝物。
夜莺心头一颤,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双手抬起,慢慢的解开了她衣服的扣子,白嫩的肌肤就像一块在山谷里吸收着如月精华的璞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薄薄的肩胛骨仿佛蝴蝶美丽的蝶骨在展翅欲飞,迷人的清香随着衣衫落地,在房间里慢慢的弥漫开。
一声低吼,诸葛天冰蓝色的双眼睛染上了绯色,他双手打横抱起夜莺,大步走向书房一面墙壁的移动门口,随着诸葛天大脚推开那门,夜莺猛吸口气才发现这里竟然还别有洞天,里面赫然是一间小卧室,她在看清卧室里面时,眼睛依然就热了,她的画像,挚真的,倔强的,冷漠的,杀气逼人的,各种神采身姿的,挂满了卧室的四面墙,还有天花板上,床的正上方,也是她的画像,那画竟然比她真人还要大,而且看着还是手绘上去的。
夜莺张张口想问诸葛天这是谁的杰作,竟将以前的她画的如此传神,不过她的口还没有来得及张就被封了住。
诸葛天就想一头刚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老虎飞跃奔腾在山林之间,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在她的额头上,脸蛋上,鼻翼上,最后落在他渴望了很久的唇瓣,颤抖着舌尖慢慢的伸出,慢慢的描绘着她唇瓣小巧而美丽的弧线,他不知多少次在梦境里这样一次一次的描绘着她的美丽她的甜美,今天也是梦吧?
一时间,他真的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在发生的,一直对自己,夜莺都是忽远忽近保持着让他不能跨越的距离的,她成为他的女人,是他精心设计的,甚至是她在地组织一个接一个没有空闲的假期来谈谈爱说说情,也是他有意无意促成的,她的成长,她的一切都浸入他的骨髓,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守护着他的秘密,也是她的秘密。
他爱她,一直用近乎催眠的方式告诉自己她还没长大,可是在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那么强势雷霆的姿态,对他几乎是霸道的命令他,这些都让诸葛天不得不努力的压着心里的火热,生怕一个疏忽,她就察觉了他对她的企图,无数次,他甚至是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容貌诱惑着她,她却依然固守着她的心。
莺莺,夜莺,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
修长的大手慢慢的抚摸上夜莺光洁白嫩的脸蛋,一抹黯然在诸葛天火热的视线深处一闪而过,她是完美的,美的象月光下的女神,他却不是完美的,有了瑕疵,他的脸?
夜莺看着诸葛天,头微微的抬起,唇瓣吻在那突出来的指痕上,她看着他,那么的温柔,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像两谭深泉,让他心甘情愿的沉沦。
他抱着她,努力的让她随着他的频率燃烧,视线落在那两个又丰满了很多的峰峦上,他的眼睛一下有火花爆发出来,脑海里闪过诸葛夜小手捧着大力吸吮的场景,一个激动,他也埋下了脸。
夜莺的身体一颤,双手猛的抓住了诸葛天的肩膀,十指因为禁受不住身体深处猛的冲涌而出的奇妙感觉而颤栗着,不觉间手指加重了力道在诸葛天宽厚的肩膀上留下一道一道红色的抓痕。
痛却是快乐着的,这样的美妙感觉交织在诸葛天的身体里,刺激着他血性里最原始的渴望,他更加用力的吸吮着,靡靡之音在房间里不断的响起。
为什么会不一样?夜莺努力的将自己的意识盘旋在这个问题上,只是她很快发现她没有办法让自己的感觉从身体里抽取出来,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甚至是思想都在跟着他的频率而动,跟着他的脚步在空中飞舞,卧室里的画像在模糊,世界在消失,只有他们交缠的身体,在不断的融入彼此。
一次,两次,不知道多少次后,房间里的激烈声音才慢慢平复下来,此时原本铺的很工整的床已经看不出是床的样子了,她的身体几乎不是属于自己的。
那实木雕花的大床从最开始的静默对最后随着诸葛天的动作而开始咯吱咯吱响,夜莺都害怕诸葛天一个大力,这床会轰然倒塌了,现在她用于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他已经熟睡了。
熟睡中的诸葛天有着邻家男孩无害的可爱,他的唇角还带着餍足的微笑,就想一个终于吃上糖果的孩子,他的大手霸道的将她圈在他的怀抱里,修长的大腿霸道的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
夜莺慢慢的呼吸着,她知道他睡的很沉,可是潜意识里,她还是害怕他会突然醒过来,毕竟诸葛天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也不知道绾绾给的药,到底是什么做成的,夜莺咬牙,甚至有怀疑杜绾绾给自己的不是安眠药,而是别的,她只是想让他睡一觉,而不是这样跟她春风无数度,当然了这样的结果,她发现自己心里也不是排斥的厉害,毕竟刚刚的感觉她却是很享受。
小心的从诸葛天怀抱里退出来,夜莺在她原来的位置塞给了枕头,为了不让他突然感觉她的气息消失,夜莺犹豫了下,在枕头里塞了她的内衣。
诸葛天唇角弯着迷人的弧度,将枕头更加抱紧在怀抱里,带着指痕的脸还在枕头上蹭了蹭,夜莺看着鼻头突然一酸,急忙摇头让自己不要心软了,慢慢起身,她这才发现纵yu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疼,而且身上那些红色的斑斑让她脸色大囧。
穿好衣服,夜莺站在光线已经暗下来的卧室门口,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睡着的大男人,他的身体是她见过最完美充满力量而不会感觉突兀的身体,就是这身体刚刚让她真正体会了一次做女人的快乐,牙齿咬着唇瓣,夜莺伸手拉开了门,在离开前,她的手顺势拽走了靠门边的一张自己的照片。
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些年是怎么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