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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研究一下。
夏桐不知道的是,这些教材慕斯年从日本回来后便开始托人秘密收集,他一直在等一个契机,先一步把这事公开,最好是闹得越大越好,然后再由夏桐站出来辟谣,这样一来,山田也没有什么可威胁夏桐的了。
“对了,我有我们夏家的棋谱,你忘了,我从上海找到的,上面还有我们夏家的藏书章。”夏桐说完回屋把那三本棋谱找出来。
慕斯年接过来翻了一下,说:“这下更好解释了,你们夏家本来就是书香之家,你父亲虽然走得早,可他毕竟也教会了你一些东西,你不妨把这个围棋推到他身上,你房间的书架里不是有一套围棋吗?那是你祖父留下的,你父亲没事常偷偷地看着棋谱学下棋,后来,有了你,便把你当做了他陪练的对象,这样比较合理些,你说呢?”慕斯年又想了一个借口。
“可是我以前对外说过是跟一个老师傅学的入门,而且 ,我爸会不会下棋村子里一问就能问出来。”夏桐觉得这个理由不很妥当 。
“都说了是偷着学,怕你奶奶伤心,这样就可以了。你父母不在,谁还能记得那些细节?对了,关于你爷爷的故事版权,可以在这次发布会上说出来,你卖给吴仁越了,吴仁越打算拍一部电影,顺便替他也做一个广告。这个时机选得很好,今天你把事情解释清楚了,明天大家的目光便被奥运会吸引了,等奥运会结束后,你的事情也冷却下来,有人再提起,也只是会当做一个笑话。”
两人在家里商议了一天,夏桐接了关杉和吴仁越的两个电话后,便把手机关了。慕斯年一直教夏桐如何应对记者,可以表现出适度的紧张与慌乱,毕竟夏桐才十八岁,一个农村出来的十八岁女孩,是不会有多大的胆量与世故的。
七点半,王秘书过来接的夏桐,这次慕斯年没有跟着过去,因为他不适合在这种场合露面,不光他,连程毓也没有出现,都等在了电视机前,程毓出面动用了一点关系,这次发布会由某电视台现场直播,而网络早就造势了,夏桐将会在今晚八点召开记者招待会,首次披露个人成长经历和独家内幕新闻,怕夏桐的影响力不够,连记者程毓都找了不少过来。
夏桐和王秘书赶到y大礼堂的时候,y大礼堂坐满了人,大都是本校的学生,是来替夏桐捧场的,当然记者也不少,夏桐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想起来第一次登台唱歌的情形,不过才两年的时间,竟然有些沧桑的感触。
夏桐是由章老师和杜老师陪着坐在前排的,杜老师看夏桐有些紧张,便开了一句玩笑,说:“夏桐,今天老师真借你的光了,这次在全市人民面前露了个脸,老师我特地打扮了一下,看能不能拐一个媳妇来。来来,替老师看看,老师今天帅不帅?”
“老师的腿如果不抖就更帅了。”夏桐指了指他颤抖的双腿。
“夏桐,准备好了没有,要开始了。”章老师说。
“好了。”
这时,章老师作为主持人走到话筒前,说:“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感谢大家在百忙中抽空来到这里,参加我校夏桐同学的记者招待会,这次sx公司在中国举办的世界范围内的职业围棋挑战大赛,夏桐同学以绝对的优势拿到了女子组冠军,没想到却因此遭遇到了莫须有的诬蔑和诽谤,对方竟然会有这么离奇古怪的想法,说夏桐同学是从古代穿越来的,我是不信,不知在座的各位有没有人相信。我倒是想问一下那位李恩英小姐,让她回去问问她家的祖先,看看他们能不能显灵,从坟墓里跳出来。。。”
章老师的话把气氛活跃起来了,底下一阵哄笑,这时杜老师便把夏桐推了出来。
正文 第三百章 、披露
夏桐走到麦克风前,也不敢看台下的观众,深吸了一口气,说:“各位记者、老师和同学们好,我叫夏桐,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有些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是先给大家讲讲我的故事吧。我的家庭有些特殊,我一直没有跟同学们提起过,连我最亲近的宿舍同学也没有提起过。我的祖父是北京大学流体力学专业毕业的,我的曾祖是英国剑桥机械制造专业毕业的,他曾经在剑桥做过十年的教授,抗战胜利后回国,我的高祖,是前清的举子,也是清末民初小有名气的书画家、雕刻家,酷爱琴棋书画。”
顿了顿,夏桐接着说:“我说这些的原因就是想告诉大家,我夏桐有今天,跟我自己的家庭有很大关系。由于某些不能说的历史原因,我的祖父走得很早,我的父亲是一个遗腹子,因为条件有限,不得不放弃了念大学。可是他自幼聪颖,不想让人家看轻他,家中有祖父遗留下的字帖、围棋以及棋谱,他自学了书法、围棋和雕刻,因为怕祖母伤心,这些是偷着学的,后来高中毕业后,迫于生计,开始替别人刻章,大家才知道他原来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我的祖母也才知道,原来父亲一直在追逐着祖父的脚步。。。”
接下来夏桐把自己从五岁开始在父亲的指导下练习书法的经历说了出来,学围棋和古琴的那段经历也按照慕斯年的编排说了出来。
“我的妈妈是师范毕业,能歌善舞,会一点水彩画,我的父母对我期望很高,他们像天下所有望女成凤的父母一样,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可惜他们在我八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离开了我。因为对父母的思念,也为了加深对父母的记忆,每天除了念书和帮奶奶做家事外,晚上的时间我都用来温习父母教给我的东西。我跟别的人不一样。我是为了记住自己的父母才拼命学习这些东西的。”
夏桐说到这里,眼睛有些湿润,她抬起头来,停顿了一会,这时,台下一片肃静。那么多双眼睛都静静地看着夏桐,有的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两年前,我进了大学,那时的自己什么也不懂,刚到北京甚至不知道要说普通话。就是一个刚从农村出来的小女孩,有些内向,有些自卑。也有些敏感,甚至被同学嘲笑我是养猪妹。报社团的时候,是和同学凑巧随随便便报了一个围棋社,别人问我是几段的,我根本听不懂,我只是会下围棋,根本没有段位,也没有跟别人对决过。只是孤独时自己跟自己下,反复地对着棋谱拆解着玩,我不知道自己的水平是高是低。在围棋社混了半年多。谁也没见我下过棋。
说出来惭愧,第一次出手下围棋,是听说拿到名次有奖金。我想要是能拿到一点奖金。我的奶奶就可以轻松一些。说实在的,我能有今天的成绩,我自己也是没有想到的。此刻,我心里无比感谢自己那一个糊里糊涂的决定,让自己进了围棋社,也感谢我们的社长,拉我报名去参加比赛。
以前我不想跟大家说这些,是不想让大家同情我。可是我一路走到今天,我的内心已经足够的强大了。谢谢那些一路陪我走来的朋友、亲人,还有那些一直支持我的同学、朋友、棋迷们。”
夏桐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接下来是记者提问的时间,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记者们并没有刻意为难夏桐,也有对夏桐祖父的故事感兴趣的,夏桐笑了笑,只说是历史原因。不过她没有按慕斯年的意思说把这段故事卖给吴仁越,因为她担心会传到老家,传到奶奶的耳朵里,夏桐知道这肯定不是奶奶希望看到的。
谁知到了招待会快结束时,一位日本记者问道:“夏小姐,我是一位日本的记者,听说你在日本时,曾经跟我们日本国内的一位大牌职业男棋手对弈过,听说你仅以微弱的一子败北,我想知道的是,你这些年都看了些什么棋谱?居然能把围棋钻研得这么透彻?”
“这位记者先生消息还真灵通,我当时跟你们国内的棋手下的那一盘棋,对方看我是一个女流之辈,多少有些照顾我的面子。至于我看过的棋谱,是我们家祖父留下的,我有幸带了过来让大家看看,这里还有我们夏家的藏书章。”
夏桐把棋谱翻给大家看,有几位记者还特地上前来验证一下,当然也包括那位日本的记者。
夏桐已经断定这个人跟山田应该有关系,当时的那场棋赛,根本没有外人知道。看来,这个山田还没有死心,他以为他手里的秘密武器可以拿住夏桐,没想到慕斯年干脆把它宣扬了出来,而且这个时间找的真是好,一点也不刻意。
夏桐知道对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不定还会有什么问题来刁难自己,想到这里,夏桐抛开一切杂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听说夏小姐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