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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同花顺才能赢铁支。”
云苏坐直身子,也没看孟凡的牌,将自己的牌翻了过来,顿时,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说绝了的有,说可惜的有,云苏笑着,“孟先生好手气。”
“承让。”显然孟凡心情十分好。
云苏没再说什么,而是手插在兜里慢慢从人群中走出去。
桌子上,留下了云苏的牌,A、K、Q、J、10,是顺子,却不是同花顺,那张A是红桃,其余四个是黑桃。
米渔跟着云苏走出宴会厅,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云苏突然回身拽着米渔就走,“听我说,这里不安全,你去找阿礼,坐救生艇离开。”
“怎么不安全?那你呢?会发生什么事?”米渔小跑着跟着他七拐八拐的走向特等舱。
“以后和你解释,”云苏说着,将手里团成一个团的扑克牌扔进路过的垃圾桶,米渔回头去看,恍惚中觉得那是张黑桃A,“你是同花顺?”
“嗯。”云苏应了一声。
“天哪,你换了牌,那么多钱呀。”米渔哼唧着,“这样我们就可以还给云礼这套礼服钱了。”
云苏放满了脚步,回头看她,眼中有着晚来的惊艳,“很美。”
“你才看到么?”米渔撅嘴。
“我一上甲板就看到了,差点移不开眼。”云苏绝不是花言巧语的人,米渔相信他说,立刻抿着嘴笑起来。
“阿礼买的?多少钱?”
“一百万……”米渔瞄了他一眼,低头说。
云苏默了一下,半晌才嘟囔道,“这败家媳妇儿……”
“不用还。”云礼突然打开了他的房门,他冷冷的看了眼门口的米渔和云苏,脸上的神情十分生硬,“当我买来扔了。”
“好意思么,和弟弟好竟然还收哥哥衣服,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钟明月出现在云礼身后。
“不收就便宜你了,我会还给云礼钱,你会么?”米渔在斗嘴上,从来都不服输,尤其面对钟明月,“别看到什么都想要,丢人!”
“你就是这么不要脸,米渔,你怎么会这么不要脸,什么东西都是你的,就连这破裙子你都跟我抢,当年你来我家,抢走我的林杉哥,又害死我的爸爸,我所有拥有的你都想毁了是不是?你这个扫把星。”钟明月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估计是因为压抑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同花顺,这么牛逼的牌绝对开挂了,每次看香港赌神什么的时候,就觉得里面的人都开挂了,在不出老千的情况下各种顺子同花葫芦的,所以他们行我们苏苏也行嗯嗯嗯。
至于换牌,就是翻开的那一瞬间换的,当然,要牛逼就要牛逼到底。
为了不出风头不惹事端,钱财乃身外之物啊嗯呐……谁给我点身外之物呗哈哈哈。
还有,钟明月真耽误事。
明天不更么么哒。
正文 62海上,生变
因为大家都在宴会厅;所以客舱这边极安静;尤其是这样窄小密闭的走廊;钟明月的话,清晰的一字不漏的灌入每个人的耳朵中。
“你爸爸的死,和我无关!”米渔冷下脸;一字一句的说。
“是你推他下楼的;是你这个扫把星见不得我好;你自己没爸爸也不想我有,你是扫把星;你克死你爸爸;又来害……”
“啪!”一声响亮的清脆的掌掴声响起;米渔狠狠的打了钟明月一个耳光,“你爸想对我不轨,自己没站稳掉下去是他活该!法官判我无罪!”
“你凭什么打我?你又打我,米渔你这个贱人,你这个骚货,那是王翠英拿钱收买了法官,杀人犯,你们两个大傻子,为一个杀人犯争的头破血流,神经病……”钟明月歇斯底里起来,边喊边冲过去要打米渔,这种时候没有人比云苏反应的快,他伸手挡了一下,将钟明月挡开,云礼顺势扯住她,“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发疯?我挨打了难道要默默忍受,米渔你滚出来,打了人就躲起来?你凭什么又打我,你是我谁啊你又打我!”钟明月像个疯子一样乱吼。
米渔走上前,冷冷的盯着她,“第一次打你是因为你开车撞了王子善,为了他的眼睛,别说打你,我都想杀了你,这次打你是打你这张臭嘴,让你记住,你怎么说我我不和你计较,但是扯上我们家米老头,我下次撕烂你的嘴。”
“你撕啊,你这个泼妇,我妈怎么会生你这种女儿,丢人!”
“闭嘴。”云苏打断她,完全听不下去。
“你不觉得你更丢人吗?”云礼也忍不住的发表意见。
“米渔,有时候我特别佩服你,”钟明月完全不理会他们,依旧将矛头指向米渔,她不怀好意的一笑,“你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当年林杉是,或许我爸也是,现在是云礼和云苏,好姐姐,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发骚犯贱的?”
“钟明月,你现在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就应该谢天谢地了,当年你故意撞王子善那一下,足以判你个十年以上。”米渔上前一步,“是王翠英饶你一命。”
“我是要撞你,杀不了你算你命大!”钟明月喊。
“原来是亲姐妹,倒是长得不太像。”孟凡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想必听去了不少,他的出现让云苏皱了皱眉头眉头。
“对了,还有这一位,云礼,你的好老婆真能耐啊,刚上船就又勾引了一个。”钟明月看到走过来的孟凡,冷嘲热讽。
“钟明月,你信不信我把你扔海里喂鲨鱼?”云礼双手环胸,绝不像是开玩笑。
孟凡很惊讶,他如何也没想到米渔和云礼竟然是这种关系,稍纵即逝的惊讶过后随即是玩味一笑,“这倒是好看了,你到底是和谁好呢?”
他那突然如鹰一样的眼睛,在云苏和云礼身上来回转了一圈,“王先生的房间好像在上一层?”
“送女士回房间,”云苏一笑,“我回去了。”
走的时候,他看了云礼一眼,那一眼里面暗含的信息,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明白。
云礼没说话,转身走进了房间,大力关上的门让站在门口的钟明月一激灵,她愤愤的踩着高跟鞋去砸云礼的门,却根本没人理会,米渔瞟她一眼,转身开门。
“米小姐,晚安。”孟凡突然说。
米渔回头,“晚安。”
“哦,忘了说了,听说这个船上有点儿不安全,我让保镖站门口守着,米小姐晚上最好不要外出了。”孟凡说。
米渔心想,这船看来真不安全,怎么大家都这么说,“好。”
“钟小姐,普通舱那边还有……”孟凡还没说完话,钟明月立即打断,“谢谢,不去。”
孟凡耸耸肩,关上了房门。
一夜的相安无事后,变故发生在凌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米渔听到极小的敲门声,她早晨睡眠比较浅,所以听得还算真切,披着衣服走到门边,小声问道,“谁”
“我。”是云苏的声音。
米渔立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不只云苏自己,还有云礼。
这种阵势,让米渔摸不着头脑。
“换个衣服,拿东西跟我走。”云礼进屋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啊?”米渔关门的时候看到门外的那两个彪形大汉,他们斜靠着墙面低着头,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被弄晕了。
云苏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几个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我找到了三个。”
炸弹,那是被云苏拆下来的炸弹。
“线报没有错,你们快走,也别管方向了,会有船只救你们的。”云苏拿起米渔的衣服就塞她怀里,“去洗手间换。”
米渔一头雾水的被推入洗手间,云苏拿出一旁柜子里的几瓶水和一些糕点全部装入米渔的包里,“苏苏,跟我们一起走。”
“船上这么多人,我必须留下,”云苏将包递给云礼,“哥,照顾好米渔。”
三个人在太阳还没出现在天际之际,悄无声息的上到了甲板,云苏带他们上了一个小的救生艇,安顿好两人,云苏正要出去,米渔伸手拽住他,“别走……”
此刻的米渔一脸茫然和不安。
“你们先走,我随后跟上。”云苏说着,突然伸手搂住米渔亲了两口,“乖乖跟阿礼走,回家等我。”
云礼扭开头,不去看亲密的两人,他,始终还是耿耿于怀。
“云苏,还有钟明月……”始终是血浓于水的亲妹妹,米渔没说完的话,云苏完全理解。
“嗯,都会没事的。”云苏说着就上到了甲板去拉滑轮准备放救生艇,可就在这时候,他手一顿,刚要有反应的时候他们周围就冲出了一队人来,个个手里冲锋枪,见船里两人和甲板上的那一人全部不动了,那队人的中间开了一条路,那个一直绅士礼貌的孟凡走了出来。
“我们的旅途还没到终点,中途离场可不礼貌。”孟凡笑嘻嘻的走过来,“王先生,你上船来就是为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