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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青一惊。哪怕他再罪恶,也依旧极为骄傲,自然听不懂这样的话。
唐眠突然大声道:“我知道你很矛盾,你最喜欢的女人,那个上官飞燕,是个恶毒贪婪的人,她要做的事你阻止不了,而如果你不帮她,她又会有生命危险。你爱她爱到欲罢不能,只能和她一起奸夫恶妇狼狈为奸。”
霍天青的拳头已捏紧,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不错,我和她……”
他可以骂自己是个不忠不义的伪善大恶人,却竟然说不出这马秀真形容他们的词。
“其实你也不过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什么因为太深爱她,所以哪怕自己痛恨自己,也不得不做出不忠不义之事。可是,真正的是,世界上绝对没有什么人能够逼迫你做自己不愿做的事,人无论要做什么事情,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这世上我最讨厌的,不是真小人,而是你这样事事要为自己找借口的伪君子。”
“……”
伪君子么?
霍天青说不出话,他也已无法说话。因为他已看到,自己的整个手都已变成了干尸一般的青黑色,舌头也已麻木。
要死了?
他突然觉得胸口没有那么闷堵了,对阎铁珊和叶秀珠的歉意,也不再折磨他了。
脑海中唯有上官飞燕美艳的脸,流泪的,欢笑的,哀求的,妩媚的,……
他翻眼看了看院子上空的暗蓝色天空,而后闭上眼,沉沉向后倒去。
带起的风将门口的白幔吹起,在寂静的空中飘飞。
然而这时,鬼魅般的声音却在他清醒的最后一刻提醒他:“放心,你还不会死。作为一个真小人,我怎么舍得让你这么容易地死?”
唐眠看霍天青终于倒下去,猛烈地咳了几声,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粗粗地喘着气。
她惨然一笑,齿间都是血痕,突然对着虚空道:“我可是拼了自己的老命给你验证了真相,你听也听了,怎么还不现身?”
“姑娘下毒的手段委实太过高明,我只好先自己估摸着自己是不是个伪君子,免得见了姑娘后也小命不保,是以耽搁了几分钟。”随着戏谑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一个身影轻快地落在地上,在唐眠面前停了下来,一探她的脉搏,而后翻身过去,一掌拍在她背上,替她理顺了体内的气息。
“那一掌下去,我还真以为你死定了。天底下你是第一个从这天禽门掌法下逃脱的人。”
“你刚才就看着,竟然见死不救?”唐眠盘腿打坐,反问。她能躲过那一掌,实在也是万幸,因为霍天青太过大意,那一掌极慢,所以让她看清了掌势。而天禽掌法的外形虽取自鸟兽,但内核之中,却与移花宫的掌法颇为类似,皆是凭借内力直毁人五脏六腑。她精通移花宫掌法,自然知道化解之道。
那男人无奈为自己辩解:“这你可怪不得我,我到的时候,你就已生受了他一掌。”
月光下,他脸上的两条眉毛精神抖擞。
“你就是峨眉派的马秀真?你的几个师妹我倒都已见过,却惟独不见你,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陆小凤对唐眠极是感兴趣,因为她竟然似已知道金鹏王朝财宝的真相,而且,“看你对付霍天青的法子,我就猜到那西门吹雪这次没有回来,八成是栽在了你手里了。——他虽然聪明,可未免有些死板不知变通。”
陆小凤摸着自己鼻下光滑的一片皮肤,甚是怀念他另外两条眉毛。
他看到一旁的食盒,取出里头的一壶酒,竟也坐了下来,仰头往自己嘴里灌了一通。
唐眠看着他肆无忌惮地饮酒模样,眨了眨眼,道:“不过他倒不会寂寞的,因为很快他就有一个好朋友和他作陪了。”
听得她的话,陆小凤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了,不置信地看了看壶里的酒。
作为一个酒徒,几乎没有人能在他的酒里下毒。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他已看到自己的手掌上伸出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不过陆小凤到底是陆小凤,他竟丝毫不在意,再次举起了酒壶:“既然已经中了毒了,我若不多喝一点,岂不是亏了?”
他三两大口,竟将一壶酒喝得干干净净了。而后他叹了口气,道:“若是花满楼知道了上官飞燕是幕后黑手,不知道会有多伤心。——你既已知道她是凶手,可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唐眠拿过了他手里的酒壶,掂了掂,确实已喝得很干净。
她怔怔转向陆小凤,认真道:“陆小凤,这酒是我拿给西门吹雪喝的。他已经中了我的毒了,所以这酒里的毒,一定不是寻常的致命的,而是其他一种很别致的,你说是不是?”
陆小凤品味她话里的意思,突然愣住了。他好像已想到了什么。
唐眠继续道:“西门吹雪被我三番两次骗了,恨我如命,所以我必须掌握他一些把柄,才能活下去,你说是不是?”
“不错。”陆小凤尴尬涩笑。
“那么,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猜到我在酒里下了什么毒了吧?其实原先我没打算这样,但你喝了他的酒,倒提醒了我,若是我现在把你和西门吹雪关在一块儿,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呢,呵呵呵呵……”
陆小凤已发觉自己的内力使不出来,他扭过头看着眼前这个眉目疏朗看上去正直磊落的姑娘。
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今天多更点,但是为了构思新剧情,我不得不再滚回去研究那坑爹纠结的大金鹏王线路orz
你们可以猜下了什么药,但是记得要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