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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唐眠到场,弟弟武修文虽还有一口气在但受伤甚重,郭靖和黄蓉自是对她万分惭愧,连声抱歉。
唐眠注视着这四个孩子,杨过其实也受了伤,但他小脸毅然不讲话。只是他看向她的一眼里,有茫然有讶异有惊慌也有愧疚。
唐眠看着他挺直的小身板,回头对郭靖黄蓉和柯镇恶道:“既然受伤的是我的儿子,那么虽然不敬,我也斗胆请三位让我来处理此间之事。至于过儿所学欧阳锋蛤蟆功之事,你们之后可再做讨论。”她最后一句话是说给柯镇恶听的,欧阳锋杀他情同手足的结义兄弟五人,这样的深仇大恨,他一个烈性的人刚刚能忍住,实在是给了很大的面子。
“这个自然!此事实乃过儿莽撞,对不住武娘子!”黄蓉道。
郭靖却立刻道:“武娘子,过儿他年幼丧母小小年纪一人在外流浪,还请你多多……”
他的话未说完,却被武娘子的行为怔住了。
之见武娘子并非向着杨过,而是对着自己的大儿子武敦儒甩了一个巴掌。
“娘……”武敦儒又惊又痛,捂住自己的脸,指着杨过,眼里显出凶狠之色,“是他打了弟弟,是他差点打死弟弟!”
“可我打的就是你!”唐眠反手又是一个耳刮子,打的武敦儒莫名其妙,眼泪鼻涕挂出呜呜呜地哭起来。“娘……你为什么打我?!……”
“你身为哥哥,弟弟受了伤,你却不知道先探他的鼻息伤势,只知道大喊大哭,说我弟弟死了我弟弟死了——若不是你郭师父来得及时,只怕你以后当真就没有弟弟了!你这样的哥哥怎配作哥哥?”
武敦儒被她这么一骇,断断续续地停止了哭声,红着一双眼看唐眠。
唐眠想起叶小海,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才道:“其二,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三人和杨过,又是怎么打起来的?”
“是……是弟弟说想和杨过比试比试,结果杨过一拳打过来,两人、两人就打在一起了。”武敦儒说完,脸色变了变,他自己也发现是弟弟先挑起的事端了。
唐眠回过头来对郭黄道:“郭大侠,郭夫人,我已问清楚了,既然是两个小人之间的比试,小孩子下手不知道轻重,受伤也是在所难免,所幸修文并未丢了他一条小命,此事便也作罢。”
郭靖黄蓉被她如此反转震惊,正想自请让杨过给武修文赔礼道歉,却又听得唐眠悠悠道:“不过从此事中可以看出,这四人都是易怒之辈,若小时便如此,长大总会坏事。我看你们只教他们习武念书之事,却少知孩子的品性不单是这两种可以教好的。眼下国家虽是平静,但风起浪涌,此四子是俊杰之后,他日必要当大任。眼下我身体已渐好,闲着也是闲着,但求郭大侠郭夫人让我锻炼锻炼这四人的品性。不过我本不是什么武艺出众的大人物,不知郭大侠和郭夫人意下如何?
她这话说的着实有些不客气,好像是郭靖和黄蓉教的不好似的。但她前头断理明晰,毫不偏袒自己的儿子,又有舍身救夫之举,在郭黄眼里实乃是品德出众的妇人,他们也有愧在先,此时相识一眼,双双答应下来了。
而如此同时,虽然看不惯自己的呆女婿,但黄药师心头总有对桃花岛的不详预感,便带着刚收的女徒程英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岁之前,长相由父母定。三十岁之后,便是由自己定了。貌由心生。书卷气质,旷达历练,都是后天所得。出自小春《不负如来不负卿》,大长文,但笔触细腻,推荐下~
咳咳。。。下章开始要入v,明天三更,虽然知道有这样那样的情况,我不多说……据说这是检验真爱的时刻,窝只能怀揣一颗蹦跳的小心脏等待大家选择并接受所有结果QAQ。总之,作者君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咱们一起欢乐玩男人(节操呢)~先都么一个╭(╯3╰)╮
☆、神雕侠侣之武娘子(三)
杨过修习了蛤蟆功;柯镇恶不愿和他待在一个岛上,作势要走,郭靖左右为难,最终听从了黄蓉的意见,把杨过托付给了全真教。
于是这天清晨;迎着海上飘来的凉风和初升的朝阳;便只有大小双武二人瑟瑟发抖地看着自家娘脸上诡秘的笑容。
“今天早上的鱼好吃吗?”
“好、好吃。”武敦儒武修文两人从小跟着武三娘风餐露宿;衣食住行向来都是简陋;想起今天早上的鱼,顿时感觉口水飞流而下了。
“好吃就好。……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为了锻炼你们成为有用的人,今天开始每天卯时到巳时;你们就绕着这桃花岛跑一圈……”
“一圈?这桃花岛那么大!”大武和小武瞬间惊呆了。
“闭嘴;懂不懂规矩,你们娘还没说完呢。”唐眠一记眼刀打了过去。
武敦儒受过她一巴掌,知道自己的娘最近变了脾气,以前娘待他们严格,还是会疼爱他们,但是现在……他完全感受不到传说中的母爱……
“中午我还会做那种鱼,但是如果中午之前你们回不来,我就只好倒掉了……哎呀,今天中午我还请了郭夫人和你们芙妹一起来吃饭的。”唐眠懒懒一笑转过身,“现在已经是卯时一刻了,你们自己不抓紧,回头小芙妹妹走了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双武一听,立刻撒开脚丫子蹦开了。郭芙一张小脸甜美,肤白细腻,穿一身红衣就如同一尊精致的瓷娃娃,两人第一次见到便觉欢喜,就喜欢陪她玩,听她撒娇闹脾气。可是自从和杨过闹过那一场后,他们的娘就把他们关了禁闭,直到小武修文的伤势好了才放出来,却还是不让见郭芙。每次两人听见外面郭芙喊着:“喂!你们出来陪我玩呀”都心痒得要死。
眼下难得可以见到芙妹,他们就是拼了命也要将桃花岛跑下来。
唐眠看着两个已有男人模子的小男孩迎着朝阳奔跑的样子,感叹一声古代的孩子就是早熟,小小年纪就知道追女孩子。
看看天色还早,她找了块礁石躺下,从怀里取出一壶用桃花蜜兑过的桃花酒,啜了几口,满足地舔舔唇,便心安理得地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一声奇异的箫声。乍听和海鸥声很像,然而这箫声似在耳边清晰可闻,呜咽不断,好像在诉说着什么,让人忍不住去探寻。然而一探寻之下,便落入了箫声的圈套,思绪被箫声禁锢,箫声的起伏高低控制着大脑,一声尖细不合调的箫声尖锐扬起,唐眠便感到脑内一疼。
不过她立刻猜到了原因,连忙将脑内的思绪放空,运气丹田之气凝结在耳蜗之内,阻挡极具穿透力的声音。
眼看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箫声正欲再变,唐眠却已睁开了眼。
眼前站着一个青袍老人,须发斑白,然而眉眼分明,精神矍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唇边一管箫正落下,赫然是黄药师。唐眠记得他因为不喜欢和傻女婿郭靖一同住在桃花岛上,这时候应该带着新收的小徒弟程英在外行走,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回来了。
“何方小偷,胆子倒大,竟敢偷入我桃花岛,偷我桃花酿?”黄药师声音中有怒气,却也带着几分赏识。须知道他埋桃花酿的地方,周围有重重八卦阵,此妇人面相普通,但能入内行窃,绝非等闲之辈。
唐眠看着黄药师的头发胡子被上午挂起的海风吹得到处都是,颇有“吹胡子瞪眼”的效果,脸上却还是一脸严肃,怔了怔,不由得笑出了声:“阁下就是东邪桃花岛主黄药师?”
黄药师负手傲然道:“不错,东邪便是我。”
“听说你以‘邪’为喜,自称邪魔外道,行事诡异随性,全无仁义礼法之顾念?”
“不错!”
“仁者,施恩及物。反仁,就得取物于人。法者,偷盗当罚,反法,那么偷盗该赏。我偷了你的桃花酿,是对你不仁,你知道我偷了你的桃花酿,也该对我不法才对。”
唐眠这一句话说的绕,黄药师听着听着便皱起眉头来:“如此说来,你偷盗倒是对的,我还该奖赏你?”
“对极了!”唐眠点点头,慢慢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胡说八道!照你的意思,如果我现在杀了你,是对你不仁也不合法度,那么你也应该感激我杀了你吗?”
“不,这个自然不是。”唐眠道,“我生平最尊重仁义礼法,你若不仁又不合法度,我肯定要轻视你。你若要杀我,我肯定要拼死反抗。”
“哼,你既然最尊重仁义礼法,又怎么会偷盗我的桃花酿?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非也。”唐眠摇摇头,“我本是最守仁义礼法之人,然而现在我身在桃花岛为客,少不得要客随主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