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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镇定了一下,“这个嘛……我想……是这样的,她、她大概是听说……听说那盘红薯丁,是用老鼠药拌的,所以就吓得她……将那盘红薯丁抛撒了出去,然后……然后院角的那群鸡就……就都争先恐后地飞奔过来了,大概……大概就这样。”
“你?!!”我老爸气得忍不住瞪了我一眼,然后他又偷偷瞟了伊欧一眼,大概是不想让我在她面前难堪,于是,他只得气急败坏地说了句,“你真是正事不足……败事有余!”
“嗯……”趁机,我忙着说了句,“既然是这样,那我和她回屋了吧,免得又给您添乱。”
然后,我老爸又气急败坏地瞪了我一眼,烦闷地说了句:“回吧、回吧、回吧,你最好是消失!”
于是,我拉着伊欧的手,便朝屋内溜去了。
……
回到客厅后,伊欧默默地看了看我,忽然小声地问道:“刚刚……你爸是不是骂你了啊?”
我只得憋着一肚子冤屈,无奈地瞅了瞅她,回道:“骂我?没打得我满地尽是黄板牙,已经不错了!”
“那……”她像个知错的小女孩般,脸涩涩地看了看我,小声道,“那、那我看……我俩还是明天回北京吧,免得我又在你家闯祸。”
“也好,我正有此意。这样,也免得肖玉梅老来烦我。”
正在这时,我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肖玉梅的声音:“大伯,请问曾呓回来了吗?”
“他死了!”谁料,我老爸把气撒在了肖玉梅身上。
“啊?”肖玉梅还信以为真了,“他……他……他是怎么死的呢?”
“我不知道。你进屋问他吧。”看来,我老爸犹如吃了两斤火药,一肚子的火气。
“啊?!!他……他……他人都死了,我还怎么问呢?”说着,肖玉梅哭出了声,“呜呜呜……大伯……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呜呜……”
我老爸大概是见肖玉梅真哭了,不禁忙向她说道:“你别哭了,他要是真死了,我还真的放礼炮庆祝才行。”
“那……”肖玉梅不解道,“大伯,您刚才为什么说他死了呢?”
“唉!别提了,他带回来的那个什么伊欧的女孩,可能她也是也不知道,所以就闲得无聊,把墙角用来防鼠的红薯丁拿去喂猪,结果我家的那头母猪给喂死了,然后又把家里的鸡也全都给喂死了。所以我刚刚一来气,就说他死了。”
“原来是这样啊。”肖玉梅恍然大悟,止住了哭声,“那,大伯,他现在在家吗?”
“在。快进屋吧。都好几年没见你了,一会儿在我家吃晚饭。”
随后,我老爸将肖玉梅领进了客厅。
不想见的人,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进到客厅后,我老爸对肖玉梅说了句:“你们几个年轻人就在这客厅玩吧,我得去厨房帮你伯母的忙。”
“嘻,”肖玉梅礼貌的一笑,回道,“您忙吧。”
见我老爸出得客厅后,作为主人的我,也只得忙起身,迎向肖玉梅,微笑道:“嘿……”
这一笑,我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从恋人转变成朋友只有无尽的尴尬,没有无尽的友谊。所以我只好忙着敷衍了一句:“你来了?”
“嗯。我来了。”她回道。
“那……”我顿了顿,似尴尬一笑,打了个手势,“嘿,你坐吧。”
她望了望伊欧,然后走到她身侧的竹椅前,坐下,与她挨着坐着。
见肖玉梅已经落座,我便回身,走到她跟前,又略显尴尬一笑:“嘿,你坐了?”
“嗯。我坐了。”她回道。
“渴吗?我给你点支烟?”我问道,但话一落音,我愣了,感觉我对她实在是没词了。
“啊?”她不觉一怔,渐抬头看向我,“你怎么啦?怎么像是大脑进灰了?”
“哦。对不起。”我不自在地、别扭地、尴尬地看着她,“不、不吸烟啊?”
“我不吸。你今天怎么啦?”
“没、没怎么啊。你坐吧。我去厨房帮我妈忙去了。”说着,我扭身朝厨房的门走去了。
可是刚到厨房门口,我老爸依旧心存恼怒地冲我问了句:“你来厨房干吗?”
“帮忙啊。”我答道。
“去、去、去,”我老爸烦道,“该去哪儿去哪儿,这里不需要你帮倒忙。”
没有办法,我又只好回到了客厅。
这时,肖玉梅正在和伊欧谈笑着。
面对肖玉梅,尴尬得有点儿无所事事的我,只好走到客厅的一角,在小新的跟前蹲下,逗逗它。
过了一回儿,我对小新道:“走,小新,我带你出去走走。”
小新那家伙一听,居然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似在说:“我现在没有心情,哪儿也不去。”
无奈至极的我,也只好起身,走到她俩跟前。
伊欧像是看出了我面对肖玉梅的尴尬,于是她暗自诡异的一乐,忽然起身走到我的跟前,在我耳畔低声道:“是不是我打扰了你和她说悄悄话啊?那出去透透气吧。”
我赶忙在她耳旁低语道:“拜托,你就别使坏了。她已经使我伤透了脑筋。这个误会已经好大了,大得我已经没法解释了。”
“什么误会?”她在我耳畔问道。
“嗯……”我想了想,在她耳畔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昨晚上,你姐打电话给我时,她非得在一旁说话,结果被你姐听见了,气得你姐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看来,我现在怎么解释,你姐都不会相信的,麻烦大了。”
“昨天晚上?”
“是啊。”
“昨天晚上你不是和我……睡在一起吗?”
“可在这之前,我去过她家,见过她。”
“啊?你这只呆头鹅,是不是去她家,和她……幽会之后,又回来和我……睡在一起了啊?”
“啊……”我暗自一怔,急得一时无语了,看来真是越解释越乱了,“是这样的……”
“哪样的?”
“在你睡觉前,你还记得昨晚上有人敲我家门吗?”
“记得啊,是不是就是她?”
“不是。是她婶。她婶说她自寻短见了,所以我就去了她家……唉,真是越说越乱,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你自己也承认解释不清了吧?”
“不是。我和她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只是越解释,我头都大了。”
“反正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如果一个月之后,她有了……我也有了的话,你就……你就死定了!”
“啊?!!”我真的是头大了,感觉都乱了套了。
肖玉梅坐在竹椅上,见我和伊欧说了那么长时间的悄悄话,她的醋意泛起,忽然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呢?如果真怕我听见的话,那我出去好了。”
“嘿,”我忙假笑道,“没什么。”
伊欧见我如此,她又在我耳畔低声道:“你干吗怕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啊?”
“不是。”我忙在她耳畔解释道,“因为她只想和我和好如初,如果我捅破了这关系,我怕自寻短见。”
“哼!我才不信。你不就是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是那样的人吗?不信,你就捅破这关系,试试看。”
“好。我这就试试。”说着,伊欧故意大声道,“你这只呆头鹅,你昨晚上到底对本小姐做了什么,老实交待?”
肖玉梅一听,当即一愣:“啊?!!”
然后,她怒冲我问道:“你昨晚和她睡在一起?”
“是啊。”伊欧回道,“他昨晚和我睡在一起。”
伊欧的话还没有落音,肖玉梅已经顿住了,整个人都傻了,两眼顿时呆滞,脸色煞白。
过了不到一会儿,肖玉梅起身便冲门走去了。结果,整个人呆傻得“嘭”的一声撞在了墙上——已经不知门在何方。
但她很快爬起了身,向门的方向摸索而去了。
我呆呆地望着她离去的模样,心想,完了,今天之后,世上又要多个光棍了?
这时,伊欧忽然问了句:“她不会真去自杀吧?”
……
伊欧话已至此,看来,我也只好将错就错了?
于是我赶忙奔客厅门外跑去。
伊欧看我去追肖玉梅了,她又忙问道:“喂,你真担心她会自杀啊!”
“不是担心,是肯定会的。不信,你就跟我去瞧瞧吧。”我一边回道,一边跑去。
不知道是伊欧看我万分担心,还是不相信我,她还真跟着我跑了出来。
待我跑到我家门前的禾平上时,忽然听见了从禾平边缘处传来哐当一声,我忙随声音望去,只见肖玉梅砸碎了一个玻璃瓶,然后她弯腰就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玻璃片,欲要割手腕的脉自尽。
望着她那情形,急得我浑身冒汗,我惶急嚷道:“玉梅,等等!”
“不要!”伊欧吓得也慌忙冲她嚷道。
接着,伊欧在我耳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