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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如此指名道姓说出来,蔡采感觉全身被寒流袭击。
“你……”
再也不能淡定,再也不能无所谓。
蔡采一把抓住裕风,双手冒出了火光。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蔡采好无力,他知道裕风敢的。他那样的魔鬼,什么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做过,他会怕什么?有什么不敢的。
“不准你动他!”
手指甲都掐进了裕风的肉里,蔡采浑身散发着一阵维护的光芒。
“你越这样,他死得越快!”
他的小猫儿,为其他男人如此反抗他,反感他。
那个人该死,该下十八层地狱。
蔡采疯狂地朝裕风呐喊:
“我不准你动他,绝对不准!”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裕风摔开蔡采的手,一脸的倨傲,那里有一个男人的自尊和骄傲。
看着大受打击的蔡采,裕风突然有些好心的提议。
“要我不动他也可以,那你把心给我!小猫儿,你答应把心给我,我就放过他,放过那个孙子!”
“不准你怎么说他,他不是孙子,他是最厉害、最棒得男人!”
蔡采不容许任何人辱骂她的向殃。
“他不是孙子,谁是孙子?他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你这么会在这里?”
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那样得男人根本不配称为男人,更不配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得到爱情。
“我相信他,他会来救我的,一定回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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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死了,爱还能继续吗
“你凭什么那么估定,凭什么相信他?”
“他爱我,就凭我相信我们的爱情。”
不管这些话说出来,会如何激怒裕风。蔡采只想拿着这把双刃剑,伤己伤人。
“那就让我看看他到底有多爱你,看看你们的爱情能走到哪里。”
蔡采的话,更加坚定了裕风要杀死向殃的决心。
如果有一方死了,爱情还是爱情吗?爱还能继续吗?
当年他跟小猫儿的爱情,都可以被蔡采遗忘的干干净净,还有什么爱情是会长存的。
想到这个,裕风就觉得很压抑,很窒息。
同样是爱情,为什么他们的爱情,就是被遗忘的命运,而跟别人却记得那么清楚,给予百分百信任。
一分钟都不能再待下去,裕风离开了蔡采的房间,当然没有忘记把门锁好。
睡了一晚上,身上的伤口都接了疤,没那么疼了。可是蔡采却一直坐立难安,她很在意裕风昨天的话。
等到易书来给她检查伤口的时候,蔡采按耐不住,开始打听。
易书气质很温和,嘴巴却很严,并没有回答蔡采的问题。
蔡采知道再问也无济于事,毕竟她至于易书什么都不是,人家凭什么出卖兄弟,给她传消息。
等待,只有等待裕风出现的时候,亲自向她本人求证。
这一等就是十多天,期间出了易书给她检查伤口,送饭打扫的人,裕风一次也没出现过。
易书最后一次来检查蔡采的伤口,确定是否疤都脱落了,皮肤都恢复到如初般光洁、丝滑。
“完全好了,女生要对自己好点,以后别这么任性了!”
“他去了哪里?”
这一次不问,以后易书就不会再出现在这个房间。也只有他跟裕风关系最近,才可能知道他去哪里了。
“你关心他的去向?”
“不!”
她一点都不关心那个魔鬼的去向,她是担心他去抓向殃了,去做伤害向殃的事情。
“既然你不关心,我也没必要告诉你!”
他不是圣人,他只能为朋友着想。
蔡采对快要走出房子的易书骂道:
“伪君子!”
易书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看着蔡采。
“你骂得没错,我就是伪君子。”
谁规定了气质濡雅的人,一定要绅士。
野兽!畜生!
再见到裕风,是半个月以后。
那天蔡采蹲在墙角,看着墙壁上玻璃箱里的鱼儿,手无意识在脚边画着圆圈圈。
门突然被推开,就看见裕风气势汹汹走进来,对蔡采吼:
“你在诅咒谁?”
“诅咒你,千刀万剐,下地狱,变成牛马畜生!”
其实蔡采没有诅咒谁,看到裕风她忍不住就想要骂人。
“我即使变成牛马畜生,你也会是我的小猫儿人,我的女人。”
一把抓起蔡采,将她推到在玻璃墙上,身子压住她,手开始撕扯着蔡采身上的衣服。
两三下蔡采就被裕风给剥的干干净净,也不顾她的哭喊,就用站着的姿势侵犯了她。
“野兽!畜生!”
小狗狗扒背的姿势,让蔡采想逃、想躲却始终回避不了。反而可以感觉到野兽的罪恶,是那么的粗壮、深入,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撕裂、刺穿。
(本来想写点成人情节,不过盗哥怕了清扫,所以亲们自行想象!)
揉捏结束的时候,蔡采已经没有力气站立,整个人顺着墙壁瘫软在了地上。而裕风此刻却一脸餍足,靠着墙壁闭目养神了起来,仿佛在回味刚才的销魂。
“小猫儿,你一无既往的甜美。”
赞美的话传进蔡采的耳朵,让她感觉好恐惧,这说明她还会继续被这个魔鬼侵犯。
“想我吗?我不在的时候!”
知道她的心不在他身上,可是他就是不死心,奢望蔡采突然改变了心意。
恢复了一些力气,蔡采毫不留情地吼道:
“想你去死!”
“想死我了,呵呵……既然你这么想你,我们再来一次!”
裕风一把提起蔡采,扔到□□,随后身子扑上去,按住蔡采,又开始了新一个轮回的掠夺。
“精虫充脑的野兽,放开我。下半身思考的畜生,给我滚!”
蔡采怒骂着,反抗着,却无法摆脱被强的宿命。
“小猫儿,精神不错,看来我们可以多战几个回合。”
期待的声音,有着无线的憧憬和遐想。
“你做白日梦!”
一个凶悍的动作,宣示着真实的现实。
“感受到了吗?这不是白日梦,是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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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畜生!2
被裕风欺负了好几回,蔡采没有力气怒骂,瘫软在□□一动不动。
同样是做过剧烈运动,裕风却精神特别好,居然吹起了口哨。
蔡采望着天花板,又有了想死的冲动,不过她放心不下向殃。
想到向殃,蔡采立刻打起精神,她必须要问问裕风。
“这十多天你去哪里了?”
裕风看向蔡采,口哨声继续。
蔡采又问了一遍:
“去了哪里,告诉我!”
停止吹口哨,裕风有些期翼的问:
“你关心?”
蔡采毫不迟疑的回答:
“关心!”
她是关心,这关系到向殃,她最爱老爷的性命,她怎么不关心。
“真的?”
向殃凑近蔡采脸庞,盯着她的瞳孔,想要知道,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比真金还要真!”
蔡采毫不退缩,她是真心的,是真的关心。
“你终于有一点自觉了,作为我女人的自觉了。”
误会、误解都不要紧。
“那你告诉我,都去哪里了这些天?”
“去杀人了。”
裕风笑得有些邪恶。
蔡采抖了一下。
“杀了谁?”
“你猜?”
蔡采又抖了一下。
裕风突然一把捏住了蔡采的下巴。
“你以为真的是傻子,你会关心我?你关心那个人吧!”
下巴仿佛要被捏碎了,吃疼着。蔡采拒绝求饶,更拒绝哭泣。既然话都说白,她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你知道就好。”
“那你也应该有自知之明,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不会告诉我是吗?那我告诉你,我会怎么让你告诉我?”
蔡采说完,就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鲜血从嘴唇边流了出来。
“你疯了!”
裕风赶紧双手捏住蔡采的脸颊,强迫着她张开嘴巴。
蔡采含糊不清地继续问道:
“那你告诉我不?”
裕风看着鲜血溢满了口腔的蔡采,有些挫败的认输。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你是疯子,女人,你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别那么多废话,告诉我想听的。”
“我是想杀死他,翻遍了整个城市,都没有找到他。”
裕风据实相告,他赌不起。小猫儿就一个,如果自杀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野兽!畜生!3
裕风不希望这种被威胁的感觉,出道江湖这么多年,敢威胁他的人还没有。即使是小猫儿,也不能这么威胁他。
“小猫儿,我警告你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胆敢如此自残。我裕风发誓,无论天涯海角,都要找到那个孙子,要了他的命。”
鲜血滑进喉咙,嘴巴又被裕风那样捏住,想吐却不能吐,那种迥样,让蔡采看起来真快不行了。
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