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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惩罚,是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蔡采所有的理智。
这出乎意料之外的惩罚,让蔡采没有机会反抗。
唇齿肉搏一番,厮杀终于结束。
蔡采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眼睛迷离地看着裕风,那张冷厉的棺材板脸。
她这是怎么了?脑袋好空好白。
仇恨什么的都远去,她暂时忘记了自己是谁?
裕风抱起茫然的蔡采,朝屋子里走。
裕风的胸膛跟向殃的不一样,坚硬的跟岩石似的。
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蔡采本能的有些畏惧。
混蛋,放我下来
太亲密,这是不应该的,有些找回理智的蔡采,捶打着裕风,要求他道:
“放我下来!”
裕风不理她,直接将蔡采抱回了房间。
“把衣服换了!”
裕风放下蔡采,指着衣柜,叫她自己拿衣服换。
“不……”
蔡采一点不领情地拒绝,她的身体是她的,管他屁事。
裕风二话没说,直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
“那我给你换!”
抓住蔡采,开始脱她身上的脏衣服。
“混蛋,去死;老娘说了不换!”
蔡采一点都不配合,挣扎着不让裕风如愿。
“真是不乖!”
直接抱住蔡采的头,俯视而下亲上她的唇。
蔡采想摇摆脑袋都不行,被大力禁锢着,被迫接受这不可拒绝的一吻。
“现在该换衣服了!”
裕风看着被亲的一脸迷茫的蔡采,克制住身体的冲动,坚持最初的想法。
蔡采这次到没有拒绝,拿了衣服,就跑进了浴室。
那个人走了,离开了这个城市,如果小猫儿知道,又会怎么想,还会如此抗拒他吗?
他就这样放弃了,裕风有些不解,蔡采为什么会把心交给那样懦弱的男人。
不过他走了更好,木人跟他抢小猫儿,小猫儿一定会是他一个人的。
蔡采换好衣服走了出来,那是一件露肩的水蓝色长裙。
黑色的头发瀑布一样倾斜而下,漫步走来的蔡采,仿佛是女神。
裕风的眼都直了,作为黑道教父,各色各样的女人,他见识了许多,却没有一个能像蔡采那样,能揪住他的目光。
“这个戴上!”
一个四方形的红色盒子,裕风从裤带里掏出来,递给蔡采。
“不要!”
蔡采看都不看裕风,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他的礼物她蔡不稀罕。
裕风也不管蔡采拒绝,一个箭步上前,强制地给蔡采戴上。
(盗哥感冒了,亲们换季要注意身体哟!)
条件是你让我吃你
莹润饱满、泛着光泽的珍珠,在蔡采脖子上,那样贴合地挂着。
这是裕风给蔡采的礼物,虽然这项链和衣服很配,不过蔡采看到这项链,美目冒火。
双手抓起项链就要扯,不过手却被裕风抓住了。
“你敢扯试试?你怎么扯坏项链,我就怎么扯坏你身上的衣服。”
裕风的话万分认真,吓得蔡采不敢在用力拉扯了。
“我不稀罕你的臭东西,我取下来,不戴总可以吧?”
她跟他又不是多么友好的关系,她不会接受他的任何馈赠。
“可以,条件是你让我吃你!”
裕风这话半开玩笑,半认真。
“做梦。”
蔡采妥协了,就当是一根草圈圈套在脖子上。
“怎么不取呢?饿了许久,我正想……”
面容如此冰冷的脸,却伸出舌头,舔着嘴唇。鹰眼一瞬不瞬盯着蔡采,仿佛她是可口的食物。
“走开……”
她和他不需要如此近的距离,跟不需要暧昧。
自从那次裕风强了蔡采,他再也没有对蔡采做过分的事情,尽管他很想。
一把将蔡采搂紧了怀里,紧紧地抱住。
“我想你了,小猫儿……”
蔡采的反抗,被裕风如此脆弱的声音,惊得不知所措,就让他抱着自己。
小猫儿是叫她吗?她明明没有任何记忆,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三个字,所有倒竖的利刺都软了,逆鳞的甲全顺了,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一点心疼,就是有一点心疼。
那种心疼没来由,却足以让蔡采放下所有的防卫。
可是这是不对的,他是绑架她的人,伤害她的人,她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如此柔顺被他搂紧怀里,那是属于向殃的权利。
“见鬼!”
蔡采推开了裕风,退到远远的角落。
“我不是小猫儿,不是,不要再那么喊我,也不准抱我!”
那样的咆哮,蔡采一如发怒的猫儿,伸出了爪子。
滚,不想看见你
“哦……你好像忘记这是谁的地盘了!”
面无表情的脸,一点情绪都没有,声音也很平淡,可是这话,却是那么的幸灾乐祸。
“滚,不想看见你!”
蔡采很矛盾,这个棺材板,总能很快挑起她的脾气。
“如你所愿!”
裕风还真的退出了房间,就这样走了。
“莫名其妙!”
这样就妥协了,蔡采有点点傻眼。
蔡采愣在原地,就那么看着门口。
心里横着得那些激烈情绪,她该找谁发泄?
“风哥,你回来了,呵呵……”
季茵茵一看见裕风从蔡采房间出来,连忙笑着迎了上去。
她已经习惯了崇拜裕风,爱慕裕风,即使她怨怪裕风强上了蔡采,给她造成了伤害了,但是毕竟蔡采现在活了下来。
再加上裕风出门多日,季茵茵早忘记那些不愉快,全心全意地思念着她的风哥。
裕风边走边问:“茵茵,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几天不见,季茵茵这丫头脸小了一个印章。
“怎么瘦了一圈?身材虽然重要,健康却是第一位的,不能减肥!”
大哥哥一般,裕风很是关心季茵茵。
“风哥不在,茵茵都吃不下饭!”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含蓄,裕风假装没听懂季茵茵的话,很快转另一个话题。
“拿些画纸和笔去小猫儿房间,不然她太无聊了!”
季茵茵笑着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风哥当她就是一小妹妹,故意不懂她的话,还拿姐姐来刺激她,原来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好,我知道了!”
季茵茵不在跟着裕风的脚步,停在走廊边,看着他翩然走远的背影,心里一阵又一阵的苦涩。
单恋注定是辛苦的,可是这是她选择的路。
为什么这感情如此折磨人,为什么不让风哥直接喜欢她,而要多一个姐姐。
好无奈地纠结,摸着闷疼的胸口,季茵茵去了仓库。
向殃,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季茵茵抱了一箱上好的画纸,一把炭笔,给蔡采送了去。
“这是做什么?”
蔡采看着放到她屋里的东西,很是奇怪,为什么季茵茵会突然送来这些东西。
季茵茵放下纸笔,拍了拍有些酸痛的肩膀。从仓库抱着这些东西,到这里可是有一段路。
“风哥怕姐姐无聊,叫我送这些过来。姐姐难道你会画画?”
狗崽子,居然开始对她有怀柔政策了,她蔡不稀罕。
蔡采有些愤愤难平:
“拿出去,我不需要。”
“可是风哥说,不想要你太无聊了。”
蔡采看着那些画纸,她好久好久都没有砰它们了,画画是她最喜欢的爱好了。
“如果他真怕我无聊,就放了我。何必惺惺作态,这样还不全都是拜他所赐?”
季茵茵看着蔡采激动表情,有些无奈地说:
“姐姐,放你走,风哥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要学会接受,适应这一切。”
蔡采更加情绪激动,被绑架了,她还被要求要接受,适应这一切,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滚,滚出去!”
指着季茵茵,蔡采对她大吼。
季茵茵也不知道她说错什么话了,怎么蔡采反应那么大。
“姐姐,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季茵茵说完就朝门外走。
“带上那些纸笔,滚,都给我滚……”
蔡采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季茵茵,自己抱了纸笔扔出了房门。
她不会接受,不会接受这一切。
休想用这些小恩小惠打动她,她不能接受,也不能适应。
她的一切,那些爱好的一切,都是要有向殃陪着,在有他的地方才会有意义。
“向殃……向殃,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小妞快撑不住了!”
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蔡采用手背,用力地擦拭着眼眶,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下落的速度。
再敢哭一声,老子强上你
一张带着清香的餐巾纸递到了蔡采面前。
“擦擦吧!”
泪眼朦胧里,蔡采看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裕风,站在他面前。
都是这个人害的,害她失去自由,害她不能跟向殃在一起。
可是她吼过了,骂过了,抗议过,也试图杀死他,甚至也想自杀以寻解脱,但是她还是逃不脱。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