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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会挖出你的心,扔在臭水沟里。让它生蛆长苔,千年万年都不能转世。”
蔡采的话是誓言,更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小猫儿,将心扔进臭水沟,亏你想得出来,你有潜质跟我一起在地狱生活!”
肯定地夸赞,对裕风来说那是中了奖得惊喜,对蔡采来说,那是坠落的标志。
少爷和金主
地狱天堂站台两周,向殃一次台都没有出,不过却出了名。
人的心灵真的很奇怪,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向殃的拒绝,成就了修罗成为地狱天堂最具话题性的少爷,不过也是一毛钱都没有赚到的少爷。
霓虹在地狱天堂的大厅闪烁起来,向殃跟少爷们站一排,又开始了新的一个晚上。
那些穿着贵气、有钱的太太们,陆陆续续走进大厅,跟商场挑选衣服、裤子什么的一样,在每个少爷面前停停走走,看看摸摸。
向殃因为之前两周都拒绝了所有的贵妇,出于某种怪癖的心理吧,所有的贵妇都在向殃面前停了下来。
这一次向殃没有在拒人于千里之外,主动跟每个金主交谈。
这一天晚上,他被所有的金主都点了台,不过他却只答应了金姐的预邀。
走进金姐专属的VIP套房,向殃算是开了眼界,为这套房豪华奢侈、很有品位的装潢。
从来没见过能把大自然装进屋子来的装饰风格,金姐端了一杯红酒,坐在一朵莲花样子的沙发上,那沙发漂浮在水里,水池的边缘是一整面水墙,瀑布一般流泻而下,不过却仿佛水晶帘子。【。52dzs。】
金姐只淡淡用眼角扫了向殃一眼,根本没有理他。
向殃也不气恼,这就是报应。
谁叫他之前拒绝了她,谁叫他只是一个少爷,侍候女皇,让女皇尽兴的少爷而已。
走进地狱天堂,走进这个房间,自尊、人格、面子什么都没有了。
有的只是一种叫交易,一种服务。
向殃走到池子边缘,看着那一面水墙,仿佛自言自语似地说:
“一帘幽梦,真是浪漫的情怀,我也曾送一人水晶帘子。”
那两周在大厅当雕塑的日子,向殃做了许多功课,将每个进出的金主,都仔细地观察了一番,金姐是他重点观察的对象。
喝闷酒的金姐,在听到向殃提起一帘幽梦,猛灌了一口红酒。
修罗,你有什么秘密床技
年份红酒是用来品,不是用来灌的。
金姐放下空空的酒杯,让它在水面浮沉。
“他说过宠爱我一辈子,给我一生一世的浪漫,还说以这一帘幽梦为证。但是我还有呼吸的时候,他却先走了……”
金姐深爱着她死去的老公,来这里只是排泄悲伤的方式。
仿佛多年的老友,金姐跟向殃聊了起来。
两个小时以后,金姐第一次微笑着走出地狱天堂的大门。
其他少爷看到金姐这个样子,立刻跑去向殃身边取经。
“修罗,你有什么秘密床技?”
向殃看着一双双期盼他答案的眼睛,笑着走远了。
那一群少爷见向殃不肯透露,也不顾他还没走远,开始七嘴八舌说着风凉话。
“拽?拽什么拽?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是少爷。”
“好歹我们都是用身体赚钱的,交流分享一下这是为了以后更好的赚钱!”
“有什么了不起,我们还不是有秘技!”
……
向殃无视那一群声音,他只在乎一个人。在乎她对他的看法,其他不相关的人,他才不会去计较别人说什么。
接下来向殃有挑选性的接受了某些特定的金主的点台,比如某些高官的太太,她们的老公都身居要职。
不是所有的金主都向金姐那样,只是跟他心灵沟通,更多的金主是人到中年,如狼似虎,需要身体沟通的。
那时候向殃眼神很迷幻,完全找不到焦距。
又是两周过去了,向殃成为地狱天堂最炙手可热的红牌,收入是所有少爷总和的好多倍。
不光是金主们在热议修罗,少爷们也在热议修罗。
送走最后一个金主,向殃有些疲惫地准备回自己的休息室,却被曾经的红牌——天神挡住了道路。
“有事?”
此人不在向殃应付的名单中,口气自然没那么好。
“做人太锋芒毕露会死得很惨的,修罗你最好收敛一些!”
第一牛郎修罗
“这话轮不到你来说,你也没资格这么说,滚开!”
向殃一把将天神推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果是过去的向殃,他绝对不会这样跟别人这样说话,绝对是很绅士、很温和地拒绝。
每个华灯初上的夜晚,向殃都是最忙碌的少爷,点他台的金主太多了。
穿梭在不同的妇人之间,身体沟通、心灵沟通。
那样忙碌的日子,他从灵魂到身体都奉献了出去,向殃完全是一个最尽职的少爷。
他一晚上可以化身成无数个人的样子,金主们的初恋情人,暗恋对象、崇拜的偶像、深爱的老公等等。
当然也有很变态的金主,喜欢玩SM。向殃也会很完美的配合,完全不要自我,满足那些金主的重口味。
毫不夸奖地说,他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帝的奖杯了。
短短一个月,修罗成为地狱天堂最受金主欢迎的少爷。
无数的金主都向他抛去了橄榄枝,说要包养他,让他专属。
尽管地狱天堂的老板,对要买走修罗的金主漫天要价,还是无法阻挡金主们的热情。
修罗的名号,很快响彻鸭界,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牛郎。
掌握着黑暗世界一切动向的裕风,虽然没有再要人监视向殃,第一牛郎这样的称号,却是要在他那里备案的。
当看见第一牛郎居然是向殃的时候,他大笑了三声。
这游戏开始有些好玩了,看来他低估了向殃。
不过黑暗世界,他才是王者。
一个月过去了,地狱天堂的霓虹仍是那么璀璨闪亮。
金主们还没有来,聚集站在大厅的少爷们,开始八卦。
八卦的中心,是关于突然入行,突然消失的少爷修罗。
有好几个版本的说话:
一说:地狱天堂最红的少爷修罗,被金姐包走了。
二说:修罗被几个高官太太联名圈养了,还给他送了一幢上千万的别墅。
三说:修罗被某一个金主看上了,去做了上门的少爷。
四说:修罗做人不知收敛,已经被秘密弄死了。
我是蔡采妈妈,向殃开门
被议论的向殃,此刻却是窝在他和蔡采的出租房里,梦游一般,在一室两厅的房间里游走。
他深深地吸着气,仿佛在寻找空气的某种成分,那种成为是蔡采的气息。
可是蔡采已经消失快两个多月,房间的空气里早已经没有了她的味道。
向殃还是奢望,可以嗅到她的气息,哪怕稀薄的一点点气息也好。
“叩叩……”
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脆。
向殃感觉心一下子都提了起来,会是谁?小妞吗?会是小妞吗?
有些颤抖的走到门口,拉着门把手,却不敢打开。
“砰砰……”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比之前力道大的多。
向殃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还是不敢打开。
他害怕门外,门外那个希望只是希望,他怕证实真相。
“咳咳……”
清清嗓子,向殃还是没勇气打开门。
“是谁?”
老年妇女的声音:
“向殃,开门!”
失望一下子淹没了向殃,不是小妞,不是。
向殃失去力气,连门把都没握住,手滑落垂在身侧。
妇人的声音,在门外又响起了:
“我是蔡采妈妈,向殃开门!”
用力的用力的吸气,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向殃打开了门。
“伯母……”
蔡妈妈风尘仆仆,走进屋里。
向殃关上门,给蔡妈妈倒了一杯水。
“伯母,请喝水!”
蔡妈妈看也没看杯子,更别说喝水。
只是盯着向殃,仿佛他是磁铁,那么死死地盯着。
被这样看着,向殃浑身不自在,放了水杯在蔡妈妈面前,立刻就走远了,拉开距离。
“两个多月了,蔡采还是没有消息。”
蔡妈妈陈述着一个事实,眼神却是犀利地看着向殃。
“我们斗不过的,暂时斗不过!”
向殃也说着一个客观事实,语气里听不出屈服,也听不出有什么作为。
闺女没名没分,跟你这么多年
“那你有什么打算?不管蔡采了吗?”
蔡妈妈也是没办法,她在老家想尽一切办法,还是无法探到一点蔡采的消息。
向殃不卑不亢,冷静到几乎冷血的地步,仿佛讲着别人的故事,跟蔡妈妈说出了他的想法:
“伯母我和蔡采认识整整七年,从大一开始,一直到如今。虽然一直没去去拜见你,但是我早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