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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男子将尾音拉的很长,故意吊蔡采的胃口。
蔡采努力回想,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尊瘟神。
“曾经……”
棺材板的脸,加上这冰冷的语气,实在不适合男子这样欲言又止,很龟毛的说话方式。
男子微迷着鹰眼,一瞬不瞬盯着蔡采。
蔡采被“曾经……”两字,带着将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记忆过滤了一遍,也没找到跟这冰山男有关的信息。
“我不记得跟你有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不管是不是找错人了,蔡采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此刻她就是他目光擒获的焦点,被男子那样专注地盯着,身上直冒冷汗。
他这样只看着人,不说话的鬼样子,让蔡采心里相当没有底。
“如果真的有仇,要砍要杀随便你,请不要这样看着我!”
男子刀子一般的鹰眸,转移了目标,落在鲜艳欲滴的红唇上。
大拇指抵住蔡采的下巴,食指、中指、无名指一起,轻轻地刷过蔡采的唇瓣,那样抚摸的方式,跟情人之前的厮磨一样。
“你……”
被唇上这酥麻的感觉,挑逗地轻颤着,蔡采吐出一个单音,就识相的闭嘴了。
“小猫儿,怎么不张嘴说话?”
男子的中指抵着蔡采的贝齿,欲朝更深入的檀口探去。
蔡采摇着头,想甩掉男子胡作非为的魔指头,却被他的手指甲刮伤了脸。
轻微的疼痛,让蔡采皱紧了眉头。
她咬了黑道教父一口
蔡采张嘴,狠狠一口就咬住了男子的手指头。
这都是他自找的,不能怪她野蛮。
男子轻轻闷哼了一下,鹰眼闪过一丝冷光。
“小猫儿,你很不乖!”
棺材板的脸,突然就有了笑容,那笑容仿佛开在地狱奈何桥畔的彼岸花。
“啊……”
脸颊被男子从两边狠狠地捏住,蔡采吃痛着,不得不张开了嘴,放开男子被咬住的手指头。
男子的手指头被蔡采的牙齿,咬出了深深的牙齿印,还流淌着鲜血。
地狱奈何桥畔彼岸花的笑容,在男子的脸上绽放的更加妖媚。
男子将蔡采咬伤的手指头,伸到她眼前晃,语气胜似欢悦地询问:
“小猫儿,你说这像什么?”
深深的牙齿印围绕着手指头一圈,鲜血从印坑里冒出来,柳条一般飘摇着滴落向地面。
蔡采没想到自己会将男子咬成这样,白着一张脸直摇,拒绝看到这样血腥的画面。
“对……对不起,我……我没想将你咬成这样!”
男子看着蔡采越来越苍白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跟死人一样。
他的小猫儿,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像个僵尸娃娃一般洁白。
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流血的手指头,狠狠地刮过蔡采的脸。
“这胭脂你可喜欢?”
蔡采洁白的脸庞,被鲜血摸上了红红的血迹。
那样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令蔡采好想吐,可是嘴巴被捏住,呕吐变成了咳嗽。
蔡采那样痛苦的咳嗽声,惊动了墙壁里面的鱼儿,都悄悄地躲进了水草里,潜伏着不敢动。
男子再一次将流血的手指头,拿到蔡采的眼前晃。一边伸出舌头舔着指头上翻涌而出的鲜血,一边快乐地询问:
“小猫儿,你说这像什么?”
男子的手背上满是鲜血,那只手被血染红了,蔡采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样血腥的画面,咳嗽的更加剧烈。
你真热情,居然送我戒指
“被你贝齿这样咬了一圈,这个印迹是不是像个指环?”
男子的口气在征服蔡采的意见,可是他却自顾自话地说:
“小猫儿,你真热情,居然送我戒指。”
男子放开了捏住蔡采脸颊的手,欣喜地看着手指头上的牙印,根本不理会趴在一边,大吐特吐的蔡采。
“大小合适,我很喜欢。”
男子真将蔡采咬得牙印,当成了她送给他的指环在观赏。
“呕……”
原来这么极品的帅哥,是一个变态。
他看着牙印,那样痴迷、惊喜的眼神,让蔡采胆汁都吐了出来。
蔡采看男子注意力都在手指的牙印上,轻轻挪移着身体,她要逃离这个房间,离这个神经病远远的。
“小猫儿,想去哪里?”
男子拧着蔡采的后衣襟,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我……”
蔡采没那个胆子说,她想逃跑。
男子抓小鸡一般拧着蔡采,将她扔到了床上。
一男一女,床这个东西,就不仅仅是用来睡觉的。
蔡采机灵的猜到了,男子这样的举措代表了什么意思。
不等她爬起身子,男子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压住了她。
“放开我……”
蔡采激烈的挣扎着,除了向殃,她不能将身子给其他男人碰。
“戒指都送了,我就是你的了,小猫儿不要害羞。”
男子很有技巧,压住了蔡采的四肢,让她不能动弹。
男子抓起蔡采的左手,嘴唇在她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徘徊。
“小猫儿,你无名指和小拇指都那么漂亮。你说先给你戴订婚戒指?还是直接给你戴结婚戒指?或者两个一起戴?”
那样亲热、温情的口气,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情人间温馨、浪漫的求婚戏码。
冷汗直冒、全身颤抖的蔡采,才懂得男子话中的真正意思。
他不是在给她求婚,而是在讨论着,该咬她哪根手指。
黑道教父之牙印定情指环
“放开我……”
左手被男子死死地抓住,动弹不动,蔡采惊恐的嘶吼着。
“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
男子说完这句话,钢牙毫不留情,咬住了蔡采的无名指。
“哇……呜呜……”
蔡采疼得大哭,感觉自己手指都快被咬断了。
“小猫儿,喜极而泣,这样也太夸张了。”
男子放开蔡采血流如注的左手,鹰眸盯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口气轻快、愉悦之极。
“呜呜……”
蔡采将左手举到面前,看着那一圈深深的牙齿印,牙齿印周围流出的丝丝鲜血,哭得呛住了。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该死的牙齿印,真得很像戒指。
“很漂亮吧!”
男子将被蔡采咬了牙齿印的手指,贴上蔡采被他咬了牙齿印的手指。
鹰眸闪着异常的火焰,语气格外的柔和。
手指上那一圈牙齿印,丝丝的血,仿佛留垂的须子一样,流淌红了她的、他的手心、手背。
蔡采也从某种程度上,接受了男子变态的审美观。
如果不是手指上那钻心的疼痛,如果他是向殃的话,她会觉得这样变态的说话,其实也很浪漫。
葱白一般的手指头,那是蔡采的玉指。
小铜棍一样的手指头,那是男子的指头。
白与古铜色,柔美和粗壮,那样对立,又那样和谐。
红色的血,在白色里晕开,在古铜色上熏染,诡异的唯美。
眼泪还煲在蔡采的眼眶里,疼痛还在指头上停留不走。
男子却贴近蔡采的脸,离她蝶翼般的眼睫毛,只有几毫米,呢喃着情人之前才会有的言语:
“小猫儿,既然我们都互相送了彼此戒指,今晚就算我们的新婚之夜。”
温热的气息,喷在蔡采脸上,微恙而敏感。
“起来吧,我带你去沐浴。”
不等蔡采抗议,男子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
蔡采坚决的拒绝了,她有深爱的男人,向殃以后才会是她的老公。
忘了他,她还说有心爱的男朋友
这个男人,绑架了她的神经病男人,她是绝对不可能跟他去洗澡,沐浴,然后滚床单的。
“不吗?”
男子的口气是那样随和,可是里面夹杂着冷厉的警告。
蔡采被吓得浑身颤抖,被咬的手指头仍是疼楚明显。
不敢直视那刀子一般寒光闪闪的鹰眸,蔡采揪紧被单,弱弱地说:
“如果我们真的有仇,要杀要剐都可以,但是请你别这样捉弄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很相爱,我不可能跟其他人结婚的。”
蔡采的话彻底惹毛了男子,男子板着脸,一把抓住了蔡采的头发,将她从床上甩下了地。
“小猫儿,我没问的事情,最好不要说。”
蔡采整个人被摔得头晕眼花,身子跌落在地板上,全身骨头架子都好像要散了。
这个地板是全玻璃的,蔡采被摔下来,玻璃下面的水滑出一圈一圈的涟漪,那些鱼儿都识相的躲去了墙角。
蔡采狼狈的爬起来,不敢在说话。
疼,手指头,肉疼,骨头也疼。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哼叫,只是咬紧了嘴皮。
她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她被一个神经病兼暴力狂的男人绑架了,如果稍不小心,她就没有命再见到向殃。
想到向殃,蔡采眼泪珠子一般一串串直掉。
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向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