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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说的,我会做到,给我点时间影儿,待我处理好事情,我定当会把裳……裳儿的心带给你。等我去接你,我说过,你的幸福只有我能给你。”夜止华抿着唇略,盯着夜弄影深情款款的道,只是深情款款中,却是夹带着一丝复杂。
夜弄影紧蹙着眉,丝毫听不懂夜止华在说些什么。
什么白云裳的心?带给她?她要白云裳的心做什么?简直是莫名其妙,还有她的幸福,谁都可以给,唯独夜止华他给不了她。
她恨他,恨不得他死,这样的人,如何能给得了她幸福。巨台东弟。
“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麻烦让开。”说完,就抱着小长安,错过夜止华。
在夜弄影怀里的小长安,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眸疑惑的看着夜止华。
之后,听店家说夜止华退房已经走人了,夜弄影也没在意,如今夜止华要做什么去那里、与她何干?
第三天的时候,夜弄影把事情安排好,同样带着小长安前往了安城。
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赶到。
在约定的地点,菟丝来接她。
可没有想到的是,菟丝没有等来,反而是等来了一帮士兵,把夜弄影小长安团团围住,给绑到了一个别院里,将夜弄影幽禁了起来。
虽然没有人出面,但夜弄影大略也能知晓,这应该是庄贤妃下的命令,让安城太守李节下的旨。
在安城能有这么大阵仗,权利的,除了李节,夜弄影还真想不出是谁。
夜弄影小长安被关进了别院里,在一间屋子里,夜弄影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菟丝,穿着的衣裳破破烂烂,渲染着鲜血,是被鞭打留下的痕迹,白净漂亮的脸蛋上也有着几道血痕。
当下大惊,放下了小长安,夜弄影便连忙过去,把菟丝抱起,“菟丝?”夜弄影轻声唤了句,摇了菟丝几下,菟丝才从昏迷中昏昏沉沉醒来,目光迷离的看着夜弄影:“小姐……”声音有些虚弱。
菟丝从来不唤她太子妃,是夜弄影允的,她需要一个人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她的身份、她的记忆、她所遭遇的那些,她怕那一天过的实在太安逸便忘了,又使让自己万劫不复。
“你没事吧?”菟丝咳嗽了一声,艰难的摇了摇头:“抱歉小姐,菟丝没有及时把消息传给你,让您中了圈套,还请小姐责罚。”说着欲要起身跪下,被夜弄影阻止。
“这不怪你,别说这些话。”淡淡道了句,夜弄影把菟丝搀扶起了一旁的床榻上,让菟丝休息,便又吩咐了守在门外的下人,让下人去打水进来给菟丝梳洗。
虽然夜弄影被李节软禁,但夜弄影到底还是太子妃,这些下人可不敢怠慢夜弄影,毕竟上面的人,只是叫她们看好夜弄影,不让夜弄影逃跑尚可,没说让她们不要听夜弄影的吩咐,欺负夜弄影。
很快便端来了温水,夜弄影给菟丝擦拭上药后,菟丝才好了一些,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
小长安安静的在一旁看着两人,见夜弄影有话要跟菟丝说,小长安便识相的自己到一边玩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长安离开后,夜弄影便问菟丝。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皇上发现了越王的私产充公,狠狠责罚了越王,越王准备筹划逼宫,而庄贤妃准备用小姐您和世子威胁太子……”菟丝请轻咳了一下,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夜弄影。
夜弄影面色骤然一变,没想到才不到三个月时间,越王庄贤妃竟然这么快就准备着手造访了,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她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竟然成了人质。
“小姐,您打算怎么做?”菟丝捂着胸口问夜弄影。
总觉得,夜弄影似乎早就猜测到了这事。
“静观其变。”夜弄影淡淡道了句,菟丝凝着眉,旋即便了解夜弄影想要做什么,便也不多问。
“他们对你用刑了?”
“嗯。”
“用了多少刑罚,你记着,我会替你讨回来。”淡淡的话,却是让菟丝不由得相信。
“谢谢小姐。”
“你先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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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里的这几天,夜弄影也着实安静,整日便呆在院子里看看书,养养花,闲了没事,便折腾下人给小长安弄糕点。
好不悠闲,丝毫没有一丝被软禁的样子,没有问过是谁软禁了她,更没有说过要见软禁她的人,更加没有试图给外面的人送信求救。
该吃吃,该喝喝,安静的极其诡异。
连一向了解夜弄影的菟丝,都有些摸不清头脑,不过却识相的没有问。
这些年跟着夜弄影,菟丝早就摸清了夜弄影的脾性,她想要告诉你的事情,不用问,她便也说,她不说的事情,就算你问破喉咙,拿着刀抵着她她也不说,典型的软硬不吃。
夜弄影这般安静,倒是让暗处里的人给坐不住了,终于在第六天的时候,便有下人进来禀告,倒是那李节要见她。
168 早有安排
夜弄影正拿着一块糕点喂给小长安,听到消息也不意外,把糕点送进小长安的小嘴里,拭去嘴角的糕点屑。“让他进来吧。”
菟丝看了夜弄影:“诺。”应了声,便退下去,把李节请了进来。
夜弄影端坐在软榻之上,怀里抱着小长安。
李节由菟丝引了进来,对着上方的夜弄影稍微一拜:“臣李节,见过太子妃,安世子,太子妃金福万安。”
夜弄影抬了抬眉眼:“李太守不必多礼,还请起吧。”
“谢太子妃。”李节站直腰身,瞥了眼夜弄影,试探般道:“太子妃来安城已有几日,臣一直没能来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还请不要怪罪。”
眉梢微挑:“李太守言重了,既然是有事在身。本妃又怎会怪罪李太守。”轻笑了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李太守也无须太过拘谨,还请坐吧。”李太守悬着一颗心坐下。
都说这太子妃非一般寻常人,起先他还不相信,一个女子,再厉害能厉害到那里?顶多便是以讹传讹,唬人罢了。
却不想只是简单道几句话,李节就觉得气氛压迫的紧,喉结滚动了一下,干渴难耐,虽四处通风,李节额头竟是布上了冷汗。
更加搞不懂,这太子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竟是如此淡定。
夜弄影把小长安放置一旁,让小长安自己在一旁吃糕点,似是不经意的道:“听说太子与京城柳家是远房亲戚?庄贤妃尚是李太守的表妹可是?”ォ
李节怔了下,点头:“回太子妃。正是。”
“不知庄贤妃给了李太守什么好处,李太守竟是如此为庄贤妃卖命。”
心神一震,李节眸中闪过一抹诧异,抿着淡朱紫色的唇畔,不解的看向夜弄影:“太子妃这是何意?”
似水杏眸微微勾起,噙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明人不说暗话,本妃是什么意思,李太守莫不是听不懂么?”
李节抿着唇,盯着夜弄影未语,探究的神情,像是想从夜弄影脸上看出点儿什么。
不甚在意李节的目光。夜弄影给李节倒了杯水,“此番李太守让人囚禁本妃,莫说这里没有人指使。说出来,恐是李太守自己都不相信,且说本妃。你一个六品太守,何来这么大的胆子,敢私自囚禁本妃与安世子?”语声缓缓,凭白让人生出了一身冷汗。
“庄贤妃给你开出了什么条件。你且说说,许是本妃你给的条件,更为诱人。”
“太子妃严重了,贤妃娘娘并未给臣开出什么条件,更未有让臣囚禁太子妃,只是近来安城流匪横行,臣怕流匪误伤了太子妃与安世子,这才让人在别院里护着太子妃,并未其它意思。”
“李太守可知,造反是灭门杀头的大罪?若是让皇上知晓李太守不但囚禁当朝太子妃安世子,更是意图造反,会怎么样?”
李节面色骤变,平庸的脸有些阴沉不定的凝视着夜弄影,“太子妃这是什么意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一心报效朝廷,何来造反一说?臣让人看守别院也是为了保护太子妃,好让太子妃不受流匪困扰,怎能说是囚禁太子妃。”颇为有些恼羞成怒。
夜弄影微眯起了眼眸,与李节对视:“是吗?”
轻飘飘的两个字,蕴含着深意。
李节轻哼了一声:“自然。”
夜弄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递上了木几上,推到了李节跟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