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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陶浑身颤动的厉害,只觉得四肢都软成一滩潋滟的波光,恨不能瞬间蒸发在空气里,便不必忍受这样细致的折磨。
……
“扑哧”,绕着核心打转的手指忽然毫无预兆地探了进去,长驱直入,不留余地,直抵最内里的一点。
“啊!”她再难忍受般吟哦出声,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奇异的酥*麻顺着弓起的背脊慢慢攀上来,直冲神经中枢的快*感几乎要让她瞬间昏厥过去。
手指却丝毫不肯放过她一般,待她慢慢适应些后,开始在内里搅动起来,时不时地戳向至深那一点。
管陶完全失却了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能凭借本能意识搂紧那人后颈,像是要他陪着自己一同承受沉溺而窒息的痛苦……
季钦手下动作越是势头凶猛,唇舌间就越是温柔缠绵,像是无声的弥补与安抚……
某个瞬间,手指忽然向后撤出。
像是不堪忍受忽如其来的空虚与冰冷空气的灌入,那处忽然自发收缩起来,像是一张贪婪渴求的嘴……
听到男人口中溢出的轻笑,管陶猛地找回些清醒,顿觉被人耍弄般,忿不可当地想要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对方显然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将脸埋在温软馨香的脖颈里,轻吻着那处滑腻的肌肤,细密地啃噬着凹凸有致的锁骨。
很快,更为炽热坚硬的物事代替手指抵在方才那处。
管陶察觉过来,几乎下意识就要缩起身体避开。
如猫科动物一般防卫而抖颤的姿态更助长了男人的肆虐欲。
季钦牢牢固住她的腰线,逼迫着她不得不抬臀迎合自己挺身的动作……
尽管先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身体猛然被贯*穿,疼痛和饱胀感一时间超过了快慰,还是令管陶忍不住痛呼出声。
“唔,好痛……”她目光迷乱地摇着头,长发扫过他的脸颊,挑起微密的刺痒。
“别动,放松,我慢一点……”季钦咬紧牙关,似乎也在做着极大的忍耐,俊朗的眉头紧蹙着,额上沁出潮湿的汗意。
察觉到他有慢慢退出的意图,管陶慢慢松缓气息,强令自己紧绷的神经发松下来……ZEi8。Com电子书
感受到下面不再咬得死紧,季钦眼中掠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忽然间攻势凶猛地直入到底!
41 相误
被完全楔入的异样感令管陶下意识想去咬唇,牙关却被人生硬地撬开。
还来不及调试着去放松,一下更甚一下的撞击却丝毫不留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每一下都恨不能破开紧窒的内里,直抵最深处那一点。
不断从口中溢出的呻吟被强劲蛮横的力道冲击得支离破碎,唇舌相离时扯出的亮白色银线,泛着淫*靡的水光……
无力面对眼前的情形,管陶索性慢慢阖上双眼,努力让自己从风间浪口上降落至平地。
男人却不满于这样的消极抵抗,骤然加快了节奏与速度,似乎定要看到她失控的样子才肯罢休。
愈发急遽的攻势中,她只觉得自己的思考力与行动力在慢慢流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不容忽视的快*感,电流般击打着脆弱的神经端稍。
她控制不了的低吟,抽泣,换来他宠溺的轻吻。
如同对待最珍爱的瓷器一般浅啄。
动作却依旧没有半点减缓的势态,以各种刁钻的角度不断探入,对凌乱的身体进行着细致逼人的拷问与折磨。
眼角的泪痕永无干涸,眼睫搅动起氤氲的雾气,水色濛濛,摄人心魄。
“够了,求你……”诱人的红唇先一步违背了她的意志,吐出楚楚动人的乞求。
这种折磨简直犹如极致甜蜜的酷刑,交缠在极乐与痛苦之间,彷佛再多一秒就能将理智推入全面崩溃的境地。
季钦的回应再简单不过,付诸于下一个瞬间里猛力的冲撞……
“……”管陶徒劳地张嘴,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凋零地轻喘,在他绝对的掌控与支配下陷落。
“服软也没用……”他含着她被绯红完全浸染的耳珠,向着耳廓里吐露惑人的威胁,“今晚别指望轻易逃过去……”
“不要……”拒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被他不厌其烦地以唇封缄。
……
短暂的搁浅之后,季钦忽然紧紧拥住她,猛地侧身一滚……
不待她叫出声来,就已经变成俯趴在他身上的尴尬姿势,埋在体内的坚挺也因为这样猝不及防的角度变换而到达了一个从所未极的深度。
几乎要撑破内壁的鲜明暴胀感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在发出短促地一声惊喘后,管陶就只能伏在那人赤*裸的胸膛处低低呜呜地啜泣,十指无意识地搅紧。
疯了吧,她一定是疯了,才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毫不迟疑地推开他,给了他得寸进尺为所欲为的机会!
她在喘动的空隙里悄悄磨牙,想要报复他荒唐而不知节制的索取。
新一轮的律动却先一步袭来。
他紧紧箍住她嫩白滑腻的小腿,攀在自己的腰线两侧,顶动的过程极为漫长,每一下却都力求到达核心那一点般坚定用力。
摩擦时引发的不断攀升的炽热,混合着从契合得密不通风的部位传来的酸软,终于让她颤抖着腰身缓缓软倒,失却了最后的气力。
只能予取予求地被他全然带动着,跨过理智边缘那一线,没入情潮的洪流中……
过了不知多久,耳边听到他低喘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股股热液冲入紧窒的内室,彷佛在灵魂最深处镌刻上烙印一般……
半夜,手机的声音在一片静寂里响彻,异常鲜明。
管陶慢慢睁开眼,黑暗入目,满室空气微凉。
幽蓝的灯光在旁反反复复闪烁个不停,她将视线投过去,下意识用一手遮住眼睑,一手伸过去接起电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离婚?”
毫无预兆跃入耳中的熟悉女声瞬间将管陶的全副心神攫住。
冷气像一只无骨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背脊。
“谁打来的?”季钦已经撑着身体坐起来,脸上的表情微微透露出些不耐,旋开床头灯。
不甚明亮的灯光此刻却显得异常刺眼,张牙舞爪地洒满整个房间。
管陶打了个冷颤,有些机械地将手机递到他手中,从怔忪中回过神来,目光随即牢牢锁住他不放。
自己心里在希望着什么?
希望他一秒之内立刻掐断电话,给她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
哪怕只是个毫无破绽的谎言……
但,那个人在深深投来一眼之后,只是缄默地披上衬衫,下床走出房间……
客厅里传来刻意压低的对话声,若非仔细聆听,几乎就能够被人忽略不计。
管陶低头坐在原处,长发遮面,看不清此刻表情。
……
有什么内容,是他能听,而她听不得的?
这么的……防备……
说什么信任不信任,果然是没有意义的。
他要她毫无保留的信任他……
可当她才刚刚打算试着信任他时,却是又一次将自己推到绝地的开端。
一而再,再而三,她怎么还敢?
管陶试着扯动嘴角,想像从前无数次那样,一笑了之……
最终也没能做到。
……
季钦重新推门走进房间时,管陶已经重新躺下,静静闭阖着双眼,模样如同睡熟一般。
他知道她并没真的睡着。
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趾还在紧蜷着……
季钦走过去坐在床尾,一言不发将被角拉下,细细掖好。
“什么时候,跟我提离婚?”口吻里透着不愿过深追究的疲惫。
现在来看,远在马拉西亚的季绍东已经不能再继续构成任何威胁和牵制……她早该想到的。
原本,这桩婚姻也非他所愿……
“别乱想。”季钦慢慢收回手,眉心微皱,目光闪烁,“我出去办点事,你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
有什么事偏要赶在深夜去办……
管陶翻了个身,恨不能用被子将自己死死捂住,把四周的一切都隔绝开。
看不到他的脸,听不见他的声音,摸不到他的温度,是不是就不会在错路上渐行渐远,是不是就能迷途知返抽身而去?
季钦站起身,窸窣摸索一阵,穿上长裤,拿了外衣搭在手臂上,推门欲出。
“其实你不用顾虑那么多,我答应了千阳,离婚后会跟他一起离开,绝对不会再回来纠缠你。”
颀长的身形猛地一滞,缓缓回身。
彷佛不能相信这样的话是由那张方才还与自己厮摩不休的柔软薄唇中说出的……
暖光下,那安静详和的清秀面容,如此疏淡,如此的……
遥远。
……
人去房空。
管陶默默躺了片刻,忽然恍悟般从床上跳起来,冲进浴室打开花洒。
水量被调到最大,带着迅猛之势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不多时,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