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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看努达海。
“这是新月格格。你先下去。”
“是。”虽然表面平静,但是如意心里却明白了一切,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努达海会大胆如斯,怪不得雁姬夫人要找她,原来,将军竟然是与寄居于此的新月格格有勾搭,亏她先前还怀疑那个人是顾小姐。
奉旨抚孤,结果确实这样的结果,也难怪雁姬出此下策。
想到这里,如意略微撇了下嘴角,看来大户人家的生活,未必如她想的那么美好,各种肮脏龌蹉也是充斥其中的。外表义薄云天的人竟是如此,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如意并不留下,规矩的离开,不过才刚转完,就见将军府的大小姐骆琳端坐在窗下,双手杵着脸颊,似乎在听墙角。
如意一阵恶寒,不敢多说,连忙低头离开,泥煤,这个将军府,这是太诡异了有木有!
怎么看起来都那么不正常呢!
骆琳知道如意看见她了,不过她并不当一回事儿,甚至连瞟都不多瞟如意一眼。她倒是要听听,这个新月又要说什么蛊惑她阿玛!
虽然阿玛错了很多,可是阿玛终究是她的亲人,这个新月太坏了!
86、、
“努达海;你太伤我了。你是喜欢上别人了吗?你喜欢上这个如意了吗?”新月哭的不能自已。
“新月,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没有,一千个一万个没有。新月;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顾小姐来的时候你怀疑我;如意来了你又怀疑我。如果不是看你们两个那么相像;我怎么会注意到她,进而救了她?新月,我的月牙儿,你不是最善良的吗?你不是最爱我的吗?为什么要怀疑我;为什么要否定我?”
“我怕;我怕极了,我怕她取代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这怎么可能;新月是没有办法可以取代的,月牙儿是独一无二的……”
新月抬头,直接wen住了努达海。
努达海没有想到新月会这么做,两人抱在一起,许久,纠缠在了一起,听到屋里没了声音,骆琳疑惑的透过窗缝往里看,就见两个人正在痴缠的激烈拥wen。当即她就呆住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能够如此的罔顾伦常,亏她还不断的为父亲找着理由。
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见努达海拥着衣衫不整的新月离开。
骆琳看着两人离开,冷哼一声。
骆琳知道了这件事儿,雁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殊不知,自从知道了他们的事儿,雁姬就对府里更加严格的掌控了起来。
她冷笑着看着窗外:“真是一对不知廉耻之辈。”
甘珠在一旁也是极为气愤,不过这个时候他们都知道,不能大意。
“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
雁姬勾起一抹笑容,终于知道了么,终于怀疑了么!
“我现在就过去。”
老夫人近来身子不太好,也极少出门,听见雁姬进门,老夫人咳嗽了几声。
不过倒是也和蔼:“雁姬来啦。来,到额娘身边坐下。”
雁姬笑着过去:“额娘身子可是好些了?”
其实她每天早晨都要过来看望老夫人的。这大半夜的老夫人将她叫过来,可不是单单的闲聊。
“好多了。你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我如何能够不好?”摆了下手,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婢女悉数出去。
“我这人老了,觉少,睡不着,听说你也没睡,便喊你过来,想着咱们娘俩说些体己话。”
雁姬看着老夫人,勉强笑:“行啊,媳妇儿伺候您睡下。”
老夫人摇头,她定睛看着雁姬,许久,问道:“雁姬,我把这个家交给你,你给我管好了吗?”
“虽然也有些小问题,但是额娘放心,总是没有大事。”
老夫人语气变了:“没有大事?还要出多大的事儿你才会说?雁姬。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你说,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努达海和新月格格是怎么回事?”
雁姬仍是不动声色的笑:“额娘说到哪里了,咱们是奉旨抚孤,哪里有怎么回事呢?额娘可不要听了别人的闲言碎语,如若是让我知道哪个人胡言乱语,定要打断她的狗腿。”
雁姬说话间有一瞬间的狠厉。
老夫人眯眼看她:“雁姬,你不要不承认,我都知道了。这件事儿,你有何打算?如今可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老夫人瞄着雁姬的神色。雁姬心里一片凄凉,这就是她照顾了二十多年,处处服侍的尽心尽力的老夫人,关键时刻,她一样是不会帮着自己的。
看她今日这般的试探自己,怕是就很希望自己能够为新月让路吧?
她任性?真正任性的人是谁?
是谁不拿他他拉府当一回事儿?那些都不是她啊。
雁姬看老夫人,诚恳道:“额娘,这件事儿,没有定论,咱们谁都不能胡说。我想过了,努达海带回来那个如意才情人品都好,过些日子,我打算将她扶给努达海做妾。至于新月,额娘,不是媳妇儿不容人,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我可以帮努达海纳无数的人,但是那个人不能是格格啊!”
老夫人听说她肯纳妾,缓了些脸色,不过还是问道:“格格喜欢努达海,这也没有什么嘛!努达海救她于水火,她是个善良的姑娘,自然是会心存爱慕。”
雁姬强忍下心里的火气,劝道:“额娘你想,咱们可是奉旨抚孤,如果宫里知道努达海勾搭了端亲王的格格。他们可不会说是格格爱慕,毕竟格格年纪小,怕是不少人便会将矛头推到努达海身上呢。先前他受了封,外面就有不少人嫉妒,想着算计他呢。努达海回来已经说了好几次了,我都劝着他凡事小心,如果这事儿传了出去,必然会被人做文章。而且,皇上说不定还会龙颜大怒,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儿。”
听雁姬这么一说,老夫人震惊:“这些事儿,你怎么都没说过。”
雁姬故作愁绪:“这些事儿,我怎么敢来让额娘烦心?今日不过是话到这儿了。而且,额娘怕是不知道,格格,格格曾经被人掳走过很久,外面都有些人谣传,格格并非完璧,说不定,说不定这事儿是格格在算计努达海呢!从各方面考虑,媳妇儿真是不敢啊。即便是所有的都不谈,咱们还要顾及些骥远啊。如果外人知道他父亲如此,将来他如何自处?”
老夫人最是疼爱骥远,听雁姬这么说,点头:“这话有道理。如若是这个格格在算计努达海,这事儿怕是不能善了啊!”
雁姬看她松动,再接再厉:“那个如意姑娘与格格有几分相似,又是努达海亲自将人领了回来,我想着,怕是也有几分让格格知难而退的意味在其中,不过这事儿媳妇儿并没有求证过。毕竟努达海是一家之主,也不是什么事儿都一定要告诉我的。我这内宅妇人,更是许多都不懂。但是额娘放心,努达海在外面浸yin那么多年,想来对处理这样的事儿是极有把握的。”
雁姬故意将所有事都说的似是而非。好像努达海也很烦恼新月的纠缠。
“这个格格,也太不要脸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夫人气愤。
“可不是吗?不过媳妇儿想了,也就是这几日吧,我会找个机会和努达海提一下,最好能将如意姑娘提到妾。这样格格怕是也会知难而退的。可不一举两得么。咱们他他拉府也能继续开枝散叶了。”说到这里,雁姬的眼神儿暗了一下。
“行,这事儿,你们看着处理吧,雁姬,我最是信任你的,不然也不会将府里交给你,你千万不能让我失望。”老夫人拉住雁姬的手。
雁姬感动的点头:“额娘放心,这事儿,我定然会做的妥当。额娘身子不好,这些糟心的事儿,媳妇儿断不敢处处拿来让您忧心,额娘只管等着喝喜酒就好。”
“好好!”老夫人眉开眼笑。
出了老夫人的门,雁姬冷下了脸色。
这就是他他拉府,这就是老夫人,这就是她的丈夫努达海,也许,她这二十多年的付出,在他们看来都是什么也不值的吧。
“甘珠,让如意来我的房间。”
“是。”
雁姬勾起一抹冷笑。
“把顾小姐一起请过来。”
“是。”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新月这件事儿,她必须解决,他他拉府,以后必须掌握在她的手里。
阳光明媚。
努达海趴在桌上转醒,就感觉到一双冰冷的小手在抚摸他的脸。
“谁!”一把抓住那双手,如意脸色通红的站在一边,她有些局促。
“老、老爷,我、我、我是想看看你醒没醒。”
努达海看她如此,也有几分尴尬。
“无事。”
“老爷,我去给你打水……”说罢,她娇俏的跑了出去。
努达海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失笑摇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