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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强并非明知故问,是因为拆迁的事明明还没有下文,大伙聚集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另外的那些人去了广场,这事儿他也不太了解。
人群立即安静了下来,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的了,可是现在突然出来这么几个大官,让他们有些不适应,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纷纷投向赵志强身后的那个美女书记,很多人还不认识她,不过认识那台很不错的车,认识经常出现的何副区长。
“何区长,我们咋听说,两条街的拆迁方案又变了?”
“听说,社会主义新农村没我们付家的份了?”
立即七嘴八舌的人群喧闹起来!
何大成亮开破锣一样的喉咙开始解释,顾美云也向另一些人解释,一时乱成了团儿,把村里和街道的干部急出一身汗水,特别是他们怕这些人急了眼,再打了上级的领导怎么办,他们来也没带警察……
赵志强见就这么解释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他三步并成了两步,跑到了黑色奥迪车顶上。
“叔叔大爷们!姑婶姐妹们!听我说一句。”
他这一嗓子,虽然没用很大声,可是用上了在部队吼口令时的力量,穿透力强,原来闹哄哄的场面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目光也都投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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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号召力
站的有多高,思想就有多高。
高不高就在于,你敢不敢站在该有的高度上。
赵志强丝毫没感觉自己站的有多高。
在街道、区里一众干部怪异的眼神里,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不就站在车顶上了吗。
村里乡亲们的目光里却多多少少的看到了不同。
大强子竟然是坐在区委书记后坐上回来的,连那个威风八面的何副区长都坐在了前坐上,而他的身边是竟然是那个女的区委书记坐陪,下车的时候还是区委书记先下!
别看都是老百姓,可是官本位思想在咱华族人的心里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连不认字的老汉都懂得,坐后面的是大官,最后出来的官最大……
现在大强跳上的可是区委书记的座骑,相当于——那不是把区委书记的马给骑了吗?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引来了众人很多的遐思。刚才没时间细考量的事儿,在很多有心计的村民心里泛起了波澜。
以前,别说跳区委书记的车上去,就算是靠近一点儿也不敢喽。
民惧官威,是天生的,是骨子里的。而现在,赵志强的这个举动,就像一颗火苗突然掉进了易燃的油里,把村民压在心里平素根本不敢暴露的一些情绪点起来了。
目光中充满了佩服,崇拜。
热切。
希望。
赵志强似乎在一些年轻同龄同学、兄弟们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丝野性的**。
那么多的目光对他来说没什么。
杀场都上过,生死都历过,对他,真的没太多可以怯场的地方。
他心里现在却只是让这些激动的乡亲们安定下来。
喊过这一嗓子,果然,人群安静了下来。就连车下边的现任副主任张继科、治安委员胡军和村民代表吴兵都很感觉十分诡异、佩服和嫉妒。
因为,就现在这形式,他们之前也遇到过,除了张维发老支书喊上几嗓子以外,根本没人会听。
可是,赵志强做到了。
赵志强站上车顶扫视一圈,心里也有了数。长安村并非悍民刁民不讲理的村民,他们要的无非是更多的利益。
“政府开发新区,进行整体规划,建设新农村,让我们过上好的生活,这对我们来说是既得财、又得福的大好事。我们卖了地换上新房,不用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也当上和城里人一样的干净人、城里人,住的、走的都漂漂亮亮的,多好。这是我三年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因为赵广明的犯案,拆迁工作已经暂停下来,具体的新方案和解决办法还要等新主任选出由村委会征求所有村民意见才会出来,这叫什么,这叫办事的程序和法度,请大伙不要道听途说,现在区里书记、区长亲来调研解释,所以,我们要积极配合政府,在不损伤我们每个人的利益情况下,有什么问题只要和政府谈,就不会出差错!”
“大强,你不能空口说白话啊,你是不知道,现在他们当官的有多可恶!赵广明听说已经收了开发商几百万的钱了,之前村集体的地他卖出去,只给咱一口人分一百,他自己藏了一百多万!”
“就是,赵广明那王八蛋把一村人都卖了!”
“街道的干部也没好东西,个个人五人六的,也不知拿了人家多少好处!他们要把咱的地用政府公拆的价拿过去,之后转手卖给那个什么霍什么团的公司,听说里外里差着几十万一平方的价钱!”
“是啊,咱山上四个组在龙背坡下也没多少好地了,他们竟然还要蒙咱,看着这些当官的不为民做主,就来气!”那人盯着何大成这个新区建设的负责人发火。
“还有,万一咱的房子拆了,可是补钱的不够,怎么办?那个方案里说的,先按人头被房的面积,后来才找钱,万一钱要是给的不足呢,房子拆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对,万一再出来个李广明,王广明那王八蛋村主任怎么办?”
眼见着刚安静下来的场面,顿时又要乱起来,那几个挑事儿的看着赵志强,默默冷笑。
“好了,好了。大伙都少说两句吧。”
赵志强吼了一嗓子。
之后缓缓的把外面的军棉衣脱掉,扔给了下面的人,再把白色的棉军衬和背心脱下来。
没人知道他要干什么。
声音小了下来,都在看着他的举动。
赤果着上半身,赵志强把衣服扔给车下站着的吴兵。
在他的胸前,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疤。
狰狞着横在赵志强的前胸侧右的部位上,上半身精条一般的肌肉,在寒冷的风里冒着丝丝的热气。
天冷风大。
可是他根本不怕。
零下三十度潜伏三天是考核必过的课目,相对不穿衣服光一回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儿。
众人被他胸前的那个醒目的疤痕惊住,盯看着。
想像着,那是怎么搞出来的?
赵志强指着前胸的伤痕说道。
“这个,是在西疆执行任务时,被自动步枪打的。半年前,我为了救战友,挡了这一枪,侥幸没死。当然,因为这个伤,我也不能再当兵了,就回来了。”
赵志强一字一缓的接着说道。
“在我的心里,咱村里老少爷们的利益,就像我身后的战友一样,神圣不容侵犯!要是真的再出现哪个王八蛋村主任,敢贪污村里的财产,侵占村民共同的利益,我第一个不饶他!”
没人插言,风也停了下来。
看着那巨大的伤疤口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大强,快把身服穿上,别冻着,俺们知道你的心思了!”
“是啊!大强,你的人品在那儿呢,我们信!”
“大强,你连命都可以不要,挡别人的枪,我信你能把咱村整好!”
“对,快穿上衣裳!”
赵志强把吴兵扔上来的衣服套上。
“我想大伙都知道了,我,大强,要代表果木沟参加长安村主任的竞选。大强子是叔叔大爷、姑姑婶婶们看着长大的,没当兵前,我是个熊孩子。上树爬墙,打架捣乱,把张山大爷家的驴给偷着放到山顶上过,把苗婶家的玉米苗踩过,和付家、张家庄的同龄半大小子没少干了架,包括在场的付河被我打掉过门牙,张小胖被我扒过裤子,我也挨过你们的揍,记得上初一那年,就张继臣你们几个把我围在了沟头,打的我满身包!”
“哈哈!”
“哈哈!”很多人回想起了当年的事,笑了。
“这小子,以前驴性着呢,就因为我说了他爹一句,就把我家驴给整山顶上去,一天没找着!”叫张大爷的老汉想起当年的事儿,笑了。
“没错,那时候你太能打了,我们一对一根本锤不过你,那天我们商量好了堵你来着,现在想起来都解劲啊!”
叫张继臣的与赵志强是同班,想起小时候的事儿,脸上也充满了笑意。
赵志强笑着摆了下手,“当兵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在部队不但学了很多技术什么的,最重要的是改变了我很多,以前我听谁喊我爹老蔫就和他拼命,现在我明白了咱一村住着,喊个外号有时就是一种亲热,对不起了啊,大强赔罪了!”
“没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