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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端的何美娴尴尬的笑笑。
“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们最近怎么样了。”
何美娴不好多问,深怕林庭延起疑心,她不知道,该怎么让林庭延知道她跟舒歌之间的事情。
“舒歌她…。。没跟你说什么?”
何美娴刚问出口,从偏厅倒完水的林初雪愤怒的上前,一把夺下她手中的电话。
“她都那样对您了,您还那么关心她做什么?”
“不是舒歌,那是你哥哥…。。”何美娴无奈的对着林初雪,那天凑巧让她看见自己跟舒歌争执的画面,以至于她对舒歌的成见越深。
“我来跟他说。”林初雪重新接起电话。
“哥哥是,我拜托你说说你那位金贵的媳妇,妈妈再怎么不对也是她的婆婆,大冷天的将妈妈推倒在地上,有这样恶毒的媳妇吗?她这样会遭报应的。”
林初雪说完,不给林庭延开口的机会,重重的挂断了电话。
林庭延握着电话,疑惑的坐正身体。
舒歌跟母亲?
在他离开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想着,他抬头,沉重的望着二楼紧闭的房门。
当林庭延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房门外。整晚从未停歇的旋律,他感觉到舒歌的心燥,不像是在练琴,而是在发泄。
他又想起,初雪刚才说的话。
她跟母亲发生过什么?除了母亲,只有她知道。
母亲向来疼爱舒歌,是不会告诉他原因的,那么,能告诉他答案的人,只有舒歌了。
推开门的瞬间,对上舒歌冷淡的眼瞳。
“出去。”
她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拉动着琴弦。
“不能跟我聊聊吗?”
林庭延站在原地,她将长发盘起,苍白的小脸,似乎瘦了一圈;想到近来他们的冷淡相处,似乎比起刚回来那段时间更加难熬。
舒歌抬头,停下动作,对上他清澈的眼眸。
“在我还不想跟你说话之前,请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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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深深的喜欢,喜欢是浅浅的爱【12】
林庭延望着她,紧锁的眉头,深沉的眼眸透着些许愠怒,脸上却始终保持他温和的样子;双手悬在舒歌肩膀两侧,她清冷暗淡的眼瞳,他终于无奈的叹息一声,收回双手,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
舒歌看着他,泛着泪光,心口绞痛得呼吸难耐,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从不对你发脾气,仅是那无声的眼神,足以让她从天堂坠入地狱;出身良好的他骄傲自大,从不顾及她的感受,可她就是爱惨了他,不管不顾的。从少时院子里的那一次回眸,这个人从此在她心底扎了根;他的模样,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再也抹不掉。
“出去,让我静一静。”
舒歌说完,转身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林庭延愣住在原地,望着那紧锁的房门,脑海中满满的全是疑问。
舒歌卷着身体在大床上,泪水从眼角滑落雪白的被单,只有自己温热的气息,夹着湿润。
手机在旁边震动了好久,她无心理会。
待她整理好自己情绪的时候,她才坐起身。
墙壁上的大镜子,她整个人映在里头,舒歌顺眼望了过去,无力的垂下头。
镜子中的自己,哭得红肿的眼睛,凌乱的长发,整个人颓废不堪;随后她又自嘲的笑了笑,她不是早就习惯这样的自己吗?
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在夜里哭泣;有时候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有时候,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空洞的流着眼泪,直到天亮…。。
当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舒歌才注意到刚才被自己丢在一边的手机。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拿起手机媲。
“死货,你可终于接电话了啊。”
舒歌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端传来肖洒埋怨的声音。
“抱歉。”舒歌沙哑的应了一句。
“出来吗?避风港。”
舒歌沉默,想了一会儿,应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结束电话后,她站起身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模样,拿起手机打开*房门。
开门的瞬间,她错愕的望着站在外面的林庭延。
他怎么还在这里?舒歌蹙眉,心里疑虑,他是凑巧在这里,还是一直没有离开过?
舒歌没有理会他,脚步从他身旁越过。
她刚走出房门,他追了上来,从身后将她拥住。
“林太太,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舒歌挣扎,却被他反手禁锢,动弹不得。
“林庭延,我不是生气,而是…。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你知道吗?”舒歌说着,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
她心里小声的默念,她怎么舍得生他的气呢?因为母亲的事情,她心里一直纠结矛盾着,是否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久违的熟悉,他越发用力的搂紧她。
“对不起,我不该,不应该什么都不问,就不相信你。”
他始终以为舒歌是因为短片的事情,想着只要他们袒露心扉,把话说开了,就能回到从前那样,只是他并不知,此刻舒歌心里纠结的,只有她自己跨过那道鸿沟,他们才能够和好如初。
“你放开我好不好?”
舒歌的语气,透着些许不耐。
“舒歌…。我们别闹了好不好?”他近乎祈求的语气,连日的冷淡相处,他已经累了,不想这样,可是却寻不到解决方式。
“我约了肖洒见面,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舒歌说着,不顾他的意愿,挣开他的怀抱,狼狈的下了楼。
砰一声关门声,林庭延知道,她一定还靠在大门前,他满心忧虑的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到底是什么?让她痛苦无法释怀。
舒歌将车子停在避风港外,清冷的灯光,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夜晚的带着雾水的寒冷,她忍不住拉高围巾。
她刚准备走进酒,迎面而来的是消失多时的陈信旋,舒歌微蹙眉头,气愤的走到他面前。
“你跑哪儿去了?舅舅的事情,你就一点都不打算理了吗?”
陈信旋对上舒歌愤怒的眼眸,愧疚的低下头。
“我去找肖洒了,抱歉。”
“那你没看新闻吗?你知不知道茹默姐撑得有多累?还有外公,他都病倒住院了,就算你身处云南,你就一点都没有听说过吗?”舒歌将连日来的怒火尽数发泄在陈信旋身上;她想起酒会那天,陈茹默低声下气的恳求林庭延帮忙;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外公,拉着她的手,让她原谅陈茹默对她所作所为的种种,让她去请林庭延帮忙,让舅舅免除牢狱之灾,想起那天在医院的场景,她就泛起酸涩。
她跟林庭延开口,虽然他愿意帮忙了,可是对舅舅的行为,却有诸多不满;舒歌黯然,又不能让她家里那边帮忙。
用爷爷的话,陈家又不是没有男人,凭什么要让女人去游走担当?
面对舒歌的愤怒,陈信旋没有辩驳,拉拢着脑袋,踌躇着脚步。
“舒歌。”
在舒歌准备再次开口之际,身后传来肖洒的声音。
“你先回去,我来跟舒歌解释。”
她走到他们之间,对着陈信旋温和说道,随后转向舒歌,清冷的眼瞳,平静无波澜。
陈信旋看了她们一眼,从舒歌旁侧越过,一阵车声过后,肖洒拉着舒歌的手,与她一同走进酒。
“因为我生病了,他一直忙着照顾我,所以没有及时赶回来。”
“你生病了?很严重?有没有怎样?”舒歌听言,连忙紧张的问道,担忧的视线不断在她身上打量着。
肖洒淡笑着,点点头,回忆起那段时间,嘴角泛起微笑。
“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一个人在丽江的小山区里,感染了病菌,就病倒在那里,当时不知怎么的,就把电话打给了阿信……”
听着肖洒的话,舒歌紧锁的眉头依旧没有缓解,虽然林庭延请了庞大的律师团,可是面对铁一般的证据,舅舅未必能够脱身。
“你舅舅的的事情,我们很后面才听说,不过阿信在得知的时候,已经立刻打电话疏通了关系,他爸爸在拘留期间,应该不会被人为难的。”
望着舒歌深锁的眉头,肖洒有些愧疚的低头。
“你们是一起回来的吗?”
舒歌忽然想起什么,拉着肖洒的手问道。
“是的。”
肖洒点点头,“都是因为我,他才没能及时赶回来,很抱歉,舒歌,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不怪他,真的。”
“肖洒,其实我表哥,真心不错,如果可以,请你考虑一下他。”
舒歌话音刚落,兰泽一身休闲服出现在她们不远处。
“我会的。”
肖洒笑笑,脑海中想起他们在丽江的种种,还有他在飞机上对她说过的话…。或者她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偏向了陈信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