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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答应留下,慕少言不禁轻吁一口气,想要跟她说些私密话,却忽地想起房间里艾比这颗一千瓦的呈亮大灯泡,不禁道:“艾比,你不去看下艾茜?”
艾比犹豫了一下,才皱眉离开。电灯泡终于走了,忙向她招手道:“妍妍,过来住。”
这一句许若妍倒没有去纠结,反倒柔顺地走到床边坐下,睨了一眼他胸前的包扎着的白色绷带道,“你流了那么多血,不用输血?”
虽然说可以吃些补血的东西补血,但是一想起他刚刚流了那么多血,她仍有些心有余悸。
“这个得问杰克。”不过对于她话中难得的担心,慕少言还是很高兴。
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
“枪伤?”虽然刚刚艾比有说过,但是两人之间实在找不到话题,只能随便找些话来说说。
“嗯,前些日子不小心挨的。”虽然高兴于她的关系,但是对于怎么受伤的事他却不想多说。
许若妍见他精神有些虚弱,不禁幽幽叹道,“你先睡会。”
挣扎了这么一会,慕少言也觉得疲惫,倒也不挣扎,在她的帮助下乖乖地躺好。
“妍妍,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我这辈子最想娶的女人一直只有你。”这是他闭上眼,轻轻地说出来。
闻言,正在替他盖被子的许若妍不禁身形一僵,顿了三秒后才轻轻地替他盖好被子坐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想着两人之间有过的曾经。
最想娶的女人……那么爱呢?是否有爱?若是爱了为何当初他身边的女人不曾少过?纵然到了今天,女人依然一个美过一个。
坐在房间里,看了眼闭着眼的男人,和当年一样的俊容,却比当年更添了几分男性成熟的魅力。
她想,对于慕少言这样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来说,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喜欢的吧?
翻起陈年旧帐
坐在房间里,看了眼闭着眼的男人,和当年一样的俊容,却比当年更添了几分男性成熟的魅力。
她想,对于慕少言这样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来说,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喜欢的吧?
他符合着绝大部分女人心目中的那一个白马王子形象,只是为什么每一个白马王子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的公主?
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了艾茜,心里不禁有些担心,她应该只是磕掉了门牙吧?只是想想又是自嘲一笑,她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圣母,何必在这里担心那个艾茜?如若不是她先动的手,自己又怎么会动手?况且,那伤也不是自己动手造成的,是她自己撞的。
就这样,慕少言躺在床上,许若妍坐在床前。
他原只是假寝,担心着她会在自己安睡的时候离开,却不想眯着眯着竟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房间里空荡荡地一片萧清。
看着睡前许若妍所坐的位置,心中一片惆怅。
最终,她还是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走了!
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儿子的放学时间,心里方平衡了一点。
或许,她只是离开去接儿子罢了。
掀开被子正欲下床,房门却蓦然被人从外推了进来,定眼一看竟是许若妍。
她手中拿着一个平底的大盘子,里边放了一小盆刚煮好的白米粥,以及一个小碗,一根汤匙。
抬头看见他醒了,正定定地望着自己,不禁愣了三秒,脸色闪过一丝不自在,“醒了正好,喝点稀饭。”
原本气息低沉,毫无生气的男人此刻眼睛真晶亮晶亮地看着她一步步向自己走近,那毫不掩藏的兴奋与激动让人看了只觉得心软。
“我还以为你走了。”慕少言有些尴尬,可更多的却是开心。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他在许若妍眼中就像一个看到糖的孩子,有点幼稚却很可爱。
“你的手下呢?”许若妍没有告诉他自己为什么没有走,而是岔开了话题。
他睡着不久之后,艾比忽然进来愤怒难消地瞪着她,凶神恶煞的狠样即使他下一刻动手杀了自己,她也不会怀疑。
后来才知道,那个叫艾茜的小表妹没有磕掉门牙,但却将下巴撞裂了。可想而知艾茜当时使了多大的劲,不然也不会将下巴给撞裂。
许若妍很难想象下巴被撞裂是什么感觉,可只是想象她都觉得疼,对于艾茜还是几分同情的。只是她却不曾后悔躲开,导致她用力过度撞裂下巴。
如若不是她先找自己麻烦,而那个艾比也不管,艾茜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或许,这就是前人说的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吧。
杰克的医术再好,在没有医疗设备的情况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得不立马送进医院医治。
作为艾茜的表哥,艾比不得不跟着离开,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里。仿佛这里本就没人住一般,寂静得可以。
要不是自己觉得饿了,下楼在厨房翻了个遍,确实找不到一丁点吃的东西,她都快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成仙了。
看着空空的房子,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孤身一人在异国,如今又伤得这般重,身边却连个端茶递水的亲人都没有,就那样孤零零地一个人躲在这空空的房子里。
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拿着钱包掩着大门匆匆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米和菜,柴米油盐四样之中就柴没买,其余的都买了。
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无语,特别是在将肚子填饱之后,算了一下所花的费用,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买米油盐的钱比她直接叫外买的钱还要多,而且还要自己动手,怎么想都觉和不划算。
慕少言眉头轻挑,十分淡定地道,“应该是忘记了。”
好家伙,懂得帮他制造机会。
斯恩仍在法国处理一些首尾,吉恩则跟了回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正常来说会在每天三餐的时间里定时将吃的送过来。
今天没有送来,这说明了什么?当然是发现了妍妍的存在,方才作罢,好给自己制造机会。
许若妍并没有发现他那微勾起的唇角,径自将盘子放下,一边用汤匙将那热热的白米粥盛到小碗里,一边柳眉轻蹙,“要不找个佣人照顾你?”
她今天能照顾他,总不可能明天后天都是她过来照顾他吧?
要是以后自己不在,他的手下又忘记了送饭,他就算没有饿死也会饿坏。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他的胃并不是很好。
且说他同在重伤在身,很多事都不方便,又没有人照看实在是让人担忧。
他定定地看着她,抿嘴轻笑着,“妍妍,你知道我不喜这个。”否则吉恩就不会是每天送三餐过来,而是住在这里忙前忙后了。
她侧头想了会,记忆中似乎还真的没发现他身边有佣人,就连当年他送给自己用来金屋藏娇的别墅,也就请了一个钟点佣人。
曾经她还暗暗感到奇怪,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就算家中没有佣人,出入也该有保镖随行,却不曾想除了他身边的一个男助手,根本就没有其它人了。
这个说法其实也不对,自己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和大多执垮子弟一样,身边不是没有人,而是大多是美人。
高挑的,娇小的,可谓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今日是某名模,隔天是某女星,无一不是美艳逼人。
她端着那碗小白米粥转身看着他浅笑盈盈,“我倒是忘了,你比较喜欢美女的侍候。”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罢了。
慕少言冷汗吟吟,这算是翻旧帐吗?
“没有的事。”那时候虽然荒唐,但在认识她之后便收敛了不少。
这也算是他的报应,谁让自己和她结婚一年都没踏进过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被报复了也很正常,只是却也庆幸着有这一遭遇,否则哪里能发现得了她的好?
若是没有她,或许自己现在仍和以前一样,依旧在M市花天酒地着,当着他的花花公子,当着他的慕大少。
“是吗?”许若妍挑挑眉,不可置否,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看了眼他受伤的右胸,问道:“能自己吃吧?”“应该能。”他略有些犹豫,极想开口说不能,最终却是迟疑地将碗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吃着。
可是毕竟伤在右胸前,每动一次右臂,却会牵动着伤口,才吃了小半碗便已脸色惨白惨白的。脸上的汗水发不清是痛出来的还是米粥太热所导致,细密的汗珠聚集到一起,顺着他耳鬓滑了下来。
许若妍在一旁看着,想等他开口,可看到他如此狼狈又倔犟的不愿开口,如今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他左手上的碗道,“我喂你。”
心中却不断在告诉自己,就当是为了慕妈妈,他这个样子若让慕妈妈知道,肯定心疼。
当年嫁给他,慕妈妈也没少照顾自己,如今他受了伤,行动不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