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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眼睛直盯着她,灼热的舌尖轻轻地诱惑着她的感官。
怎么感觉如此真实?再颤抖地伸手去摸了摸身上的不明物体,有衣服?有头发?还有和人一样的温热皮肤?
丫的,这哪是鬼呀!这根本就是一个男人,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那人似很享受她的抚摸,竟舒服地哼哼,气得许若妍直炸毛。
伸手往床头底下摸去,她记得上次小泽将MK的棒球棍藏在了这里,不知道他拿走还给MK没有。
指尖在冰冷的地板上触摸着,五秒后总算摸到那根棒球棍,用尽吸奶的力往着身上的不明物体打去。
要不是因为害怕打到自己的头,她非拎着棍子往他头上砸不可!
虽然只是单手,力气也因为躺在床上而使不上什么劲,但是也不笨。而是握住棒球棍的尾端,像捣蒜般用力地往对方的背上一擢。这样远比直接横着打上去要来得有力道,并且可以保证力道。
毫无意外的听到趴在她身上男人传来的闷哼声,许若妍再接再励,手脚并用。那男人总算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再也顾不得别的,她紧跟着爬起拎着棒球棍就是一顿乱砸。
“丫的,看我不砸得你断子绝孙,让你入屋偷香……”
“是我!”藏身在暗夜中的慕少言此刻脸色一阵黑一阵红,显然是气岔了。
“鬼知道你是谁?尼玛的,你没老婆还是没女人?竟然学人当什么采花贼,你当这里是古代呀?”许若妍一听,靠!事情败露他不逃还想继续蒙她?
是我?天知道那个“我”是谁?
只是,这声音咋听着那么耳熟?还有这矫健的身姿似乎也很像一个人。
慕少言气得牙痒痒的,瞅准了机会立即欺身上前缴了她的武器,顺便捂住她的嘴巴,免得她等会尖叫引来MK和两个儿子,他可不想丢人。
“唔……唔唔……”被他制服,许若妍慌了。
她原以为对方知道她醒了会急着逃走,却没想到人家非但没逃,还再次制服了她。
呜呜……早知道她就开口呼救好了,现在也不至于落到这淫贼手中。
许若妍悔得肠子都青了,豆大的眼珠哇啦啦地往外涌,温热的温度灼痛了他的心。
见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似乎真的没有认出自己,并非假装想趁机揍自己,这让慕少言既是懊恼又是心疼,“妍妍,是我!慕少言。”一边说一边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大手。
听到他自报名字,许若妍先是一愣,随后扑到怀里,粉拳如雨点般落到他身上,“哇呜……你居然吓我!慕少言你混蛋,居然吓我……”
“妍妍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慕少言也不敢太过放肆,免得这妞抓狂。
“还下次?”
“没有下次……”
“哼!你混蛋!”
“好,我混蛋!”
“你欺负我!”
“好,我欺负你!”
“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好,我赔!整个人都赔给你。”
“……”
黑暗中,两人一来一往地斗着嘴。说是斗嘴,倒不如说是许若妍趁机撒娇敲诈,只是慕少言又此是这般好敲诈?
这不?在将人哄住没再掉眼泪之后,前一秒还对着她千依百顺的男人表情顿时一换,“妍妍,你可真狠,竟想我断子绝孙。”
面对某男接近无赖的语气的,许若妍的脑筋半天转不过弯来。
尼玛,刚刚他们不是在商量他赔偿自己精神损失的费用问题吗?怎么突然兜到断子绝孙的问题上来了?
等等!断子绝孙???
——“丫的,看我不砸得你断子绝孙,让你入屋偷香……”
貌似这是她刚刚误以为色狼入屋揍人时,似乎说的。
断慕少言的子子孙孙?没来由地,许若妍打了个寒颤。
“不过,妍妍,你有句倒是说对了,我确实没老婆没女人。”前妻不愿跟他回家,他有什么办法?
——“……你没老婆还是没女人?竟然学人当什么采花贼……”
许若妍狂泪,她可不可以装晕?
咽着口水,某女伸手将腰间的那只爪子给拿开,“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陪着笑,不着痕迹地想远离这个危险的怀抱。
“妍妍你是贵人多忘事?”听她问起自己出现在她房间的原因,慕少言脸上的寒霜更厚了,却不忘伸手将那远离的人儿给捞了回来。
“呃……”许若妍一室,囧,貌似不小心踩到了地雷。
555……她怎么就忘了下午将他的东西扔出门口,还借着楚花将大门的锁也给换了?
这家伙回来进不来,如今却在她房里自然是爬水管去了!
原本他都快忘了这事,偏偏她提了起来,根本就是在自掘坟墓。
她缩着脖子,弱弱地反抗,且不忘将所有的事扔到楚花同学的身上。
“这个不关我的事,你的东西不是我扔的,大门的锁也不是我叫人来换的。”亲爱滴小花花,为了姐的人身安全,你就小小的牺牲一下吧!然而,慕少言挑眉,低头看着怀中那快要垂到胸前的小脑袋,似笑非笑地问,“那是谁扔的?”
不是她扔的?那会是谁?
“小花花扔的,现在她就住在那房间里,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看。”快去吧!最好跟小花花撕杀去,别要扰她的睡眠!
纠结,为什么她觉得他似乎更生气了?
“那破花要扔我的东西,你就看着她扔?”慕少言咬牙,有种想伸手掐死她的冲动。
某女囧了,破花?!!
要是小花花听到,会不会跟他拼命?
楚花已经够俗了,小花花好歹还有几分可爱的味道,破花……估计楚花听了估计切腹自杀的冲动都有了。
她眨着眼眸,十分无辜地道,“没有,我是闭着眼睛的。”
“……”慕少言噎了噎,恨恨地瞪着她,“可你没有阻拦她将东西扔掉。”
呃……好重的杀气!为了避免小命休矣,许若妍很没良心地再次将楚花推入无底沉沦,“我有……,但是我打不过她!”
“妍妍,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好了。”环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漆黑的眼瞳闪过一抹幽光,“既然我的房间让破花住了,以后我只好住你房间了。”
说罢,放开她动手脱掉外衣,似准备入睡。
这一下,许若妍再也笑不出来了。
开什么玩笑?让他住进家里已经是最她大的容忍,还让她睡到自己的房里?作梦!!
老婆,我们该睡了!
开什么玩笑?让他住进家里已经是最她大的容忍,还让他住到自己的房里?睡到她的床上?作梦!!
当下想也没想地往房门冲去,却不料脚底一滑,整个人往后倒,伴随着一声惊叫落入慕少言的怀中。
看着紧揪着他胸前衣衫的人儿,慕少言挑眉,目光移到地面看了眼,不禁闷笑不已,“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那棒球棍是自己扔在那里的,但若她没有拿出来,自己又怎么能扔在那里?
要不是她想逃,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运气又差了那么一点,又怎么会踩中?
许若妍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也瞧见了害她险些摔倒的罪魁祸首。
竟然是那根棒球棍,难怪他说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要不是因为他三更半夜趁她熟眠之际压上身,她也不会因为害怕而想起那根棒球棍,更不会拿了出来。要不是他想住这里,她也不会慌得往外冲,也就不会踩中那球棒。
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这根球棒的问题了,而是这家伙今晚睡哪的问题。
“慕少言,你不会真的在这里睡吧?”许若妍心中宛如小鹿乱撞,只不过不是少女怀春的那种,而是心慌。
虽然两人曾经有过亲密的情人关系,但是如今事隔多年,况且两人中间还有一个让人尴尬的前夫前妻妻的身份。
“妍妍没有阻止那破花住进来,不就是为了让为让搬过来和你一块住吗?”慕少言故意颤倒事非,听得许若妍无比黑线,“你可以更扯一点!”
尼玛,他敢再扯淡一点吗?
她没有阻止小花花住进来,就是希望他睡到她房里?坑爹!要是她许若妍有过一丝一毫这个想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嗯?这么说,其实是妍妍故意让破花住进来,想借机赶我走?”伴随着这话,周围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冰。
许若妍敢保证,只要她一点头,这厮绝对会将她生吞入腹。
尼玛,不带这样威胁人的!
好头疼!承认不承认都没个好下场,她可不可以装死?
只是,慕少言显然不想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抱着她往床上一丢,随后欺身而上,在她耳边邪气地道,“老婆,我们该睡了!”
她顿时感觉到所有的血液似在往上涌,那一声老婆让她听得抓狂。
“慕先生,我们似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