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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和妈咪到底在里面谈了些什么?到底有没有被爹地欺负了?他和小泽到底会不会和妈咪分开?
年年急得快要嗷嗷叫了,无奈妈咪不说,急也没用。
见两个娃儿几乎急坏了,许若妍赶紧开口安抚,“乖,没事,别担心!”
唉,真不知这事让他们知道是好还是坏。
慕少言面无表情地睨了眼浑身炸毛的两宝,对着许若妍淡淡然地道:“我到外边等你们。”
面上没啥表情,可心底对于两宝的举动却是十分的怨念。怎么差别就这般大?以前他们待自己可不是这样的。
“好。”直到他进了电梯,方才转身对着自家小弟和在一旁干着急的楚风道:“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具体晚上回酒店再说。”
“嗯。”许小弟点点头,也不追问。
反正姐姐想说时,自然会告诉他。且从她出来后,自己便有暗中留意过,姐姐衣发均没有乱,眉眼间甚至还有着一股狐狸般的狡黠,估计是和慕家大少商量的结果双方都很满意,不然怎么慕大少这般好说话?
楚风抓狂不已,可是自己只是她的追求者之一,奶爸中的一个,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止?最终只能神色黯然地丢下一句,“小心点!”便转身走人。
只是他的一举一动,乃至脸上表情的转换,几人都一一看在眼里,可也不知该说什么。
最终,还是许若妍长吁一口气,微笑着牵着两宝的小爪子,半玩笑地道:“走喽!有人当冤大头请我们吃饭,可别让人等太久。”
闻言,两宝的大眼瞬间闪亮起来,喜上眉梢。
虽然妈咪和爹地都有陪过他们吃饭,可是全家人,爹地妈咪一起的都没有。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如今一听四人一起吃饭,还不欣喜若狂?
许夜畅对两宝的瞬间的转变则感到哭笑不得,这两个小子也太没有节操了吧?
前一刻还懂得一致对外警戒着,现在一听对方请吃饭却比谁都要乐。
只是,指望两个五岁大的奶娃儿有节操这个东西,似乎也太过强人所难了。
两宝也懒得管他怎么想,免费的晚餐不吃白不吃,最好能吃得他倾家荡产,可惜这是个不可能的事。
虽说如此想着,但是点菜时,两宝还是挑自己喜欢的。毕竟,没必要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而点上一大桌自己不爱吃的菜来让自己受罪。
·文}一顿亲子饭局,气氛虽有几分诡异,却也算吃得和乐融融。
·人}吃完后,慕少言还极其绅士地将三人送回了酒店。
·书}在酒店对面的马路上找了个停车位,下车背靠着车门发了一会呆,随后闷闷地点燃了一支香烟,也不吸就夹在右手的两指间。
·屋}星星点点的火花,在夜色里若隐若现。一阵晚风吹过,带走少许香烟灰。
仰起头看了眼总是黑沉沉一片,从不见半点星辰光点为的夜空,微微出神着。
早该察觉到前妻的不对劲,若她真是那般懦弱,自家父母又怎么可能喜爱她?对她这个前大媳妇儿一直念念不忘。
难怪前妻回国不久,因为她而和母亲大吵一架时,母亲可以用如此肯定的语气告诉他,他会后悔的。
当时以为只是老妈的一时气愤,强撑罢了。
看来,老妈早就发现前妻其实就是徐艳了,否则自己怎么会找不着她?何况,谁又会想到她有妻子不做,反而跑去做他的小情人?
不可否认的,他如今懊悔万分,若是离婚当天,自己对这个前妻多上一分好奇,也不会错失她,让她就这样大大方方地他眼皮底下溜出国,错过她怀孕、初为人母的时光,以及两个儿子这些年来父爱部分的空白。
再次见面,本以为会对她恨之入骨,却不曾想过和思念比较起来,那股怨恨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只想将她留住,拥入怀中狠狠地吻住她那诱人的樱唇,重温那芳唇蜜汁的甜美。
六年前,神秘妩媚中带着一股青涩;六年后,朴素大方以及那宛如陈年老酒般醉人的女人味。不管是哪一个她,这一次他都不打算再放手。
想着,低眸看着左手小指上的尾戒,回忆仿佛排山倒海般涌来,一幕幕地浮现。
回忆里有她的娇,她的媚……,每一个表情都是如此地让人着迷。
一阵手机玲音打碎了所有的回忆画面,掏出手机一瞧,来电却是莫子杰。
眉头微微一皱,按下接听键,“子杰,什么事?”
【啧啧,少言呀!你这个前妻在意大利混得可畏风生水起,国际上有名的金牌律师——MK,还有迪夫这个意大利杀手党的头子保护着,最后一个你也认识,楚氏的太子爷。全都是你前妻的追求者,这来头呀……】一个比一个大,天知道他刚拿到手下传真过来的资料时,都快以为调查错人了。
而这些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竟然有着一张和徐艳相似的脸蛋,只是相较于徐艳,她的气质显得较为清新。或许该说,她就是徐艳。
唉,可怜的少言,被前妻甩得团团转,还不忘赠送大量钱财给予当作赡养费。
嘿嘿,不知道等一下少言看到这几张照片时,会有什么反应?
“你在哪?我过去。”懒得再听他在手机里叽哩呱啦,慕少言直接问他目前的地点。
【温柔之乡,嘿嘿!少言赶紧来哦!嘿嘿!!!】一想到等会好友表情骤变,莫子杰就忍不住洋洋自得。
听着手机里不断传来那仿佛鸭叫般的嘿嘿笑声,慕少言忍不住黑线,“十分钟!”子杰这是撞了哪门子的邪?笑得这般恐怖?
一边想着,一边上车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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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清洗一番,正在房间坐在床上吹着头发的许若妍,想着等一会到底怎么同阿夜楚风两人解释。
而且如今细细想来,似乎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出哪儿不对劲。
总觉得慕少言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自己带着两宝离开,且不说他,单是慕父慕母那一关就过不去。
他,到底是如何想的?
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抓了抓长发,感觉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忙关了吹风筒的插座,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在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披上,如葱般白皙的玉指随意抓了抓有些凌乱的长发,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小的客厅中,两宝早已趴在两人的大腿上呼呼大睡。
茶色的玻璃矮桌上放着几杯不同的饮料,其中一杯满满仍冒着热气的乳白液体,应该是留给她的。
见她出来了,许夜畅抬头道:“姐,你先在这里喝杯热牛奶,我将年年抱到床上。”
点点头,却不忘嘱咐着,“动作轻一点,别吵醒了他们。”
两宝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夜里一但醒来,十有八-九再也睡不着。
许夜畅轻轻应了一声,楚风更加不用说。身为奶爸,此会不知两宝的生活与作息习惯?
两人轻身,小心翼翼地一人手抱一个轻轻地往房间里走。
片刻后,两人便从房间里出来了,回到各自刚才坐的位置上坐下。
“姐,说吧。”说话间,却忍不住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楚风,心里直嘀咕着这是姐姐的私事,这家伙咋就死皮赖脸地赖着不走?到底想干嘛?
只是老姐没开口赶人,他这个住人屋檐下的弟弟也不好说什么。
唉,看来还是赶紧找借口搬出去吧!虽说天天住酒店不用钱,可到底没有住自己的房子里来得舒适、方便呀!
让人头痛的打赌
许若妍也不知他的心思早已脱离轨道,飞到了十万八千里这外。拧拧眉心,才将两人傍晚在美食坊里打赌的事娓娓道来。
听完整个打赌的过程,许夜畅已经无语了,恨不得拿把斧头劈开那颗脑袋来瞧瞧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呢?
她怎么就不想想,M市慕家独大,莫少言只需一句话,哪家航空公司还会出-售机票给她?
慕少言是什么人?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会提这个赌约?看看他短短六年里,将慕氏在原有的产业上壮大了几倍?
相信除了六年前吃了姐姐这个暗亏外找到她这个债主外,他何曾吃过亏?
只是,谁又能说他吃亏了呢?在自己看来老姐才是亏大的那一个。一场游戏,身心都投了进去,现在还多了两个糯米团子。咋想咋看,最大的赢家还是慕少言这厮。
“妍妞儿,你觉得你有机会踏出M市一步吗?现在,”楚风也难得地板起了脸,“他不派人死死地盯着你才怪。”还想离开M市?两个字——做梦!
若她现在住的酒店不是楚家名下的,估计她连酒店的门口都难以踏出一步。
虽说楚氏也不小,可也不像慕氏那样涉足多行业。何况他现在只是楚氏的太子爷,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