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在慕少言郁卒得几乎内伤的同时,还有一人同样遭受着催人神经残害,那便是他的主治医师——杰克。
几乎每次检查换药的时候都会被抓着问上一通,还要几天才全愈?纠结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算好?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让杰克深受其扰,苦不堪言。
现在一到换药时间,杰克便觉得头大如牛,恨不得一进去就先给他一针安眠水剂,或者事先在他的水里放上一颗安眠药,等他熟睡之后再进去帮他进行检查,换药。
最终,聪明如他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将自己的得力助手给使去换药。
本来就是嘛!像他这种医术了得的医师,换药这种小事本就不在他的负责范围里,偏偏不但被当做小护士,还使自己身心受到伤害。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仅是一次,去换药的助手宁愿从此不干这一行,也不愿再给慕少言这厮换药。那悲愤欲绝的神情,如若不是两人都是男的,恐怕杰克都快要误以为他对自己的助手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无奈的,杰克唯有重拾旧业,做着这本不该是他负责的事儿,然后麻木地受其骚扰。
最终,在半个月之后,杰克终于宣布伤口的愈合情况十分良好,虽说还没完全结疤,量是要咋蹦哒都没问题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尼妹,终于解放了!
总算出监的慕少言,立即马不停蹄地奔向许若妍家中,本想着搬出自己有交租,小舅子住了自己的房间,再搬出自己和妍妍两人的情人关系,然后直接入住妍妍的房间。
反正在小舅子来米兰之前,没出事之前他几乎每晚都和妍妍一起睡,那间客房早已成了摆设。现在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给小舅子演一下戏罢了。
可惜,只要有小舅子在的一天,这想法便注定是美好的。
因为在他暗示小舅子占了自己的房间,要和妍妍睡一间房的时候,笑得一脸无害的小舅子立马站了出来,浅笑吟吟的说道:“床和棉被分你一半。”
慕少言立马傻了,呐呐的道:“可是……那个……”
“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前姐夫,你和我姐都离婚这么多年了,还是避下嫌比较好!”许小弟似不知两人半复合的事一般,眨巴着眼眸如是说道。
阿夜都这么说了,许若妍自是感到不自在,于是便对着还欲要为自己争取福利的某男大发雌威,“爱住不住,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不想住就滚回你丫家里!交租了怎么样?又没签合同!我就是反悔,你还能咋滴?”
闻言,慕少言心里那个憋屈呀!却只能灰头土脸地同意。就像妍妍说的那样,不同意他还能咋滴?
****************************
PS:7号早上六点坐火车去浙江,整整26个小时在火车上度过,估计明天不会有更新。
老婆,你耍我!
因为许小弟的刻意为难,所以慕少言不得不过上苦哈哈的和尚日子,只差三餐改吃素。
佳人看得到摸得着,却偏偏吃不着,个中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可是小舅子在眼底,除了多瞧几看,偷偷摸摸的偷个香,摸个小手什么的,再深入的却是不敢做,就怕小舅子知道后一个激动拿扫把将他撵出门。到时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连现有的小福利也一并取消。
许若妍觉得很囧,感觉就像身边多了一条哈巴狗,每天摇着尾巴,用他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瞧着,那讨好的模样既萌又可爱。
每天三不五时地偷个香,还自以为做得够隐秘谁都没发现。郁闷,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没有发现阿夜和司漠嘴边那似笑非笑,其实是强忍却没能忍住而抽搐呢?
他自己要丢脸怎么还得将自己也捎上?
为了不再丢脸,她决定了!这只哈巴狗谁要谁拿走!包邮哦亲!
对此,某只哈巴狗怨念了,“妍妍,你怎么可以不负责?明知道我已经穷得只能睡大街了,居然还狠心地要将我赶走!”
慕少言整个人宛如充满怨气的幽魂一般,目光那个阴森,看得她只觉得脚板底凉嗖嗖的,背上的寒毛直竖。
许若妍抓狂,什么叫做她赶他走就是狠心?什么叫做她不负责?什么叫做他穷得只能睡大街?
尼玛,如果她真狠心,早就一手掐死他了,还能让他在这里趴趴走?
如果她不负责……靠,什么叫做她不负责?说得好像她是个摧草大魔头似的!而且,他慕少言这颗草有这么容易让人摧残吗?如果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指染他,他还能活到现在?
如果他穷得只能睡大街,那他想让原本睡在大街上的汉子们睡哪去?他这不是在和人家抢地盘么?
“放心,我会很负责,很负责地帮你找一个绝对会好好疼爱你的女人。”真的,她绝对会对他负责的。
瞬间的,慕少言一张俊朗的脸庞表白交加,那原本水汪汪、湿漉漉,无比萌的眼眸变得犀利起来,含着极大的愤怒,仿佛要以眼神将她杀死。
他半眯着眼儿,浑身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危险,却又该死的迷人气息,像只优雅的豹子一步步地靠近自己的猎物。
许若妍心里有些忐忑,略为不安地望着他,“干嘛?”
将她堵在墙上,微勾着唇角,“老婆,你真的很不乖!”
“……”难道这厮不知道一个人再厉害,可在他卖过萌,撒过娇之后,会让人对他的畏惧大打折扣吗?
若是在M市的时候,面对表情高深莫测的他,被他这样困着她一颗小心肝儿肯定会忍不住颤抖。可是现在……她实在是害怕不起来!!
不过为了满足某男的大男人心理,她还是很配合地装出一副正被寒风肆意凌虐的小花一朵形象,“你……”
不可否认,某女此时刻意装出来的柔弱触动了他的心窝,整颗心仿佛有根羽毛在挠着他,轻轻的,痒痒的。
“老婆,你真的舍得赶我走吗?”他低头轻吮着她的滑嫩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感觉酥酥麻麻的。
许若妍眼神有些迷离,心中却在大骂某男无耻,靠!居然使美男计!
“嗯……”当然舍得,不然还让他留下来丢人现眼?免了吧?她脸皮可不像他那么厚!
见她情动,慕少言大喜,有戏!隧再加了一把劲,“老婆,既然你舍不得我走,不如我们去登记一下,这样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某女睁着圆圆的,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可是我们不是登记过了吗?”只不过最后离了而已。
“再登记一次好了,这一次我亲自陪你去!”慕少言心虚不已,自己与她的第一次婚姻心不甘情不愿地结了,然后又自认聪明地离了,其实一直都是他糊里糊涂,难怪老妈会一直说妍妍看不上他。
唉,做人果然不能把话说得太绝,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在妍妍面前自己都是输家,却也是最大的赢家。
六年前虽然输了她,但是六年后他却赢回了一对聪明伶俐的儿子,可是却仍然没有搞定这个小女人。纳闷!难道真的是作孽太多,所以老天要让她来收拾自己?
说起来,自己确实欠她一个婚礼,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丽、最闪耀的一天。
“情人关系多好?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想分就分。”某女眼中迷离不再,一片清明,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脸颊,笑眯眯地道:“如果再跟你去登记,那姐当年的脑细胞岂不是白废了?”
他以为她当年好受?一边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中,一边为这个婚姻苦苦挣扎着。因为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待他发现一切之后仍会待她一如既往,所以她坚持了自己的离婚计划。
离婚后,拿着他给的瞻养费离M市远远的,除了怕再和他遇上之外,还有便是害怕他知道一切之后的态度。
因为不想受伤,所以她选择了将刚萌芽的爱情扼杀在摇篮之中,却不曾想它早已在心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如今却是拔也拔不掉,杀也杀不死。为此,她决定顺着自己的心一回,接受了他。
只是这一切的前提——不结婚。
或许是两人那一年的婚姻给她的阴影太大,才会让她对婚姻如此的反感。
“老婆,你耍我!”看到她清明的眼神,粉唇轻泛着的浅笑,慕少言的装出来的深沉终于破功了,狠狠地抱着她,埋头在她脖子间,满是委屈的控诉。
明明就没有被自己吓到,诱惑到,却偏偏装出一副害怕的羸弱样儿,眼神迷离而诱人,却不曾想一刻她却浅笑吟吟的拍着他的脸颊。
“不耍你耍谁?”送上门的不耍白不耍!
“老婆……”语气那个叫哀怨,凄凉而婉转。
嗤,这家伙真是……
许若妍不耐烦地将趁机偷香窃玉的那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