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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唐司漠想也没想地拒绝了他的好意,觉得完全没必要。
人家不想,慕少言自然也不会去勉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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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两个小家伙哄去睡觉后,慕少言抓紧时间上床拥着佳人入眠,然而怀中的人儿却是睡意全无。
“还在想白天的事?”他暗叹一口气,看似想开了,其实依然钻在牛角尖里。
“嗯。”她将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里,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抬头对上他那在黑暗中却依然明亮的眼眸,“少言,我好惶恐!”
或许,只有在黑暗中,她方才能放逐自己的感情。
“因为许家?”就她那点小心思,慕少言轻而易举地便猜了出来。
她对许家的恨与怨,可如今却有人告诉她,她有可能是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跟许家完全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顿时让她感到惊慌。
许若妍不语,算是默认。
“即使你和许家没有血缘关系,可你和阿夜在许家所受的委屈与伤害并不假。”顿了顿,方又接着说下去,“其实,我倒是希望今天司漠说的事是真的,这样以后你也会有个娘家,真真正正的娘家。若是哪一天我真的惹你生气了,至少我能知道去哪接你回来。”
他明白,她没有安全感。因为不管她和许家现在关系如何,都已经是摔破罐子再也补不回来的烂关系,这让他既是心疼又是怜惜。
她感动不已,终忍不住失笑出声,“怕我跑了?”
“当然!”一想起这几年跟她分离的日子,自己对她的恨与怨,他便忍不住想惩罚她,“你这么会跑,如果没个娘家,我哪能安心地将你绑在身边?”
“呵呵,慕大少爷,你似乎忘了我现在只是你的情人哦!”她搂着他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皮之意。
“哼!”一听她提起情人二字,慕少言便气得牙痒痒的,却又忍不住哀怨,“妍妍,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我负责?将我扶正?”
就算要考验他的真心,也该有个期限吧?不带这样无限期的!
许若妍暴汗,这得多重的怨气呀!
脸上却依然装着无辜,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天真模样。
“妍妍……”某男继续狼嚎。
“……”
“妍妍……”继续嚎着。
“死了!”某女没好气地低吼。
“哦!”于是乎,某男一双爪子开始在某女的“尸体”上来回抚摸着。
“你在干嘛……”许若妍无比的纳闷,明明自己受伤的这几天他都老老实实地,怎么今晚却……
“奸-尸!”说完,慕少言继续他的新“嗜好”。
“……”她嘴角抽搐,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床,“别闹!我的伤还没好!”
摸“尸”的爪子停了停,然后继续,“没伤到重点部分,不会影响感觉,而且今天我问过杰克,你这些伤口已经结巴,又缠着纱布肯定没问题!”
“尼妹!”什么叫没伤到重点部分?不会影响感觉?!!许若妍抓狂得想揍人。
“老婆你记错了,我没有妹妹,只有两个弟弟!”在床上,他喜欢喊她老婆,这个嗜好实在难以改掉。“尼玛!”可恶,他是存气跟自己杠上了?
“……我妈很好,晚上的时候,你们不是才通过电话吗?”慕少言缄默了两秒后,才淡定地反驳。
“靠!”不带这样不要脸的!
“老婆,我的肩膀很可靠哦!”
“……”坑爹!
事实证明,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隔天早上,慕少言一反先前的浑身没劲,整个人容光焕发得光彩照人。只是可怜了被他折腾了一晚的许若妍,一整天哈欠连连,根本没心思再去想亲子鉴定的事儿。
留下两个小家伙在房间里陪着她,几个大男人则到书房商量大事去。
昨天艾比有事没在,今天早上过来突然发现又多了一个男人,眉头皱得老高。
“艾比,这是阿夜,是妍妍的弟弟。”慕少言为两人进行介绍。
艾比目光怀疑地扫向面带微笑,一脸无害状的许小弟,“亲弟弟?”
慕少言皱眉,纳闷着艾比怎么会说出这么无礼的话来,却仍点了点头,“嗯,亲弟弟!”
这有什么问题吗?眼前的阿夜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你确定?不是干弟弟?”明显的,他还是不相信阿夜是他未婚妻的亲弟弟。
“确定!”这两个字慕少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若不是因为两人朋友多年,自己早将人拍飞了,哪里还让他有空在这里质疑小舅子?
“哦。”他还以为又是一个干弟弟呢!这女人身边的男人之多,真怕好友会被骗得惨兮兮,虽说她为好友生了一对儿子,但是谁能保证她跟这些男人的关系是干净的?“你好,我叫艾比!”
许夜畅脸上笑意盈盈,只是无视了艾比伸在半空的爪子,十分有礼地问好,“你好。”
贪玩调皮的某男
他还以为又是一个干弟弟呢!这女人身边的男人之多,真怕好友会被骗得惨兮兮,虽说她为好友生了一对儿子,但是谁能保证她跟这些男人的关系是干净的?“你好,我叫艾比!”
许夜畅脸上笑意盈盈,只是无视了艾比伸在半空的爪子,十分有礼地问好,“你好。”
什么叫无视?这就是。
艾比脸上的笑容一僵,似没料到他会无视自己的那只爪子,僵在半空的手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
唐司漠乐得见艾比吃憋,谁见艾比一副见谁都不顺眼的模样?那眼神,那表情,那态度实在让人感到恼火。好像只要和妍妞儿搭上边都有些不干净的关系存在,活似妍妞儿未嫁给他朋友,妍妞儿就已经先给他朋友带了一顶顶的绿帽。
怎么说,夜弟都有可能是自己的亲亲堂弟,不顶他顶谁?
慕少言拧着眉头,仿佛没看见三个男人之间燃烧得噼啪作响的火花,扭头示意吉恩将手中的资料发给他们。
“车子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车子不但被人动了手脚,还埋下了一连串的杀机。从车上的玻璃到安全带,全都被动过手脚。”吉恩一边发,一边详细地说着。
资料是艾比与吉恩负责找来的,而慕少言也有过目,三人自然都知道,只有唐司漠和今天刚到的许夜畅不知道罢了。
“这么细密的安排都没把你杀死,可真走运。”唐司漠将资料看完,不禁感慨。
阻击、追击、定时炸弹、刹车线失灵、驾驶座上被割的安全带,以及到后来的三名杀手,居然仅是让他受了那么轻的一点伤,这运气已经不是一般的幸运了。
对于这个,慕少言并不否认,毕竟走运是事实。
“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吐血。”许夜畅感觉不可思异,心中却庆幸着幸好两人都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不然两个聪明可爱的小外甥此不成了孤儿?
不过,现在开始觉得姐姐嫁给他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岂料非也。虽然没明说,但是单凭对方追杀到米兰,而不是选择对付M市的慕氏,便足以说明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慕少言轻笑,“在我没死之前,估计他不会舍得吐血。”
唐司漠挑眉,“你知道凶手是谁?”
“不知道,不过我深信他会时时关注着我的动向。”意思再清楚明白不过了。
“你要当鱼饵?”许夜畅皱眉,很不赞同这个冒险的方法。
“一日不解决,妍妍就一日不安心。”要不是因为亲子鉴定的事占用了她的脑袋,恐怕现在还在担忧着那些不知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的杀手。
最重要的一点,他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活在黑暗里。
许夜畅缄默了,每个人都会有私心,而且这事关自己姐姐的安危,他自然不会去反对早日将凶手揪出来干掉。
只要那饵不是妍妞儿和两宝,唐司漠完全无所谓。
艾比虽然很不赞成好友去冒险,但是他心意已决,又此是自己能劝得了的?
沉默了一会,就着如何当好一个鱼饵将对方引出来进行了讨论。
一切,满着许若妍与两个小家伙偷偷进行着,虽然将蛇给引了出来,但是慕少言却因此付出的代价却不少,幸好阎王不收他,不然恐怖三人的眼泪不将阎王殿给淹了才怪。
可惜,最终还是让对方给逃了,不过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至少对方的老巢已经在他的监控范围内,没有直接将对方的老巢轰掉,不过是为了守株待兔罢了。
以免在将老巢一窝端掉后,对方想回来都回不来,与其这天南地北地找人,还不如坐等倦鸟归巢。
那一枪与心脏只差了零点几厘米,差了那么一点点,他这条老命就此休矣。慕少言生死未卜,没人敢让许若妍和两个小家伙知道,还是后来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