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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你也能开小差”他终于离开我的唇,我大口喘息着新鲜的氧气。
“我没有”这种抵赖的语气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只是我真的很惊讶他的洞悉能力。
“你现在可以选择停止,否则等一下再后悔,我不会再这么君子。”
“谢谢你的君子”我主动吻住他的唇,我们的声音就此被淹没。事后我想到自己的举止,对于这样的疯狂不可置信。
一阵天旋地转,我已被他横抱在怀里。记得上次他吻我的时候,我瞪大着双眼,可是这次,我不想睁开,我想就这样沉沦一次也并不是那么困难,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我知道,这无关情爱,也许我们只是此刻需要彼此而已,幸好我们只是对方生命中的过客而已。
他把我抱到床上,身体覆在我的身上,他的吻从我的唇一路延伸到我的耳垂,接着来到了我的锁骨。都说女人的这个部位很性感,我不知道自己对于面前这个男人而言是不是也能让他有这样的感觉,不过他的动作如此娴熟,我不得不告诫自己,象他这样的男人一定有着丰富的经验。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紧张,他的嘴唇回到我的耳畔,低声得说到,
“Yao,不要怕,交给我”
我身上睡袍的腰带,缓缓得被他解开,领口也逐渐敞了开来,他的唇一路来到了我的胸前,柔软得滑过犹如和风细雨,原来这样的感觉并不差,只是正当我庆幸时,一阵疼痛袭来,我反射性得推了他一把,才发现他真的咬了我。
“祁政熏”我第一次称呼他的名字,叫起来却如此顺口,好像我们之间真的很熟悉一样。
他又露出了邪媚的笑容,随即排山倒海得拥吻住我。
我听到扣子被撤掉的声音,抱住他身体的双手,感觉到他身上的衣服被逐渐褪去,我摸到了他肩膀上突兀的绷带,我睁开眼制止他的动作“不行,你的伤”
他在听到我的话以后,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温柔的表情“你不学医真是暴敛天物了!相信我,如果这样都能伤到,我未免太弱不禁风”男人真的是一个奇怪的物种!
我体验到了所谓肌肤之亲,我想到有人说过当一个男人憧憬着一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就会关心到她的灵魂,自己骗自己说是爱上了她的灵魂。惟有占领了她的身体之后,他才能够忘记她的灵魂。我对这个男人而言呢!
我没有告诉他,这是我的第一次,当他冲破重重阻碍进入我的私密之处时,我体验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我的泪没有逃过他的眼,他吻去我眼角的水滴。他的逐渐的温柔让我不得不感动。我以为这没什么,这样的到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虽然我不是什么潮人,但是思想落伍与我也没有缘分,我更不愿意去考虑日后的种种。不过我认为自己还是幸运的,因为他是个出色的男人,我不会觉得有遗憾,而我更加庆幸的是他虽然很霸道,但是对我无微不至的周到与体恤无不流露在他的肢体间。
此刻一阵阵的冲击早已带走了刚开始时的疼痛,我痛恨自己不该贪恋上这种沉沦所带来的感官上的享受,但是人就是这样的矛盾,越是不被允许的,就越发痴迷起来。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沉浮在了这个男人的羽翼之下。我们就像两个尸首背对背栓在一起,你坠着我,我坠着你,往下沉。我们不在乎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更谈不上心。等到日出东方时,他仍旧是他,而我仍旧是我。
不望着会令你流泪的东西,那是唯一可以不流泪的方法。而我望着眼前的人,为什么还是有泪水滑落下来!
“这么爱哭鼻子!”他的声音让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万千宠爱一样,我搂紧他,让他的头深深埋入我颈肩的发丝中。我能抓住得只有这一瞬间的感觉,我当然清楚得知道他不属于我!
朦胧中我听到教堂的钟声响起,耳边传来的声音如梦如幻
“Merry Christmas”
9
无法握住的人 。。。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部的强烈不适。
当我从柔软的床上一个翻身醒来时我摸到一团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时,睁开眼,看到眼前呈现出的那张轮廓鲜明,俊逸的脸蛋时,我着实一愣。我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我的心又开始剧烈得跳动起来。我确定当时自己并没有完全醉,但是醒来后完全清醒的我,那一瞬间,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或者趁他还睡着的时候潇洒的转身,默默离去,毕竟我们之间不过是一段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而已,他和我都很清楚。
我的头极其自然得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手腕则搭在我的腰间,如果我们真是恋人的关系,从这样的早晨醒来,该是件多么幸福和甜蜜的事!我起身的时候尽可能得轻的不吵醒他。其实归根究底也不是怕面对他,而是避免尴尬。
我走到外厅,拨了服务台的电话,果然找到了我的衣服,对方说已经干洗过了,随时可以取。 我离开前,还是在房间门口犹豫了片刻,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这样的离开这么落寞。我轻轻掩上房门,走到门口,自言自语说了句再见!
当我打开房门,我和来人差点撞上。我们惊讶得望着彼此!对方是个玲珑剔透的东方女孩,深棕色的长发微微卷曲垂在胸前。她用流利的英语问我,这里是不是祁政熏的房间。我当时脑子有点懵,觉得自己象是个小三。我回答她是的!她的笑容很甜,虽然我感觉她对我出现在这个房间觉得很诧异,但是仍然表现得十分礼貌和善。她拖着拉杆箱,风尘仆仆的样子,她该是为了他而来。
幸好当时我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不然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她问我是哪位,接着又问我祁政熏在不在,我支吾了半天不知该怎么解释我的身份和我的出现。
正在我尴尬无错时,有人从我身后出现,唤了一声
“安安!”我转过身去,看到祁政熏正站在我身后。他已经着了件睡袍,我松了口气。
“熏!”女孩亲昵得叫着他的名,看来他们的关系果然很不一般。她从我身边越过,奔向站在我身后的男人,欣喜地搂住了他。原来他们真的是一对!
“你怎么来了”虽然他问的不是我,但我却清楚得看到他的视线越过那个女孩,向着我,看着我。
“昨天晚上突然说你赶不回来了,我担心你,所以搭第一班飞机就过来了”原来她的中文也这么好。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拉下环抱住他的女孩的手,他的举动似乎提醒了那个女孩,还有我这个外人在场,她转过身,有点羞涩。我知道自己是时候该离开了!
“你”他突然向我走来,我以为他预备问我有什么打算或者安置我,我立刻用眼神阻止了他的进一步靠近,我给出了我的回答“祁先生,干洗的衣服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到服务台,酒店会与我们联系!谢谢!”我向他深深鞠了个躬,着重了谢谢两字,我想他能明白,就这样分别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抬起头时,见到他无声得注视着我。我尽量得朝他们露出了专业般的微笑,而我也从那个女孩的眼里看到了释怀的表情。面对她,我想逃走,在她如此清澈的眼神和笑容下,我觉得自己像个无耻的小偷,偷偷趁主人不在时,肆意霸占了别人的东西,主人回来了,不知道自动离开,竟然还在那里恋恋不舍。心虚,愧疚还有其他我无暇细细判断的感觉一股脑涌得了上来。
我渐渐往门外退去,我看到祁政熏的步子又向我迈过来,身边的女孩非常不解得侧首看向他。我在她转过去的同时,朝他使劲摇了摇头。我在心里呐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就这样让我走吧!终于让我握到了门的把手,我侧身打房门,一只脚踏出门外的时候,我真得很想回头再看一眼,但是意识到这样的举动没有任何意义,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矛盾!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我还是放弃了这种可笑的执念,我让门在自己的身后轻轻落上,随着咔哒一声,我也与那个轻狂一时的自己告别了。
七转八弯,我终于来到了酒店的门口。原来雪已经停了,真的是白色的圣诞。我开始发愁,潇洒的离去后果就是,身无分文,衣衫单薄,回家之路渺茫!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到我的面前,停了下来,一个衣着绅士的男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我为他让开路让他经过,谁知他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微微欠身,
“钟小姐,祁先生吩咐我送您回家,请上车!”说着他已经打开了车门,示意让我上车
我愣住了,他什么时候吩咐的!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吧!”我准备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