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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我恨不得他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主人!Doctor Matthew已经确认钟小姐中毒了,从腿上的伤口看应该是毒蛇所咬,他已经在处理伤口。还有就是她腹中的胎儿恐怕。。。。。。”
“保不住了是吗”
Hank站在那默默不语,海上的风渐渐平静下来,但是他知道这场腥风血雨已经愈演愈烈
“这不是您的错!”
“不是我的错!没有我,她怎么会怀孕,不是我,她怎么会被牵连进来,是我亲手布了这个棋局,然后亲手把她一步步拉扯进来!是我,明知道她不能激烈的运动,却还是拖着她一路狂奔!我为什么就不能再等一天,为什么不能再计划的周详一点,明知道这么容易上岛可能只是个假象和陷阱!孩子,不是别人害死的,是我亲手扼杀了他!是我受到了惩罚!我曾经祈求原谅,但是这就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对吗!可是瑶瑶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连她也要一起受过!”
“请您不要太伤心了,钟小姐会理解您的!白先生说过,钟小姐明知道危险,明知道您利用了她,却执意要生下孩子,可见她真的很爱您!她如果知道孩子没有了,一定会非常难过,所以您更应该坚强一些,她需要您的照顾和保护她。你们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孩子的!”
“以后?!她还会给我那样的机会吗!我不值得她为我牺牲这么多!”
“Hank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您只需要问问自己您是否真得爱她,是否认定了她,是否愿意真诚地等待她!如果是的,Hank相信钟小姐并不是个绝情的人!她既然选择随你离开,可见她已经认定了您了!”
“是啊,一直以来她都这么直接,好或不好,喜欢或是讨厌,她好像从来都不掩饰!我记得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曾经非常讨厌我!可是谁会预料到,就在刚才,她绝情地告诉威廉,她不爱他,要求他放我们走,她说她的心里只有唯一的位置,那里只有孩子的父亲!那不就是我吗!为什么我非要亲口听到她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早就拥有了何其珍贵的东西!”
“安小姐也是一早就察觉了您的转变吧!所以她才会做那么多事!”
祁政薰轻叹了一声,海风已经不知不觉风干了他眼角的泪水。
“走之前吩咐你的事”
“三个人我已经按您的命令全部转移到了基地”
“连Aaron都不顾了,他真的彻底疯了!”
“主人不妨让白先生见到威廉少爷”
“他们是兄弟,我还可以相信吗!我对他一再放软的结果是什么,自从他给了我那一枪,我就知道我的妇人之仁不仅会害死自己,还会害死身边更多的人而已!”
“那您打算怎么安置安小姐!按您的吩咐,暂时把她禁锢在了公馆内!不过她应该已经起了疑心!”
祁政薰摊开手心,里面是沾着血迹的净石和项链,看了很久,他终于捏紧拳头,绝然地说道“派人护送她回颖家!暂时,我不想见到她!”
“您打算追究吗”
“颖家与她,于Alder于我都有救命之恩,是我负她在先。我至今不能接受她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我现在失去了孩子,这样的报复和惩罚如果她还不满意,那么我会亲自去颖家领罪!可是如果她再企图伤害我的人,无论是颖家,还是其他人,我都不会继续坐视不理!”
Hank这十年见证了祁政薰与颖睿安一路走来的感情,他不能说两人之间是爱多过情,还是情多过爱,但是他一直知道小主人对颖睿安十分依恋和依赖,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情人,像是知己。
但是为了大局,他不得不告诉他那些残酷的事实,是颖睿安买通护卫放走了Kaiser,又故意调换了钟文瑶的就医记录,并且泄露了钟文瑶的行踪以至于让她落入威廉手中,他知道祁政薰很震惊,失望之极,因为除了老族长,Kaiser是主人最重视的亲人。他怎能接受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背着自己做出了这些事!这比直接伤害他还让他愤怒和痛心!但是他却不能做出任何举动!除了禁足颖睿安,他究竟还能做什么!
正在两人交谈的时候,船舱的门被打开,一身白色的Doctor Matthew 走了出来,他是老族长的主治医生 Pierre的学生,一个三十出头的法国后裔,与祁政薰相交多年。
他扯下自己的口罩,朝船头走了过来。祁政薰迎上去,焦急地看着Matthew的反应
“Hank已经和你说过大概情况了”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事实上他和祁政薰还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
“Matthew,你的医术不会比Pierre逊色,我对你有信心!一定要救她,治好她!”
“我是行医之人,一定会尽力,不但为了你!只是,由于激烈运动催动了净石的能量,使她的血管扩张得非常厉害,大量失血,孩子很难保住了,为了母亲的安危,以及避免其他的后遗症,她必须尽快进行引产手术,必要时不得不选择开腹,因为孩子已经超过四个月了!作为孩子的父亲,我有责任提前告知你这些,并且得到你的同意!同时,手术也会造成大出血或者其他突发状况,我无法一一列举和保证!你也必须要有心理准备”
净石!祁政薰身子颤了一下,Hank立刻上前扶持了一把
“什么叫其他突发状况,我要她活着!明白吗!不要管孩子!我只要她好好地活下去!Matthew不要让我失望!”
“明白了,我的助手已经在准备,立刻就可以开始手术!”
“那不要浪费时间了,赶快去啊!”
“Koenig,还有一件事,就是她腿上的伤口!已经确认的确是被毒蛇咬伤的。虽然我已经替她注射了解毒剂,暂时稳定她的生命迹象,但是伤口上的毒性及成分必须化验后才知道如何进一步用药,只是在船上这些都无法进行!”
“既然是解毒剂,为什么不能彻底清除毒素!不是被毒蛇咬得吗,有这么严重吗!”
“她所中的毒非常罕见,我,没有接触过!”
“那能维持多久!”
“最多十二个小时!”
“够了!无论如何,无论什么地方,十二个小时内必须靠岸!Hank!”
“是,Hank这就下命令加速行进”
“Koenig,还有件事!”
“说啊!”
“她刚刚小产,身体机能受到很大损伤,加上中毒,恐怕会有一系列无法预知的状况会发生。而现在她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为了手术,我又暂时不能使用大剂量的抗生素”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她在两难的处境,无论选择哪条路,都会有很大的风险。包括手术后还会有并发症,甚至,是死亡的可能!”
“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无谓的假设,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竭尽所能!”
“知道了!”
Matthew返回船舱,看到床上躺着的陌生面孔,深深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是Koenig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不知道Koenig和安安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他紧张地不顾一切的样子,他知道这个女人于他的意义非同一般,也绝非只是因为孩子的关系,只因为他的一句“孩子我不要,我只要她活下去!”他知道安安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生育的,面对这样的事实,Koenig还是义无反顾地放弃了孩子,那么这个叫瑶瑶的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绝对不会亚于颖睿安。
原来彻底从身体里拿走一个孩子是这么短暂的,只是一个小时的时间,手术便结束了,所有的人都退出了船舱。只留下祁政薰一人静静站在床边,默默注视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女人。一室消毒药水的气味宣告着这里曾经过一番生与死的搏斗。Matthew交代麻醉剂会在半个小时以后渐渐消退,可是他却害怕极了,不知道半个小时以后,他该怎么面对瑶瑶,如果她问起孩子,他又该怎么回答。
他掷起她柔软温热的手,上面的针头刺入她的血管,透明的液体正缓缓输入她的身体,Matthew说那是些常规的药水,一方面消炎,一方面帮助收缩子宫,听起来都是些医学术语,祁政薰无法彻底明白所有细节,但他只要确定瑶瑶暂时渡过了危险,他便可放心。只是Matthew又一次令他心烦地提醒他,那些药剂常人在术后,麻醉药逐渐消退后还是会引起正常的阵痛,二十四小时后,疼痛才会彻会彻底停止。
那么现在,他除了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没有任何可以为她做了。他把链子系上她的颈,将手心里的净石嵌入中指上的戒指孔里。
他对着她柔声说道“看来这次肚子里的家伙并不像我,这么懦弱地放弃了,你可千万不要学他,如果敢轻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