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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庄主,我来是想借你的情报网找一个人。”雪涵看他略有憔悴的眼神,突然有些心疼,暗想或许不该用这事情来麻烦他,可是话已出口,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听雪涵想找一个人,他或许有了兴趣问道:“是什么人需要雪涵来找我帮忙呢?”
雪涵想了想,觉得不能将萧水的来历说出来,不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会拖累叶凌霄。于是简单形容了一下:“她是个善良的女子,是个好人。”
叶凌霄怔忪了一下,随即嘴角的弧度上扬:“善良的女子很多啊,雪涵你就是一个。这要我怎么找呢?你要告诉我她的名字,长相。这样我才能着人去找啊。”
“这件事情其实很麻烦,我想还是算了。算了。”她终于感到自己的无力,不能确定眼前这要说要娶她的男子会为她做到什么程度。
说到底,还是觉得对于他,她是个外人,一个外人怎么能用这么麻烦的事给他添堵呢?况且他现在已经被自己的事情弄得很劳累了。
“我看叶庄主还有事,我就不打扰叶庄主了,雪涵这就告辞了,叶庄主也不必送了。”雪涵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手被抓住,随后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些惊愕地抬起头,雪涵瞪大眼睛看着将她抱在怀里的叶凌霄,心悸动着。
他眸里好像闪过一丝疼痛,不过很快又换上一副招牌的笑容。
“雪涵,别忘了你是我未过门的妻。”他定定地看着雪涵,语气里有不容质疑。“不管多麻烦,我都会帮你的。”
雪涵挣扎了一下,他却没有松开。只是她的脸诚实地红了,被他抱着的感觉很安心。她突然想到自己会嫁给一个让自己的安心的男子,这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既然他生命里还没有出现那个让他非如此不可的女子,她为什么不能自己努力让他爱上自己呢?
她发呆的功夫可是一流,不一会儿,嘴上开始荡漾着痴傻的迷醉笑容。直到有一只手在她眼前晃啊晃得将她拽回现实中来。她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只罪魁祸首,顺着那只手看过去,是叶凌霄笑意很浓的俊脸。
她立马松开,把两只手缩到身后绞在一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真丢人!她对美好事物和人的抵抗力一直都是以零计算的。狠狠掐自己一下,她暗暗鄙视自己。
她是来干什么来着?
哦。是想请叶凌霄帮我找萧水的。她记起来了。
“她叫萧水,是广陵王府的人。”雪涵看他很有诚意地想帮忙,就和盘托出了。
叶凌霄手一顿,心惊地发现雪涵果真如储毅澈所言掺活进了这件事情。
前几日,储毅澈就关于要联手铲除他身边的细作一事找过他。
因为需要以雪涵为诱,叶凌霄怕因此伤害她,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所以他回绝了。储毅澈当时说过雪涵已经掺活进来,他本还不相信,此时雪涵来找他,却由不得他不信。
奇~!此时真是骑虎难下,想让雪涵置身事外已是不可能。
书~!叶凌霄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恢复了平静的,云淡风轻的表情,疏离的说:“她现在就在这里,只是她受了伤,不能出来见你。”
网~!雪涵挂上一副诧异地表情不可思议的瞅着他。道“怎么会呢?”
“她是我的表妹,我自会好好照顾她的,这件事情,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吧。这样对你最好。”走离雪涵,让他们之间出现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似的。
只是这样的距离让雪涵的心里莫名得酸涩起来,生分得如此明显,她素来有自知之名。
她干笑一声,不再给叶凌霄发言的机会,道:“我突然想起来有事,就告辞了。替我问萧水姐姐好。”
而后像真有什么事情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
叶凌霄看着她消瘦的背影,走路时却像是卯足了劲,突然有些为她的孩子气而苦恼。
这样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大?
长得能够追上他的步伐呢?
雪涵刚走,储毅澈后脚便到了叶府。
书房里,两杯水气缭绕的茶飘出沁人心脾的馨香。
储毅澈悠闲地用杯盖在在杯身上磕碰出声,而对面坐着的叶凌霄一脸的阴霾,原本该是如月般美好的人,嘴角未曾露出招牌似的上弦月状的弧度。
“本王早就告诉你了,夜栋的人已经盯上了她。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她想。”储毅澈面带笑容地与他道。
“若是让她参与计划,她的危险更大……”
储毅澈出言打断他:“现在已经不是只关于她了,夜栋的目标是你。本王相信叶庄主是个懂轻重的人,不用本王再费口舌,你心中已有取舍。”
叶凌霄被抢白也不恼,只是觉得脑子有些不受控制。
如果让雪涵参与计划,一旦成功,将是一劳永逸,如果失败呢?
一失败,雪涵性命堪忧。
“如果她连自保都做不好,那她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妻?”储毅澈知道他依旧在为雪涵担心,于是他添油加醋道。
“她能做到的!”叶凌霄突然对雪涵生出无限的信心。
于是他们达成交易,虽说其间由于雪涵暂时的失踪出了意外,但计划最终还是按照原来的布局进行。
只是,这一个决定却造成了后来让他们想起来都心有戚戚的后果。谁也不愿再提,那终究是不能痊愈的痛。
第七章 番外往事一
暮春时节,早醒的蝉儿耐不住寂寞“吱吱”地鸣个不停。夜已经深了,一处烛光隐晦不明,映在纸窗上的修长的身影也随之闪动。
我是踏雪山庄的庄主叶凌霄,妹妹叶凌芷是江湖第一美人。拥有好的家世地位与好的面皮的人们是被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也是寂寞,孤独的。
人未眠,往事一幕幕回荡在心头,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已经有点迷乱了。我想着白天雪涵逃也似地离开叶府,那样无措的慌乱,还拼命装作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有点心疼。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没有信心过。我想我是爱上她了,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是她把玉佩扔进水里的刹那,不但搅乱了平静的湖面,也搅乱了我原本云淡风轻的心;或者是我不假人手地抱着单薄的她走过那段太短、太短的玄铁链;或者还要早,早到她闯进我的心里还不自知。
为了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强者,做好踏雪山庄的庄主,我没有童年。所有人都记得的是我成功击败了所有阻碍我成为庄主的对手,都说着祝贺的话,可是明明眼里还是不甘与嫉恨。可是没有人问过我身上有多少伤,那些伤还疼不疼。那一年我十五岁。
我拒绝那些要为我治伤的大夫,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可以连命都不要。母亲说要成为强者,才能保护自己爱护的人。我爱护的人是母亲和妹妹,可是父亲并不爱她们,所以我要变成他最优秀的儿子,成为最有资格继承他庄主地位儿子,才能为我的母亲和妹妹争取到父亲不可多得的爱。母亲明知道那种爱是虚假的,她还是沉醉在爱里感到幸福。
母亲和妹妹一样,是很美丽的女子。不幸的是爱上了不爱她的人,这种美丽也显得空洞无力,纵使她用尽一切办法逼迫他娶了她,不爱仍是不爱,那样决绝,苍白的如同一个笑话。
父亲后来娶了好多女子,随之而来的便是好多的子女。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母亲要我做到最好。即使是在打碎的瓷杯上走过,也要显得从容,淡定,不能哭,只能永远挂着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因为我要成为最优秀的。
母亲的愿望达成,父亲的目光又落到了母亲的身上。只是他故作的柔情只是为了保住他爱的女人和儿女,当谎言被打破,真相也残忍地袭来。母亲的梦太脆弱了,只是轻轻一碰就碎了。
绝望的母亲疯了一般毁了父亲和他的女人和子女们,也毁了她自己。只留下我和妹妹面对群龙无首,内忧外患的踏雪山庄。山庄里本来暗地里的势力斗争被摆到台面上来,那段时间,我锋芒初露,用铁血手腕建立威信,力排众议,接手了踏雪山庄。
宴会上,许多人的祝贺,是那样的虚伪,我知道我只能这样走下去了。身上的伤没有好好处理,我感到有点疼。
我离席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拿出一直陪伴我的玉笛,吹起来。笛声悠悠扬扬,潇潇洒洒。
我感到有一道一直盯着我的眼光,有些不悦,却也没有停下来,因为我不喜欢被打断。曲罢,我看到了那个目光的主人。
一个瘦的干巴巴的丫头,唯一能看的是清澈的双眸,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清秀。不过除了我的妹妹,我看什么女子都是丑的。我不禁有点嫌弃有这样一个丑陋的丫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