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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赠烈士,红粉配佳人。如此而已!”
我笑了笑,说道。
“其实白杨姐姐一等一的漂亮好看,再好的化妆品送给你也是浪费。不过我也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的……”
本衙内谀辞潮涌。
白杨“噗嗤”一笑:“好啦,别说了。再说我的鸡皮疙瘩要掉下来了……”
本衙内当即住口,盯着她猛瞧。
白杨一身橘黄色的职业套裙,微微卷曲的头发,整个人显得非常的精明干练,再配上极美的容貌和丰腴挺拔的身材,实在是赏心悦目之极。
“又怎么啦?”
白杨被我瞧得有些不自在。
我摇摇头,叹道:“白杨姐姐,我看你辞职算了。”
“辞职?”
“对啊,下海去做模特,让其他模特全部转行算了!”
我夸张地道。
白杨恍然道:“小顽童,我知道了,你就是一个大骗子!”
我大吃一惊:“这却从何说起?”
白杨笑吟吟地道:“你是不是每碰到一个女孩子,都这么哄人的?”
我笑道:“最少也要有你十分之一漂亮,才值得鄙人去哄她。”
白杨便咯咯地笑了,看得出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然后便毫无顾忌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哎呀,每天上班下班,回家看书睡觉,快把我闷死了。”
“那就去他的,咱们现在出去玩去。”
白杨笑着一瞪眼睛:“你当我是你啊?没事老跷课。”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嘛,这个道理也不明白?你这学生部部长怎么当的?”
“得了吧,别在这里充大人了。咦……现在还没放寒假吧,怎么就跑到大宁市来了?嗯,让我想想……是想女朋友了是吧?”
白杨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给我倒茶水。
“想女朋友是实,想你也是实。”
我“恬不知耻”地说道。
“哎哎,又来了。这可是办公室,不许胡说八道……”
白杨端起茶杯走过来,我忙即起身接过。
本衙内“嚣张”归“嚣张”,该守规矩的时候也不含糊。在白杨面前可不敢胡乱托大。
白杨上下打量我一眼,微笑着点点头,慨叹道:“小俊,你穿这套衣服很好看,嗯,很有男子汉气势了……咦,阿玛尼的,你那么有钱?”
关于我有钱的事,白杨一直是不大清楚的。或许她以为我总是当年那个经常在五伯那里打秋风的“小顽童”吧。
我接过茶水,笑道:“腾飞总公司在江口市有个分公司,我有时给他们翻译些外文资料,赚点外快。”
本衙内颇有急智,一时三刻便想到了应对之策。
白杨将信将疑:“那么大的江口市,找不到翻译,要你去帮忙?”
“嘿嘿,这个很好解释啊。第一,江口市腾飞公司的董事长阮伟德是我表哥,他不照顾我难道去照顾别人?我收费又很合理。第二,江口市懂英文的人不少,精通俄文的就不大好找了。”
“俄文?腾飞公司和苏联做生意?”
白杨更奇怪了。
“那倒不是,他们进口了一批苏联机械设备,很多资料需要翻译。”
这话有一半是实。腾飞(江口)集团公司前不久确实是进口了一批苏联的机械设备,是通过“华兴公司”北疆市办事处搞到的,贼便宜。比进口其他国家的同类设备要便宜百分之三十以上。还要刨去“华兴公司”应得的赚头,通算起来,差不多要便宜一半。
老毛子尽管现在尚未崩溃,内部也已乱成一团糟,只要你找对了人,关系拉到位,除了战略武器不方便搞出来,其它东西基本上想要什么就可以搞到什么。
比如腾飞公司进口的这套重型机械设备,实则还有七八成新,那边工厂里头找个借口报废,几乎按废铁价堂而皇之给卖了,交换了一大堆方便面羽绒服之类的东西。
但是所谓我去给他们翻译俄文资料,自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本衙内哪有那个闲工夫?不过用来哄哄白杨却也不错。
她是体制内的人,我总不能泄了老底。
看来白杨基本上接受了我的解释,不过还是有点担忧,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说道:“小俊啊,你要注意一点。现在宝州市可是处于一个敏感时期,黎老都下来了。怕是有人想看柳叔叔的笑话。”
我正愁不知如何开口,白杨自己就提出来了。
我便装出很随意的样子问道:“白杨姐姐,黎老到底是什么人啊?”
白杨瞪起眼睛:“亏你还是宝州市的,连黎老是谁都不知道?”
我搔搔头:“知道是知道,怕也就是个皮毛。黎老的个人经历,宝州市谁不知道啊?我就是不明白,这个时候,他老人家到底下来干什么?天气那么冷,在首都好好保养身体不好吗?毕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
白杨故意板着脸道:“好啊,竟然敢在背后议论中央领导的不是,你胆子不小!”
不管白杨做出何种“凶恶”情状,我都不会怕她,何况明知她是装的。
“白杨姐姐,说真的,黎老这回到底要去宝州市视察哪些方面的工作呢?一个城市,不管建设得多好,经济发展得多快,总是会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白杨点点头:“宝州市确实发展得不错。我也算得一个见证人吧。”
当初她作为省报的记者,可是最早报道向阳县发展经历的人。一念及此,我不由又想到彭飞。这对怨偶,已经在两个月前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说起来,他俩分居多年,也确实该离了,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离婚的当天,白杨就在电话里和我说了这个事,语气很轻松,有“终于解脱了”的意思。
白杨在离婚的当天就专门打电话给我说这个事情,倒让我胡思乱想了一阵。自然,估计还是何梦莹说的那句话比较靠谱——我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安全感!
白杨这种“解脱”的心情,不好和父母哥哥们说,也不好与闺蜜说,想来想去,只有我这个“小顽童”才是最佳倾诉对象。
听说离婚没一个月,彭飞就再次结婚,新婚妻子是大宁市机关单位的一个普通干部。
我得知这件事之后,第一时间打电话个白杨,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白杨却非常平静,仿佛在听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发生的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这个态度很让我放心,看来白杨能够很好地自我调整心态。
此事让我对白杨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这位看似没心没肺的女子,经过团省委这几年的历练,已经不再是以前整日嘻嘻哈哈的娇娇女了,正在逐步成长为一个干练的年轻女干部。
这于白杨,也算到是一次华丽的转变了。
只要她改变了自己的心性,背靠白建明这株大树,加上她自身的有利条件——年轻、有文凭、女干部——毫无疑问在仕途上能够走得更远。
正说话间,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哦,韩书记……嗯……嗯……好的,我这就送过来给你过目,请稍等!”
白杨放下电话,拿起刚在奋笔疾书的一摞稿子。
“小俊,你先坐一会,韩书记要这个稿子,我给他送过去。”
“什么稿子啊?”
我随口问道。
“关于在大专院校开展‘反和平演变’思想教育工作的一个计划,韩书记主抓的……我去去就来。”
白杨对我展颜一笑,翩然出门而去,留下一阵香风。
因为白杨在团省委工作,我对团省委的主要负责人,多少也有些了解。白杨口中的韩书记,乃是团省委新任的书记,一把手。照理,白杨只是学生部的副部长,与韩书记之间差着好几级,一般情况下是很难直接面对一把手汇报工作的。韩书记如此破例,估计不是看在白建明面子上,就是白杨有可能要被提拔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确实有些无聊,便站起来走到白杨的位置上坐下,拿起一本党刊翻阅。
“咦,白部长不在吗?你是……”
一个年轻女孩出现在门口,好奇地打量我。
我笑道:“我是白部长的朋友,白部长去韩书记那里了。”
“哦,是这样啊。这是白部长要的文件,等会白部长过来了,请你转交给她,好吗?”女孩子笑吟吟地进来,将一叠文件摆在白杨案头,忽然看到桌面上的“兰蔻”,惊奇地叫道:“呀,是兰蔻,著名的法国牌子啊……”
边说边拿眼睛瞟我。
我不由苦笑。
都说“瓜田李下”,她铁定是将我当成白杨的男朋友了。尽管我的打扮已经尽量沉稳,可是二十岁青年蓬勃的朝气,很难靠衣服完全遮掩得住。
“是你送给白部长的吗?”
女孩开始八卦。
我点点头。
女孩看我的眼神就更古怪了。估计不久之后,白部长交了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