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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道:“这么大的事情,我当然会报警。”
“你……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俞可卿又纠缠这个问题。
这女孩现在惊慌殊甚,心乱如麻,若果我不能取得她的信任,下一步棋就很难走下去。而要却得别人的信任,首先是自己要坦诚相待。
我笑了笑,换上一种比较轻松的语气说道:“你呀,不是个好演员,太心急了。为了接近我,简直就是不择手段,像个花痴一样……”
“去,你才是花痴……”
俞可卿白了我一眼,露出了小儿女情状。
我心头顿时一松,这就好。
“我在华大的表现,基本上还算中规中矩吧,也没什么太出格的地方,更不是耀眼的明星,普通得很,最多只能算是一个优秀学生。再来看看你,广告明星,校花,哪一个身份拿出来都足够吓倒一大堆人了,凭什么对我倒贴啊?你不是花痴是什么?”
我笑着调侃道,尽量搞活气氛。
“呀,我……我一点没往这上头去想……就知道,就知道要把你……”
说到这里,俞可卿忽然满脸通红,害羞地垂下了头。
我笑道:“要把我拉上床,然后让我染上毒瘾,对不?”
“你……你都知道了还问?”
俞可卿又有些不满,瞥了我一眼,却是没有了先前的怨恨。
我站起身来,背着双手在客厅里慢慢踱步。俞可卿的目光,随着我的身形不住移动,惊诧中夹着一点好奇,像是要重新认识我似的。
事实上,在此之前她纯粹就是在演戏,目的只是要勾引我入彀,也谈不上对我有多少了解。
“宁爱云和我之间的仇怨,是这样子的……”
片刻之后,我停下脚步,在她身边坐下,开始和她说起我与宁爱云之间的新仇旧恨。
俞可卿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这个坏女人……她,她还一直跟我说,你爸爸是个大贪官,你就是个好色的花花公子,和……和你爸一样坏透了。因为她得罪了你家,就把她整得家破人亡……所以,她就要报复你……”
听了她对宁爱云的评价,我心里又是一松,知道她的心扉已经逐渐敞开。
我微微一笑:“坏人要做坏事之前,总是要先找个借口的。”
这个也是很有趣的现象。纵观古今中外,许多大奸大恶之徒,总是要想方设法给自己披上一件仁义道德的外衣。也不知是为了更加方便施展自己的恶行,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求个心里平安。或许二者兼而有之。
“我就说呢,她其实根本就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我也不敢不听她的话……”
俞可卿说着,又打了个寒战,刚刚有了点的血色的双颊瞬间再变得苍白,长长的睫毛垂伏下来,遮住了眼睛,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楚楚可怜。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的……”
“过不去了……已经发生了的,再也回不去了……”
俞可卿喃喃道,忽然趴在我怀里,痛哭失声。
我轻轻拍打着她略显单薄的背脊,心里头只觉得一阵阵发堵。
俞可卿哭得昏天黑地,几近虚脱。
这可怜孩子,一定受了许多非人的折磨。
到得后来,俞可卿哭累了,晕晕沉沉在我怀里睡了过去。我将她纤巧的身子抱了起来,走进卧室,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替她盖好。
瞧了瞧那个装毒品的盒子,走过去收了起来。
折腾了大半夜,我尽自身体强壮,也觉得有些累了,索性和衣在俞可卿身旁躺下,迷迷糊糊也睡了过去。出人意料的是,这一觉双方居然都睡得很安稳。
到了六点左右,不用闹钟,我便自动醒了过来,却发现俞可卿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般,高挑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枕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怀里,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睡得正香。
我心里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小弟弟竟然有了反应。
说起来,这种时候的女人,显得特别娇媚而无助,最能激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我苦笑一下,正准备起身去晨练,以便发散旺盛的精力,不提防俞可卿小手一动,无巧不巧就落到了坚挺的小兄弟上头。
我顿时浑身一激灵。
干,不带这么整的!
这丫头,不是故意的吧?
我扭头去看,却只见俞可卿已然睁开眼睛,带着点戏谑的笑意望着我。
“哎,注意你的手!”
我不得不提醒她。
俞可卿俏脸一红,忙即将手移开去,双目却一直注视着我,脸上笑意愈发浓厚了。
我从她眼里看到了一种信任。
一个正当少年的正常男人,怀里搂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睡了一晚,愣是没动她。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值得信任的罢?
殊不知女人这种信任中带点仰慕的眼神,恰恰正是对男人的“致命诱惑”。
“好啦,我肚子饿了,去弄点吃的来行不?”
此时此刻,唯有食物能转移我的注意力了。
“有,我去给你煎鸡蛋。”
俞可卿吃吃地笑着,从床上跳下来,匆匆去洗手间洗漱一下,进了厨房。不一刻便传来煎鸡蛋的香味。料不到这个“明星”,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
俞可卿这套房子,倒是配置齐整,客厅餐厅一应俱全,家具虽然不是很名贵,也在中等档次以上。看来宁爱云为了引我入彀,确实花了一番心血。
这个女人,在南天酒店的时候,只想叫人把我“做了”,一年多不见,手段又毒辣了几分,竟然施展出美人计,想让我染上毒瘾,要整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果然歹毒。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来到阳台上,舒展一下身体,迎着朝阳,开始运息大周天。
“早餐好了……”
俞可卿在身后轻声说道。
我将气息缓缓收回丹田,感受着那股暖烘烘的舒适,稍顷才转过身来。
“你在做什么?”
俞可卿好奇地道。
“练气功。”
我简单地答道。
“呀,你还会气功?”
俞可卿惊奇地叫道。
我笑了笑,坐到餐桌旁,开始享用早餐。
“手艺不错。”
我边吃边微笑点头。
“我以前在家里,也经常做饭菜的。爸爸妈妈要上班,很忙……”
一言及此,俞可卿略有些兴奋的情绪又低落下去,眼圈又变得红红的了。
“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
我柔声说道。
俞可卿点点头,深深吸一口气,说道:“其实以前都挺好的,我爸我妈都是国营工厂的工人,家里不算富裕,也不算很穷,一家子过得很开心,去年厂里破产,他俩都下岗了,家里一下子断了经济来源……”
我点点头。
同样的故事,不仅仅只是发生在俞可卿身上。
俞可卿是个懂事的姑娘,家里断了经济来源之后,她就想找份兼职工作,分担父母的压力。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大学生,要找份兼差,不是太难的事情。
“你一开始是在哪个公司上班?”
我问道。
“天健贸易公司,我利用课余时间,主要是星期天,给他们做一些文件整理和翻译的工作。”
“这个公司是宁爱云开的吗?”
俞可卿摇摇头:“我不清楚。我只见过宁爱云几次,公司的老板姓康,叫康运达,就是他给我介绍给宁爱云的,说是公司最重要的客户……”
因为一年多前南天酒店那次“砍人案件”,宁爱云成为通缉犯,如果这家贸易公司是她用来给毒品交易做掩护的,自然也不会挂她的名字。
“宁爱云一开始,对我很好,说我很漂亮,她要认我做干妹妹……我,我那时还把她当好人……后来她……她就骗我吸毒……”
说到这里,俞可卿碎玉般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眼里露出仇恨的光芒。
我轻轻叹了口气。
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这么毁了。
“再后来,她就……就给我介绍男人……”俞可卿苦笑一下,瞥了我一眼,咬着嘴唇,轻声道:“柳俊……我是不是很贱?”
我摇摇头,很诚挚地道:“不是。你……很孝顺!”
“那个男人姓陈,宁爱云说,他爸爸是部队的大官,很有权势……这套房子,就是他给我买的……”
我顿时双眉一扬:“姓陈?叫什么名字?”
“陈卫星!”
我深深吸气,世界果然很小。
“怎么,你认识他?”
“谈不上认识吧,听说过。这位陈公子,可是南方市公子哥里的名人。”
我淡淡道。
“也许是吧,他很有钱的。我知道他和宁爱云也有那种关系呢……”
或许是由于“哀莫大于心死”,俞可卿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孩,说起男女之间的事情,倒是一点不在意。
我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