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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秀城区区委书记苏志新,其余七县的县委书记里头,论能力论资历论政绩,还有谁能在唐海天之上?
也亏你严玉成想得出来,一下子就想在常委会里增加两个自己人?想当初,为了苏志新上这个地委委员,周培明身为地委书记,做出了多大的让步?
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
虽然传言周培明身体不好,可能会病退二线。但只要他一日在位,便一日不能容忍这种二把手力压一把手的情形出现。
最后的结果就演变成常委人数还是十一人不变,只有老爸由常委进步为副书记,算是周培明做了一个小小的让步。此前严玉成也是地委副书记兼任常务副专员,这个不算太破例。
宝州市第一届人代会上,严玉成当选为首届宝州市人民政府市长,柳晋才当选为常务副市长,邹宝进、雷卫国、江凯歌等五人当选为副市长。
选举完成之后,召开首次市委常委会议,副省长马悦在会上宣读了省政府关于批准成立“宝州市国营企业破产重组改革试点”的文件。
市委常委会当即决定成立“宝州市国营企业破产重组改革试点领导小组”,由市长严玉成担任领导小组组长,常务副市长柳晋才担任常务副组长,主管工业的副市长雷卫国担任副组长。领导小组之下组建一个办公室,负责日常工作的开展,明确这个办公室的级别是正处级。办公室的人员组成,由领导小组拟定,报市委常委会批准。
常委会一开完,吃完中饭,从走省里领导白副书记和马副省长,严市长转手便将这个工作全权交给柳副市长负责,自己拍拍屁股,回办公室喝茶去了。
这个主意是因为自己一篇文章催生的,老爸也就责无旁贷,当即拉了雷卫国一道研究试点办公室的组成人员。雷卫国尽管资格比老爸要老,年岁也略大,却十分谦恭,抱定了“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宗旨,凡事由老爸作主,绝不胡乱插言。
谁都知道这个改革事关重大,雷卫国成了精的人,自然明白该当怎生摆正自己的位置。
老爸也不客气,提出办公室主任可调向阳县常委副县长李勇担任,常务副主任调向阳县乡镇企业局局长江友信担任。
雷卫国脸上波澜不惊,微笑点头。
倒是这个名单报到严玉成那里,严市长略略有些皱眉。
“晋才啊,办公室的主要领导都从向阳县调,而且级别上都进了一步,合不合适啊?”
老爸淡淡道:“有什么不合适?”
“会不会被人家说我们任人唯亲,搞向阳帮啊?再说了,一家伙将李勇和江友信都调到市里来,海天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两位,是向阳县乡镇企业发展的领路人嘛……”
市长办公室内,只有严玉成和老爸,他说话也便没有什么顾忌。
老爸便伸手去掏口袋,却发现忘了带烟,严玉成便递过一支小熊猫,笑着说道:“这烟还是小俊贿赂我的……”
若换在平时,老爸定然要接着开句玩笑,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情,点起烟来,深深吸了两口,沉吟道:“这次试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小小忌讳,就不去管他了吧?”
严玉成想想也是。试点搞成功了,说不定会对整个国家的大政方针都造成深远影响,那时候,谁还会在意李勇、江友信这批干部是不是“向阳帮”的?一旦失败,严玉成和老爸两人的政治前途恐怕都要黯淡无光,就更加不必忌讳再加上一条“任人唯亲”的罪名了。
因而这件事的关键,在于必须全力以赴搞成功,别的都是次要问题。
至于唐海天那里,向阳县如今工业基础甚好,发展势头极其猛烈,工农业生产总值紧紧咬住秀城区不放,大有一较高下的意思。这么一个大好形势,自然不是一两个干部能创造出来的,也不会因为调走一两个干部而造成太大的影响。
老爸正是因为看透了这一层,才出此断然措施。
说白了,这个办公室就不许有一个靠不住的人,也不许有一个占着毛坑不拉屎的人。
“行,就是这么办!”
严玉成重重一点头。
“周书记那里?”
老爸问道。
“我去说。毕竟我是领导小组组长嘛,他不会不答应的。”
严玉成说得很笃定。
这个“试点办公室”可不是一般的处级单位,断然不能用来做交易搞平衡,这一点,周培明也是深知的。一旦他在此事上置喙,万一试点失败,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既然明确了严玉成为试点领导小组组长,便由得他去折腾罢了。只要不搞得太离谱,周培明是不会干涉的。
……
“喂,爸,是我。”
照例,我每两天要打一个电话回家,一般都是在晚上九点之后。也要这个时候,老爸在家的概率才比较高。已是初冬季节,南方市的气温也降低了些,在家里可以穿得住两件衣服了。这时候我已洗过澡,在睡袍底下穿了套棉质内衣,挺舒适的歪在真皮沙发上打电话。
小日子过得蛮惬意的。
同样妆扮的巧儿一边看电视一边削苹果,见我打电话,忙跑去调低了电视机的音量。
那时节还没有电视机遥控器,调个台或者调个声音要跑来跑去,挺麻烦的。
“在学校还好吧?”
老爸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
“嗯,还好。爸,市里正式挂牌了吧?那个国营企业破产重组的试点,省里有了答复没有?”
每次打电话,我都要问这个事。
“昨天省里马副省长已经正式宣读了省政府的文件,同意在宝州搞试点,你严伯伯是领导小组的组长,我是常务副组长……”
我一听,忙即坐直了身子:“这样啊,具体的办事机构也成立了吧?”
“成立了,办公室主任用的李勇,常务副主任用的友信,今天任命文件已经发下去了!”
“这么快?”
我有些吃惊。
“特事特办嘛。”
“那……我过两天就回来……”
老爸犹豫了一下,问道:“学习不会耽搁吧?”
“不会,放心好了。”
“那好吧,你回来,我们合计一下。”
这种紧要关头,老爸心里也有些忐忑。而且这个主意本就是我的“首倡”,难不成出个难题叫老爸去顶缸?这个儿子也做得忒不地道了。
放下电话,我默然出神。
巧儿依偎过来,搂住我的腰,低声道:“又要回去啊?”
“嗯,宝州地区改为宝州市了,现在要搞国营企业破产重组的试点,我爸是负责人,我得回去帮他一把。”我原先是不大会跟巧儿说这些事的,如今存了要历练她的心思,也就试着给她讲解一下。
“哦……”
巧儿应了一声,情绪不高。
我也就不多说,这事情得慢慢来,急不得。况且我俩正当青春年少,初沐爱河,好得如漆似胶,两个人腻
在一起,不要说巧儿,便是我自己,也没有多少心思讲这些。当下伸出一只手,从巧儿内衣领口滑了进去,捏住了浑圆嫩滑的半球,挑逗着那颗“深藏不露”的蓓蕾。
“嗯……”
巧儿从鼻子里挤出一丝娇吟,小脸变得红艳艳的了。
“每次都从领子里挤进去,衣服会变形的……”
巧儿这还是“勤俭持家”的好习惯。
“那就买一百件放在家里好了,每天都换新的……”
我轻笑着,手指上加了一点力气。
“不要……痛……昨天给你咬破皮了……”
“是吗?我看看!”
我一脸坏笑。
巧儿扭动着身子不依:“你好坏,每次都哄我……到最后总是要那个……我不信你了……”
“这次我保证真的只是看一看,等睡觉的时候再那个,好不?”
我装出很诚恳的样子。
“不……”
巧儿轻笑着,张嘴在我胸脯上咬了一口。
“好啊,你咬我,属狗的吗?”
“属龙的,龙比狗厉害多了……啊……不要……别闹……”
却原来我已经在解她的睡袍。
巧儿挣扎了几下,慢慢就软瘫下去,很快,两人的睡袍内衣便扔得满客厅都是,巧儿的轻笑也变成了腻腻的呻吟。
……
两天后,我回到宝州市。
对于我这样频繁的跷课,邱老师略有微词,倒也不是担心别的同学攀比,进了大学,肯不肯发奋努力大多数时候依靠个人自觉。只要考试的时候不当掉一门两门,毕业证总是能拿到的。而且只要不是太嚣张,经常和辅导老师对着干,档案里的评语也不会写得太差。
毕竟那时节的大学本科毕业生,是百分之百安排工作的,学生们一般都会和老师搞好关系。不像后世,大学毕业生通通推向市场,导致许多学生比老师还拽!
邱老师担心的是我的功课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