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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让你下去你便下去,可要怎么说你才懂?”清桐缓步上前说道,一点没有客气的意思,那冷冷的语气中,只带着瞧不起。
方玲屡着自己胸前的一缕长发,上下打量了站在一边的清桐,竟是微笑着离开了,她的笑几乎将这里的空气都冻结了。
“你怎么不说话?”清桐气她如此的软弱。
“气甚?还不是伤的自个儿的身体?若是能将这肚子里的人儿气走了,那我便是要天天去气。”
“你不喜欢这个孩子么?”问了,她才知等于没问。
“别说了,可是要快着点,别让王爷他们等了。”说罢便转身自顾自的将手放在盆里。
待洗漱完毕后,她们便同着来到了中院,说是王妃要同着大家一块儿聚聚,只是拉拉家常,反正婚礼是在晚上才开始,故,白天只算是联络感情。
第8章 父母之命八
待洗漱完毕后,她们便同着来到了中院,说是王妃要同着大家一块儿聚聚,只是拉拉家常,反正婚礼是在晚上才开始,故,白天只算是联络感情。
不过,王妃说是这样说,只是不知,这中心思想是什么,就像是说梦话的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做着什么梦,亦或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梦。
清桐与着乔慧被安排在李梁的旁边,这一家总归是要放在一起的,这样好打理,安排的人且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也只能安排身体,不能安排思想或者灵魂,有的人总是灵魂出窍,八天有七天是不在身体里的,也不知道飞在旁人的身边干什么,反正用他的话说那叫做‘责任’。
王妃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清桐是这样认为的,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而且很易近人,这么好的女子,王爷为什么会不喜欢呢?不过她这么年轻,肯定不是王爷的结发妻子,定是‘篡位’的。
(不用说,这肯定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那个女人顶不住便退居二线了;二是,这个男人觉得她的能力有限让她退居二线了。)
但是,按着这位喜欢嚼‘口香糖’的王爷来说,别人毫无疑问会选择第二种类型,因为一个人屎踩得多了,臭味便随之而来。
(当不相符的两样东西在一起,别人就是容易瞎想,好比大街上一个五十岁的男人搂着一个二十岁的女人,肯定是二姨娘,即使是鲜花与牛粪,人们还有得一说呢,何况是人。)
“今儿把各位妹妹招呼来,只是谈谈姐妹的感情,绝无其他,王府都好些日子没这么热闹了,可是让人憋屈的慌,可是捧着各位妹妹的赏,若是有着甚事,只管与我说来便好,都是自家人,不带闷着的。”这番话说的如此的识大体,不怪六王爷要废长立庶,金子始终是要发光的,让爱捡的人捡去吧!
“王妃可是福气的很,即便是王爷娶了这十二主子,还得问着您,想这王爷心中是有您的。”这谁将人家的妃子说少了?下面可都跟着尴尬,只见大夫人气急的朝着三夫人比划着十三。
“就是就是。”四姨娘是吃不到肉肯定要沾点香的。
“这王爷可是做自己主的人,怎可教我们女人说事?”在外边可还是拉着面子的,不能丢了他惧内的脸。
“今儿王妃请大家来,可是准备了好些的礼,可都是皇上赏得,在家里可是见不到的。”清梅见都不做声,忽地的道出中心思想,可教在场的大部分人激动了一下。
“可不是,这东西可是多的很,若是姐妹们喜欢尽可拿去,我且是多的很,只当是留念。”王妃附和着,既而帮着清梅将那些首饰的盒子端出,这珍品一亮相,可是急坏了四姨娘,忙将能戴的戴上,能揣的揣上,好不激动。
“你们为何不去?”王妃见清桐与乔慧只静静地端坐,不觉着奇怪,可是这俩人被别人靠了去?不然为何不上心?
“王妃客气了,只是都是自家的人,她们拿着便是如着我拿着,都是一样。”只是她怕说出,其实她不屑。
“瞧我这虚的身子,坐了一会都觉着腰酸,可是命苦的主儿,若是王妃应了,乔慧想起身去外边走走,这吢王府的风景可是好看的很。”若是你当做是借口,那便是借口罢,乔慧这样想着。
“这里的人儿,你且是最大,可不能说不的,且是去吧。”这王妃算是一个‘明理’的人。
待得到她的许可,清桐便和着乔慧出了那中院,只是来到昨夜路过的池塘,坐在石阶上,看着一池的鲤鱼争相的游着,好不舒心。
“三弟可要上前说话?”箫宗见他一直看着不远处的那抹身影,只是静静地望着,好不奇怪。
“说甚?”口气依旧平淡。
“你可问问,那冰冷的夜色,可有将清桐小姐吹着。”箫宗好笑的说着,只因自己便是这么想。
“想也是好的很,不然今儿还能坐在这儿?”箫杰不在意的答着,目光始终锁在那里。
“我看未必。”箫宗轻笑着端起手边上的茶杯,别有用心的说道:“你看她略皱的眉头,始终都未舒展过,可见她定是有心事。”
箫宗是个及其细心的男人,只要是他关注的人或事,终究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为此,他也是一个易得女子之心的角儿,不怪李家的千金都争相的嫁他。
“二哥若是想问,便直接过去好了。”
“既是三弟说了,那岂有不去的理儿?你可要同行?”箫宗不是一个喜欢让人的主儿,平日里箫杰便不能构成威胁,欺负他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同去怕是要扰了二哥的雅兴,还是二哥自己去吧!”说罢,他便将头偏向另一边,只看那方的柳绿。
既是他不去,那也只好自己屈身前往,于是便径自的朝着那方走去。
“清桐小姐,嫂嫂。”箫宗有礼的打着招呼,引得听着的注意,于是两人便一同着转身看去。
“箫公子?”清桐见他笑着站在身后,于是赶忙拉着乔慧起身,而后微微地欠身,以示有礼,既而说道:“箫公子可有甚事?”
“且是无大事,只是路过此地,恰巧看见清桐小姐与嫂嫂都在此,便前来问候一下,不知清桐小姐昨夜披单而出,可是有冻着?”这话说的甚是关切,清桐不自然的笑了笑。
“多谢箫公子关心,清桐无碍。”
“可是只有二公子?三公子怎未一道而来?”乔慧无趣的打着叉,只隐隐觉着这二公子不是一个善类。
“三弟只坐于那边的亭上,我是叫他来着,他且说这将婚的男女不便相见,怕是逾越了。”箫宗毕恭毕敬的回着。
“难得这三公子竟是这般的守礼,可是不易的很,不怕,只管叫他来便是,我们都当是巧遇罢了。”乔慧好笑的说着,便打着手势示意将三公子请来。
“他生性便是懒得很,若是不介意清桐小姐与嫂嫂可抬抬贵脚,当不是他遇上的,你们看是如何?”答她这话,箫宗只是漫不经心。
“我们还有他事。”
“去便去吧,反正亦无他事。”乔慧与清桐谈吐不一,让站在边上的箫宗倒是难了。
“这箫三公子不久便是你的夫君了,别家的女儿想是一道说说都没得机会,你倒是好,不珍惜的很,今儿定是要随着我,日后你嫁入箫家,我可是要常登门的,若是不知这妹夫的脾性,怕是让人头疼。”听得乔慧这般苦口的劝着,清桐只得应了下来,随之一道去往那不远处的凉亭。
这座凉亭名叫凤临阁,是当年皇后来时题写的,说是‘坐于山水泱泱,落于风雪粼粼,只是凤临阁’。
“三弟可是在看着甚?竟是这般的入迷,你看这是谁?”箫宗如执珍宝般的兴奋着。
“清桐小姐,嫂嫂。”与箫宗的招呼,打的是如出一辙,不亏亲兄弟。
“来,这方正好有四只石凳,可是先前便想好了的。”箫宗笑着说道:“今儿的天气可真是好,王爷昨日便是叫我们今儿早上去毗邻湖泛舟,只因着人少不得去,便屈在这儿看看这枯了的荷叶,可是乏的很。”
“今早我还看见清梅清雅来着,只是一会子功夫,不知这两丫头又去了哪里。”乔慧幽幽地说着,只觉着该是将她俩道出的好。
“她们可是一道?”箫宗似是要问什么,可又欲言又止。
“二公子可是不必挂心,我的这两位妹妹平日里可是好的很,自小便是。”这不是一母所生,自然是有隔阂,况且是共侍一夫?既然你贪心不死,那你就等着鸡飞狗跳吧。乔慧在心里笑着,同时嘴上也笑着。
“哦,既是这样便好,那日在你家府上,可是急煞了我,几乎是手足无措。”他说着回想着,直觉可笑的很。
清桐见他俩谈的甚欢,不知如何插嘴,不经意间撇到坐于对面的箫杰,只见他落寞的看着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