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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亦是同榻而眠,只是俩人都没有说些甚,清桐是怕他明儿上朝不得起,箫杰则是不知从何说起。
次日,箫杰便如时的进宫了,但却一连着好几天都未归。
“少奶奶别等了,三少爷怕是公事缠身,想也是皇上留了在宫中,有领事的公公稍了口信回来,说是三少爷这几日都不能回了,待处理好公务再回箫府。”这是瑞子每晚列行得公事,生怕她着了凉。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清桐自他未归的那晚便一直在等着他,每日都是至深夜才安歇,朦朦胧胧中总是能听到他的声音,可待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依旧,亦是在朦胧与真切中她才知道,那只是一个梦,平日他无论如何都会赶回来,可是这几日,他却连着正面的书信都未有,她的心隐隐地疼,竟无法去问这是为何。
那日箫宗的话她不是听不懂,只是她相信他,她相信他不会真的娶平阳公主,她亦是想给他一个淡然的心情,尽量的让他放松,于是她尽量的装作那只是一个笑话,而现在,已经四日有余,他却失去了一切的音讯。
“哦。”清桐无声的答着,在一天天的等待中,她渐渐地失望,渐渐地迷失了。
“少奶奶,还是进来吧,这夜间的风凉,别冻着了。”瑞子说着为她披上了一件外衣,怕是临时拿出来的吧,竟还有着他的味道,她慢慢的将头埋进他的衣间,似是埋在他的怀里,好不凄凉。
突然,廊间一阵风轻轻地吹来,将那仅有的味道也夺了走,就像是将他突然的从她的怀中拉走了,清桐像失了魂的躯壳,不断的追逐,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少奶奶,少奶奶。”瑞子惊慌的跑了过去,既而将她扶起,还好,这头与地重重地碰撞将她一下子击醒,于是她继续无力的看着远方,等着他的回来。
“奶奶,我先扶您进屋,然后去叫大夫来。”瑞子慌张的说着,欲将她从地上扶起,可却被清桐一把推了别处。
“我没事,可能是困了吧,歇歇就好。”她说着挣扎了支起身体,而后朝着里屋走去,留着一脸茫然的瑞子,很是失落。
这一夜,继续无眠……
“少奶奶,这是今儿夫人新送来的补品,我已经帮您炖好了,您吃了就是。”徐静说完欲将离开,她总是这样少话。
“不是早上已经吃过了么。”是早上吗?她不记得了,或许是昨天的事情吧,清桐迷糊的说着。
“这是夫人新送的,说是少奶奶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补药当是要多服的。”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可见她如此的魂不守舍,于是又转身附上一句,“少奶奶不必太担心了,少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说罢她即刻离开。
他已经回来?清桐平静的想着,是不是要带上另一个女人呢?连着丫鬟都知道,他唯独瞒着自己吧,清桐想着不禁地流下了眼泪。
“弟妹何事哭的这般的伤心。”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桐急忙擦干眼角的泪水,可还是被那来着瞥见了。
“无事,只是有些想娘亲了,让二哥笑话了。”清桐说着将自己先前的情绪全部的收起,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此人并非善类,更是无需在他的跟前乞怜。
“弟妹怕是想我三弟了吧,毕竟他几日未归,连着书信都未有寄回。”他一语击中,清桐不禁的哆嗦了一下,可始终表现的坦然。
“弟妹是性情中人,亦是难得的好妻子,杰儿按理是要珍惜,可弟妹有所不知,杰儿亦是迫不得已才如此。”箫宗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清桐的表情。
“哥哥说话总是让人不明白。”清桐说着笑道。
“弟妹怕是比任何人都明白的很,这平阳公主即嫁入箫家,此事弟妹不知?”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劈得清桐的头疼痛无比,连着根根经脉,难以忍受。
“哥哥说笑呢吧。”她仍然咬牙坚持,不知道是说与自己听还是说与他听。
“清桐小姐可真会自欺欺人啊!”箫宗说着将自己的手搭在清桐的肩上,惹得清桐一阵心慌想吐,急忙拉开他的手说道:“请二哥自重。”
“哈哈哈。”他也不气,只是大笑道:“你是知道的,你我都未成婚前我便一直喜欢的就是你,偏偏你父亲将你那俩人愚昧的姐妹许与我,若是你我早相识,我定是不会将你让与箫杰。”
如此荒诞之事,他居然能在此处说的坦然也算是不枉在朝中浑水摸鱼了这么长的时间,清桐不耻的冷笑。
“今日之事我便当做是不知,请二哥回吧,清桐累了,要歇下了。”谁都知道,这午后的天任谁都睡不着,只是她突然的很想睡觉,哪怕一睡不醒。
“你好好的考虑考虑,若是你跟了我,我定是会对你好,让那箫杰与平阳一边去,你我双宿双飞如何?爹爹的家当日后必定亦是我的,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回去吧,清桐累了。”她不想再重复,此刻站着都能睡着,若不是强行的支撑,她怕自己早就睡了过去。
箫宗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他是知道,这的确需要一点时间来慢慢的调整过来,反正来日方长,等平阳进了箫家,这眼前的女人都喊着要往自己的怀里钻,于是他笑着离开。
在他的笑声中,清桐黯然泪下。
若是那女人果真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会如何的开口介绍?还是会尴尬的无话可说?她不能想象他装作不认识她的那张脸,那该有多么的沉重!当初该是跟着慧子离开的,偏偏就多了情,该是老天对她的报应,怕不是自己犹如慧子一样的命运吧!活该如此啊!
“夫人怎哭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的温和将她一把搂在怀中,依旧平和而温暖的气息,何时才能让她安稳,清桐想着,泪水愈加的难止。
“这些天一直在忙着公事,可教夫人担心了,夫人这是想我了吧!”箫杰说着用手不断的擦拭着她不断流出的泪水,一边取笑道:“莫不是谁气着夫人了?”
“这些天,你为何连着信都不曾回来。”哽咽了好久,清桐终于开口。
“我日日都有将信教那领事的公公送回来,怕不是他给忘记了?”这些天,他却是每日都将想她的书信寄回来,他不敢告诉她将要发生的事情,亦是不敢告诉她正在面临的事情,是的,皇上提了这件事,欲将平阳嫁入箫府做正房,清桐做偏房,升箫杰至正第三品。
“那他不是老糊涂了?!”听了他的这话,她终于安下心来,原来他只是忙而已,她不由得信任。
“他是老糊涂了,明儿我便是要说他,叫他不做好事儿,让皇上退了他。”箫杰说着将她拉至桌边坐下,看着她消受的脸,他知道,没有他的日子里,她一定日日难熬,其实,他何尝不是。
“夫君饿了吧,清桐这就叫人为你添些吃的。”她什么都不想问,只是因为她相信他会主动说出来。
“夫人要与我一道。”他是饿了,这些天他都忘记自己吃了些什么。
“恩。”清桐颔首默笑。
今晚,他在自己的身边了,那一直冰冷的心终于捂热了,于是她紧紧地的抱着他,生怕他离去,箫杰当是知道她是怎想,于是也紧紧地抱着她,尽情的允吸着她发间的幽香。
“夫君,你以后都不走了吧!”她不知如何去问,她想让他日日都抱着她入眠,可是羞于开口,她不敢说没有他的日子里,夜是多么的漫长,其实箫杰何尝不是,他亦是不敢说今晚是他求着皇上将他放回来的,平阳公主的事情他一日不答应,皇上便一日不放过他。
“夫人,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千言万语,他只能说这一句,将她拥得更紧,一起进入黑夜的长河。
次日,她依旧如时的醒来,不过,没有了昨日的疲惫,她的心很温暖,因为她的夫君告诉她,他不会让他,只要相信他就好,于是她选择相信,既而愉快的活下去。
今日的花朵似乎开的都很艳,即便是入冬了,这些清香的月季都还那样的争相斗艳,毫不稀奇,清桐悄悄地溜进它们的从间,听着她们微微地细语,由着那随风的芬芳不断的传送,舒心极了。
她总是想着,自己是这百花的仙子就好了,或许能让听懂她们在说着什么,花儿只见的密语,该是美好的吧!
“三少奶奶,药来了。”如时,徐静端来了汤药,她笑着接过,欲准备喝下,可是今日的汤药似是难闻的厉害,她当场就不断的作呕,只教徐静急忙将这碗端了别处去。
这肚子里早上都未得吃东西,温和还如此?莫不是自个儿真的怀孕了?清桐想着,一种来自心底的喜悦跃然嘴边,她淡淡地笑了。
“少奶奶这是害喜了,不碍事儿的,徐静看看有无别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