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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姐姐么,可是何时得空过来?”清梅老远的便开始喊了起来,她这么大的嗓音,倒是将边上所有人都目光都集中了来,看的清桐好不舒服。
“给夫人老爷请安。”清桐微微地欠身。
“哎哟,姐姐这可是使不得,如今这身子可是娇贵,当是我们箫家最大的。”清梅即刻上前将清桐扶起,清桐听她这一说,脸刹时红了起来,当是自己理亏,又说不得,于是只好死死的憋着,只在心中咒骂着箫杰做的这番好事。
“清桐从娘家回来,我们可是还未得见着,老爷说以着今晚聚聚,本是要告知你那屋儿的,当是还没来得及,你倒是来了,清桐啊,在娘家的这几日可是还好?”大夫人正坐在上,一边盖着杯中的茶抿着一小口。
“好,托夫人老爷的福,清桐一切安好。”她淡淡地说着,终是不知如何去说的下文,只得瑟瑟的站着,不知所以。
“既是你们一切都好,那我们且是安心了,既是你有了身孕,那便在房中歇着吧,以后便不用来请安了。”
“谢老爷夫人,那清桐这便回了。”清桐说罢便看着站在箫宗背后的清雅一眼,既而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清桐,清桐。”刚出了大门,身后便传来了清雅的叫声,于是清桐急忙止住了脚步,不想这不止是有清雅,还有清梅。
“姐姐可是不陪着老爷和夫人了?”清桐与清雅并肩走着,只将清梅一人置于后面。
“有着哥哥嫂嫂陪着便是了,我也是想与你说说话,于是就跟着出来了。”说着不情愿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清梅,不知她跟着作甚。
“姐姐可是争气,这才几日的空子?看来为着这老爷六成的产业,姐姐可是没少花心思啊!”清梅的话如着刺一般的在清桐的心上绞着,清桐直觉难过的很。
“嫂嫂这是说甚,可不是煞着清桐了。”清桐低低的说着,径自的朝着前面走着。
她的这声嫂嫂可是叫清梅愣在那边,生生地抬不动脚,她不觉本是自己的姐妹,她这般的生疏可是何意?
待到了房中,清桐急忙将门锁上,然后与清雅坐在桌边,将那壶中的茶,喝了一杯又一杯。
“妹妹既是有了身子,那以后便是在家中静养,我若是没得个事,便是来同你坐坐,这几日荷儿也是不在家,不知这疯丫头可是去到她舅家待到何时才回,不然就让她陪着,反倒是热闹。”清雅说着便扶着头,自觉着暗暗地不舒服。
“清桐这几日待在房中竟是无事,便叫那静儿教我刺绣,姐姐你看,可是绣的如何?”她自觉着只有这事儿能将她的话给叉了,终是不能说了这中间的缘由,可是被那箫杰害的不轻。
她将清雅引至里间,那长案边一只绣台筑起,一个上面堆满了公文,一个上面放满了针线和图纸,竟是教人看了和谐,待走近一看,那绣台上白色的孔雀活灵活现,两只相对而视,那目光尽显恩爱,教清雅看的更加的难过,即刻借故退了出来。
“姐姐这是如何了?”清桐见她神色黯淡,故上前问道。
“妹妹现可是好,三少爷可是日渐的疼你,这琴瑟和谐的你们,定是要好好的过。”清雅挽着清桐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姐姐也好啊,为何总是这般的愁苦?竟是要往好了里想,这剑是练得如何了?”在李家,谁人不知李清雅舞得一手的好剑,剑在她手,犹如长虹一线,时而小桥流水,时而万马奔腾,叫那看的人可是叹而不绝,直拍手叫好的,可自到了箫家,清桐便再也没有见清雅拿起那剑,可不是因着‘贤妻’这名儿?
“可是练不动了,怕是都生疏了。”清雅婉约道“这从政的台边竟有着女儿的绣台,可是那箫杰宠你到何地步,我只怕拿起那剑,便去了那妇人的‘贤德’。”
“那便是二少爷的不是了,这嗜好可是不能夺了。”清桐不平道“改日我便是要与那二少爷说说,这可是过了。”
“如今夫君正烦着朝中的事儿,我只见他每日愁苦,亦是不便问起,昨儿见他将那一文置于桌边,拿起却见上书着‘正第四品上阶正议大夫箫杰奏本’,三少爷可是何时升为正议大夫?”
“正议大夫?可是从未得听他提及过,莫不是错了?”清桐惊讶的说道,即便是升只能将那从第五品下阶上至从第五品上阶,怎会的在正第四品上阶?
“这可是如何错的?那是奏本,可不是别的物件,况且是三少爷亲落的款。”清雅说的十分肯定,想定是错不了,何况为何要错。
“朝政上的事情他与我从不提上半字儿,我只觉着这几日他便是忙得很,却不曾问过,他亦是与平时无异,我便不觉着多那心。”
“那妹妹日后可是要对那三少爷多上上心,想当时你们可是两方都无意愿呢!”提及当初,清桐悔不能及。
“姐姐可是笑我。”清桐羞红了脸。
“都是快要做娘的人了,还是光会脸红,可是叫人羡慕的紧。”清雅逗趣的说着:“好了,我这也是要回了,夫君近几日可是忙的很,当是要待在一边伺候着的。”说罢她便起了身。
“可是不再坐坐?”这一人可是要如何度这接下来的时间?突然觉着,若是有着箫杰在,这时间可是好打发的很。
“不了,那日托人带回的毛尖当是要端出去晒着,怕是到了正午,这空气中的水分少了,那毛尖晒的不够度,夫君对那可是喜欢的紧。”说罢她便朝着外面走去,清桐当是不便留着,静静地看着她那日见消瘦的背影,不知她如此的付出,可是能得到那箫宗的回报,想到这里,自己亦是如何?箫杰此番如此的待着自己,可是真心?她忽地的摸不透了。
那边,待清雅回到了院中,本是想嘱咐人将那已经晾好的毛尖置于外面的架子上,可那些她辛苦了一整日亲自采摘的毛尖都被散落在地上,只见房中的丫鬟都兢兢的趴在地上捡着,见了她突然的站在门边,连着脸都被怕的惨白。
“这是谁干的?”清雅疯狂的吼着:“到底是谁将它们打散了?”她气得煞白了脸,握紧拳头的双手显着青筋。
“奴婢,奴婢不知。”丫鬟瑟瑟的抖着,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有着如此的脸色,当是吓得不轻,只跪在地上吞吞吐吐道:“奴婢本是替二少奶奶在洗漱房取那前个儿的衣服,回了便见到这茶叶已是散了一地,奴婢真是不知谁人散了这茶叶。”
“可是有谁人进来这里?”她想也是知道谁人干的,可是还是求个明白,“你们都是我房中的人,若是有着甚事,尽管我担着,只管将那人说来便是。”
“可是没人见到吗?你们今儿不说也成,日后我若是查了,可别是怪自己没有好下场。”她将狠话放下,尽管已经见到那后面的人哆嗦个不停。
“少奶奶,是姨奶奶进了这屋儿,她说是要您的那朝凤的朱钗借她带带,我只说奶奶不在,可姨奶奶偏是说我晃她,硬是要自个儿进去看看才好,我也是没有多心,便想着她看了便出来,可谁知我再进时便看见奶奶的茶叶散了一地儿。”丫鬟小梓将这话如实的道来,可是委屈的很。
“你可是确定只有她一人进了这屋?”
“千真万确,小梓一直侯在门外,从不曾离开过。”丫鬟的话还没有说完看,清雅便即刻离去。
待到了清梅的那屋,远远地便听到里面有琴声传出,进屋时,只见清梅一人在珠帘后翩翩起舞,那曾经舞步轻盈不羁的清梅可真是因妒如此?再看里间,那箫宗此刻正轻抚着音弦,哪里有半刻的忙碌?亦或他总是不停地说着自己公务缠身,这便是公务?
“夫君好雅兴。”随着珠帘的响起,琴声随即而停,两张同时惊讶的脸,不同的是,在惊讶之后,箫宗脸上的是尴尬,而清梅脸上的是不屑。
“姐姐可是何时得空来?”清梅收了那舞,然后坐在了箫宗的旁边。
“可是好些日子不来,都不知夫君的政务都是如此的赶紧。”清雅浅笑着,而后走到箫宗的旁边,将那茶水倒上,闻了闻说道:“这可都是昨儿的茶了,叫夫君喝下,可是如何受得了?”清雅刚说完,箫宗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清雅看着他,不觉着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
“夫人来了,怎都不让人传一声?”箫宗说着,自当理亏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这来夫君的地儿还须得传甚?岂不是生疏了你我?”清雅说着便将那手反握住箫杰,她生来是个美人胚子,那传情的玉眸将那箫宗锁的紧紧,看了便是怎的都拉不回去。
“夫人说的是,今日可是因着政务繁忙,冷清了夫人,夫君当是无理,在此向夫人陪